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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来,没作过多铺垫,也没什么多余的戏码,借着那点微弱的濡润,一探到底。 付迦宜闷哼出声,双手扶住浴缸边沿,回头去看,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叫他别这样。 “别哪样?”程知阙笑笑,看着两人衔接处,语气过分温柔,“可我们不就是这种关系么?迦迦,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做点和这关系有关的分内事。” 她对他太熟悉,轻而易举就能适应这种带着技巧的莽撞。付迦宜眯着眼睛,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较真。 从前两个人在一起,较真的那个永远是她,好像除了他母亲,其余他都满不在乎。 很长时间过去,程知阙抱着她辗转回卧室。 最后一瞬间,他掐住她的脖子,没使太多力气,却足以将她送上顶峰。 付迦宜大口呼出热气,眼角蓄着泪,心脏砰砰乱跳,从高谷跌到深渊,再到时起时伏的颤栗。 也是在这一刻懵懂地意识到,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可她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离不开他。 食色性也,她过分迷恋这份过盛的满足,或许也意味着,过分迷恋程知阙。 第63章 第 63 章 第二天醒来时, 程知阙早就走了,枕边一片冰凉。 付迦宜喉咙不太舒服,吃完早饭, 一口气喝完阿姨冲的药剂, 终于感觉缓过来一些。 上午有个原料供应商要接待,梁思觉今天有别的事, 便把这项任务交给了她。 负责人叫旁静,看上去三十岁出头,典型的女强人, 说话做事干练十足, 交流起来毫不费力。 将对方送走后,付迦宜转头去忙别的,把入职以来跟过的项目整理出来, 按进度仔细划分, 方便同事日后对接。 一整天淌水一样过。 晚上,沈铭玉拎着从日料店打包的餐食上门,找她秉烛夜谈。 话题翻来覆去, 离不开钟课——他们又闹矛盾了。 昨晚兴冲冲玩到半夜,借着酒劲,沈铭玉去餐厅找钟课,想见上一面。 也是凑巧,沈铭玉前男友刚从另一个局下来, 跟朋友来这边吃宵夜, 正好和她撞上了。 简单聊了两句,沈铭玉这才得知, 他和北影那女生早就分了。 毕竟从小一同长大,多少有点情分在, 前男友一脸情深地求复合,说跟别人是逢场作戏,只有喜欢她才是真,比珍珠还真。 沈铭玉听得牙酸,正要回怼一句,钟课出现了,吓得她立马酒醒。 可钟课什么都没表示,照常陪她吃饭闲聊,照常回酒店上床,期间连提都没提她这前男友。 天不亮,沈铭玉穿上衣服想走,钟课也没拦,靠坐在床头斯斯文文地抽烟,随她折腾。 沈铭玉一整个炸毛状态,愤懑地说:“他明明什么都听到了,连醋都不吃一下的?以前有女顾客跟他多聊一句,我都醋得不行。小宜,你说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 付迦宜无奈笑说:“看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对方到底喜不喜欢你,只有你自己能感觉到。” 这句安慰适得其反,沈铭玉哀叹一声:“那他就是不喜欢我,他只把我当成相处起来还算畅快的床伴。” 付迦宜问:“他之前交过女朋友吗?” “有过两三任吧……上一任是开放关系,维持了大概三四年?回国以后就彻底断了。” 这些钟课没主动提过,都是她找他司机背地里套的话,有次差点玩脱,险些被发现,被她扯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钟课当时只笑吟吟地看着她,没往深了问,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分析到深夜,付迦宜几次想睡,被沈铭玉搡着肩膀喊醒。 卧室只开了盏台灯,沈铭玉盯着她看,无端感慨:“小宜,你真好看。难怪我小叔喜欢你。” 付迦宜弯唇一笑,困顿地说:“他喜欢我,应该不全是因为这点。” “还有哪点?” 付迦宜想了想,猜测:“可能还因为,我让他体会到了被切实依赖的感觉。”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们这么了解彼此,怎么还会吵架啊?” “……过满则溢吧。” 沈铭玉心思向来不多,发泄一通,负面情绪很快过去,打个哈欠,搂着她胳膊睡着了。 付迦宜突然没了困意,干睁着眼睛,对着天花板发呆。 此时此刻,隔大洋彼岸,总觉得和程知阙相遇像上辈子发生的事。在马赛那段日子,早就分不清最初的见色起意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升华的。 抛开三分天定七分人为,那些惊艳依旧记忆犹新。 不是所有人都甘愿长情,可她和程知阙似乎都是例外。 只是这份例外最近有跑偏的趋势。 - 接下来一段日子,付迦宜和程知阙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基本都是直接上床,他把她描述的这段关系发挥得淋漓尽致,换着花样折腾她。 两人能聊的话题少得可怜,谁都不准备推心置腹。 程知阙依旧很宠她,事事周到,只是不再当面表达,很多关心都是通过冷冰冰的社交软件,无形中跟她张开了一层隔膜。 他这次大概率是真被她气到了。 她其实有一瞬间后悔过。 那晚的确不该把话说这么死,可无论当时有多少口是心非的置气成份在里面,水都泼出去了,没法再收回来。 整个九月,在看似安然的日常中度过,付迦宜不确定是不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国庆前夕,付迦宜收到庄宁发来的邀请函,说自己马上订婚了,婚宴摆在农历八月十六,那天宜婚配,是个难得的吉日。 她对这些黄道吉日的算法不是很了解,关注的是另一点——庄宁的订婚对象是瑞雅。 他们两人居然走到了一起。 订婚宴当天,沈铭玉无所事事,便跟她一起过来了,多个人也算多份祝福。 宴席摆在一家欧式星级酒店,宾客不多,都是双方的家人和好友,刚好坐下两整桌。 付迦宜将沈铭玉安顿好,带着事先备好的礼物去了内厅。 庄宁和瑞雅都在,正同身边人闲聊,言笑晏晏,满眼都是快要溢出来的幸福。 见她出现,庄宁从座位上起身,忙过来招待。 付迦宜把礼物递过去,笑说:“订婚快乐。” 庄宁没同她客气,道完谢,随口问起:“阙哥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进来?” 付迦宜面不改色:“我们没约着一起来,他应该还在路上。” 庄宁怔了下,很快笑说:“先过去坐吧,瑞雅跟我念叨你好久了,这下总算见到了。” 瑞雅跟几年前相比变化太大,一头波浪卷发熨直了,妆容由浓变淡,穿了件中式红旗袍,整个人有种被爱情滋养过的容光焕发。 付迦宜不由记起当年,在峡湾露营时,因为吃瑞雅的醋,她演技拙劣地弄湿鞋子,让程知阙抱她回去。 一转眼尘归尘,兜兜转转,她和程知阙仍在纠缠,而瑞雅已经嫁做人妇。 在国内待了好几年,瑞雅如今中文还不错,对答从善如流。 旧识聚到一起,自然会聊起从前,付迦宜问她和庄宁是怎么开始的。 瑞雅笑了笑,回忆道:“当初他为了我和那些闹事的人打架,把自己打进了医院,虽然我嘴上说他逞强,但心里不是没感动。” 付迦宜恍然,笑说:“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对他有好感了。” 瑞雅大方承认,话题转到她身上:“去年听说你回国了,我其实蛮震惊的——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 付迦宜顿了顿,微笑说:“八字没一撇呢,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瑞雅有点惋惜:“我还以为你会很期待婚姻。” “以前期待过,但现在没那么多精力了,有很多事比这个重要,倒不如顺其自然。” 这话说完,付迦宜抬眼看向门口,无意间对上程知阙的目光。 他像是站在那有一会了,身旁是一脸看戏的杨自霖。 瞧见杨自霖,付迦宜脑中生出一个不太好的念头,朝他们走去,一时顾不上别的,直奔主题:“钟课今天是不是也来了?” 杨自霖说:“老钟没跟我们一起,不过应该也快到了。怎么了?” 想着今日无论如何都会撞上,付迦宜提前给程知阙打预防针:“小玉其实有男朋友了。” 结合前因后果,程知阙大致猜到了,平静说:“什么时候的事?” “有段时间了。” 一旁的杨自霖没听懂这段哑谜,“等等,小玉那丫头和谁搞到一起去了?” 付迦宜没答话,只说:“小玉不知道你们互相认识——我先出去看看情况。” 付迦宜前脚来到外厅,沈铭玉后脚便巧遇了钟课。 两人面对面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沈铭玉表情明显不太对,一半错愕一半哑然。 付迦宜离远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听到程知阙的声音自后方传来:“别管了,让他们自己沟通。” 付迦宜微愣,“你也不管了吗?我还以为你知道了以后会训斥小玉,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你。” “她又不是未成年,恋爱自由,我有什么好插手的。” “可这件事本身就是个乌龙。” “乌不乌龙由当事人说了算,我们都是局外人。” 付迦宜承认,无论处在何时何地,她都没有程知阙活得通透,毕竟心态摆在那,就算照葫芦画瓢,不过也只能学个七八分像。 宴席开始前,沈铭玉率先走了,钟课揉捏两下发疼的眉心,追了出去。 除了付迦宜,似乎没人再关注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 席间,见她没怎么动筷,程知阙说:“还在想刚刚那事?” 付迦宜回过神,担心地说:“你也知道小玉什么性格,我怕她一时冲动。” “钟课再不济,也不会由着她乱来。” “小玉跟钟课提过你,当时钟课没说别的……今天突然撞上,会让她以为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付迦宜只是不太明白,钟课既然知道沈铭玉的底细,为什么还要陪她玩这种不过问对方隐私的快餐游戏? 单方面知根知底,何尝不是吵架的导火索。 感知到了她的焦虑,时隔数日,程知阙终于把关心放到了明面上,和往常一样,慢条斯理帮她剔除鱼肉,顺便同她聊起钟课。 当年钟家老爷子出事,几番轰动,法治日报用洋洋洒洒一整面篇幅报道这桩要闻。 钟课被送出国的时候不过七八岁。前两年钟老爷子在里头因病过世,钟家这才得以喘息,趁时局平稳,钟课母亲让他以吊唁为由,找个时机赶紧回来。 钟家没落得早,沈铭玉是小辈,不知道这些事再正常不过。 至于钟课为什么这样做,大抵出于人之常情——没人愿意主动揭露疤痕,没必要,也没意义。 付迦宜心想,可能也是因为不够在意对方,所以不愿意袒露柔软。 一顿饭吃得不痛不痒,准备回去时,程知阙说送她。 付迦宜犹豫一下,上了车。 全程几乎没什么交流,车子停在小区门口,没开进去。 下车前,付迦宜试探地说:“要上去坐坐吗?” 程知阙说:“先不去了,等会还有事。” 付迦宜说好,轻声:“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程知阙“嗯”了声。 车门“嘭”一声被阖上,她身上的馨香被风卷走,好一会才散开。 程知阙右手支着方向盘,看着她一步步走远,直到确定她安全到家才离开。 - 国庆假期最后一天,外面在下雨,付迦宜难得睡到自然醒,洗洗涮涮到中午,给自己做了顿饭。 阿姨这两天回老家了,请一周假,最近三餐都是她自己解决。 家里很少开火,从冰箱里随便翻出几样新鲜食材,拿沙拉酱一拌,勉强能吃。 许是生冷食物吃多了,这次姨妈突然造访,异常不适,全身像泡在冰窖里,忽冷忽热。 吃过东西,回房继续补觉,半梦半醒睡到傍晚,被一阵铃声吵醒。 付迦宜摸到枕头底下的手机,没睁眼,迷迷糊糊地直接接通了。 电话那头的程知阙问:“刚睡醒?” 付迦宜嗓音发哑:“嗯……有什么事吗?” “我等会去找你,一起吃个晚饭。”程知阙温声说,“想吃什么,我打包带过去。” 自从和好以后,程知阙来这边一般不会和她打招呼,他有这的钥匙,但凡有空,随时能过来。 这次却不一样。 付迦宜眼睛睁开一条缝隙,难受地翻了个身,搂着被子同他商量:“……要不今天就别来了。” 程知阙没说话,等她继续往下说。 付迦宜说:“我生理期,做不了别的,还是下次再见吧。” 程知阙静默几秒,似乎被气笑了,用无奈到深情的语气喊她大名:“我找你就只能是做.爱么?” 第64章 第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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