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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待。 沈仲云瞧着她,越瞧越欢喜,颇为感慨地同她聊起和付文声的许多往事。 一旁的程知阙全程没参与这段对话,浅呡几口茶,时不时瞥她一眼,意味不明。 付迦宜怕露馅,始终没敢看他。 下午,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人,拱桥边上一座两层小楼,一群人在里面组牌局。 沈铭玉喜欢热闹,拉着付迦宜往人堆里凑,过去打牌。 杨自霖也在现场,看到付迦宜,立马来了兴致,拉把椅子直接上桌。 他们在隔间,闹中取静,期间不知怎么聊到了杨自霖和那女学生的事。 杨自霖将一张牌丢到桌上,嘴里衔根烟,无奈笑说:“你们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付迦宜接过这话:“后来有什么新进展吗?” 杨自霖说:“没进展,就这样吧。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对她仁至义尽。一只鸟想飞到别的笼子里,我还能拦着不成?” 付迦宜觉得他比喻得不恰当,但也没评头论足。 一段不对等的感情的确很难有正向进展。 打了没几局,程知阙进到屋里,来这边寻她。 付迦宜扭头看他一眼,想把位置让出来,被轻轻按下。 程知阙自然而然地环了下她肩膀,问她输了赢了。 这举止过分亲密,好在周围都是知道他们关系的熟人。 娱乐局没筹码,付迦宜凭记忆大致算一遍,“好像不输不赢。” 程知阙笑笑,“玩吧,无论输赢都给你奖励。” 付迦宜问是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 不等付迦宜回答,坐对面的沈铭玉插话进来,控诉他偏心,佯装不满道:“小叔,你真不打算一碗水端平吗?” 程知阙睨去一眼,三言两语将人打发了。 付迦宜看得很想笑,忍了又忍才憋回去,在大是大非面前绝不站队。 程知阙看着她打完两局,接通电话就下楼了。 临走前,他对她说:“等等一起回去。” 付迦宜说好。 多余的闲暇时间被一点点消磨掉。 一楼有专门提供饮品的地方,中途休息,付迦宜和沈铭玉下去拿喝的,见她表情不太对,便问:“怎么了?” 沈铭玉朝不远处扬了扬下巴,“看见窗户旁边那个穿红裙子的女生没?她就是许悠。” 不久前,柳言秋反复提及过这名字,付迦宜想不记住都难。 很年轻一张面孔,长发遮住白晃晃的脊背,被簇拥在几个朋友中间,笑容像那条裙子一样明烈,眼里有不谙世事的张扬。 付迦宜置身事外地想,她不太像程知阙会喜欢的类型。 沈铭玉说:“我和许悠从小就不对付,明明比我大不了几岁,仗着辈分大,整天跟我抢东西,我当时都快气死了!” 付迦宜扯扯嘴角,“这世上居然有让你甘拜下风的人,也不容易。” 沈铭玉看起来比她还急,“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这事的走向不是我能决定的,结果好坏也不取决于我。” 沈铭玉想反驳,仔细品了品,也是这么回事。 回到楼上,后半局玩得心不在焉。 傍晚,吃过晚饭,付迦宜随沈铭玉一起到车场,趁四下无人,矮身钻进程知阙的车。 程知阙看她一副做贼的模样,好笑地问:“这么怕被发现?” 付迦宜跟着笑了下,“不给你增添负担还不好吗?” “为什么觉得自己是负担?” “不知道……万一哪天你婚恋无法自主,到时候也好全身而退。” “你倒是为我着想,不过迦迦,这真没什么必要。” 付迦宜适时泛起沉默,面向窗外。 直到刚刚他们之间气氛都很好,他语气太平静,她反倒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一段不愉快的对话。 突然有点后悔,不该拐弯抹角地随口试探。 过了好一会付迦宜才回过神,恍然发现这条好像不是回程的路,越往远走越偏僻,荒无人烟,路灯映出百亩农田,十几棵梧桐树从眼前穿过。 她问他要去哪。 程知阙没说话,放缓车速,把车开到窄路尽头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解锁顶篷。 凉风拂面,她听到他说:“来看星星。” 付迦宜抬了抬眼,只看到整片昏茫夜色,连月亮都没有。 没来得及详看,她手腕被捉了去,坐到他腿上。 他的吻径自落下来,付迦宜承着,勉强腾出余力搡他,含糊不清:“……不是看星星吗?” 程知阙垂了垂眼,“这种说辞你也信?” 付迦宜微顿。 她还真信了。 因为太浪漫,像他哄人的风格。 郊外蝉鸣不止,草丛里飞出几只萤火虫,聚成一排光点,微乎其微。 夏天穿得少,她很快被剥得只剩最后的贴身两件。 付迦宜呼吸急促,跟他拉开一些距离,“……带那个了吗?” 程知阙说:“怕什么,有了就直接生下来。” 她没想到他讲得这么从容,面色略微呆滞,正想说些什么,他手指开始探路。 付迦宜觉得发胀,定了定神,颤着嗓音问他是不是认真的。 程知阙笑了笑,“我像在开玩笑吗?” 付迦宜背部绷得笔直,耳朵里听着频率过快的水流声,再说不出一句话。她发现他似乎很喜欢看她这样,被撩得手足无措,一点点丧失理智,颠沛流离。 程知阙感受到了她的惊慌,没再逗她。一切准备就绪,他倾身去翻外套口袋,拆开包装。 她怀疑他早有预谋。 程知阙今晚有意吊她胃口,不急给予,温吞得不像他惯用的手段。 付迦宜忽上忽下地坐着,额头浸出薄薄一层汗,双臂牢牢勾住他肩膀,虚无得厉害。 他抬手去按车顶灯,微弱光晕洒在她身上,能清晰瞧见她的每一分变化。 付迦宜不适应地眨了眨眼,对上他灼热目光,很快别开眼,缩在他怀里装鸵鸟。 程知阙胸腔微微发震,低声说:“这段时间想我了吗?” 付迦宜口是心非:“……没有。” “小骗子。”他将水渍涂到她锁骨上,笑着问她怎么回事。 付迦宜实在受不了这种厮磨,泪眼婆娑,不肯再理他。 程知阙抱着她,将她一头长发捋到肩后,主动提起刚刚:“没跟家里公开不是因为婚恋不自主,是担心太赶进度,你会有压力。” 付迦宜怎么会不明白,断断续续地说:“我也不是很想公开。” 程知阙挑眉问她原因。 他忽然往上研弄,她长嗯一声,好不容易捋清思路:“你说得没错……是会有压力。” 得承认程知阙足够了解她,进退有度,清楚她每一个顾虑的点。 漫长的夜,似乎不太适合谈心,程知阙将她的手按在车窗上,恶劣地加快进程。 一轮结束,新一轮开始,他拥着她下车,感受风从四面八方涌来,周遭空旷,一切掷地有声。 付迦宜掌心支着车身,拘谨得不行,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只想赶快回到安全的地方。 他哪里肯轻易告终,喑哑出声:怎么办,好像有人来了。 明知他是故意,付迦宜仍不受控地收缩自己,险些哭出来。 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程知阙适可而止,扯过外套罩在她头上,给她一点安全感。 失去视线,肉眼可见的漆黑,他气息不留缝隙地扑面而来,温度急剧上升,足以将人融化。 结束,两人回到车里。 付迦宜闭眼歇了会,听见打火机被按动的声音。 淡淡烟草味飘向这边,她睁开眼,主动凑过去,用眼神示意他,想分一杯羹。 程知阙笑了声,一手扶着她颈侧,转过滤嘴,递到她眼前。 付迦宜并没感觉有多舒适,只浅尝一口便没再碰,坐回原位,借着灯光检查膝盖。那地方发红,即便不疼,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 程知阙在这种事上通常不怎么温柔,奇怪的是,她完完全全吃这套。 他嘴里衔着烟,握住她脚踝按摩,动作轻柔如呵护珍宝,和刚刚的反差太明显。 付迦宜看在眼里,无端问一句:“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你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程知阙淡淡瞥她一眼,眼神像在说:别做这种无意义的假设。 但不知怎么,她今晚偏想固执一次,坚持要这个答案。 程知阙没第一时间回答,恍惚记起前年还是大前年,意外遇见过的一个人。 很俗气的开场—— 团队纳新,招来一个研究生刚毕业的姑娘,上班第一天出了岔子,被直系上司冷脸说两句,一个人跑到洗手间哭。 她长相和付迦宜有六七分像,不想看到她顶着这张脸垂头丧气,程知阙背地里帮忙解了围。 后来,姑娘不知从哪听到了这段插曲,有天敲门进来,鼓足勇气说喜欢他。 程知阙只笑了笑,问她喜欢他什么。 姑娘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憋出一句:哪都喜欢。 程知阙看了她几秒,说出的话既平静又不留余地,告诉她帮她的原因。 姑娘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说:如果我愿意当替身呢。 程知阙缓声说:没人有资格当她的替身。 没过多久,那姑娘辞职了,程知阙很快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付迦宜在他这自始至终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外表乃至性格,每一处都特别,无法按类型划分。 2012年初春,他深陷泥潭,在布满算计的灰色地带找到一处安全区域,付迦宜开疆拓土,一点点扩大这片区域。 她温暖、柔软、包容性强,将他的蓄意接近融成了一盘散沙。 “如果没有你的存在,也不会有我的存在。”程知阙说,“迦迦,这是答案。” 第61章 第 61 章 周一, 付迦宜勉强起个大早,顶着遮瑕都遮不住的黑眼圈去上班,强撑起精神投入到工作中。 前段时间, 研发部和项目部正式合并成一个部门, 梁思觉重新划分了组别,她包揽了其中两个技术组,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恨不得将自己变成永动的陀螺。 晌午,阿姨过来送餐, 都是些开胃的小菜, 看着很有食欲。 付迦宜刚坐下歇会,没等吃几口,被人事部的同事喊去, 说有份简历需要她核对。 部门引进的医疗项目越来越多, 人手不太够,急需扩招。 付迦宜原本只负责二轮面试筛人,可梁思觉这几天要去机构参加研讨会, 腾不出空,便把三轮的面试甩给了她,要她和另一个老员工一起决定这批新人的去留。 顾不上吃相,付迦宜夹起菜快速吃了两口,拿纸巾擦擦嘴, 直奔楼上人事部。 办公室门没关, 王静语也在里面,手里捏一份简历, 表情不太对。 付迦宜扫了眼桌上那沓从三轮面试淘汰出来的简历,心里多少有了数, 但没声张。 这里面有王静语的表弟。 王静语如今不大敢惹她,将简历递过去,面带笑意:“你瞧瞧,这份是不是出错了呀?” 付迦宜没接,微微一笑:“把录用名单送上来之前,我和王哥反复核对过,怎么会出错?” “可是这个人很符合我们的招聘标准啊,名牌大学毕业,专业也对口。”王静语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三面的时候被砍了?” “空有理论知识,动手能力欠缺,这样的员工留下来没什么意义。” 王静语显然不太认同:“谁都是从这阶段过来的,你不能一点机会都不给吧。” 当着外人的面,付迦宜不想同她掰扯,便说:“如果你有异议,可以直接去找梁主任谈。” 王静语咬咬牙,不好发作,带着简历离开了。 下午,等梁思觉回来,直奔办公室,大有刨根问底的意思。 付迦宜亲眼看着王静语进去,没理会,叫上两个技术组的人去会议室对接进度。 刚开完会,梁思觉亲自过来了,私下里跟她聊起这事,商量说,要不就把人塞进来吧。 付迦宜几乎一愣,这话世故得不像从他嘴里讲出来的。 王静语的父亲是城西一家三甲医院的副院长,这两年陆续采购了不少院里研发的器械设备。 从前梁思觉只专心搞研发,不会在意这些身外事,这次不知怎么。 付迦宜说:“能塞是能塞。只是师父,公平点讲,这人真不太行,能撑到三面已经在放水了。” “我知道。”梁思觉说,“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我能问下原因吗?” “你和静语都是我学生,手心手背,团队和谐最重要。”梁思觉叹息一声,“静语是不懂事了点,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付迦宜当然不会和不重要的人计较,她只是不太能理解梁思觉这种和稀泥的做法。 把体面看得过重,何尝不是在本末倒置。 一周后,王静语表弟和其他几人正式入职,晚上特意办了场接风宴。 付迦宜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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