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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留意到,派派和唐梨两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派派今天格外兴奋,写代码写出了一大堆的报错,差点就让一名在买打印机的售货员NPC冲到冷库里杀鱼,还好被奚边岄给及时阻止了。 “派派!你今天怎么了?”奚边岄帮她盖着代码,有点担忧,“你还好吗?” 派派神采奕奕,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看她,说:“啊?啊!我挺好的啊。” 奚边岄:“……” 奚边岄:“你今天已经出错好几次了,是不是昨晚又在熬夜看小说?” “我对天发誓我没有。”派派咽了咽喉咙,不敢说她是因为和唐梨的“大计划”而激动得一晚上没睡。 奚边岄皱眉打量她几眼。 两名小助手“鸡飞狗跳”的,楚迟思这边也差不多。身为北盟武力天花板,A队队长的唐梨,居然切蛋糕切到了自己的手。 可把楚迟思吓坏了,手忙脚乱地把医药箱翻出来,甚至还想跑去隔壁生物实验室借个药膏过来。 唐梨很冷静,拉住了她:“迟思,等你出去一趟回来后,可能伤口都好了。” 楚迟思:“…………” 好像确实是这样。 那一道小小的口子划在小指上,将将划破了皮层,溢出一粒鲜血来。 楚迟思用镊子夹着棉球,沾了酒精慢慢将血擦去,细长的眉缩在一起,让唐梨有点哭笑不得。 “这真的只是小伤。”唐梨默默解释,“不小心分心了。” 她当然不是“分心”,而是故意划到自己,想要找个借口离开的,只是没想到这么丁点大的伤口,居然让楚迟思这么着急。 楚迟思摇头:“你自己和我说的,伤口没有大与小,都要好好处理。” 唐梨还真说过这句话,吃了个哑巴亏,只能不出声了。 楚迟思处理伤口的手法很熟练,擦过药膏之后,帮唐梨贴上了一小块止血贴。 她敛了敛眉,轻声说:“好了。” 唐梨瞧了眼那块胶布,趁着旁边两个小助手还在吵吵嚷嚷,飞快地在她唇畔亲了一下。 她声音甜甜的:“谢谢老婆。” “谢什么,”楚迟思抿抿唇,立刻就开始怀疑了,“你怎么会忽然切到自己?” 唐梨说:“切蛋糕时不专心,顾得看我老婆,一不小心就切到手了。” 楚迟思:“…………” “好啦,只是开玩笑,”唐梨解释说,“不过我确实是在想事情。” 唐梨坐在楚迟思身旁,叉着一小块蛋糕放入口中,那甜腻的奶油慢慢融化,腻得人发慌,想捏碎点什么。 她不喜欢甜食,老婆除外。 唐梨弯眉一笑,说:“我明天可能要回武装一趟,整天都不会回来,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说。” 楚迟思松了口气:“一天而已,你直接说就好。” “你舍得我,我可不舍得你,”唐梨说,“明天我会喊几个我比较信任的护卫过来,暂且替代我的工作一天。” 楚迟思应下了。 这场小插曲过后,一天很快地过去了,转眼就是下班时间,派派背着书包藏进了科院的储物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科院逐渐安静下来,不少实验室还亮着灯,但大厅之中空旷无人,只偶尔能见到巡逻的保安。 明天是休息日,楚迟思和奚边岄都不会来实验室,这是她们偷偷使用镜范的好机会。 派派一路小跑回实验室,解锁了电子门禁,然后按亮房间里面的灯光。 实验室还是老样子,各种文件与仪器都齐齐整整地摆放着,而两台镜范就摆在圆形的工作台上。 淡蓝色的光幽幽亮着,围着机器绕了好几圈,错综复杂的管道连接着内层,派派仔细查看着,拔掉了其中几根。 她正研究着,门忽地被人“叩叩”敲了两下,派派还没来得及去开门,电子门锁便“滴——”地打开了。 派派瞪圆了眼睛:“这,这?!” 唐梨穿着黑衣黑裤,几乎要与身后的黑暗融为一体,她手中拎着个被五花大绑,捂住眼睛与口鼻的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她一松手,银便狠狠砸到了地上。她手脚都被捆住,黑布缠绕过银色长发,死死蒙住了眼睛,而嘴巴中也塞着东西,“呜呜”发不出声音。 “这这,”派派震惊了,赶紧把老神在在的唐梨拉到一旁,与她说悄悄话,“您怎么直接把她带来了?!” 唐梨很淡定:“远程连接她最多只能支撑一两次,这可远远不够。” 派派:“……” 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这个道理。就连唐梨这种顶级Alpha都只能承受五六次远程连接,更别说银这种本就偏瘦弱的Beta了。 “可-可她是最高级别的囚犯,”派派心惊胆颤的,“少将你直接把她带出来,没关系吗?” 唐梨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不要被唐弈棋发现了就没事,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事,就算会麻烦点而已。” 派派:“…………”。 人都带过来了,派派也只好抓紧时间,她设置着镜范,而唐梨在沙发上坐了会后,出门接了个电话。 是Alpha小队打过来的。 “少将,我们在雪山上追踪到了倪希桐的痕迹,正按您说的,不远不近地跟踪着她,故意留下些痕迹。” 队友与她说着:“这些天来,倪希桐一直担惊受怕地四处逃亡,有好几次刚找到一点食物,就被我们吓走了。” 唐梨微笑:“很好。” “你们继续跟踪她,”唐梨慢悠悠地吩咐着,“要让她心怀侥幸,觉得自己有一点点能逃脱的希望。” “除了倪希桐之外,我之前给你们那份几万人的名单呢?”唐梨询问说。 她口中的名单,自然就是派派之前破解了镜范中残留的程序,修复了本应该随着镜范毁坏而删除的数据。 银将这次行动称之为:“白环”(Bungarus multicinctus)计划。这个名字出自自然界中的剧毒蛇类,白环蛇。 还真是非常符合啊。 唐梨无声冷笑。 银自然是最高负责人,而倪希桐则是科研团队的核心,除去不少相关人员之外,进入过纹镜中的“攻略者”分为两种。 她们在记录中以不同“代号”所命名,其中以“NS”(number_of_southern_members)开头的攻略者,都是南盟内部人员,不乏审讯专家,心理学家等等。 NS攻略者较少,大概也只有一两千人,而以“NM”(number_of_materials)命名的攻略者,数量便就要多上几十倍了。 这些“攻略者”大多都是普通的南盟居民,被银用所谓“穿越局”,“攻略任务”,“SSS级结局”,以及“丰厚的奖金与衣食无忧的保障”所诓骗进来。 由于数量庞大,且很杂乱,所以追踪起来也有些困难,所以目前唐梨的调查重点还是在NM攻略者身上。 遗憾的是,由于大部分人都位于南盟国境之内,导致能够获得的信息不多,Alpha小队也只能在中立国之中寻找更多的线索。 唐梨倒是不急。 唐弈棋也很,南盟也罢,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和对方慢慢地耗下去。 虽然用辞职信威胁了一通唐弈棋,给楚迟思争取来了“身体没有彻底恢复前,不需要来上班”的权利。 但这终究还是隔靴搔痒,唐梨想要的东西,还是唐弈棋手中与“远程控制型神经毒素”相关的资料,还有那一个掌握着楚迟思性命的激活器。 研究院那场“事故”太过于久远,相关的调查报告早就毁得毁,删得删,只留存与人们的记忆里。 在唐弈棋眼中,唐梨不过是一个知晓“夜莺”,猜测到“事故真相”的知情人罢了。 唐弈棋并不知道,唐梨手中还握有另一张“王牌”,一个足以将她定罪的证据。 但是唐梨暂且不想动用手中的“王牌”,也担心唐弈棋对自己起杀心,她需要维持目前的平衡,又需要一些别的筹码去与唐弈棋争夺毒素激发器。 而面前的银,或许会知道什么。。 落雪急骤地敲打着玻璃,窗外寒风呼啸着,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银在椅子上昏昏沉沉地醒来,她接连咳嗽了好几声,慢慢缓过神。 已是深夜,窗外漆黑,屋子里倒是亮着灯的,四周装潢古朴典雅,沉着一缕檀木香气。 奇怪…这是哪里? 银皱了皱,没来由觉得面前的景象十分眼熟,她环绕四周了一圈,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旗帜上。 银色长剑立于一片荆棘之中,墨绿荆棘缠绕着剑身,而剑刃划开荆棘,凌然而不可侵犯。 银一个激灵,猛然想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了。这分明就是许多年之前,北盟那场“雪山围剿”发生的地方。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北盟对军犬6队下达了死命令,以自杀式袭击进攻,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抢夺下这座军事要塞。 自己怎么会回到这里? 耳畔一片嘈杂混乱,脑子沉沉地疼,有些事情很清晰,但大部分记忆都是模糊混乱的。 银压着额心站起身子,她现在唯一记得的,就是“雪山围剿”时那一副极其惨烈的场景,还有之后会发生的那场爆-炸。 她翻着身旁的背包与文件,终于零零碎碎地想起了一些东西。 自己的名字是“银Silver”,她原本是北盟少将(现在是上将了)唐弈棋的挚友与她的谋略师。 因为那场研究院的“事故”,银与唐弈棋彻底闹翻,在“事故”发生后仅仅三天,便决然地背叛了北盟,加入南盟阵营。 除去不太好的名声,与有些疯狂的行径来说,楚怜简直就是唐弈棋手中最为强大,也最为百依百顺的一枚棋子。 可就是会这么一个疯狂、美丽、又忠诚于她的女人,唐弈棋却能够毫不留情地将她杀害,并且毁灭所有证据。 楚迟思,那个看似冷漠,却心肠柔软的孩子,在北科读书时唯唯诺诺的,一点都没有继承到她母亲的魅力。 简直让人失望透顶。 银合上资料,只觉得头越发有些疼了,她皱眉看着周围,总觉得心中有一种怪异感。 周围的一切都太真实了, 真实到令人感觉毛骨悚然。 就好像她真的“穿越了时空”,回到那个雪山围剿发生的雪夜,而那天对她来说噩梦般的一起会如同鬼打墙般,不断、不断地发生。 银压下些许心中忐忑不安的情绪,她推开大门向外走,古怪的是,长廊之中空无一人,只有她和她的脚步声。 奇怪,巡逻的护卫呢? 距离雪山围剿正式开始分明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可是整座要塞却空空荡荡的,仿佛除她之外没有其他活人了。 只有一片恐怖的死寂。 那种怪异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银隐约察觉自己应该…不处于真实世界之中,她应该是在做梦,或者出现了幻觉。 可是记忆混乱,她想不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银感觉自己就像是托尔曼迷宫实验中的小白鼠,茫然无措地在空荡荡的要塞中寻找着。② 她不断地走着,不断地碰壁,门窗都被封死了,她可以看到黑夜,却始终找不到活人,也始终出不去。 慌张、恐惧、不安,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包裹住了银,那些磅礴的情绪凝成了实体,水泥般将她灌满,堵塞了呼吸。 不知道走了多久,银兜兜转转好几圈之后,终于找到了要塞的大门,正虚虚地掩着,漏出呼啸的风雪声。 太好了,出去后就能找到人了! 银近乎于欣喜地冲过去,大门很沉重,她废了一下功夫才将其慢慢推开,走入漫天风雪与黑暗中。 积雪很深,也很厚,雪花夹杂着冰雹激烈地搭在身后,寒风刮擦着脸颊,生疼无比。 银走得踉踉跄跄,但是她确实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点灯光,那似乎是间小木屋,远远透着暖橙色的光泽。 她走了许久,走到口干舌燥,小腿肚直打颤,终于走到了小木屋的门口。 那漂亮的、明亮的灯光触手可及,银甚至能闻到一丝晚餐的香气,比起冰冷黑暗的要塞,这里简直就像是天堂。 银呼了口气,她正准备推开小屋的门,身后忽地有人靠近,长发被攥住,然后凶狠地往地面砸去。 额头“嘭”地磕上小木屋的石阶,被砸出一道极深的血痕,银无助伸出手,那灯光近在咫尺,却永远无法触碰到。 “咳,咳咳——” 银断断续续地咳着,长发被拽紧,那人猛地将她拉起来,迫使银与其对视。 “你的速度可真慢,”那人懒声说着,“我一路跟在你身后,看着你走错了好几个房间。” 她有着一头罕见的褐金色长发,被寒风裹挟着扬起,让人想起沙漠中不断移动的沙丘,永远也找不到出口。 更多的记忆涌入脑海之中。 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喉咙干哑,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唐…唐梨?” “……不。” 唐梨微微眯了眯眼睛,一条明晃晃的狗牌从颈间落出,泛着淡色的冷光。 “是63号。”唐梨慢悠悠地说着,“是炸了你们要塞,杀了无数个护卫,还差一点点就把你也给杀了的63号。” 唐梨一说,记忆中那副地狱般的场景便涌入银的脑海,她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对方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别急着走啊,”唐梨笑着,嗓音淡淡,“我们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玩。” “你到底对迟思做了什么事情,又让她循环了多少次——我并不知道,也不清楚具体的细节。” 唐梨压制着银的动作,握住了她的一根手指,稍稍用力,“咔嗒”一声便和银的惨叫声同时响起。 “所以,我就只能加倍讨回来了。” 手指被硬生生地掰断,碎裂的骨骼扎入血肉中,剧烈地疼痛窜入心脏中,银被压在雪中,痛苦地喘着气。 “这是第一次循环。” 唐梨微笑着,一字一句地将声音扎入银的鼓膜:“欢迎来到我的地狱。” 作者有话说: ①:出自唐代李商隐《锦瑟》-“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②:爱德华·托尔曼(Edward C.Tolman),通过小白鼠走迷宫实验证明,个体的学习行为是有目的的,不是单纯地对刺激作出的反应。? 第93章 从黑夜到白天,再到朦胧的傍晚,镜范一直悄然运转着,淡蓝色的光点一明一灭,像是她平稳的呼吸。 把银翻来覆去折磨一通后,唐梨神清气爽,临走时还不忘和派派叮嘱几句。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唐梨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和派派嘀嘀咕咕,“千万不能告诉迟思,知道吗?” 派派拍拍胸膛,很是自信:“那当然,包在我身上,这待会就把使用数据都偷偷删除了。” 唐梨满意:“很好很好。” 对比起刚“进门”时的激烈挣扎,现在的银已经完全万念俱灰,她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瞳仁中空荡荡的,一言不发。 唐梨才不管她,银越惨她越开心越高兴,毫不留情地把人扔回了监狱,然后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 奇怪的是,家里一片漆黑。 楚迟思不在家里,屋内没有热气也没有光亮,完全是冷冰冰的一片。 唐梨试探着喊了几句,发现没人回应后默默给老婆发信息,这才看到楚迟思给自己留了言,说是今天会晚些回来。 迟思这是去哪里了? 唐梨在家里等了好久,从傍晚一直等到深夜,做得晚饭热了又冷,冷了又热,直到最后被放进冰箱里,楚迟思还是没回来。 楚迟思之前偷偷摸摸喊自己“小狗”,唐梨只觉得挺新奇,没想到如今她真成了一只在家苦等的狗狗,还是金毛大型犬。 终于,在接近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唐梨听到门口传来“嘀嘀”几声,电子门禁被打开,楚迟思推门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黑色正装,衣领扣得齐齐整整,外套往里收着,勾出几分纤细腰身。 楚迟思手中捧着的文件放下来,她坐在小沙发上换鞋,身旁便扑过来了一个人。 “迟思——” 唐梨将尾调拖得可长,直接把楚迟思给压在门口的小沙发上,金发缠着她的西装外套,闻着甜甜的,像梨子味的糖粉。 楚迟思措不及防,被她整个人压住,竟然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了挡:“你别过来。” 唐梨如遭雷击,表情都快哭了:“什么?” “……先别抱我,”楚迟思默默加上解释,“我刚从机场回来,衣服上细菌比较多。” 唐梨:“……” 虽说很有道理,怎么就是有点奇怪呢?不愧是她的老婆,还是一如既往的古板而不解风情。 唐梨悻悻然地松手,半趴在沙发靠背上,偏着头看向她:“从机场回来,迟思去哪里了?” 楚迟思犹豫片刻:“有些事情出差了一趟,八个小时的飞机,所以耽误到现在才回来。” 唐梨皱了皱眉:“这才一天半的时间,你出差还要赶回来,怎么不在那边住一天?” 楚迟思看着她,忽地弯弯眉。 她伸出手来,像揉小狗狗那样,轻轻揉了揉唐梨的头,将柔顺的长发弄乱些许。 “唐梨,你之前不是抱怨么?说什么我舍得你,你却不舍得我。” 楚迟思的手下滑,转而贴上唐梨面颊,将自己捧起来。她的掌心好柔软,有些微弱的凉意。 她笑着说:“我也不舍得啊。” 因为不舍得,所以一天半时间赶了两趟八个小时的飞机,匆匆地离开又匆匆回来,只因为她不舍得自己。 在纹镜之中,楚迟思又“冷酷又绝情”,总是决然地将她推开,一心一意地要毁了镜范并且毁了自己。 唐梨千盼万盼了多久,其实等的就是这么一句“我也不舍得你”,如今真的从楚迟思口里听到,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真好啊,她们回家了。 唐梨心底热热的,她倾过身子想要去亲老婆。结果又被楚迟思推开了,蹙着眉看向自己。 楚迟思说:“都说了有细菌。” 唐梨:“…………”。 等两个人都洗过澡之后,楚迟思终于没了“细菌”当挡箭牌,她被唐梨抱到床上,勾住了对方的脖颈。 唐梨低头吻她,轻咬着楚迟思的唇瓣,而对方半阖着长睫,眼底有着晃动的水光。 她的唇很软,身子也是软的,整个人像是糯米团子般软软一团陷在唐梨怀里。 唐梨探着她的唇,舌尖轻滑过齿贝,轻巧地往里探去,她勾着楚迟思,不断、不断地深入。 那湿润的、清甜的香;那微热的,细弱的呼吸,都被她掠夺而空,染上自己的气息。 温热呼吸洒在脸上,绵绵的。 唐梨能感受到勾着脖颈的手臂紧了紧,楚迟思拥着她,将这个吻再次加深。 唐梨能听到她的心跳声,原本是平稳而有规律的,现在却失了节拍,错乱地落进自己手心。 她想起,楚迟思刚才穿的那身小西装,斯文而又妥帖,领口扣得很整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平稳的呼吸被自己扰乱,齐整西装被被自己揉出一道褶皱,仿佛白纸被折起,烙下仅属于自己的印记。 镜范可以“延缓”时间,第一层纹镜或水镜是64倍,而镜中镜则是4096倍,不过,她们的吻似乎也可以。 玻璃沙漏中沙粒悄然坠落;漏刻滴滴答答落着水;布谷鸟会在整点探出头来;而精妙的机械齿轮牵动彼此,严苛地带动秒针、分针,与时针。 时间失去了它的计量单位,变得模糊而不可测量,可能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可能也只有短短的瞬间。 楚迟思将她松开些许,淡色的唇都被咬红,染着水汽的长睫轻颤,声音微哑:“时间不早了。” 唐梨故意问:“怎么不早了?” “我有些困了,”楚迟思说着推了推她,力气不大,轻飘飘的,“我们睡觉吧。” 她们刚才吻了好久,吻得气氛都黏黏腻腻,唐梨的喉咙有点干,肺腑间也像是有火苗在簌簌燃着。 她眨了眨眼,瞬间便换上了那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浅色瞳仁蒙着雾,委屈地凑到楚迟思身旁。 “迟思,迟思。” 膝盖抵上床铺,压出个小凹陷来,楚迟思仰面躺着,被她在脖颈间咬了咬,不疼,只是有点麻麻的。 “迟思,我今天在家里等了好久,”唐梨轻舐着她的脖颈,热气铺洒在肌肤上,“一直在等你。” 细微的水声落进耳廓,近在咫尺清晰可闻,颈间肌肤被亲着,咬着,又麻又痒,宛如小虫爬进了心间。 楚迟思的呼吸乱了乱:“我……” 唐梨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舌尖触上了那微红的耳垂,软肉被磨蹭着,愈发像枚红果子。 “迟思,你不喜欢我了吗?” 唐梨在耳畔低语着,热气融化一般灌进来,“你为什么不肯亲我?” 楚迟思:“…………” 这两句话太熟悉了,可不就是之前在纹镜里面,小疯子缠着唐梨,又是舔纽扣又是拽衣角不给她走时说的话么。 想起小疯子的所作所为,什么铁链、监视、项带等等——确实能担得起“小疯子”这个称呼。 楚迟思有点恼,真想拿个枕头砸在唐梨头上,没什么好气地说:“真要不喜欢你,还能由着你弄来弄去?” 唐梨笑得灿烂:“那你再亲亲我?” 楚迟思说:“不要,我今天坐了一天飞机,腰酸背痛的,困了有点想睡觉。” 出乎楚迟思意料,唐梨居然真的松开了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很是“乖巧”地坐床沿去了:“好吧。” 这可不太像是唐梨的风格。 唐梨经过长年累月的训练,对身体状态的了解比楚迟思自己都清楚,最知道怎么掌控那个“度”,一般不会这么轻易就善罢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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