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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学的。” 唐梨震惊了,又好笑又无奈:“你学点别的不好,怎么单单把我这没脸没皮的性格给学了过去?” 这位可是北盟科院最顶尖的学者之一,履历闪闪发光,专利多到手软,一向以高冷疏离的形象面对众人。 结果,被自己这么一拉一扯,高冷冰山崩塌得差不多了,逐渐也变得不要脸起来。 楚迟思问心无愧:“我就学。” 唐梨很是无奈,默默叹口气:“好吧,你千万别说是和我学的,不然我可能要被科院一堆人追着打了。” 多高冷严肃,多正经的一个人。被自己祸害成这样,不被追着十条街打才怪呢。 楚迟思点了点头:“好。” 她压着对方的肩膀,指尖一点点攀过衣物,轻轻抱住了唐梨的腰。 睡衣单薄,楚迟思抱得又很紧,指腹摩挲着布料,将淡淡的香气压进皮肤里。 温香软玉贴着自己,唐梨感觉她快烧起来,再下去梨子都快烤焦了:“迟,迟思,你先放手。” “放心,我又不对你做什么,”楚迟思靠着她,声音小小的,“我就抱一会,一小会就好。” 那声音好小,直挠到唐梨心坎最深处去,她终究还是无可奈何的那一个,只不过,当输家也当得兴高采烈。 “好吧。”唐梨失笑,见她把自己抱得这么紧,便也伸出手将楚迟思环到怀里。 毛绒绒的脑袋在怀里蹭着,温热呼吸吹进衣领间,勾起几缕痒意,惹得唐梨伸手揉了揉,揉乱她柔顺的发。 安静了半晌,楚迟思忽然又小声开口了,糯糯地问:“我可以在你房间里待久一点吗?” 她贪恋窗外的景色,她贪恋柔软的床铺,她贪恋这里的温度,她贪恋面前这一个,对自己很好很好的人。 这里不是楚迟思自己的别墅吗,按理说所有房间,所有地盘都是她的,她作为别墅主人,怎还纠结上在哪儿呆着的问题了? 唐梨扑哧笑了,“当然啊,你想待多久都没问题,我随时欢迎,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你来。” 可能没有料到这个回答,楚迟思睁了睁眼睛,问道:“真的?” 唐梨说:“当然是真的。” 手臂环过脖颈,轻轻地揽着她,温度一点点被渡过来,将被褥染得很暖,心也跟着慢慢温暖起来。。 进循环这么久,可能是因为怀里有个人抱着的缘故,唐梨头一天睡得这么安稳,这么踏实。 就连任务更新提示声,都莫名变得悦耳了几分起来:“系列任务已更新,请于今日内及时完成!” 有时候,生活也是需要一点装点,一点生机的!和可爱的恋人去买一束花,两人共同插到玻璃瓶里,并且放在家里最明显的地方吧! 累积失败次数(0/2)后死亡。 今天的任务意外地简单啊。唐梨瞥了眼屏幕,懒得去和系统扯皮了,拽了拽被子,准备再睡一会。 谁知道,怀里抱的人忽地动了动。 不轻不重的力道推在胸口,一下便将唐梨给推了开来,楚迟思坐起身子,被单顺着肩膀滑落,露出被睡乱的衬衫。 扣子被解开了三枚,松垮的衣领间,隐约能望见一弧细腻漂亮的锁骨,还有染着些淡红色的柔白皮肤。 她拢着膝盖坐在床上,面颊上还有尚未褪去的一丝红晕,眼睫低垂着,带着些未睡醒的困倦。 楚迟思拧着眉梢,揉着额头,嗓音微有些哑:“怎么回事,头好疼。” 唐梨动也不敢动,半晌之后,才怯生生软绵绵地问了一句:“迟思,你醒了?” 揉额头的手猛地停了。 作者有话说: 四舍五入,就是喝了交杯酒了!!!虽然这两人都结婚好几年了——但是我不管!是糖!是糖! PS:文中提到了两次雪山,第一次提到雪山之旅是结婚后发生的事,第二次提到的雪山事件则是在正式恋爱之前。 一、醉芝士的两本童话书 (都是甜梨给她讲的,同时也暴露了小唐同学那贫乏的读书量) ①:《坚定的锡兵》,出自安徒生童话。独腿的锡兵与芭蕾舞者落入火中,融化成了一颗小小的锡心。 ②:《哈默尔恩的吹笛人》,出自格林童话。在为人们驱赶走鼠害却被拒绝支付报酬后,吹笛人吹着笛子,带走了整个城镇的孩子们。 二、醉芝士的物理书 (某位甜梨听着听着,就变成了睡死过去的困困梨) ③:《生命是什么》薛定谔-“自然万物都趋向从有序到无序,即熵值增加。” ④:《生命是什么》薛定谔-“而生命则需要通过不断抵消其生活中产生的正熵,使自己维持在一个稳定而低的熵水平上。生命以负熵为生。” 三、各种诗词 ⑤:化用自《倾城之恋》张爱玲 ⑥:《题龙阳县青草湖》唐珙-“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第50章 系统声音响起:“卧槽——” “我就吃了块蛋糕,怎么你们就躺一张床上去了,我到底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剧情!” 唐梨:“……” 不,你什么都没错过。 楚迟思转过头来,神色冰冷一如,瞥了唐梨两眼,冷笑说:“是啊,我醒了。” 唐梨咽了咽喉咙,有点怂。 楚迟思仍旧穿着之前的白衬衫,墨发柔顺垂落,勾勒出她瘦了不少的身形,清清泠泠,似一片缀着雨露的竹叶。 她似笑非笑,不紧不慢地说:“那杯白酒可真甜啊,和你尝起来一样甜。” 唐梨:“…………” 完蛋,自己昨晚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话,怎么楚迟思独独就对那句肉麻台词记得那么清楚啊!! 楚迟思抿着唇,眼眶还带着点醉酒的红,目光却冰凉凉的,刀尖一样横唐梨脖颈上:“怎么样,好喝吗?” 提问:老婆生气了怎么办? 选项1:立马滑跪道歉,声情并茂说一百句“老婆我错了”,可怜巴巴地求原谅。 选项2:直接抱住后OOXX(省略1000字晋江不可描述内容后)什么火气都没了。 选项3:耍无赖 唐梨按捺下选的冲动,故技重施,干脆利落地往床上一躺,声音娇娇的:“迟思。” 这一嗓子又娇又柔,不可谓不做作,喊得楚迟思整个人都僵住了,攥紧了身下的被单。 她狐疑说:“怎么了?” 唐梨侧躺着,手臂搭在腰间,纤长的金发散在洁白的被单上,被她用指节捻起一缕来,小扇子似地抵在下颌边上,慢悠悠地摇了摇。 “迟思,昨晚你睡了我,”唐梨语出惊人,不死不休,“你要对我负责。” 楚迟思:“……???” 如此不按逻辑的出牌,她永远弄不懂这人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唐梨就穿了一件淡色的睡衣,丝绸垂落着,影影绰绰勾勒出肩颈处漂亮的曲线。 她皮肤白,睫色也浅,就这么委委屈屈望着人时,眼中好似包揽了溶溶月色,铺落一地雪白的梨花。 “昨天晚上,本来我是坚守原则的,想着我们的《婚约条款》,绝对不碰你一下的。” 唐梨眼眶微红,用指尖拭了拭眼角,抹掉并不存在的眼泪,说的声情并茂: “奈何迟思你坚持要和我睡,还半夜袭击我,搂着我不放手——我也没办法,是不是?” 说完,她还娇嗔地看了人家一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被楚迟思狠狠欺负了一样:“所以,迟思你负不负责?” 楚迟思:“…………” 楚迟思那一向平静如水,毫无破绽的冰山表情,都被她这话震得裂开了好几道。 系统都惊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这话说得好像真的发生了点什么一样。” “又忘了我的‘名言’吧,脸皮太薄的Alpha是找不到老婆的。” 唐梨娇娇地躺在床上,泰然自若地说:“不好好听课,罚你回去抄一百遍。” 系统:“…………” 系统被气得下线了,唐梨就继续她的逗老婆大业,见楚迟思沉默了,她翻身坐起,屈膝向对方那边挪了挪。 清晨的光是温柔的,从窗沿漏进来一点点,映照在洁白的床单上,看起来暖融融的。 楚迟思坐在墙沿,墨发衬得面色苍白,扣子解开了三枚,修长脖颈向下延伸,隐没在半敞衣领之间,透着一层薄薄的红。 她冷笑了笑:“对你负责?” “那当然了,”唐梨又向她挪近一点,灿灿金发勾过去几缕,“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小甜心了——” 下半截还没说出口,一只手伸来,猛然地揪住了她的领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唐梨眨眨眼,不敢动了。 细长的指绷紧,慢慢地收拢,将领口的衣物攥入手心,一把将唐梨拉近了些许。 两人靠得很近,楚迟思居于高位,黑发裁落几道疏落的阳光,恰好落在她眼睛中。 细细窄窄,猫儿似的。 唐梨又开始神游,衣领又被人攥紧了几分,睁眼便望见了楚迟思近在迟尺的面孔。 “到底是谁对谁负责?”楚迟思看着她,声音冷冰冰的,“昨天喝醉的是我,不是你。” 唐梨讪笑:“你…你还记得多少?” 楚迟思微笑:“全部。” 唐梨:“…………” 这可不就是完蛋了吗,都不用抢救,可以直接把她拉去找块风水宝地埋了拉倒。 楚迟思又压近了一点,长睫细细密密的,好像下一刻便要碰到她鼻尖:“你听好了。” 唐梨忙不迭点头:“是。” 楚迟思地系统,那呼吸微凉,仍旧带着一丝未褪的酒气,就那样绵绵地滚过面颊,吹起几缕碎发。 “昨天晚上,我做的每一件事情,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全部给我忘干净。” 楚迟思压着眉睫,声音愈冷:“明白了吗?” 我已经明白了—— 老婆原来是害羞了啊! 唐梨瞬间反应过来,心道楚迟思你这下可完蛋了,又被我抓到了一个把柄。 昨晚的每一个细节我都会深深镌刻在脑海里,等你不生气后就全部拿出来,反反复复逗你玩儿。 唐梨心里想着一套,嘴上说的倒是另外一套,诚惶诚恐地说:“好的,我知道了。” 楚迟思盯着她看了一会。 “还有,”楚迟思蹙了蹙眉,转了个话题,“昨天晚上那一句‘尝起来好甜’,应该是你的任务吧?” 不愧是我的迟思! 老婆真敏锐,真聪明! 唐梨顶着系统在耳旁的各种抗议,缓缓地,稳稳当当地点了点头。 她目光清澈,眼神坚定,透露出一句无声的话:‘老婆你懂我,我绝对不会说这种肉麻的台词。’ 楚迟思顿了片刻,松开了她的衣领,抱起手臂来:“但这说不通。” 唐梨刚刚还被人揪着衣领威胁,愣是一点教训都没吃到,又往楚迟思那边靠去:“什么?” “那杯白酒说不通。” 楚迟思摩挲着唇,眉睫微微拧起:“我一开始,还是以为你的任务是灌醉我,所以偷偷换了杯子。” 唐梨大呼冤枉:“怎么可能,我虽然不要脸,但也不会做出那种低劣的事情。” 楚迟思瞥她一眼:“我知道。” 虽然记忆稍微有一点点模糊,但她确实是记得的,记得那人站在昏暗的光里,身影像是灰烬中的一颗小小锡心。 她说:“迟思,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杯子碎裂的声音炸响耳畔,仿佛将她的心也敲碎了,那个拥抱太过温暖,又太过沉重。 让她没有办法忘记。 这样的人,没必要耍手段来灌醉自己,也没必要在自己醉了后才摆出那副表情,也不会—— 头更疼了,楚迟思揉了揉额心,她的思绪很乱很乱,杂乱地堆积在脑海里。 “迟思你喝酒的时候,我正好不在包厢里,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梨凑近她肩膀,帮忙分析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 楚迟思拢着肩膀,她闭上眼睛,昨天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幅场景都在脑海中滑过。 她记忆力极好,不然也没办法在小时候便一路跳级,并且被北科破格录取。 被北盟科院招揽后,要记忆的东西便更多了,所有的公式、数据、理论知识、仪器操作方法等等,都被她分门别类地放入记忆宫殿中。 然而,最恐怖的是—— 她并没有发现昨晚包厢里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唐家NPC还算友好,饭桌上全部都是再自然不过的寒暄,食物尝起来也没有异样。 而那一小杯白酒,尝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味道,所以她才会无知无觉地喝了小半杯。 到底是为什么?自己错过了什么,又遗漏了什么?还是说,面前这个人在撒谎,自己不应该太过信任她? 可昨晚的拥抱,背着她一路走回去,还有擦过脸上的湿毛巾又是怎么回事? 头好疼,思绪好乱。 楚迟思垂着头,指节没入发隙间,她思维太快了,一瞬间便想了许多、许多的事情。 太多东西堆在脑海里,压迫着她因为醉酒还有些模糊的神智,如山磐石压制着她,慢慢地,一寸寸向下坠。 “迟思,迟思?” 肩膀忽地被人晃了晃,楚迟思茫然地望过去,却只看见了一副关切的表情。 唐梨敛起了之前轻飘飘,带着点玩笑意味的表情,神色严肃了不少:“别想了。” “你昨天醉的不轻,”唐梨揉了揉她的长发,动作很温柔,跟揉小猫肚子似的,“我去给你煮点汤,好不好?” 自己不过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便被那个人抓到破绽,趁虚而入,将柔顺的黑发全揉乱了。 楚迟思低着头,发丝搭落在面颊上,稍微遮挡了一些视线,可仍旧可以看清对方的脸。 一副温柔笑着的,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眉眼,比阳光要耀眼。 楚迟思抿着唇,点了点头。 唐梨冲进洗手间刷牙洗脸换衣服一条龙,然后猛地冲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溜烟跑厨房去了。 行动之敏捷、动作之迅速、步伐之矫健,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楚迟思看了两眼敞开的房门,心中默默叹口气,然后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下来。 指腹抚过被单,窸窸窣窣的响,那里似乎还残余着她的温度,一点虚无缥缈的烫。。 楚迟思冲洗了一下自己,换了身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时,整个客厅都弥漫着香气。 她这是在做什么? 虽然楚迟思很不想承认,但闻起来确实很香。 唐梨正在做醒酒汤,已经到接近收尾的步骤了,将切好的豆腐丝倒入原汤里,正准备加点调料。 门忽地被人打开了半条缝,探出一个小小的人来,墨发在空中轻晃,发梢似勾在她心上。 唐梨手中动作不停,利索无比,还有余力回头向她笑笑:“迟思,你饿了吗?” 楚迟思扶着门沿,就探出了半个头,厨房里有点雾气,染湿了她的眉睫,愈发衬得眼睛黑亮。 她大概没想到自己偷看被抓个正着,不由得僵硬在了原地,咬了咬柔软的唇:“……” 唐梨盈盈地冲她笑,身上系着一条米色的围裙,褐金长发被束成个马尾,散落在白色衬衫上,清爽又美好。 “站那干什么?进来呗。” 唐梨拿着锅勺,在汤里悠悠搅动着:“差不多做好了,要不要尝尝?” 逗猫绝对不能主动出击,必须要很有耐心,等待她没那么警惕了,然后才会慢慢靠近你。 唐梨深知这一点。 果不其然,楚迟思扶着门看了半晌,终究还是被香气勾住了,慢吞吞地走过来。 临港是沿海城市,夏季多风多雨,今天也不例外。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空气里都是湿润的水汽,不用开空调都很凉快。 楚迟思穿着一件薄毛衣,皮肤瓷白,黑色长发挽在耳后,柔顺地搭落在肩膀上。 看起来乖乖的,想揉。 可惜唐梨右手锅勺,左手佐料,实在没法去揉她。 楚迟思凑近了一点,打量着她锅里煮着的东西:“你在做什么?” “煮鱼汤,”唐梨娴熟地下着麻油与香醋,“我把骨头都拆掉了,这样吃起来更香些。” 楚迟思点点头:“嗯。” 她将手背在身后,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奈何鱼汤实在太香,又忍不住凑过来一点。 毛茸茸的脑袋挨在唐梨肩膀旁,有几缕墨发抚过她手臂,像是小猫在软软地挠着你。 从唐梨这个角度望过去,恰好可以望见她挺翘的鼻尖,唇畔微鼓起些许,染着一层薄薄的水红。 看起来软软的,想亲。 唐梨也就只敢想想了,她搅拌着鱼汤,换了个汤匙,勺起一小匙来。 楚迟思期待地看着她。 唐梨吹散白雾,将汤匙递到唇畔,稍微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她将汤匙递给楚迟思,眉眼弯了弯,蔓出一个笑来:“迟思你在贵宾席,要不要提前尝尝?” 楚迟思瞥了她一眼,依旧是那副冰块脸,动作却还很诚实,伸手去接汤匙。 唐梨这人不太正经,将汤匙塞到她手里,指尖也跟着探到手心中,顽皮地挠了两下。 楚迟思迅速抽回手,唇畔抿成一条直线:“幼稚。” “那幼稚鬼做的鱼汤,”唐梨半倚在灶台旁,笑着说,“你还喝不喝了?” 鱼汤肯定是喝的,唐梨肯定是要无视掉的。 楚迟思将头发拨弄开来,伸手勺了一点点鱼汤起来,她有模有样,学着唐梨模样吹了两下,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放进口中。 结果鱼汤没吹凉,还有些滚烫,一下子便烫着了舌尖,疼得下眼眶蔓出点水雾来。 “——!!” 楚迟思蹙了蹙眉,握住汤匙的手紧绷着,将疼痛给硬生生地忍了下去,一声都没有吭。 她忍下去了,唐梨可忍不了,整个人立刻就慌起来:“你是不是烫到了?等一下!” 唐梨迅速拿了个玻璃杯,装上冰块与水,递到楚迟思手里:“快点冰一下。” 楚迟思默默接过来,小口小口喝着水,面色比起刚才要好许多了。 她垂着头,捧着杯子。眼眶蒙着点雾气,唇畔和舌尖全烫红了,却仍旧默不作声的,从来不嚷疼,只是自己默默吞下去。 唐梨真是心疼得不行。 楚迟思缓了一会,忽地抬头望向唐梨,认认真真地说:“很烫,但好喝。” 唐梨真是快服了她,失笑说:“你被烫着的地方没事吧?” 楚迟思默默摇头。 鉴于某人那旺盛的好奇心,与极强的实践动手能力,唐梨实在是不敢再让楚迟思在厨房呆着了。 唐梨连哄带骗,连拖带拽,硬是把楚迟思给推到餐厅里坐着,确保鱼汤凉了些许,没那么滚烫之后才端出去。 楚迟思将窗户打开了,湿气蔓延着,小雨淅淅沥沥地落下,如珠玉在玉盘在滚动。 窗外的绣球花被水汽打湿,花瓣零落地堆积在地面,散出一点淡淡的香气。 唐梨将鱼汤摆到她面前,楚迟思眼睛都亮了亮。 楚迟思把整碗都小心翼翼揽过去,藏到自己怀里去,看了唐梨两眼,生怕有人跟她抢似的。 “慢慢喝,有一整锅呢。” 唐梨在桌子对面坐下,指节抵着下颌,也不喝汤,就这么笑盈盈地看着楚迟思。 楚迟思动作很轻,汤匙从来没有碰到过瓷碗,一点也听不到喝汤的声音。 温热美味的汤涌进喉咙,热度沿着四肢百骸蔓延,整个身体都跟着暖了起来。 一小碗很快喝完,唐梨又给她装了新的一碗,楚迟思捧着碗,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她询问说:“你不喝吗?” “我?”唐梨歪着头,懒洋洋地说,“我酒量挺好的,小半杯白酒而已,不需要喝。” 楚迟思说:“但这是你做了好久的汤,你应该喝一点。” 这句话轻轻的,听起来也很软,一下子撞到了唐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她笑了笑,眉睫弯弯的:“好,那我也喝一点。”。 楚迟思喝了两碗鱼汤,指节捧着小碗,抬起头看向唐梨。 她认真道谢:“谢谢你的汤。” 不愧是楚迟思,可能是书读得太多了,老是喜欢这么客客气气、正儿八经地给她道谢。 唐梨耸耸肩,抬手指了指面颊:“真要感谢我,不如亲一下?” 楚迟思瞬间冷漠:“不可能。” 唐梨委屈:“呜呜,辛辛苦苦做这么久鱼汤,老婆还是不亲我。” 楚迟思:“…………” 她穿的那件薄毛衣略有些大了,领子很高,袖子也很长,将脖颈与手腕严严实实地遮着。 看起来冷冷淡淡的,似一只立于水中的白鹭鸶,敛起了洁白的羽翼,停留在这一方天地间。 “作为报答……” 楚迟思抿了抿唇,犹犹豫豫地问道:“你今天的任务是什么?我帮你做。” 唐梨一颤,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系统已经开始在耳旁哀嚎:“她是开了挂吗,什么都猜到了?” 看唐梨神色莫辨,楚迟思还有点疑惑:“你不是有一个每天早上九点更新的每日任务吗?” 系统威胁:“你敢说我就刀了你。” 唐梨:“…………”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唐梨直接摆烂不干了:“你猜?” 楚迟思说:“观察者,亦或是管理员不给你透露过多信息对吧?你可以私下暗示我。” 系统再次威胁:“别忘了我已经把视角升级成365度无死角摄像,你别想偷偷摸摸地搞什么小动作。” 日常被夹在两块大饼干之间的唐梨小夹心,惆怅地叹了口气。 “我想去买花,”唐梨拐弯抹角地暗示起来,“和你一起去买,然后插到花瓶里面。” 其实,唐梨已经不是暗示,是直接明说了,导致系统被她的不要脸程度气到,扬言说要插个限时任务进来,跑后台添加程序代码去了。 谁料,楚迟思皱了皱眉,神情一下凝起来:“这么简单?”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之前好几次在我底线试探的行为,应该都和任务有关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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