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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够到门把手,身体微微前倾,却被人给捞进了怀里。 唐梨一低头,吻上她的唇。 楚迟思稍有点错愕,唐梨能看见她睁大的眼睛,浓黑的睫微微颤着,每一丝每一缕甜美的呼吸都被她掠夺,吞咽入腹。 唐梨并没有亲太久,浅浅尝到几分甜意后便放开了她,只是试衣间里的空气依旧闷热,潮得能沁出水珠来。 楚迟思瞪她,红意从脖颈一路烧到耳尖,压低了声音说:“你干什么?” “就当是我辛苦大半天的奖励了,”唐梨无辜地眨眨眼,“我换裙子也是很辛苦的。” 楚迟思:“……” 唐梨歪理一大箩筐,反正楚迟思总是说不过她,每次都只是徒然地浪费精力而已。 最终,唐梨把两条试过的裙子都买了下来(准备回家调戏老婆),然后又给楚迟思也挑了几条好看的。 导购小姐姐刷着卡,都要乐开花了。 唐梨拎着大包小包,又拽着楚迟思去了毛绒玩偶区,看着整整三大柜子的毛绒玩偶,她顿时就有精神了。 虽然嘴上说着“装饰品没有实际用途”,楚迟思还是很诚实地抱起一只白色汤圆,往自己怀里揉了揉。 她揉着汤圆的绒毛,小声说:“好软。” 唐梨在旁边来了句:“我也很软。” 楚迟思不搭理她,将汤圆放进购物车里,然后又拿起一只红色的小狐狸来,揉了揉小红狐的耳尖。 老婆在看玩偶,唐梨在看她。 楚迟思打量着那只小红狐,忽地抬起手,对着唐梨比了比:“你看,和你好像。” 唐梨与狐狸大眼瞪小眼,撇撇唇。 她嘀咕说:“哪里像了?这只狐狸哪有我可爱,哪有我好看?哪有我会哄老婆开心?” 楚迟思:“……” 楚迟思再次忽视她,将小红狐也放进购物车里面,然后又拿起了一个新的玩偶,这次是一颗超大的西蓝花,还系着条围裙。 唐梨又开始在旁边搅局:“我做饭时也会穿围裙,难道我精心挑选的小花围裙,还没有一朵西蓝花好看吗?” 锲而不舍的“骚扰”下,老婆终于开口了:“对对,你最好看,还会给我做蛋糕。” 唐梨一手撑着购物车,大半个身子都倚在上面,笑得跟朵太阳花似的:“真的吗?” 楚迟思不解:“我为什么要骗你?” 唐梨说:“因为你看那朵西蓝花的眼神含情脉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娶回家,让你身后这位合法且正牌的老婆很是担心啊。” 她特意加重了五个大字,然后就理直气壮地盯着楚迟思看。 楚迟思:“……?” “含情脉脉”当然是没有的,奈何唐梨此人鬼话连篇,逻辑全无,就算是根本没有的事情,都能被她说得可怜巴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楚迟思默默把西蓝花也塞进购物车,看唐梨一脸委屈模样,于是揉了揉她的头:“好啦,最后一个。” 唐梨任由她揉,懒洋洋地抬起一丝眼皮,似笑非笑地说:“迟思,我现在可没那么好糊弄了。” 楚迟思于是低下头,亲亲她脸颊。 她唇瓣好软,樱花果冻似的,凑近时能够闻到一阵干净的细雪淡香,若有若无地缭绕在鼻尖。 楚迟思又亲了一下,说:“这样够吗?” 唐梨这下开心了,看向那朵西蓝花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甚至还揉了揉对方的头:“那当然。” 最后两人回家时,车里塞满了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最为瞩目的,就是楚迟思往家里搬的那一大堆娃娃。 唐梨看着堆满了一个小储物间,各种大大小小的玩偶们,一种危机感忽然油然而生。 这么多的情敌,自己怎么争得过来?。 由于买了太多东西,家里的衣柜堆不下了,楚迟思整理些旧衣服出来,准备放到衣帽间里面。 这是一个略有些窄小的房间,从中间分为两边,挂满了旧衣服与平时穿不到的衣服,还有些装着东西的塑料盒。 她们的四周都是衣物,有些是短袖,有些是衬衫,有些是长裙,各种各样,有新有旧。 楚迟思仔仔细细叠着衣服,唐梨在身旁帮着她,将盒子搬进衣帽间里,堆得整整齐齐。 “应该都收好了。”楚迟思坐在个小柜子上,捋了捋长发,“还有别的东西吗?” 唐梨倚在墙边,摇了摇头:“没有了。” 衣帽间稍有些窄小闷热,为了防止衣服受潮,楚迟思在边角都放了些特制的小袋子,用来吸收水分。 隐隐约约的,能嗅到些许干燥的花香。 “一转眼,整个衣橱都要被塞满了,”楚迟思拢着手,笑意温软,“我还记得我们刚刚结婚的,整间屋子都是空空荡荡的。” 唐梨笑着说:“是啊,家徒四壁的,只有一些必备的家私与橱柜。” 楚迟思屈指敲了敲她正坐着的那个小柜子,“嗒嗒”两声,说:“这个还是你装的。” 唐梨瞥了一眼,那小柜子看起来齐齐整整的,十分漂亮,美中不足的是,边角有一颗螺丝钉歪了。 当然,“始作俑者”就是唐梨。 “我记得你当时连说明书都不看,拿起螺丝刀直接开始拼木板,还嚷嚷什么‘相信你老婆的实力’,硬是不让我帮忙。” 楚迟思笑着说:“可把我吓坏了。” 唐梨颇有点心虚,说:“这不是安安稳稳用了好几年吗?除了那颗歪掉的螺丝,我觉得我装得还是很好的。” 楚迟思“扑哧”笑了,她抬手触上唐梨的手腕,指腹沿着手背的脉络缓缓下滑,而后牵起她的一根手指,小孩似地晃了晃。 她眉眼温软,笑意甜得能沁出蜜来:“是啊,你装得很漂亮。” 记忆明明是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就这样被各种不同事物所承载着,变成了沉甸甸的“实体”,沉淀于她的脑海之中。 可以触碰,可以拥抱,可以亲吻。 楚迟思拉了拉唐梨的手,唐梨便向着她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来,眼睛笑盈盈的:“迟思?”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蹲着。 楚迟思俯下身来,将吻落在唐梨的额头上,那唇瓣又绵又软,一路吻下来,又亲了亲她微红的眼角。 长睫被唇瓣压弯些许,染着些许呼吸的水汽,唐梨眨了眨眼,浅色的睫扑闪着,簌簌拂过她的唇。 “你喜欢这个小衣柜的话,那你喜欢我买的一整套有小花点缀的家私吗?” 唐梨捏了捏她手心,逗老婆说:“我可是物色好久了,就打算趁着你不注意,把没用的东西通通买下来堆家里。” 楚迟思有些无奈:“你啊……” 唐梨可坏了,手里捏着她温润的掌心,还有直起身子来,稍微亲亲她的唇角,声音缱绻又依恋:“迟思?” 衣帽间里稍微有些闷热。 楚迟思的黑发被薄汗打湿,她眼睛也沾着水意,长睫上挂着一颗水珠,倏地滴落下来。 那颗水珠滚过面颊,滑过脖颈,描出一道窄而通透的水痕,消失在唐梨的视线里。 可惜,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唐梨心想。 她想要找到那一滴水珠,只可惜里里外外找了许久没找到,折腾半天,反而被老婆给轰了出门。 比起有些闷热的衣帽间,餐厅便凉快许多了,玻璃窗被楚迟思推开,微风涌动着纱帘,在耳侧沙沙作响。 唐梨不知在厨房捣鼓什么,说是拿饮料,结果一关门半天都没有出来。 窗外是一片阳光明媚的好景色,从楚迟思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能望到庭院中新栽下来的那一棵小树苗。 唐梨说那是柠檬树,等小树苗长大一点,开始结果子之后,她就天天摘一个新鲜的柠檬下来,切着几小片,给自己跑水喝。 楚迟思在餐桌旁百无聊赖地趴着,她看着装在玻璃瓶里的玫瑰花,顺手揪下一片花瓣来。 唐梨是一个很有生活情调的人。 只要有她在,洗手间里总会氤氲着淡淡的香水,餐桌上摆着小猫形状的筷子夹,玻璃瓶中的花朵每天都不重样,娇艳欲滴。 比起她来说,楚迟思有时候很像一个老气横秋的小古板,总是理解不了所谓的浪漫与所谓的情怀。 楚迟思拨弄着那片花瓣,阳光透过花瓣,映出一片薄薄的粉光来,她眨眨眼,面颊忽地有点红。 不过,就算不怎么明白也没有关系,唐梨无论做什么事情,她其实都很喜欢。 于是这样就够了。 “来啦,看看我做了什么。”唐梨终于推开门,颇为得意地将玻璃杯摆在桌上。 楚迟思一愣:“气泡水?” “对,我加了一点自己做的果冻进去,是荔枝口味的,”唐梨说,“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小气泡咕噜噜地向上涌动,在空中中“啪”地迸裂开来,玻璃杯在阳光下显得剔透而明亮,有一颗水珠沿着边缘缓缓淌落。 楚迟思问:“你没有吗?” 唐梨不慌不忙,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新的吸管来,轻轻插到气泡水中:“当然有了。” 一杯饮品,两根吸管。 唐梨托着下颌,笑盈盈地看着她,指尖拨弄了下那根吸管,搅出许多新的小泡泡来:“我们一起喝。” 如果是脆生生的小楚,指不定要被她这句话撩得耳尖泛红,支支吾吾连话都说不出。 奈何,面前这位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包括刚才衣帽间里的一通胡闹的楚迟思,所以只是抬眉瞧了唐梨一眼。 “你平时不都是直接抢我的吸管吗,”楚迟思平静地说着,“怎么今天忽然分开了?” 唐梨:“…………” 没办法,老婆记忆力太好了。 唐梨委屈巴巴,咬了咬唇:“因为…用两根吸管,可以缠一个爱心出来。” 说着,她还给楚迟思示范,将两根吸管摆弄着,真就摆出了一个爱心的形状来。 楚迟思不解:“摆爱心与不摆爱心,对吸管本质上的功能不会有任何影响,我不理解你的用意。” 唐梨说:“因为爱心很可爱?” 楚迟思更不解了:“这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所谓的象征与意义,都是不过是人类主观想法与社会演变对其的投射。” 唐梨于是凑过来,亲了亲老婆的唇:“迟思,那你觉得我可爱吗?” 楚迟思:“……” 唐梨又亲了几下,她估计在厨房里试过果冻的味道了,唇瓣尝起来甜甜的,有点荔枝的淡香。 楚迟思被她吻得面颊微烫,有点别扭地转过头,好半天才漏出一句:“…嗯。” 不会逗老婆的Alpha是找不到老婆的,唐梨今天也在严格遵循着她自己的名言。。。。 最近楚迟思很少回家,唐梨很郁闷。 镜范修复似乎遇到了瓶颈,有一个很致命的漏洞怎么也堵不上,楚迟思熬了好几天,都没能想出解决方法。 到最后,楚迟思干脆把枕头和被子都搬到了实验室里面,每天一睁眼就是对着那两台金属,一闭眼连梦里都是代码。 又是一天清晨,唐梨拎着早餐盒敲了敲实验室的门,轻声喊道:“迟思,我进来了?” 周围走过好几个学者,还和唐梨打了声招呼,对于不好好呆在武装,日常出没于科院的少将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电子锁验证成功,唐梨也有实体门锁的钥匙,顺利通过两道防线后,她轻轻推开了门。 实验室里很安静,空气沁冷,两台镜范正处于“待机”状态,蓝光一明一灭,似寂然无声的海面。 有个人睡在机器旁边,她蜷缩在金属旁,枕着个小枕头,身上只有一张薄薄的被子。 唐梨长长叹口气,她将早餐盒放下,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推了推楚迟思的肩膀。 “迟思,迟思。”她柔声喊着。 楚迟思睡得不太安稳,面颊微红,长睫紧蹙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迟思,醒醒。”唐梨又推了推她,动作比羽毛还轻,“这里太凉了,去房间里面睡吧。” 刚好实验室里是有一个小隔间的,里面有张简易的床铺与一些生活用品,在和唐梨结婚前,楚迟思大部分时间都睡在这里。 唐梨锲而不舍哄了半天,楚迟思终于迷迷糊糊地醒来,抬手揉了揉眼角。 看清是唐梨后,她伸出手来:“抱我。” 唐梨依言环过肩膀,将她抱起来,楚迟思趴在怀里,身子软绵绵的,长睫半阖不阖:“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她看了看窗外,梦呓般嘟囔了句:“我明明定了三个小时的闹钟,怎么就是早上了。” “我每天都会来,”唐梨哭笑不得,“迟思你怎么睡在机器旁边,地面太冷了对身体不好。” 楚迟思抱紧她一点,脑袋栽在肩膀上,黑发柔柔地散落开来,沁着柔软的水汽。 “还好吧。”楚迟思困倦地说,“我还在北科那会,就经常睡在实验室里,就是枕头老被人拿走。” 唐梨蓦然沉默了:“……” 楚迟思确实会偶尔睡在实验室的地板上,不过她从来没有和唐梨说过真正的理由。 如果不是在纹镜中遇见17岁的小楚,唐梨可能永远也没法知道,她为什么总是不回寝室,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待着。 她揉了揉楚迟思的头,轻声哄道:“那我们进房间里面睡,好不好?” 楚迟思点点头:“好。” 小隔间里的床很软,还摆着前不久唐梨给她买的粉色水母,楚迟思将玩偶捞过来,抱在怀里,不一会就又睡着了。 唐梨坐在床沿,将面颊上的碎发都拨弄开来,挽到耳廓后方,让她能睡得安稳些。 她关上小隔间的门,实验室里安安静静的,所有东西都摆放地很整齐,唯独有一个歪歪扭扭的小陶瓷格格不入。 根本看不出是一个鹦鹉螺。 唐梨心中失笑,她屈指敲了敲鹦鹉螺,“叮哐”两声清脆的响,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 楚迟思睡了半个小时又醒了,她披着件小外套,坐在桌旁和唐梨吃早饭。 热腾腾的粥冒着白雾,烫得她唇瓣微红,楚迟思美滋滋地喝着粥,说:“味道真好。” 唐梨笑着说:“那可不,你老婆亲手熬的,一大早就装在保温杯里送过来了。” 楚迟思喝完了小半碗,还想喝,唐梨便接过小碗来给她装。 刚勺起些许,老婆忽地凑过来,依着她的面颊,软软亲了唐梨一下:“我好喜欢你。” 唐梨勺着粥,说:“要真的喜欢我,就不要睡在实验室的地上,真当你老婆不心疼啊?” 楚迟思心虚了:“我…我尽量。” 其实唐梨恨不得搬过来和她一起住,但奈何在这个节骨眼中,唐弈棋那家伙忽然请辞上将,导致最近武装忙成一锅粥,有好多事情要处理与交接。 吃过早饭之后,两名小助手也一前一后地来上班了,奚边岄惯例来得较早,而派派则一如既往地迟到了十几分钟。 好在楚迟思脾气好,从没和她计较。 唐梨琢磨着,将奚边岄拉到旁边去:“小奚,迟思最近状态怎么样?” “镜范一直报错,让迟思姐压力很大,”奚边岄抿着唇,和唐梨打小报告,“她最近一直熬夜,您该好好劝劝她才是。” 唐梨皱着眉,说:“这样下去真的不行,麻烦你今天多照顾她一下,我去把武装的事处理完,然后直接搬过来住。” 奚边岄点点头:“好!” 房间太小挤不下没关系,唐梨还可以睡外面的小沙发,实在不行,她连打地铺的准备都做好了。。 唐梨向来是说干就干,雷厉风行,她动作迅速地冲到武装,一头扎进工作中忙到大半夜。 谁知道第二天,奚边岄忽然给她打电话,火急火燎地说:“少将不好了,迟思姐不见了!” 唐梨吓得砸了水杯:“怎么回事,你别吓我!” “我今天一早就来了实验室,可是喊了好几声没有人回应。要知道平时,迟思姐都是最早来到实验室的,从没有例外。” 奚边岄解释说:“我找了隔间和卫生间,可是到处都没有看到迟思姐,她是不是回家了?” 唐梨又和她说了几句,之后便挂断了电话。楚迟思的号码打不通,她便心急火燎地往家里赶去。 客厅和洗手间都是空荡荡的,唐梨从楼下找到楼上,结果就在卧室看见了奇奇怪怪的一幕。 买的玩偶全部都被搬了出来,小山似的堆满了卧室的角落,各种各样应有尽有,还有不少唐梨都没有看过的。 而在娃娃堆中间,正熟睡着个熟悉的人,她看起来小小一只,抱着个粉色汤圆,墨发长长地披散开来,在绒毛之间流淌。 老婆不见了? 没有哦,老婆在娃娃堆里。 唐梨看着这副画面,心都快跟着融化了,她蹲下身来,将其中几个玩偶拿开,柔声喊道:“迟思?” 楚迟思蓦然惊醒,她搂着那个汤圆,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唐梨半晌,终于开口了:“对不起……” 唐梨失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我也不知道,”楚迟思嘟囔说,“我最近压力太大了,还老是想起之前的事情。” 唐梨张开手臂,她便扑进了怀里,像是被咬了一口的水蜜桃,满身都是清甜的香气。 手覆在她的脊背上,一下下地抚,唐梨将她抱紧些,声音低低的:“没事了,没事了。” 窗边的纱帘纷涌扬起,散开饱满而圆润的弧形,像是她温柔的触碰,也像是她的窃窃私语。 “怎么把玩偶全都搬出来了,我记得它们不是都放在储物间里的吗?还多了这么多我没见过的。” 唐梨笑着说:“这么多毛绒绒的情敌,我可就只有一个人,竞争不过人家啊。” 楚迟思想了想:“你抱起来最舒服?” 唐梨眉睫弯弯的,低头去吻她的长发,声音含着笑意:“真的吗?那样我就放心了。” 楚迟思窝在她怀里,长睫簌簌擦过脖颈旁的肌肤,呼吸温热滚烫,忽然问道:“武装最近还好吗?” 唐梨说:“已经差不多全稳定下来了。” “说到底,还是唐弈棋那家伙的错,硬生生把我一个逍遥闲人,给逼成了个大忙人。” 楚迟思“扑哧”笑了:“你平时也忙。” “不忙。”唐梨说,“我已经物色好了一个挺机灵的小姑娘,到时候把少将事务都扔给她,我就可以光荣退休了。” 楚迟思笑着说:“退休了干什么呢?” “还没想好,”唐梨捏了捏她的手心,指尖在掌心轻轻地挠,又柔又痒,“姐姐会收留我吗?” 楚迟思伸手环过她脖颈,一个轻盈、温热的吻落在额头上,如窗外缓慢坠落的阳光: “好啊,我来收留你。”? 第98章 巢 事情起于一天的晚上。 床头的小海螺灯亮着,橙暖的灯光落在床铺上,楚迟思拿着个平板在看文件,而唐梨在她身旁躺着。 最近北盟事务繁忙,唐梨前一段时间都在忙武装那边的事情,最近终于到收尾阶段,马上就能放假了。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偶尔能听见电子笔划动时的沙沙声,仿佛一层薄纱般轻柔地落在面上。 唐梨默默翻了个身。 耳畔落下个带着笑意,清清冷冷的声音:“还没睡么?” 楚迟思坐在床头,将手覆上唐梨的头,轻揉了揉她:“你最近辛苦了,快休息吧。” 她的手很柔软,一点点抚过额间,能嗅到腕间那股幽然的淡香,将挡在眉眼间的碎发都拨弄开来。 唐梨眨眨眼,说:“睡不着。” 楚迟思于是倾下身来,湿润的唇瓣落在眼睑,那一片薄薄的皮肤盛着她的吻,吻得皮骨下的心都在跳动。 “乖,晚安。” 楚迟思柔声哄着她,微凉手心贴着额间,“闭上眼睛,慢慢就睡着了。” 你这么哄,我更睡不着了。 唐梨想着,挤过去揽住楚迟思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住,在她的怀里蹭了蹭:“迟思。” 楚迟思揉揉她的头:“嗯?” 唐梨能嗅到些许淡淡的Omega信息素,水流一般在空气中涌动,似乎伸手便能拨弄出涟漪。 “你的易感期应该快到了吧?”但凡牵扯到老婆,唐梨对各种各样日期都记得很清楚,“大概还有多久?” 楚迟思抚着后颈,埋藏在皮肤下的腺体确实有些隐约发烫的迹象,信息素不安分地涌动着,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时期。 只不过,她身为一名Omega,是没办法闻到自己信息素的,也就没法估测目前空中的浓度,给出具体的时间。 “两三天左右吧,”楚迟思关掉平板上的页面,调出一张表格来,“我这次好像晚了一点。” 唐梨说:“确认是两三天吗?” 两人相处多年,对彼此再熟悉不过,有很多话不需要解释,对方都能过直接听懂n 楚迟思一点就通,猜到唐梨应该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嗯,能确定应该是两天之后。” 果不其然,唐梨叹口气。 她声音幽幽怨怨的:“我明天必须要去星政一趟,最早也得后天才能回来。”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辞职呢,唐梨最近十分困扰,正在认真考虑直接跑路,把工作全扔给其他人的可能性。 “我又不着急,”楚迟思捏捏她脸颊,软乎乎的手感很好,“我在家等你回来。” 唐梨偏过头,鼻尖蹭着她的手心,呼吸热热地蔓过皮肤,聚成湿润的水汽。 “那你再亲我一下?”她说。 楚迟思弯睫笑了,将平板随手搁置在桌子上,捧着她的面颊,吻了吻唐梨的额心:“这样?” 蜻蜓点水一般,触即分离,只留下些若有若无的香气,反而越发勾得人心中绵痒。 唐梨反问她:“你说呢?” 楚迟思于是又低下头来,这次绵绵吻在唇瓣上,一点一点,像啄着水的鸟雀,舌尖轻探,触着她的齿贝。 唐梨这下更睡不着了,翻身坐起来,指节扣着她的后颈,进一步加深这个吻。 床头的海螺灯被关掉了。 朦胧的黑暗中,视线被遮盖,轮廓被模糊,她短促的呼吸被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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