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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世界里好像短暂地凭空消失了一样。 付迦宜让自己不去在意,决定找点事做,在第三天下午,精心化了全妆,换好衣服,拉着叶禧出门逛街。 见她状态有所好转,叶禧欣慰得不行,笑说:“小宜,你就应该这样,不要为了一个男人影响自己的心情。” 付迦宜将卡塞进包里,“走吧,先去附近商场的品牌店看看。” 叶禧睁大眼睛,“救命,你不会又要扫荡一空吧?我这里庙小,装不下成堆的衣服、饰品和包包。” 付迦宜笑说:“我瞧着主卧里面不是有个挺大的衣帽间吗?” 叶禧说:“那个房间不能动。” “你那朋友交代的吗?” “没有……不过我想着,既然是借住,总得有点自觉。” 两人有说有笑地下了楼,刚走出小区大门,付迦宜无意间抬眼,看到路边停了辆熟悉的车。 程知阙面色很淡,倚在车旁抽烟,像是专门候在那里等她,不知道等了多久。 付迦宜猛地顿住脚步,没继续向前。 一旁的叶禧顺着她的目光往远看,瞧见来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犹豫两秒,对她说:“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东西落在楼上了,得去拿一下。” 等叶禧走远后,程知阙将烟碾灭,径直朝她走过来,在距离不到半步远的位置停下。 付迦宜仰头看他,一言不发。 僵持到最后,程知阙扫一眼她的穿着打扮,和涂了口红的饱满唇形,率先开口:“要去哪?” 付迦宜静默好一会,不答反问:“……程老师这么远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我以为我们最近不见面会更好些。” 程知阙目光锁住她,忽然笑了,笑意不达眼底,话锋一转:“穿这么好看,总不会又要去联谊?” 第34章 第 34 章 前几天在酒馆, 酒过三巡说的话是实话,程知阙原想着,被她听到也好, 毕竟他迟早要离开, 即便有意久留,也的确给不了她太长远的以后。 在这之前, 庄宁跟程知阙透露过,说上次聚的时候,自己可能不小心说错了话, 把他要回北京的事抖了出去。 他这才得知付迦宜那晚闷闷不乐的原因。 程知阙大概清楚她当时选择不问不提的其中一个理由—— 他在她那, 是还没毕业的学生,即便有意回国,至少也要等两三年以后。这时间足够充裕, 充裕到可以留到日后慢慢详谈, 短期内解决不了的事,不如就先放任不理。 可这学生身份是成乐言的,不是他的, 他知道自己时间有限。 在是否要回国这件事上,程知阙不准备隐瞒,原打算等时机成熟,找机会跟她交个底,只是没预料到, 她会以这种阴差阳错的方式提前知晓。 在酒馆包间外, 她听到他和徐淼的谈话,若无其事进来落座, 电话里跟老方说想连夜回巴黎。 程知阙在一旁听得清晰,挽留的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话到嘴边,被理智压下,变成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那一刻是两个人渐行渐远的最佳时机。 他们之间,走到情到浓时这地步,大部分源于他的私心作祟。一段亲密关系本身暗含欺骗,种因得果,这一局注定无解。 与其等到东窗事发时眼睁睁看着她难过,不如尝试就此放手,给她留出纾解余地。 付迦宜到巴黎当天,程知阙算准时间,给她打了两通电话,想问她到了没,见她没接,也就作罢,跟老方确认完她的人身安全,从酒馆离开,回到住处。 一整晚没阖眼,本该需要休息,可不知怎么,躺在床上迟迟没睡意。 实在睡不着,他换了身运动服,到隔壁房间健身,托举运动器材的空档,不可避免想到付迦宜。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也不确定她心情有没有好点。 程知阙的行事准则从来都是走一步往后看十步,但这次不一样,事关付迦宜,他忽然预感不到接下来的路是曲是直。 这种反复无常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 朱阿姨上来找他,说付迦宜前几日订购的东西到了,需要当面验收,送货员就在楼下等,她人不在,烦请他代劳。 程知阙拆开黑色丝绒方盒,里面躺着一对情侣腕表。 看到东西这一瞬,程知阙心情复杂,过往和她相处的很多场景历历在目。 活了快三十年,他靠冲动做的每个决定都和付迦宜有关,将盒子塞进车里,启动引擎,开车去找她。 赶了大半天路,头脑清醒不少,到巴黎市区时,出于各方面考虑,程知阙有想过直接原路返回。 可想见她也的确是真。 他没打电话确认她今天出没出去,只安静在那处等,似乎在用侥幸心理和平生最不相信的因缘际会论为自己找借口。 等见到人时,瞧着她状态还不错,程知阙放心了些。 她远比他想象中要冷静。 此时此刻,付迦宜就这样看着他,隔一会才回答他的问题,声音轻得像根鸿毛:“……我去不去联谊又有什么所谓。你很早之前不是说过,只有对比,才有更好的选择。” 程知阙顺这话往下说:“此一时彼一时,已经不一样了。” 付迦宜说:“我没觉得哪里不一样,那时候我们什么关系,现在依旧是什么关系,不是吗?” “迦迦,你这么说,是低估自己在我这的重要程度。” 付迦宜扯唇一笑,“再重要可能也重要不过你今后的事业,还有其他的人或事。” 程知阙深深看她一眼,没搭腔,低头扫了眼腕表,“等等要去哪,我送你们。等办完手头的事分点时间给我,我们再坐下来详谈。” 付迦宜没说去哪,只说:“……还是算了,我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谈才能谈出结果。” 过往他说过,只要她问,他一定知无不言。 可这次她并不想主动去问什么。 “迦迦,连谈都不谈,就准备直接盖棺定论吗?” “我不知道。” 程知阙掀了掀眼皮,没采纳她的提议,“你先忙你的,等什么时候有空了,来这找我。我等你。” 他语气平静,付迦宜不太能见得这种就事论事的态度,微微蹙了下眉,低声说:“你回去吧,我不会来找你,起码最近都不会。” 付迦宜撇开视线,转身要走,不等走出几步,腰身被拦住。 程知阙一把将她扛起来,单手护住她的后脑勺,拉开车门,小心把她塞到副驾驶座。 他动作来得突然,她一时忘记挣扎,反应过来时,伸手要去拉车门,发现已经被锁住。 付迦宜有气撒不出,只好偏头瞪他,“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 程知阙淡漠一笑,“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好的坏的,我什么样你没见过?” 这话的语调偏冷,既像自嘲,也像调侃。 付迦宜听了,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像炸了毛的猫,“程知阙,你讲点道理。我不可能一直在你面前装乖装傻,也不是你随便操控的玩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程知阙眯了眯眼,“迦迦,这些话太激进,别这样说自己。” “从我嘴里说出来,总比你亲自讲出口要好得多。” 听出她意指什么,程知阙直截了当地掰正话题:“我和徐淼说不打算结婚的那些话,让你伤心了,是吗?” 付迦宜抿唇不语。 程知阙耐性十足地又问一遍,语气再温和不过,却不容忽视,仿佛一定要听到答案。 沉默片刻,付迦宜让自己冷静下来,捋清思绪,嗡着嗓子说:“关于结婚,我没有想那么长远,但也不会只把目光放在短期内。如果你最开始就不想正经谈,大可以直白告诉我,等从马赛离开,大家好聚好散就好了,我绝不会对你死缠烂打。我虽然不如你成熟,但好歹也是个成年人。露水情缘我懂,也不觉得自己吃亏,毕竟是我先主动的,而且,被喜欢的人回应是件开心事。” 程知阙抓住重点:“所以,不止是因为我的话,还因为徐淼说,我不会正经谈恋爱。” 付迦宜说:“你理解能力这么强,何必来问我。” 程知阙侧过身,握住她冰凉的手,“我不否认他说得对,但这想法是在没跟你开始之前。迦迦,我究竟认没认真谈,不在于别人所说,在于你自己的感受。” 付迦宜微微垂眼,不说话了。 程知阙平和地问:“你真实的感受是什么?” 付迦宜依旧没说话,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在渐渐回暖,程知阙说:“至于其他方面,其实你不需要包容我,也不需要装乖装傻。在我面前,就做你自己,好不好?” 得承认他在谈判方面的优秀能力,再简单不过的三个字,不乏宠溺的商量口吻,能轻易改变所有僵局。 对峙一旦松懈下来,很容易让人卸下城防。 付迦宜忽然有些累,提不起精力再据理力争,可还是不甘心,赌气说:“没什么好不好,反正我总能被你随意左右。” 程知阙嘴角凝笑,哄道:“说的什么话?我从来都不希望你被我左右,做你觉得舒服的任何决定,没什么不好。” 临近午高峰,十字路口人流量增多,人声鼎沸。 程知阙顺手关上车窗,“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 他看着她,笑问:“能不能重色轻友一次,陪我半天?” 付迦宜一眼瞧见他眼下的淡淡乌青,“你多久没休息了?” “前天晚上没睡,昨晚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总不是因为我才失眠的。” “除了你,谁还会有这么大影响力。”程知阙低声说,“不如你行行好,答应帮我这个忙,也算是给点甜头。” 付迦宜没再出声,扯过安全带给自己系上,顺便拿出手机,给叶禧发了条短信,告诉她,自己今天应该不会回去了。 不到一分钟,叶禧回复,八卦地问她是不是和好了。 一来一回聊天的空隙,她没注意到车是往附近星级酒店开的,等发现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时,晃了晃神,倒也没说什么。 办理完入住,付迦宜随程知阙乘电梯到顶层套房,开门时,他故意让出过道位置,让她先进。 她顿一下,越过他,先一步迈进去。 “嘀”一声的提示音,室内所有照明灯被点亮。 付迦宜不太适应地眨了眨眼,下一秒,感受到腰间多出一只手。 他站在她身后,绵密的吻落在她颈侧,又顺势向下,吮她肩头。 付迦宜呼吸有些凌乱,稍微扭过头,断断续续地说:“……你要不要先好好休息一下。” 程知阙没理,掰过她脑袋,就着这站姿吻住她,空闲那只手去扯系在她腰腹的丝带。 没过多久,两人唇边沾满了水渍和口红膏体的晕染,他指腹贴近,帮她擦净,随后打横将人抱起,来到浴室。 那条粉纱裙尚且挂在她身上,露出特定位置,皮肤白得晃眼。 花洒开关被拧开,付迦宜被热水浇湿,薄薄一层面料,严丝合缝地贴合曲线,半透不透。 程知阙带她出了淋浴间,一路辗转,走到镜子前,他右手绕到她身前,抬起她下巴,要她看着镜子里浑身泛红的自己。 付迦宜闭上迷离一双眼睛,不去看这种过分靡乱的场面,听见他低低一声笑,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耳后那块皮肤上,她腿脚不受控地发软,感觉自己快要融化。 半晌,付迦宜被放到台面,童子功舞蹈傍身,她身体柔软度太好,他故意将她折叠成各种羞耻模样,哑声在她耳边说:“这样才是被随便操控的玩偶。” 付迦宜屏住一口气,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程知阙安抚一样搂住她,又说:“你在我这,从来不是玩偶,是珍宝。” 他今天似乎格外温柔,一举一动以她的感受为主,完全照顾到她身心。 性本身能制造出一种特有的晕眩感,她沉浸其中,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得到超负荷的满足。 在热意弥漫的浴室度过漫长一段时间,再出来时,她已经累得说不出话。 程知阙扯过吹风机的线,耐心帮她吹干一头长发,抱她到床上,扯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背部陷进柔软床面,付迦宜勉强找回一点感知能力,窝在他怀里,清了清发涩的嗓子,问他:“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边的?” 程知阙说:“问的老方。” 付迦宜说:“……我明明跟方叔说过,一定要跟你保密。” 程知阙笑了声,“如果这些话都套不出来,我前二十几年白活了。” 付迦宜隔几秒憋出一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舟车劳顿,外加这两天少眠,程知阙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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