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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连那脾性,也被他觉得有十分可爱。日后情窦初开,心中也只余下了这位姑娘。 而乐正和徵待庄惟也比旁人好上许多,对他种种指点,于庄惟以后修行,亦是有了不小的用处。 如此年余过后,冰宫宫主自觉乐正和徵已能耐得住性子,就起心将他召回。 临行之前,乐正和徵也只来得及要人将庄惟送回庄家宗族,元神就被吸引而走,同庄惟再也不曾相见了。 那时庄惟固有不解,却也很是顺从,只想着日后学成,再来报答紫罗小姐。后来他果然极为努力,恰好庄家原本依附徐氏宗族,他终是凭借修为,能到得徐氏宗家苦修。 再然后,支脉徐紫罗年岁到了,也被送到宗家,他就处处照拂,生出了后面的许多事来。 379 379、 ... 待庄惟尽皆讲完,徐子青一声长叹:“你能终于同乐正宫主重逢,果然十分巧合。” 说不得,这便是上天注定的一段缘分。 庄惟眼里闪过一丝怅然,但更多则是欢喜:“自与和徵重聚,于我而言,此生已是足够了。” 他素来所求不多,唯独童年那份暖意经久不散,后来得乐正和徵厚待,再没什么不甘心的。 再说那处小秘境,于五品宗门而言也可算作福地,只是内中空间裂缝着实不少,即便是乐正和徵也要小心行事,否则一旦被那裂缝卷入,怕是即便性命保全,也要不知道被抛入何处。 因此庄惟应了随乐正和徵而去后,乐正和徵眼见那空间裂缝渐渐增大,若是等它将整个小秘境都卷入,恐怕就要对外界空间也有影响。故而他虽没得能力把空间裂缝弥合起来,却在离去前使了大法力,直将这小秘境摧毁。 左右如这等小秘境在乾元大世界乃是多不胜数,也没什么可惜,终究被这煞星彻底弄没了。 余留下来的空间裂缝还不算大,很快被外界规则包容收拢,消失世间。 同时那倾陨大世界与其相连的裂缝,也因此消失。 庄惟从前呆过的五品宗门白费了一场气力,到底还是没能真正进入这所谓的“福地”。 但那一些事,则再和庄惟无关了。 庄惟随乐正和徵到了冰雪仙宫,就做了他的侍从,服侍他起居,与他可说形影不离。 乐正和徵待他也是极好,不仅为他探脉后择取了十分适合于他的法诀要他修行,一应所需资源亦是丰厚,比之他从前际遇,何止天差地别。 庄惟感激之余,对曾经“紫罗姑娘”的心意再度涌上心头,他既已明白是认错了人,就不会再将痴心错付,反而惭愧自身见识不足,居然那般愚钝。爱慕之情难以遏制,即便这乐正和徵同他之间犹如天渊之别,他也只是暗暗将心思藏好,然而对待乐正和徵也越发周到。就这般过了许多年。 交谈过后,徐子青与庄惟堪称推心置腹,双双都知晓了对方心底的秘密,其交情也越发深厚。 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时辰之久。 正这时,众人忽觉一种极其危险之感自外放传来,乃是一尊有大能力者气息外溢所致。 庄惟稍稍一怔,已是起身:“和徵回来了。” 果然那殿门大开,一个紫衣人影倏然而入,长发飞扬,气势凌人。 他神色冷傲,看了众人一眼,将目光落在庄惟身上:“你尚有事不曾做完。” 庄惟憨厚一笑:“我同子青贤弟说得久了,误了和徵的事情,是我的过错。” 乐正和徵眼神亦很冷淡:“自有人引他们前去客房,你随我来。” 庄惟点了点头,就朝徐子青两人歉然道:“子青贤弟,我少陪了。” 徐子青也起身笑道:“你去忙罢,不消理会我等。” 几句说罢,乐正和徵就转身而出,袍袖飞舞,像是有遏制不住的怒意翻腾,又好像冰川镇压,一瞬冷却下来。 这般情绪无常,却隐隐更在控制之内,仿若风暴入海,又有冰火融合之感。 徐子青目送那两人出去,随后吁了口气:“这位乐正宫主,脾性果真怪异。” 而门外,也有一个黄裙少女走上前来,福身道:“请两位客人随婢子而行。” 徐子青自不会为难于她,就同云冽携手,一起跟了她去了。 乐正和徵为两人安排客房倒也在这小殿之内,只是绕到后方,相距庄惟所居之处并不十分接近。 徐子青和云冽入得房中,便觉一股冷气袭来,内中竟也是冰玉所造,尽管奢华,却冰冷异常。 不论床榻、衣柜、桌椅,尽皆寒意逼人。 想来这位二少宫主地位崇高,就算招待客人,也得让人按着他的规矩行事,并不肯设下法阵,辟去冰寒之气。 那婢子悄然退去,徐子青也不多言,足跟轻轻一跺。 霎时间,一股极温暖的木气就在这室内漾开,一瞬仿若春回大地,再无冰霜。 云冽身负无情杀戮剑道,倒不觉什么,而徐子青这般施为了,他也未有什么动作。 一切只作寻常。 徐子青就走到榻边坐下,微微一笑:“乐正宫主看来果真待庄兄不错。” 云冽先前不发一言,此时对他,便肯开口:“庄惟思虑过甚。” 徐子青目光柔和:“我当日对师兄生情时,亦是那般忐忑不安。” 云冽则说:“并不必如此。” 徐子青失笑:“师兄心性坚定,忽然便道同我成婚,可也将我吓了一跳。” 大抵世上有情之人,如师兄这般坦然无垢者少。那时师兄入魔醒转,他本以为师兄将两人之间暧昧□忘却,结果后来只师兄一句话出口,就叫他溃败了去。 如今想想,也觉十分有趣。 云冽行至徐子青身侧,以手按抚他之发顶,说道:“修仙乃修一点真我,既心意如此,便无需遮掩。子青,日后你当使道心无尘,方可得证大道。” 徐子青越发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来,略踮脚,凑去轻吻云冽双唇:“师兄说得是。”他唇边暖意同云冽相触,笑意温和,“我此时便想要亲近师兄,师兄以为如何?” 云冽垂目,就以手将他揽入怀中,也微微张口,将他唇舌含住。 一刹那,两人气息交融,正是缠绵相拥。 便已结成道侣多年,这般亲昵之时,亦叫人无尽欢喜。 徐子青眼中含笑,同云冽呼吸相触。 经由多年艰险,能同师兄修成正果,着实难得,再思及好友庄惟坎坷□,比照自身,就也觉得幸运几分。 即使磨难万千,他与师兄总是心意相通,如此已然是极好了。 一夜无梦,两人倒是在那冰榻上睡了去。 次日醒来,徐子青朝师兄一笑,云冽目光略有缓和,就一同起身。 这时天色尚未大亮,云冽走出门去,在院中阖目。 院中有不少冰雪般的草木,通身剔透雪白,似乎由冰雪雕成。 但徐子青身具木属传奇功法,又哪里看不出,这些分明只是极特殊的冰属草木,并非虚假。 其木气,亦是清清楚楚。 徐子青见师兄正在观想己身剑道,并不去打扰,他以为此地环境殊异,于师兄剑道磨练上,必有用处。 而他自己,则立在一株巨木前,以手抚摸那极白的树干,将木气缓缓注入,探寻脉络。 待临行前,若不甚麻烦主人,他或者也可寻好友谋得几粒此类种子,收为从木,壮大自身。 两人都沉浸于悟道之中,并不曾留意周遭。 不多时,徐子青先收了木气,感知这巨木传来亲切之意,不由微笑。 云冽双目一张,目中黑金光芒一闪。 刹那间,一枚叶片落下,正被这光芒斩作两半。 徐子青看过之后,才回过头去。 他先前便察觉有人在后方观看,只是并无恶意,他方不曾如何戒备。这一看,却是那位乐正宫主,正是立在长廊之内、冰柱之下,视线落在他二人身上。 徐子青就笑道:“见过乐正宫主。” 乐正和徵目光扫来,开口道:“他剑意境界如何?” 此言不消说,问的自然就是云冽了。 徐子青看一眼自家师兄,笑道:“师兄境界尚在金丹期时,便已是剑意大圆满。而今师兄剑道上造诣如何,我虽能察觉,却无法道出了。” 乐正和徵略点头,再看向徐子青:“你功法不错。” 徐子青一怔,随即温和说道:“天下功法万千,于己身最合适的,就是最好的。” 乐正和徵神色好些,眉目间煞气仍在,但疏离之意,却少了几分。 云冽立在徐子青身侧,神色不动,一身冰冷,似比乐正和徵更甚。 他如今修为虽仍是元婴初期,面见这位化神期的强者,也从不曾怯场过。 不过他亦明白,这乐正和徵同他守柱之战时所见化神更不相同,此人生来便是天之骄子,天资悟性皆远胜常人,绝非易与之人。但与此同时,也要他生出了一丝战意来。 乐正和徵忽而笑了,他这一笑,就如同皎月生辉,一张冷酷的颜面也霎时变得生动起来:“你想同我打一场?” 云冽微微颔首:“我所习之道,当百战不退。” 乐正和徵身形一晃,已然立在了云冽身前:“你所习是什么道?” 云冽道:“无情杀戮剑道。” 乐正和徵眼一亮:“既然如此,我便亦以元婴初期境界,同你比斗一场。” 云冽说道:“如此甚好。” 虽说被高境界之人压制之下更易突破,他却也知晓乐正和徵乃是要看他的剑道,而他也想要看一看这冰雪仙宫至高功法,究竟有什么能为,又能将他逼迫到何种境地。 如此,正是一拍即合。 徐子青见状,神色也柔和下来。 师兄虽同他倾心相交,但他修为尚且不够,不能陪师兄切磋比斗。 他看这二少宫主积累极为雄厚,不知将境界压制同师兄一般时,可能与师兄斗得酣畅? 而凭借师兄资质,在同化神高手切磋之下,必然能所得甚多。 师兄剑道孤独,天资纵横,天下少有人能及者,便有他在身边相伴,也难免要失了一些乐趣。师兄不觉,他却不忍。 这乐正和徵气度人品俱是不凡,如若能与师兄以战会友,自然再好不过。 380 380、 ... 在这第二冰宫之内,有一极大演武场,正是二少宫主乐正和徵所有。 此时一行人直奔那处,就立在了演武场中央。 徐子青晃身后退,只站在边缘之处。 这演武场十分平整,举目望去如同冰原,浑然一色。 云冽早已将大氅取下,而今正一身素衣,同紫衣的乐正和徵遥遥相对。 二人之间,气息由松散到凝练,总共也不过只用了一个呼吸间。 徐子青离得虽远,却也在这一刻察觉到两股极恐怖的意念,分从左右包抄而来。 他需得将周身真元运起,才不会被这气势逼退。 ……好厉害的威压! 那两人皆不是多话之人,只见乐正和徵屈指一弹,掌心里已抓住一柄长枪,通体有如银铸,却是蕴含莹润流光,直达枪尖,生出一种既纯粹,又暴戾的杀意。正如同冰原之下烈火熊熊,一瞬就要爆发出来! 与此同时,云冽微微抬手,也握住一柄长剑,剑色黑金,形态古拙,似乎黯淡无光,然而又仿若吸尽所有光芒,使得其剑身上反而显露不出了。也有一种杀意铺天盖地,既是冰冷,又如同水银倾泻,肆意铺展,使得周遭一片凝滞,恍如冻结。 徐子青屏息,他认得师兄手中那剑,乃是庚金之精与融水精晶相合炼成,本体不过尺余长的小剑,但只消师兄心念一动,就可化作御敌之物,成了这般形态。乐正和徵手中长枪如何炼制他并不认得,却是连神识都难以接近,只要稍有动作,就立时被一种风暴吞噬,化作无形。 这一场对战,不知会是如何惊心动魄,让人元神震荡! 很快,两人几乎同时动了。 仿佛只在眨眼间,紫衣与白衣就交织一处,速度之快,简直如同两团虚影,叫人看不清其中情形。 只能听到长枪锐鸣,剑气呼啸,空间犹如撕裂一般,发出无数尖利声响。 徐子青睁目,将真元汇聚双目之上,运足目力,专注观战。 太快了! 即便如此,他也往往跟不上两人动作,只刚刚看到一个交错,就立时连番变换,使得他眼花缭乱,只看了须臾工夫,就觉眼中酸涩,头脑昏涨。 不过此回却是他头一次见到师兄与人对战如此剧烈,不再同从前般多是静立以剑意对敌,而是真正运起剑法,同人缠斗。 他从前虽知师兄剑法超群,有无数年磨剑之功,但真正见到时,方知自己所想不如师兄所为之万一。 乐正和徵与云冽,的确正斗得酣畅。 那长枪如龙,纵横开阖,枪尖过处挽起寸寸冰霜,极寒之气如同洪流,穿刺时有冰封之声。 云冽以剑相迎,剑锋凝出一缕微芒,层层破冰,翻卷出杀气若水,绽放出团团剑花。 斗得剧烈时,乐正和徵纵身而起,枪身紧绷,又好似一条长鞭,狠狠砸下!若是一个砸中,就要将人砸得头迸血流,筋骨俱碎!云冽转身如电,生生避让,那长枪正中地面,裂开无数冰纹,圈圈扩散。而云冽反身腾空,长臂一展,长剑斜劈而来。 乐正和徵骤然拧身,银枪一架,正正抵住长剑! “锵——” 只听得一声脆响,道道声波四溢开去,无数力量八方横流。 云冽身形滞空,长剑连斩。 又是成串声响,轰鸣不绝,乐正和徵手臂一抖,枪身连震,化作滚滚气浪。 此时那长剑斩击之处,正是银枪拱起之地,颤动不止,再难聚于一点。 云冽剑法稍顿。 乐正和徵趁机矮身而出,随后银枪横砍,如同大刀一般,带动一片银光! 云冽目光微冷,长剑生出无数剑影,如同天罗地网,汹涌而来。 那银枪亦不遑多让,立时舞作一个飞轮,使得针插不进、水泼不入,那无数剑影,也尽皆被抵挡在外了! 两人斗得兴起,一个剑法无穷无尽,一个枪术转换不休。 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却都是使出浑身解数,要将对方压服下去。 互不肯相让。 徐子青看得久了,眼中都有些发花。 但他能见师兄双目里战意灼然,却另有一种风采。 到此时,他也看出这一场对战正是势均力敌,同等修为之下,就算那乐正和徵多出数百年的经验,也不能将他师兄压制! 而他的师兄,潜力远远未到极致。 正看时,徐子青身旁多了一人。 他回头一看,那神情平和的憨厚青年,可不就是他的好友庄惟。 徐子青就笑道:“你来得晚了些,不曾见到方才的精彩。” 庄惟也笑了一笑:“如今续看,是否已是太迟?” 徐子青却摇头:“倒也不算太迟。” 庄惟身为乐正和徵座下极有地位之人,许多事务都要处理,因而来晚。 他现下见到乐正和徵与云冽激战,心里很快明白,倒对云冽有些忧心——他深知乐正和徵性情,若非看中之人,定不肯多看一眼,可如若看中了,就非得邀人对战,战意几近疯狂。 庄惟对云冽原本并无了解,对乐正和徵实力却很了然,自会因好友而担忧其道侣安危。 徐子青见庄惟神色,反而一笑:“庄兄不必如此,我那师兄也难得遇上对手,能得二少宫主相陪,正是十分欢喜。” 庄惟闻言,也放下心来:“我从不曾见人能同和徵斗到如此地步,今日见到了,云道友果真不凡。” 随后二人再度观战,不复对谈。 而场中两人枪术剑法斗过一遭,比的也不过是身法罢了。 许多手段,都尚未真正拿出。 只见那乐正和徵将银枪一抡,枪尖顿时爆发一蓬寒芒。 云冽见状亦是收手,剑锋之处,也有黑金之光如针尖一般,吞吐不定。 很快那寒光暴起,黑金之光也很快迎上。 二者正面相撞,一个相触,发出震撼巨响。 “轰轰——” 响声过后,徐子青与庄惟如有炸雷打在耳边,都是一阵心神动荡。 但他两个极力去看,却不见有什么动静,反而是两种光芒撞击之后,都是被彼此打散。 这竟又是不分轩轾。 乐正和徵眼角泛红,眉心之中,似乎有一团癫狂之意。 他“嗬嗬”笑了两声,忽而将银枪收起。 云冽立在数丈之外,神情里一片冰冷,此时他如同冰川屹立,已是全心沉浸在无情杀戮剑道之内,七情冻结,无惧无怖。 同时,他眉心隐隐裂开一条细缝,隐约孕育着极为狂霸的力量。 乐正和徵动了,他倒没弄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响动,只一抬手,掌心突生一点银芒。 那银芒极为细小,好似十分羸弱,但其中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尖锐到了极处,似乎无处不可穿透,无物不可摧折。 眨眼间,银芒迸发而出,陡然变作一蓬雪雾。 这雪雾极其轻薄,如同只是一块银纱,又仿佛是一片银网,就那般飘忽而去。 这般的招数,理应不甚厉害,更没什么叫人害怕之处。 可云冽见后,身形一晃,已是再后退数丈之远。 不过他却不是躲避,反手之间,他眉心里劈出一柄黑金巨剑,直直斩在那雪雾之上! 雪雾轻轻飘浮,黑金巨剑就如同黏着其上一般,丝毫不能深入。 然而云冽双目里光芒一闪,那黑金巨剑,也生出了变化来! 它霎时抽出无数黑金细丝,正是剑意成丝,需知剑意若是凝形,往往化为剑状,若要改变形态,何止千难万难!若能将其改变者,于剑道之上,成就定然非凡。 寻常人若要将剑意完满都极不容易,何况剑意细丝,既柔且刚,越发困难! 乐正和徵见了那细丝,目光很是明亮。 他所使雪雾自也不是寻常雪雾,而是他所具九种本命神通之一,有极强之力。 不知那剑意细丝,是否能是它的对手? 云冽心念一动,无数剑意细丝亦如灵蛇,游动起来。 那黑金巨剑原本被困于雪雾之内,凝滞而不能动作,然而一旦化为细丝,就将雪雾之力分成千股万股,每一股都要细微不少。然而仅仅如此,却也挣脱不得,但那脱身的许多细丝再由四面八方,倾泻而下,就又如同一张巨网,反而将那雪雾包裹! 无边杀气包含无数杀戮意念,就同雪雾里极寒意念互相厮磨。 每一点雪雾都与每一根细丝拼杀起来,你死我活,僵持不下。 乐正和徵却有些不耐烦,他一抬手,将那雪雾召回。 云冽眉心光芒一动,那无数细丝也倒抽而回,纷纷涌入他紫府之中。 这一次神通对剑意,也互相有了一番了解。 术法见过,剑意识过,修为境界上,却没什么好看。 乐正和徵眼角红得越发厉害,竖起一指,往眉心轻轻一点。 刹那间,一座冰雪之域自身后虚空出现,凝实无比,如同一座世界,横贯于天。 云冽同样施为,身后亦有一座剑域腾空,镇压无边虚空。 冰雪之域里,无数冰川雪山,绵延不绝,直通远方。 而那冰川雪山之侧、之上、之周遭又有无数冰宫隐隐出现,同那无边冰雪相映,每一座都好像有无尽力量。 剑域之内,无数剑意冲天而起,星河倒挂,黑金巨剑如同霹雳闪电,如同雷罚天谴,扫荡周天。 两人不消如何出口,两座小乾坤已如离弦之箭,重重对撞! “嘭嘭嘭——” 也不知撞过多少次,不晓得爆发出多少力量,地面上沟壑如同蛛网,四方八位,无处不有,更有冰石翻卷出来,竟将这一片演武场都冲刷成废墟一般。 徐子青和庄惟两个哪里抵得住这般巨力,都是来不及反应,已被撞得胸口发闷,连连倒退。 此时莫说是睁眼去看,就连喉头一股腥甜,都忍耐不住。 几乎是下一刻,两人便都喷出一口血来。 徐子青修为强过庄惟,倒只是面色微微泛白,而庄惟却站立不稳,面色也如金纸,当真是十分难看。 这两个难友对视一眼,都是一个苦笑。 随后一个调息,一个则取出丹药服下,才都稳住自身。 而那演武场内,紫衣人与白衣人相对而立,两个人的紫府小乾坤,却都不见了。 乐正和徵面上露出一种压抑的狂喜:“我输了半筹。” 云冽神情不动:“若同等修为之下,我不如你。” 乐正和徵缓缓勾起嘴角:“若我同你一般年岁之时,我不如你。” 381 381、 ... 比过之后,二人并不停留,都是转身,各自往前方走来。 云冽倏忽间已到徐子青左近处,伸手捉住他的手腕,就将一道真元传送进去。 霎时间,徐子青只觉那股极强力量运行四肢百骸、再入丹田,就不过一个周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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