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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例,若是不足,便自行争夺。 而争夺方式,也就是斗天之战。 天柱一共八根,每一根天柱上守柱之人数目不限,而来赌斗者人数亦不限。 只是一条,凡赌斗者上了天柱,人数就不得更改。若是守柱之人有二,则邀战者便有七八人同来,一回也只能出战两人,但轮战却是不拘的,修为亦是不拘,杀人也是不拘。 听到此处,徐子青不免心里暗叹,这主宗未免太过狠辣,如何能让弟子这般自相残杀? 这般规定下来,争斗时下手难免更为凶狠,甚至故意杀人,也未可知。 如此难怪先前他与师兄赌斗时,头回的两个元婴竟下那般杀手,虽被他们亦反杀回去,但毕竟杀的是同门之人,这感觉可是不能十分好过。 何况如此规定之下,必然要有许多山域胡乱赌斗,争夺资源,更有如百陨山域这类见五陵山域人数少便想要欺之的,多尝到几次甜头,怕是就要时常如此,许多疲弱的小山域的资源,就要给掠夺尽了。 更莫说还有许多还未长成便先给杀死的同门,都是无辜得很。 宗门这作风,岂非就和“养蛊”相似? 可这偌大一个宗门,又怎么能如此对待门下弟子? 真是太过强硬,也太过不近人情了。 而且……五陵山域原本人数就少,若是再多几个如百陨山域般的势力来,那便岌岌可危了。 徐子青身为此中人,不由得他不担忧。 刑尊主等人都是窥见徐子青异样,互相对视一眼,竟都笑了起来。 徐子青自知心思被看破,但为何众位师兄如此反应,他却不明白了。 便听公冶飞柏说道:“这规矩听着残酷了些,却也不至于当真是偏颇到没了我等的活路。” 柯弘也道:“你只想这门规之下会使得许多人肆无忌惮,可但凡是个有些脑子的聪明人,也不会到处树敌,反倒给自己惹来一身的腥臊。而当真蠢到那地步的,又值当什么,还果真能小人得志不成?” 徐子青一怔,心里隐约有些念头,却不能立刻明白。 又有扈彰师兄说道:“除非当真弱得只余下几个元婴守柱的短命山域,不然哪一个山域没得如刑尊主这般的强者?若是赌斗时你敢不给他人留下余地,那就免不了有人要鱼死网破,让大能去碾压你家境界低些的弟子,总也有法子让你狠狠倒霉。到时候你大伤元气,就容易被其他山域分而食之,又怎么能不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徐子青被这一提点,立时就通了。 是了是了,修仙到底修心为上,宗门立下这可以掠夺他人资源的规矩,未尝不是一种考验。 若是老老实实赌斗、有所克制还好,那也算友好相争,说不得彼此还有个促进的作用。可若是以杀人、欺凌弱小为乐,必是贪婪之心作祟,待逐渐沉迷其中,自然心魔丛生,恐怕不过多时,或者哪一次历练、哪一回赌斗里,就要立刻陨落。 能修行到这地步的,若是不为心魔所迷,哪一个也不是愚钝不堪。 就算赌斗时不拘境界,莫非还真的有哪一个山域用出窍大能去对付个元婴小辈?就算对付住了,以大欺小到这地步还要面皮不要?而且那本该这出窍大能对付的另一尊大能,却又要谁来出手?即便当真出窍大能要比赌斗之人多上一位,可莫非不怕对手的大能因此生怒,也同样找自家麻烦?一旦哪个大能豁出去,让自家的大能陨落,那可是肠子都得毁得青了。要万一有其他山域趁自家疲弱前来挑战,自家战力尚未恢复就要出战,不就是让那后来的山域占了便宜,自己反而落不到半点好处么! 因此,但凡是赌斗的,总是想要既能镇压对手,又不毁损自身。 往往强些的山域对上弱些的,就派遣多几个同境界之人,再并上一二个超出一个境界的强人,如此既能将胜机提升不少,且又可让强人掠阵,护住自己一脉的弟子,不要轻易丧命——但凡是开口认输了的,敌对那座山域便不能继续再下杀手。 徐子青听到此处,心里一凛。 既然如此,那为何百陨山域上来就对他与师兄下了杀手?若非他和师兄与寻常修士有些不同,怕是在反杀对方之前已然先被对方趁机认输,也就必须要忍下这口气,让对方回去再酝酿杀机了! 366 366、 ... 徐子青这般想了,自然也不犹豫,就将他与云冽在天柱之巅遭遇说了一遍。 众师兄闻言,都是怒意勃然。 宓兴就道:“那群小人恐怕是又生出算计了!” 公冶飞柏也道:“早在云师弟被召回主宗之前,我们五陵山域就得了消息,百陨山域素来同我们不和,想必也是探听到了,就想要灭杀云师弟出气,也折损我们的人手。” 另还有几个师兄,俱是纷纷开口。 “云师弟来了,我等师兄弟八个各守一根天柱,就有刑尊主可行监察之事,为我等掠阵。” “早先我等山脉人数不足,刑尊主不得已要行守柱之事,故而不能挪出身来。” “斗天之战时,我等只得自行留心,不要轻易丢了小命去。” “我等中但有一人误事,就连这山域也不能保住了。” 徐子青听到这里,总算恍然。 怪道刑尊主地位格外不同,大乘期的大能不能事事掺和,余下之人中,便由修为最强者称尊主,监管对战之事。 若是哪个天柱上弟子不济、要被斩杀,尊主便可出手阻止,只代为认输即可。 如此也是对山域弟子一份看顾之情,就算对方尊主有什么不轨之心,也可有自家尊主截住,当真是颇为重要。 五陵山域艰难便艰难在人数不足,早年刑尊主也去守柱,就无人能监管斗天之战,凡是战中的五陵弟子们,就要更为警惕,也只能依靠自身--若是有一二人丧命,他们人数不足,就不得再居住在山域之内了。 反而是对方尊主可以在他们出手过重时解救其山域之人,让他们危险倍增。 也难怪如今他们见到云冽,会那般欢喜。 可说是五陵山域只多出云冽一人,却使他们的压力大大减轻了不止一倍。 徐子青也察觉到其中严峻之处,但既是同门,且同门之间如此和乐,也自然应当同甘共苦,将这五陵山域坚持下去才是。 不过他到底还是初来乍到,晓得的事情不多,只猜得了部分,而未能窥得全貌。 虽说修士结婴之后寿数二千、化神五千出窍一万、大乘期更是几乎无有穷尽,看着岁数悠长,仿若尚有许多年月能守得,徐子青早先虽也担忧杭域主迟早将要升仙之事,他却并不知道,这杭域主,早已积累得完满了。 若非杭域主他一直压制,怕是仙界早已发下召唤。 待他扛过雷劫,便要飞仙。 而且刑尊主虽为出窍后期修为,但短日里并不能突破至大乘境界,一旦杭域主飞仙……等待五陵山域的便是出窍后期的域主,再并上两个出窍初期,几个化神,一个元婴。 那将是五陵山域最为积弱之时。 这五陵山域余下的时间,更是远远没有徐子青所想的那般多了。 因此,多了一个云冽,又岂止单单只是多了个守柱之人?更是一份能护持五陵山域的力量。 随后许是见气氛严肃了些,刑尊主又将一些事情说与徐、云二人知道。 譬如时常来寻五陵山域赌斗的除却百陨山域外,还有天心山域、火元山域、玄霜山域,都是乾元大世界本土宗门晋入周天仙宗内门的势力,因各有数十元婴、十余个化神并出窍若干,却又并非是那等极大的势力,就总是在各自牵制之余,也来寻五陵山域的晦气。凡是五陵一脉的赌斗,往往也是因这些山域而起。 这三个山域就同百陨山域一般令人厌恶,正如同那赶不走的苍蝇,每隔一段时日,总是要来将五陵山域恶心一回。 因着赌斗次数一月不得多过一回,这几个山域曾经接连四月轮换前来骚扰,使得五陵山域苦苦守柱,那几月的资源也被夺了大半,后来若非是五陵一脉之人恨红了眼,几乎以命搏命,也不会将那几个山域之人驱走。 此后他们虽不敢再那般无赖,但也因此结下了仇怨,但凡是需求资源之时,都会再度前来。 不过只要不用什么卑鄙手段,彼此之间算是各有胜负,才能让五陵山域休养生息。 徐子青自然在心里记下这几个山域之人的名号,若是遇得他们生事,只管下手重些,不必顾惜。 再例如有每十年一度群域小比,百年一度风云榜战,千年一度道元大会,都是极好的契机,需得奋勇争入,夺得战果。 此中还有许多细节,倒是并未一一说明,只是不论那一种机会,都得要元婴修士方可加入。 刑尊主等人说了这些,也未尝没有勉励徐子青之意。 正说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炸雷之响。 众多师兄不由都是神色一喜,说道:“来了!” 徐子青一怔,什么来了? 就有吕文歌师兄说道:“是赢得的赌注并本月月例来了。” 徐子青一愣:“赌注?” 吕文歌就笑道:“若是提前不做好约定,赌注便是当月月例五成了。” 随后众人都是起身,徐子青看一眼自家师兄,悄然道:“我们也同去瞧瞧?” 云冽略点头,就同他携手而起。 一行人都站起身,果然天边划过一道白芒,以神识遥遥扫去,竟是一只数丈长的仙鹤展翼而来,其身形如闪电,却又极致优美,如同行云流水,让人生出许多赞叹。 那仙鹤才飞来,就在半空化作一个形貌不过七八岁的童儿,唇红齿白,玉雪可爱。 竟然是一个妖修。 童儿手里拎着两个布袋,一个内里东西多些,一个看着少些。 他随后开口道:“五陵山域此回赌斗胜于百陨山域,其本月资源当分尔一半。” 说完后,就把两个布袋一掷而下。 刑尊主伸手一抄,两个布袋都到他手里,他就拱手道:“谢过鹤使者。” 童儿点了点头,板着脸再化作一只仙鹤,飘然而去。 徐子青方才暗中打量,又问过自家师兄,就知那位鹤使者也是出窍期的强者,同他一众灵禽兄弟一般,专司派发资源之事。只是不知他们分明尚未将赌斗结果报上,怎么鹤使者却先行知道? 他有了疑问,便也问了出来。 就有宓兴对他解答:“徐师弟有所不知,我们这主宗内门里那般多的天柱,其实都乃是一件半仙器的部分罢了。凡是上了天柱赌斗的,如何对战、有多少人对战、战果如何,都能自天柱反馈到天柱之母处,让掌管资源派发的长老得知,再给鹤使者发下命令来。做不得丝毫虚假。”他一顿,又说道,“而若是当大敌到来,天柱就回复半仙器之躯,能护住山域中的弟子。” 因此,能占据一座山域极其重要,若是遭逢大难,也能有最后的护持手段。 徐子青闻言,再看一眼连绵不断的天柱与山脉,心里不由有些震撼。 那厢刑尊主已将两个布袋打开,且将内中之物倾倒在草地之上。 徐子青一见,心里好奇,就拉了云冽,一齐去看。 这时赌斗告一段落,众多师兄俱是看着颇为轻松,也都是将布袋中物围了起来。 刑尊主便笑骂道:“急个什么?还能短了你们不成?” 他们人数不多,守柱艰难,但也不是丝毫没有好处,譬如同样是小山域,所得的资源相同,分到每一个人头上的,也就多了不少。库存更有余留。 徐子青定睛一看,落在地上的,其实是许多沉甸甸的牌子。 颜色各不相同,上面的字样,也都有所不同。 刑尊主很快整理一遍,先把那上书“玄阶丹药两瓶”的二十枚牌子分了他以下、元婴以上的八个师弟每人两块,余下四块里,他自己留了两块,予徐子青一块,剩下一块则收到一旁,准备入库。 徐子青有些讶异,他倒不知自己还能得了这资源,照理说他是师兄道侣,一应用度,也应与师兄合用才是。 倒是众多师兄都没什么芥蒂,只说道:“既是同门,哪有将你落到一边的道理?只是你修为不至元婴,才少了一半,但不给却不行的。你若是觉得不该,不如多多苦修,早早结婴,就让我等欢喜了。” 徐子青闻言,心里颇有感激,便不再矫情,他若日后得了什么好物、这些师兄得用的,他也并不吝惜就是。 之后就还有许多牌子,例如“万年灵草三株”、“极品灵材两斤”、“下品宝器一件”,诸如此类的牌子,大多都是二三十枚,同样徐子青得了减半的分量,其余尽量都是平分,分不出的,同是归了公库,留待日后使用。 其中最罕见的牌子莫过于一种“特等资源”,不过只有两块,每一块只限一件物事,往往都是极特别极难寻的资源。若是哪个修士要突破了,甚至是大能将要成仙,所需的资源多半都要靠着这牌子领取。 若是寻常的牌子,根本换取不了那等极珍贵的资源,可想而知,这牌子当真是供不应求了。 这两个牌子自然是被刑尊主收好,再由域主保管一域公库,待到哪个弟子需要,再斟酌取出。 而这回赌斗得到的百陨山域此月一半资源,也都充入公库内,并不拿来分配。 但饶是如此,徐子青和云冽也得了不少资源,刑尊主丝毫没有偏颇,众多师兄也半点不生嫉妒。 众人各自收取牌子之后,气氛更为融洽,这时候,这些个师兄们就想起来,新来的这一位师弟同他的道侣,还不知要居住在什么地方去。 367 367、 ... 刑尊主见状,就笑道:“云师弟、徐师弟初来乍到,对山域尚且有些生疏,不如我等陪同两位师弟一起寻一处灵脉汇聚之地,让两位师弟入住。” 余下七位做师兄弟当然都是齐齐说“好”,当下就要动起身来。 徐子青与云冽自不会拒绝同门好意,告别杭域主后,就随他们一起驾了云头,往这一片五陵山脉飞去。 众人在上空,便能将下方之物一览无余。 五陵山脉总共有五十二峰头,内中绵延十三条一阶灵脉,三十余条二阶灵脉,纵横交错,贯通群山。 杭域主居于主峰,寻常都以陶冶心境为主,轻易不会离去。 刑尊主所居天行峰,就在主峰外侧。 宓兴等众多五陵门人,几乎都是各自占了一座山峰。 众人在云头之上都是运起神识,将群山里灵脉走向窥看。 那许多灵脉总有相交之处,而相交之处往往灵气更加旺盛,正为开辟洞府最佳之所。 宓兴等七人所居都是如此,且峰头临近,若是有什么需得守望相助的,呼喝一声,也尤为方便。 以神识观灵脉自是再容易不过,不多时,这些个师兄们也都挑出了一些觉得不错的所在。随后众人就将这些所在指与两个师弟,要他们亲自挑选。 徐子青亦看了一阵,又将师兄们建议之处瞧过,再转头看向自家师兄,询问道:“师兄以为如何?” 云冽扫眼而过,说道:“你做主便可。” 徐子青就微微笑了笑,神色很是柔和,手指也点住一处,说道:“若是我来做主,倒觉得那座峰头颇好。” 他所指的峰头地域颇为巧妙,同那些师兄所在峰头相距都是不远,其中更有两条一阶灵脉、三条二阶灵脉交错而过,形成了一个天然宝穴,灵气浓郁,几近实质。而且草木旺盛,生机勃勃,同时又少有山兽,气韵清幽。 当真是他一眼就有些喜欢。 唯独只是那宝穴处乱石多了些,但这些个乱石清扫起来,于修士而言当却是再容易不过。 云冽见到,就略点了头:“不错。” 其余师兄们观望过后,也都笑道:“这确是极好的宝地,徐师弟眼光极佳。” 选定了,就要收拾。 云冽和徐子青不消如何对话,已很是默契,一同出手。 只见数道冰冷剑光直刺而去,在那山中发出阵阵爆鸣声响。 巨石纷纷爆裂,碎石残渣滚滚而下,气势十分骇人。 就有几抹青光划过,山中顿时有许多藤蔓、草茎疯长起来,一瞬变得长且坚韧,如同条条长鞭,将那些碎石土块尽皆清理了干净,统统落到山脚去了。 如此短短几个呼吸间,那座峰头已变了个模样。 但凡是堵在山中的巨大乱石早就消失不见,草木之物也都齐整雅致许多。 在那灵脉交汇的所在,更是被清出了一大片的空地。 这空地就在那峰头山腰往上,一片密林深处。 刑尊主爽朗笑道:“既已择定,便当开辟洞府了。若是有什么所需,尽可开口。” 徐子青见那处正是块平整土地,而灵脉乃自下方喷涌而上,便知此回不能径直开辟出洞府来,反而要另行建造才是。 这般想着,他身侧之人却动了。 只见云冽抬起手来,掌心里就现出一个黑金光团。 他随即将光团打出,就落在那空地上,霎时平地化出一座巍峨宫殿来。 宫殿高逾十丈,通身呈古拙青色,浑然一体,竟似毫无缝隙,仿若一座仅以一块巨岩雕琢而成。其上并无花纹,样式亦不甚精致,却别有一种厚重之美。 此殿刚刚化出,已是将整片山地占满,一望看不到内中有多少殿阁长廊,当真是奇妙无比。 徐子青不禁一怔。 这一座宫殿他并不知晓,成婚那日他窥得师兄从前记忆,亦是从未得见。 如此说来,这乃是之后师兄所得? 思及此处,他就看向云冽:“师兄……” 云冽低头,目光略柔和:“本是炼来随身之用。” 修仙之人要有无数历练,既已成婚,他同师弟自是同行同伴,总当有一座随行洞天,若是历练在外,也不必风餐露宿。 此时倒是恰好得用。 徐子青一听,便已恍然。 随即心中感念师兄妥帖,又有些自惭思虑不周。 他望向云冽目光里,就有两分感激,许多情意。 五陵一脉众人见这两位师弟蓦然对视,脉脉温情,都不禁有些好笑。 到底是新结成的道侣,满腔深情流溢于外,就叫他们这些没得道侣伴身之人,心里都快要生出妒意来了。 很快徐子青回过神,见到众多师兄揶揄神色,略有赧然,定定神,方笑道:“不如师兄们入门饮一杯水酒?” 刑尊主摇头笑道:“今日天色已晚,你二人还是稍作休整,我等便不去打扰了。” 徐子青闻言,亦不勉强,就将众人送走。 待诸多同门都回去自己峰头,徐子青才往云冽处伸出手来,温柔一笑:“师兄,我们回去罢。” 云冽就将徐子青手掌握住:“好。” 随后两人化作一团遁光,直奔洞天之内。 徐子青与云冽两人在五陵山域安顿下来,同门之人尽皆通情达理,性情亦是豪爽豁达,相处起来甚是愉快。 云冽虽是寡言,众多师兄竟也不觉如何,反而喜爱他一身杀意,对他很是看重。 然而因五陵一脉到底势弱,除却当日里众人相聚一番外,其余时候都是各自修炼,少有齐聚之时。 徐子青自身修为最弱,平日里修炼也十分刻苦,不敢有丝毫放松。不过到底这洞天落在了灵脉交汇处,所得灵气乃是倾陨大世界中十倍不止,每一呼吸,都仿佛将灵气灌入,吞吐起来极是欢悦。 云冽日日打磨剑意不缀,倒是与往日无异,但他却也将剑域时时释放于外,威压深重,内中万剑齐鸣,也是时时刻刻,都在不断进境。 除此以外,两人每逢数日,便有双修之好,尽将两人修为互相贯通,不仅使得自己从对方身上得到许多好处,更也让两人默契更增,情意更笃。 徐子青更时常同云冽交手,互相切磋之下,斗法之能亦一日千里,进展迅速。 这般数年过去,徐子青两人对五陵山域已有深厚情谊。 期间他两个也见识到另几个对五陵一脉有恶意的山域上门赌斗,几场斗天之战下来,倒是都将那一根天柱守住,久而久之,那些山域也再不敢因两人境界偏低而心生轻鄙之意。 经由这些对战,徐子青举止之间,也多出几分凌厉,周身气息竟同那些师兄们有了些许相似。 这乃是身经百战后所具杀机、煞气,让他越发显出一些青年英气来。 与此同时,徐子青对许多事情,也更为了解。 周天仙宗内,环境颇为严酷,斗法切磋乃是常事,凡是门中弟子,皆以锐意进取为上,以退缩闲散为辱。 但也因此使得修为进展极快,只是在心境上,反而相对难以突破。 徐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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