第29章
,又给银色的26号蜡烛找了个居中的位置,小心翼翼扎下去后,才仰头去看寿星:“你快坐呀。” 时霁低眸看了她半天,有点儿没明白这一整片都是沙发座椅,她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坐在地上,闻言却也只是跟着扯过一个蒲团,支着条腿,挨着人坐了下来。 露天庭院没有设置主灯,但今天天气不错,月影婆娑如同一层金粉,和掩在鲜花彩球下地灯相映衬,已经很有氛围,墙角支棱的幕布也是亮的,一直都在播放些暖场专用的温馨画面。 喻了了翻出遥控,切换成生日歌的视频,然后幽静的夜空,便随风响起一段欢快的节奏,趁副歌来临之前,又赶紧将蜡烛点上,然后跟着旋律,弯着眼睛对声旁的人唱道:“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时霁想起她刚刚说感觉不真实时,自己还不以为然,可这会儿置身于光影之中,却也不觉有些恍然。 像陷入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也说不清为什么不太愿意让它破碎,只是下意识地连呼吸都开始放轻。 喻了了唱完,顺势歪着脑袋说:“快许愿吧~” 他还有些怔怔,声音都是轻的:“许什么。” “?”她有点不解,却还是解释:“愿望啊,你自己有什么愿望就许什么啊。” 这种可以不劳而获的机会,让给她的话,少说也能蹦出一箩筐!能不能实现另说,反正先意淫一圈爽一下,不是也很开心吗? 但这会儿看着他淡淡的神色,她脑子里晃过的就都是些他说“不想”、“不要”、“不可以”的样子,好像也有点想象不出来,他到底会意淫些什么事情。 她思忖了下,忽地灵光一闪,兴冲冲给他出主意:“实在不知道许什么愿望的话,你就默念一句会越来越喜欢喻了了好啦!” 他看着她鬼灵精的样子,十分计较地笑起来:“那为什么不能是喻了了越来越喜欢我呢。” 她凑过去,没有一点犹豫的,笑眯眯看着他说:“因为喻了了本来就很喜欢你啊!” “……” 时霁呼吸滞住,也不知她今晚是第几次了,这样无所顾忌地往自己面前扑。 可这会儿虽然不再有坠楼的风险,心跳不知为何还是有些乱,无端便让他想起不久前的某个夜晚:“是么。” “昂!”她定定点头。 他身形微微耷拉些许,而后轻掀眼睑,不经意颤动了下,悠然看进她泛着光亮的眼睛,哑声开口:“多喜欢。” “……” 长睫落下一层阴翳,隔着镜片看去,无端有点破碎,放缓的低哑声音传导进耳膜时,温热气流好像也曾抚过脸颊。 喻了了一时有些呆定,视线怔怔向下游弋,停在他还未完全闭合的薄唇之上,不自觉地便吞咽了下,神思像被抽离,却隐隐泛着些与之温存过的记忆,就这么指引着她覆上去。 只短暂贴合两秒,便抑制不住地有点抖,她抱着他的脖颈,又不太确定地退离一些:“这、这样……算喜欢吗?” 他感知着唇角遗留的温软,眼尾低垂,声线黯淡下来,浑然一副未曾感觉的落寞模样:“好像、也没有很喜欢吧。” 喻了了头脑一热,捧着他的脸就又亲上去,抵着唇瓣摩挲了会儿,又退开,把眼镜摘掉,再亲回去,有点着急地撬动齿关,不小心磕到牙齿,再想退开时,后颈已然覆上一只大手,不由分说将她扣了回去。 她便只能又迎上去,把人抵在沙发前,摁着他的肩膀,跪坐起来同他深吻,唇齿交织间,又不尽兴似的,无意识地咬了好几口。 月影之下,两道身影重叠。 荧幕上的歌曲结束,自动跳转成一部舒缓旖旎的爱情电影,粗重喘息不知是从哪儿传来的,无端有点助兴。 喻了了的脑袋不知空了多久,直到发觉好像亲得有点狠了,才迷蒙着眼退开一点,方才理论的经过早已忘却,感知里满是残余的滚烫,又低喘了会儿,才不自觉地喃喃:“时霁。” 他被抵着额角,声音同样不稳:“嗯?” 她怔怔咂了咂唇,后知后觉一阵清甜,便也就这么回味似的,有点兴奋地说:“……你好甜呀。” 他喉结滚动,有点不解她没事为什么要突然结束,扣在她后颈的手几欲下压,闻言却又顿了顿,眸色流转,低声问她:“喜欢?” “嗯!”她定定点头,舔着唇说:“很喜欢!” 他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又放缓语调,循循善诱:“那还要么?” 喻了了眼睛一亮,丝毫觉不出什么问题,反而还有点惊喜他对自己是真的纵容,都被亲成这样了,居然还要顾及自己有没有尽兴! 但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有点怕亲过火后下次就不让亲了,最后显然也是没抗住,两秒不到,就又倾身凑了上去。 感觉有点像做梦,不然他怎么会半点也不反抗,就这么由着自己轻薄。 认知到这儿之后,她不知何时又爬到他身上,待亲吻渐渐深入的时候,又开始有点不满足于此,挂在他肩上的手一点点下滑,挑开衣摆,像梦过好几次的场景那样,越发大胆起来。 而后.庭院上空,随风散开的喘息也逐渐变得混乱。 “做什么?” “摸一下嘛。” “这是性骚扰你知道吗!” “但你现在不是我男朋友了吗?” “男朋友就可以随便摸了?” “没有随便啊,就只是摸一下。” “真让你摸了还有得分一下两下?”他极有原则地阻拦:“那就只有一下和无数下好吗!” “好吧。”她也极能变通的,只思考了半秒,就毫不介意地妥协:“无数下也行。” “……” 第31章 我来啦! 到家时已经过了凌晨。 喻了了看表时还有点震惊, 感觉一整晚也没做什么,只是接了几次吻而已,居然就花了这么长时间? 她抱着只枕头, 呆坐在自家沙发上, 神思却好像还停留在海边,满脸都是意犹未尽的木讷, 意识也被嘴里未尽的清甜和唇瓣轻微的肿胀所占据, 偶尔回神时, 才会后知后觉涌起抑制不住的兴奋与少许的难为情, 然后便不自觉地傻笑起来, 继而一股脑地埋进抱枕, 又发疯似的开始自由翻滚。 就这么神经质地反复了不知几次,丢在茶几上的手机才终于震动起来。 时霁: 喻了了迅速回神, 把抱枕垫在下巴上,捧着手机秒回: “……”时霁默了两秒,解开安全带后打字: 今天耽误得晚了, 他特意开得快了点儿, 刚进地库就发了消息,就是想着她洗漱出来后可以不用等,结果她居然搁这儿给自己秒回? 喻了了呆了一下, 才想起来他走之前好像交代过自己要早点洗漱睡觉: “……” 他凉凉道: 喻了了噎住, 却还是老实回答: 虽然但是,她现在就还是不太想睡,并且有一种很强烈的就算躺到床上也是失眠的预感,甚至都有点想直接通个宵, 根本原因就还是想跟他聊天、说话、拥抱、接吻,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实现这些, 又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这么想着,她错认到一半,便不自觉地换了话题: 时霁: 喻了了: 他扬了扬眉,正准备下车,想到电梯里稀薄的信号,干脆又坐了会儿: 喻了了: 她掰着手指数了一下,自己12点下班,到医院12点半,然后最多也就只能呆半小时就得回公司,才能赶上13点半上班,倒也不是嫌麻烦,主要是半个小时话都说不了几句,还能干得了什么啊! 想了想,刚要说那就等晚上,又想起来他晚上下班更早!总不能让人下班了还在医院等自己,就为了一起吃顿饭之后再回去吧? 咂摸半天,才沮丧的发现,原来他们的时间这么冲突,如果没有刻意调整的话,好像根本就碰不到一起,却又还是不甘心,便嘴炮似的宣泄说: “?” 时霁有时候还挺好奇她的大脑构造的,无语了下,却又像个不想阻止孩子想象力的父母,并不直接打击她的想法,只是说: 喻了了叹了口气: 他像是能看到她因为没办法对自己这点儿什么,而丧着个脑袋的模样,不自觉便笑起来,也终于纡尊降贵似的指点了下: 喻了了愣了愣,半天才理解出: 发出去的当下就醍醐灌顶! 对哦,他11点半下班,到公司的时候自己刚好也下班了,那不直接就可以一起吃饭了吗! 她眼睛亮起来,根本不管他说的是不是反话,立刻就赖皮似的推翻道: 他勾了勾唇,无声警醒: 喻了了: 她连声应和,说完又不放心似的补充: 他啧了一声,忍不住逆反: 喻了了: 她唯唯诺诺: “……”他顿了下,像也觉得这画面有点没眼看,这才勉为其难似的屈就道: - 喻了了虽然是听话的撤了,但本身激动的劲头就还没过,再加上对第二天中午的期待,果然还是失眠了。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体感就跟没睡也差不了多少,却不知道为什么精神头还挺足的,洗漱收拾半点都没耽误,唯一的不妥就是黑眼圈有点重,而她对遮瑕膏的掌握又约等于没有,缝缝补补半天,不仅什么都没遮住,粉感还越来越重了,最后只能卸掉重来,到这一步就直接略过,很干脆的带着一对熊猫眼就出门了。 到公司的时候,同事看着都有点愣,明明一脸睡眠不足的惨白,精气神却好像刚跑完五公里,一坐到工位就瞬间就入状态,鼠标键盘的声音一上午都没怎么停过,但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又会时不时地断开一下,反复去确认时间。 大家平时两点一线,却也不见得都有在认真工作,比如早上到工位时,惯例都会先emo一会儿,再懒懒散散冲杯咖啡,玩玩手机,一直到实在拖不下去了,才会吊着口气面对现实。 间歇性摸鱼也是必然的,只要不干活,连发呆都是香的。 所以胡明宇在发现她开始不停看时间时,立马就有了猜测:“今天要去吃水饺?一起啊。” 公司食堂的水饺,皮薄肉厚,味道很好,但因为是纯手工现包的,每天都是限量供应,想吃的话就得不早不晚,11点55分左右往下溜,因为去太早没法刷卡,太晚的话大部队又要来了。 但一个人溜号吃饭又没什么意思,大家要去的话,通常也都是团伙作案。 喻了了平时一喊就走,今天却很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一副从来不参与这种“违规事迹”的正直模样,严词拒绝道:“要吃你自己去。” “?”胡明宇一脸懵:“那你不去老盯着时间干嘛?” 她张了张嘴,本来是要解释的,但一想到要是说实话,很有可能就会因为被要求蹭饭,而直接破坏掉自己期待了半天的二人世界,便果断转了话锋:“当然是为了做一个按时下班的好员工!” “……?” 话音落下,时间刚好跳转到12点。 她蹭地一下站起来,又撂下一句“中午你们自己吃吧”后,就一溜烟消失在走廊尽头,钻进电梯,直达一楼。 而后蹿进大堂,打眼看到个半倚着墙的散漫身影,就径直飞扑过去,从正面把人抱住,不管不顾地在人怀里蹭了两下说:“我来啦!” “……” 时霁被扑得差点挤进墙里,气管都震得有点麻,当下就想警告她说下次能不能给我轻点!可冷不丁被充盈的怀里,油然贴近的体温和被挨蹭过的酥痒,又让他感觉,这种被极度需要的滋味,要是少了热情与冲劲,好像也有点儿差强人意。 最后便只啧了一下,揽着她的腰说:“这么激动?” “昂~”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像是觉得触感很好,又抓紧时间多蹭了几下:“我都等一早上了呢!” 说完才赶在路过的人流多起来之前松开,转而却拉他的手,十指交扣,兴冲冲地牵着人往外:“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公司外围有几条街,基本都是些小店,虽然门头不大,但因为要跟免费的食堂竞争,味道就都做得还可以,不太忙的时候,大家也经常都会光顾。 最近有点降温,有家卖瓦罐汤的就突然畅销起来。 喻了了领着人进去,点完单后又找了个角落,一直到挨着人坐下,都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还顺势连小臂一起抱住,非常粘人地凑上去,这才发现他眼底乌青还挺重的,不由歪着脑袋问:“你昨晚也没有睡好吗?” 时霁眯缝着眼,语气也沉下来:“你说呢。” 也不知道拜谁所赐,过个生日跟打战一样,守“贞洁”比守领土还难,单是歇战到家都已经两点了,睡得再好又能好到哪去。 喻了了却直接屏蔽了被谴责的部分,闻言还挺惋惜:“那早知道昨晚就不睡了,反正都睡不着,还不如多聊会儿呢。” 时霁冷笑了下:“你怎么不说,干脆就在海边待到天亮算了。” “嗯?”她忽然就被点醒了似的,直起身来说:“对哦!早知道就不回来了,要是在那边待得久一点,我说不定就能……” “就能什么。”他动了动手臂,作势要划清界限:“违法乱纪?” “哎呀!”她立马又缠上去,积极认错,却坚决不改:“反正早晚都是会那样的嘛,早一点又不会怎么样。” “……”他简直叹为观止。 现在这是怎样。 走男人的路,让男人无路可走是吧? 喻了了思路打开,又趴到他耳边小声商量:“要不然今晚……” “你好,请问这里有人吗?” 正值饭点,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店里的客流就开始急剧暴增,所有餐桌都被占领之后,便惯例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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