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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真的?” “当然是真的……没骗你。” “今晚这么开放?” “没什么,只是单纯想讨好一下你。” 没给他继续讲话的机会,付迦宜弯起眉眼,笑得妖娆,在他的注视下剥掉身上那条睡裙的吊带。卧室开了橘调暖灯,帧率恰好,她皮肤白得发光,表面蒙一层淡淡的嫩粉色。 程知阙眯了眯眼,右手撑着太阳穴,低声诱导:再往下点。 付迦宜听话地把摄像头往下移,露出分明锁骨和整片盈盈一握的白皙。她第一次做这事,紧张得不行,浑身汗毛随着竖起来,另一只手没闲着,生疏地表演给他看。 看她表演了两三分钟,程知阙饮鸩止渴,原以为到此为止,却没想到尺度越来越大。 付迦宜有意勾着他,尽量让自己不怯场,靠坐着,按动小玩具开关。 听到震动声后一秒,程知阙目光深不可测,意料之中起了反应。 她今晚给了他太多惊喜。 看他眼神变了又变,付迦宜心满意足,平复好呼吸,跟他说声晚安,安心睡觉了。 她在家里睡得正香,不知道程知阙忍得究竟有多辛苦。 忍到最后,索性直接订了张机票,连夜赶回去。 清早,付迦宜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感觉到睡裙被掀开,腰身冰凉,被一股力道掐住。 她睁开眼睛,瞧见是程知阙,吓了一跳,低喃:“……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还要几天吗?” 程知阙笑了声,钳住她下巴吻了上去,“昨晚画面那么香.艳,隔屏幕看多没意思。”下句话是贴在她耳边说的,“东西呢?我来帮你。” 付迦宜不肯给他,转移话题:“……好困。” “你安心睡你的,我做我的。” “这话你从前也说过,我当时根本没能好好睡。” 此刻他势在必得,她自然成了一道开胃的盘中餐。 结束后,付迦宜身上出了薄薄一层汗,要困不困地窝在他怀里。 程知阙手指缠住她微潮的发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还睡吗?” “不睡了,上午还要搬家。” “等到了那边再好好休息。” 安静待了片刻,付迦宜忽然提起:“上周我不是和我大哥见了一面吗?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巴黎。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长辈了。” 程知阙问:“你想什么时候回?” “等忙完这阵子的吧。” “到时陪你一起。”程知阙吻她发顶,“去见见未来岳父。” 第68章 第 68 章 2019年初春, 各自交代完工作上的事,两人坐上北京直飞巴黎的航班,在飞机上待了将近十个小时, 晌午落地戴高乐机场。 付迦宜一路睡过来的, 踏上故土,呼吸到熟悉空气, 没由来地恍惚几秒。 这里毕竟是她长大的地方,何止用一句亲切来形容。 她和程知阙亲密无间过,也相隔过万里, 不知不觉, 到头来竟用长达七年的时间给这段关系画了句号,缠绕成一个扭结。 一个人又有几个七年可供挥霍,好在最后拥有了最俗套的圆满。 那天是老方来接的机, 他如今身体不大好, 留在文华公馆退休养老,听说她要回来,主动承了接送的任务。 路上, 老方絮絮叨叨地嘘寒问暖一番,又同她说起家里,称一切都好,只是难免冷清了些。 到了文化公馆,付迦宜莫名有点紧张, 没进门前拉住程知阙的手, 嘱咐道:“如果待会我爸为难你,我们就先离开这, 暂时用一下缓兵之计。” 程知阙安慰她:“放心吧,他不会为难我。” 想到和程闻书有关的往事, 付迦宜面露难色,“……那你也别为难他。” 程知阙弯唇笑起来,没再说什么,搂着她往里走。 付迎昌上午有公务,还没回来,偌大客厅只有付晟华一个人。 付迦宜看着父亲有点佝偻的背影,幼稚地意识到,原来无论什么样的人都会变老。 付晟华三缄其口,关心的说辞稍微生硬了些,可心思全在那两杯茶里——露水煎泡的都匀毛尖,茶叶在热水里舒展开,每一口都是微妙的心意。 在客厅浅聊片刻,付晟华将程知阙单独喊去书房。 付迦宜在楼下等候,盯着落地窗前半米高的绿植,出乎意料的冷静。 这次和在锦园那次分明两种不同的心态,整个人有种尘埃落定的松快感。 将近晌午,付迎昌赶回来,付迦宜瞧着他瘦了不少,人有些憔悴。 午饭没留在家里吃,茶苑那边精心筹备好,随时能开餐。 赶过去时,付迦宜偷偷问程知阙:“我爸刚刚跟你说了些什么?” 程知阙说:“带我去见了你妈妈,让我以后照顾好你。” “你们没提过去的事吗?” “没。只要有你在,我们不会再有矛盾。” 这话的意思浅显,付迦宜怎样都听懂了——因为她,他愿意抛开过往那些恩怨,把她的父亲当作自己父亲。 席间聊的都是些正式且寻常的话题,付晟华过问一遍两人今后的打算,以及订婚和结婚需要斟酌的一系列流程。 付迦宜被问得哑然,程知阙却能回答得事无巨细。 在她知道或不知道的时间段里,他早就把一切安排妥当。 饭后,两人没回文化公馆,付迦宜突发奇想,拉着程知阙去七大瞧瞧。 从正门进去,直奔生物学院,果真在附近瞧见了新实验楼的建筑工地,起重机吊着橡木桁架,机器运作声盖过了其他杂音。 法国人通常不怎么赶进度,可这栋已经初见雏形,不日就能竣工,估计是被校方催得紧。 付迦宜笑说:“这是你校庆的时候出钱捐的吧?” 那天晚上,她看到那张荣誉凭证,心里惊讶极了,他居然给她就读的生物学院捐过一栋实验楼。 程知阙没否认。 她笑着问他为什么。 程知阙说:“以为你会继续往下读,想给你提供更好的学习环境。没成想某人直接原地毕业,为别的男人回国了。” 这话简直不要太酸,付迦宜笑出声,“你不要歪理邪说好不好,我真不是为了男人才回国的。” “当时在我看来就是这样。” 正好路过自助便利店,付迦宜进去买喝的,顺便买一包水果糖,权当哄他了。 程知阙哼笑一声,没什么难度地被哄好了。 在文化公馆住了三五天,付迦宜陪程知阙去了趟勃艮第的墓园。 她回国前跟墓园负责人打过招呼,托他安排人手定期打理阿伊莎和程闻书的墓地,周围被清理得很干净,不生杂草,只有一排开花的白铃兰。 故地重游,心情已经不像上次来的时候那么沉闷。 程知阙站在她身旁,久久没作声。 直到离开前,跟程闻书正式介绍她,以一种极度认真的语气。 距离上次说要带她来这边,已经过去了整整六年,时间线被拉长,到今日方才实现。 出了墓园,付迦宜跟他说:“其实你不在那几年,我每年都会来一次,陪阿姨说说话。” 程知阙将她的手揣进自己口袋,温声说:“辛苦了,以后我们一起过来。” 从勃艮第自驾到马赛花了小半天时间。 这座城市比以前热闹,外国游客越来越多,许多店铺倒闭了,没过多久又重新开一家新店铺,日益更新,换汤不换药。 六年前他们偶尔会去喝鱼汤的排挡,如今变成一家海鲜料理店,老板是口音奇特的当地人。 付迦宜觉得对方很亲切,便多聊了两句。 知道程知阙不怎么爱喝鱼汤,她没给他点,换成了别的吃食。 吃饭时,他们面对面坐在露天餐桌前。 付迦宜随口问起:“对了,庄宁当年开的那家酒馆后来转租出去了吗?” 程知阙说:“低价兑给了伦古他爸妈。” “是你的意思吗?” “一半一半吧。” 正好提起伦古,付迦宜也就继续往下问:“你当初把伦古接到北京供他上学,是因为我吗?” 程知阙轻浮一笑,说:“不然还能因为谁?我没太多兴趣做慈善。” 付迦宜跟着笑了下,“因为我什么啊?如果没回北京,你做这些我又不知道。” “迦迦,侥幸心理也是一种盼头。” 付迦宜一愣,捏汤匙的力度紧了紧。 程知阙又说:“那么多个日夜,我总得给自己找点慰藉。” 马赛气候比北京温润,白桦冒新芽,街道大片涂鸦墙,一景一物别样艺术感。 刮起一阵风,付迦宜坐到他身旁,顺势抱住他,替他挡住风的来源。尘沙眯眼,她不太适应,眼眶有些泛红。 彼此已经太熟悉,她以为不会再有什么话能让人百感交集成这般。 她脸埋在他领口,听到他胸腔微微起伏,闷声地笑,声音响在头顶:“这是要为我遮风挡雨?” 付迦宜噗嗤笑出声,认同地点头,“我明明是在有样学样。” 离开马赛集市,两人去了当初住的地方。 这房子定期有人清扫维护,屋里陈设没变,被打理得一尘不染,只是冷冰冰的,缺了点人气。 付迦宜兴冲冲从楼下逛到楼上,书房到卧室,每一处都是回忆。 他们那时避开众人,在房间各个角落隐晦缠绵过。 逛到最后,付迦宜重新回到客厅,问:“我们今晚留在这过夜吗?” 程知阙说:“不住这,等等去别的地方。” “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里一路穿过峡湾,停在一座海岛边上。 付迦宜环视四周,这附近空旷无人,海岸隔得远,一眼望不到尽头。 程知阙不知从哪喊来一个开游艇的师傅,带他们去海岛中央。 地面平铺了一层礁石,走起路不是特别顺畅,他牵住她的手,提醒她注意脚下。 越走越远,岸上凭空多出一栋两层楼的观景别墅,离远看有点像海市蜃楼。 直到进了院子,付迦宜才发现这是间旅馆,白人老板养了两只猫和一只狗,每只都很亲人。 眼前的场景曾在脑子里浮现过,她隐隐生出一种预感。 来不及跟程知阙确认,抬眼看到有个小孩从房间跑出来,定睛一瞧,居然是陶陶。 小家伙跌跌撞撞扑进她怀里,软声喊“姨姨”。 付迦宜惊喜极了,压根没想到能在这遇到陶陶,扭头看向程知阙,用眼神询问什么情况。 程知阙笑笑,“徐淼和涂安娜想过几天二人世界,就把儿子放这边了。” “他们和这的老板很熟吗?” “熟得不能再熟。” 付迦宜进去才知道,那白人实际是负责长期托管的被委托人,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 程知阙早在去年就托徐淼盘下了这里,弄成一间旅馆。 付迦宜不太确定地问:“又是因为我吗?” 没等他回答,她恍然记起什么。 在马赛若即若离的那段时间,她心灰意冷,跟他说起自己憧憬过的场景——如果有机会,想在海岛上定居,开间旅馆,再养两只猫和一只狗,他拉着她的手在海边散步,傍晚尽兴而归。 当时太天真,知道并不现实,也没指望一梦成真。 可许多年后,程知阙还是尽量做到了场景还原。 功名利禄,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活在梦里,偏他给了她一则又一则的童话。 那些荡气回肠和撕心裂肺都是真实,童话准则里的乌托邦也是真实。 它们都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他们早晚回归现实,但这里也会永远存在。 他太懂她隐匿在骨子里的少女情怀。 她其实很喜欢程知阙这样。 喜欢他为她费尽心思,喜欢他淡漠世俗中瓜分出的全部浪漫,喜欢听到他过分衷情的表达,说这是他另一种层面的慰藉。 一别经年,弥添怀思。他度过了无数个没有她的虚空夜。 (下卷完) 我是黑道太子,我妈为了保护我,收养了十个孤女从小训练,做我的保镖。 直到成年后,我妈让我在她们当中选一个做妻子。 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暗恋多年的老大周云烟。 结婚后我被仇家绑去,用铁链穿过肩胛骨,拴在水牢。 我艰难的给周云烟打去求救电话。 却听她冷笑:“崔明翰,你装什么装?你身上的定位明明还在别墅里!” “为了不让我陪霄闲,你居然想出这么低劣的手段!” 我绝望的听着电话那头,周云烟冷血的声音。 直到水渐渐没过口鼻,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我回到了我妈让我选妻子这一天。 …… 看着面前的十张照片,我意识到我重生了。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的点了被排在最后的那张照片,风晴雪。 我妈一愣:“你不是从小最喜欢云烟吗?怎么选了老十?” 我摇摇头没说话,脑中回荡着前世风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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