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 边烤边吃,一顿饭用了快三个小时,将近零点才散场。 程知阙喝了酒,没法开车,庄宁把隔壁那间空房收拾出来,给他们暂住。 房子面积不大,只有一间浴室,付迦宜先去洗澡,出来时看到床头柜上放置一摞中文书。 她随便拿起一本,翻动几页,视线扫描文字,心事重重的缘故,始终记不住上面讲的什么内容。 过十几分钟,程知阙出来了,坐在床沿,顺便将她也拉过来。 付迦宜身体失衡,跌坐在他腿上。 两人洁净一新,身上没了那股烧烤油烟味,沐浴露香气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程知阙半抱着她,缓声问:“今晚玩得开心吗?” 付迦宜顿一下,扯唇笑:“挺开心的。” “是么。” “骗你做什么。” 见她暂时不想说,程知阙没多问,空闲另一只手沿衣摆探进去,在她小腹缓缓打转。 付迦宜呼吸瞬间乱了,不自觉地挺直背部,被动感受他带来的酥麻和颤栗。 难捱的过程中,她听见他问:“刚刚在看什么书?” 付迦宜尾音发颤,一字一顿说出书名。 程知阙轻笑,“喜欢看这种类型的?” 付迦宜咬住唇,没说话。 他的手顺势向下,隔一层薄料在边缘不断徘徊。 程知阙吻了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问:“过去这么多天了,干净了吗?” 第31章 第 31 章 付迦宜没应声, 转头吻住他。 唇舌勾缠的过程没持续多久,他将她的衣服褪到肩膀,沿脖颈和锁骨向下吸吮, 她仰起头, 虚睁开眼睛,一眼瞧见棚顶四散的白炽灯光。 视野无限清明, 少了之前那股羞赧,付迦宜没提关灯,学着他的样子, 手心贴近, 一点点游离,用肌肤相触来取悦彼此。开始还能做到势均力敌,中途渐渐落了下风, 鱼水贪欢这种事, 她从不是他的对手,只得缴械投降,放松身心, 将自己完全交到他手里。 他遮住棚顶的光,整个人被阴影笼罩,顺着她腰腹蜿蜒往下,不断试探她所有的失控点。付迦宜实在承不住,左手抓住被单, 另一只手穿进他的短发, 试图阻止他。 漫长一段时间里,程知阙不像上次那样温吞, 用最激进的方式为她铺垫前奏。 付迦宜带着哭腔说不要,蜷着脚趾, 小腿止不住地发颤。他从忙碌中抬头,倾身向前,不顾嘴角沾着透明花汁,就这样来吻她。她偏头想躲开,听见他一声低笑,嵌住她下颚,直接堵住她娇弱的惊呼,又并起两指由内穿梭,将她的感观拉到极致。 他口腔里有咸甜,也有淡淡的酒精味道,付迦宜晚上没碰酒,此刻却晕眩得厉害,身体完全不像自己的,更像被精准控制的木偶。他指腹拂过她嶙峋的脊骨,一路来到腰侧,在那处抚捏,故意调动她的敏锐。她脸红耳热,实际痒得难受,可力气被掠走,到头来只掀了掀眼皮,氤氲地看着他。 程知阙这人向来不把仁义道德放在眼里,明明一切准备就绪,却在这一刻无端生了恻隐。 他双手支在她耳侧,俯身紧盯住她,哑声问她后不后悔。 付迦宜摇摇头,抬起白里透红的手臂,牢牢缠住他的肩膀。 那一瞬间的撕裂像融进水火交叠的缝隙,被强行分割成两半,纳成对方想要的任意形状。 好在他足够体恤,短暂痛楚过后,只剩下难以言喻的饱胀感,随水流迸进,最终陷进漩涡当中。 程知阙给了她一个体验感很好的长夜,跌宕起伏,终身难忘。 她在越来越快的节奏中勉强分出一丝理智,忍不住想,无论愉悦还是痛苦,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眼前这个男人。 他完美糅进了她的血肉,混着骨骼和倒刺,和她朝来暮去,同生共死。 在即将攀顶的时刻,程知阙略微顿住,拇指擦净她眼角的水珠,问她为什么哭。 付迦宜断断续续地说不知道。很奇怪,她也时常搞不懂自己。 等一切恢复平静后,付迦宜疲累得不行,灵魂出窍,望着墙上某一定点出神。 程知阙将人揽到怀里,扯过被子,盖住她发凉的肩膀,嘴里衔着刚点燃的烟,腾出手捋顺她被汗水浸透的一头长发。 付迦宜因他的动作回神,濡潮目光落在那支烟上,哑着嗓子说:“……能给我尝一口吗?” 程知阙低头看她一眼,这次倒没说“学点好”之类的话,右手支住她的后脑勺,将滤嘴掉过来,送进她嘴里。 付迦宜浅浅吸了一小口,被呛到,连咳了几声,“也不好抽……为什么你会喜欢?” 程知阙说:“谈不上有多喜欢。年轻那会为了赚钱,靠这东西提神,后来戒了,最近两年才捡起来。” 付迦宜轻声说:“你现在也还年轻。” 程知阙轻抚她脸颊,笑了声,“心态上不见得。” 沉默一会,付迦宜忽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去七大上学吗?” “因为我?” “绝大部分是因为你,我原本想着……虽然和你不在一个校区,但只要想见,怎样都能见到。” 程知阙淡淡道:“现在的想法是什么?” “现在觉得,有心和距离一样重要。” 程知阙许久没作声,久到付迦宜以为他没听清她的话。 半晌,她听见他说:“迦迦,与其费心规划以后,不如好好经营当下。” 付迦宜尚处在飘忽的状态,上一秒还嵌在她身体里的热意,转眼有烧成灰烬的趋势。 她透过缭绕烟雾和他对视,故作天真地笑,“你对以后的生活就一点打算都没有吗?” 程知阙说:“到我这个年纪,该打算还是要打算。” 付迦宜不是不想追根究底地问他究竟会不会回北京,话刚到嘴边,转念被吞了回去。 她怕他已经做了决定却没及时相告,更怕他的未来规划里根本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如果得出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不如选择睁只眼闭只眼。有时候不问比问要更有意义。 程知阙将烟头捻灭,丢进烟灰缸,“怎么突然说起这些?” “没什么,只是随便聊聊。” 程知阙眼底闪过极浅的笑意,像是认真在反思:“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不高兴了?” 得承认,男人在这种时候的适当示弱有极致吸引力。 付迦宜伸出食指,贴在他嘴唇上,决定装傻到底:“嘘,今晚气氛这么好,我们不要往别的方面想,好不好?” 程知阙没说别的,捉住她手指亲了亲,“依你。” 付迦宜刚出过一身汗,浑身黏腻得厉害,“想去洗澡了。” 程知阙闷声一笑,抬手去抱她,“一起。” 进浴室前,程知阙拾起沙发上的外套,从里面摸出一个藏蓝色丝绒盒子,勾起一条链子,戴在她脚踝的位置,尺寸恰好,专门为她量身定制。 金属质地的脚链,触感冰凉,付迦宜缓几秒才适应它的存在,低头去看——链条中间穿一颗羊脂白玉,旁边用空心铃铛做挂坠,平常走路基本不会发声,只有施力才能听到玉石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 浴室逼仄,向上腾升的水雾容易模糊人的视线,连同思绪也变得迟缓。 花洒里的热水往下淋,付迦宜双手撑着墙面,想回头去看身后的程知阙,被他掐住腰身和后颈。 视野丢失,已知的只有他和他本身。 狂风骤雨的间隙,她恍然发现,不久前那次或许只是一道开胃菜,他有顾及到她初次的体感,似乎并没完全尽兴,这次悍然索取,不留余地。 付迦宜喉咙溢出一声又一声,后来实在难捱,几乎用央求的语气叫他慢些。回应她的是一阵胜过一阵的野蛮。她手往后挪,碰到他结实的腹部肌肉,去搡去推,反被扣住手腕。 程知阙自后方拥住她,水流声和低哑的笑声一同响在她耳边,似哄非哄:宝贝,好娇气。 他带她辗转回卧室,单手握住她的脚踝,去吻她脚背,接近虔诚的举止,像一种仪式。 付迦宜受不了他这样,一颗心脏跳得格外快,几乎快蹦出来,那条脚链因外部使力被撞得七零八落,声音被放大数倍。 付迦宜突然想起晚上看过的那本书,其中有几段话—— “当遇到难以用语言表述清楚的、越描越乱的难题时,只有依靠身体来交谈。经过一番激情燃烧、欲醉欲仙的交合,身心获得极大的满足后,任何难题都会自行解决。”* “人内心深处的本能使人跨越种种世俗障碍,去追求极致的爱,最终达到共同赴死的境界。”* “爱来爱去,最终的结局就是毁灭。”* - 那次暖房过后,庄宁又发出邀请,说最近酒馆没什么客人,食材多得吃不完,他带回来一部分,打算做一桌中式家常菜招待他们。 程知阙怎样都无所谓,问她想不想去。 付迦宜有些犹豫,思忖再三还是婉拒了——一来,她不太好意思经常跑到别人家里蹭吃蹭喝;二来,那地方有她和程知阙的特殊回忆,以她目前的段位很容易触景生情,想不害羞都难,不如直接眼不见为净。 这天傍晚,付迦宜接到叶禧打来的问候电话。 两人有段时间没通过话,照例聊起彼此的近况。 付迦宜问她最近在忙什么,怎么连短信都不发一条。 叶禧在听筒里支支吾吾地说:“也没忙什么特别的……这两天在收拾行李,准备搬家。” 付迦宜不解:“怎么这么快又要搬家了?学校附近那个单间就不住了吗?” 叶禧说:“嗯……正好遇到一套更合适的房子,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搬了。” 付迦宜说:“等你搬的时候,我从家里喊几个人过去帮你。” 叶禧连忙说:“不用不用!你知道的,我行李没多少,自己应付得过来。” 见她执意如此,付迦宜没再坚持,嘱咐她一个人住一定要多注意安全。 叶禧沉默了一会,没由来地提起:“小宜,如果有天你发现我做错了事,你会怎么做?” 付迦宜不急回答,问她:“是违背原则的事吗?” “……那倒不是。” “既然不是,一切都好商量。”付迦宜说,“无论你做错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挂断电话,付迦宜心里不是没有疑惑,知道叶禧不愿多说,也就没继续纠结这事。 晚饭过后,她捧着笔记本电脑,在客厅填教育署下发的入学基本信息,顺便等程知阙回来。 他今早出去了,不知道去哪,直到现在还没出现。 晚十一点以后,玄关传来动静,付迦宜合上笔记本,顾不上穿拖鞋,光脚走过去,和程知阙对上视线。 他身上有股酒味,风尘仆仆,混着杜松子薄荷的清冽气息。 程知阙拉她过来,让她踩着自己脚面,“怎么还不睡?” 付迦宜实话实说:“不见你回来,睡不太着。” 程知阙勾唇,“担心我?” 付迦宜大方承认。 程知阙从玄关鞋柜里找出一双新拖鞋,给她穿上,拉着她上楼。 周遭空旷无人,付迦宜刻意放低音量,主动跟他聊起今天发生的琐事——安维尔来访,状态还不错,跟她说打算过几天去别的国家旅行,权当散心;朱阿姨旧疾犯了,请假去市区看病;叶禧不太对劲,感觉奇奇怪怪的,她有些担心。 直到来到顶楼,付迦宜才止住话匣,跟在程知阙身后,迈进他的房间。 门刚阖上,她背部被压在墙边。 程知阙灼热呼吸扫过来,几分凶狠地吻住她。 付迦宜踮脚热烈回应,换气的空隙,听到他说:“我也想你。” 第32章 第 32 章 或许心虚是种本能, 明明房间隔音不差,付迦宜还是捂住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程知阙偏偏故意, 加速或顿住铆足了技巧, 一次比一次深刻,摆明了想看她逐渐失控。 他低声哄她叫出来, 说喜欢听。 付迦宜半躺不躺地窝坐着,背部紧贴沙发,黑色真皮材质, 衬得她皮肤哪哪都白, 又哪哪都粉,浑身像被滤过一遍,微潮的触感, 烫得惊人。 进程不到三分之一, 她不受控地发出支离破碎的一声,被撞到沙发拐角,下一秒又被拉回来。 程知阙呼吸微沉, 抬手将挡在她脸颊的发丝捋到耳后,又去揉她搭在靠背的小腿。 付迦宜张了张嘴,声音像蚊呐,叫他别太奋力。程知阙大致听清了,轻笑一声, 故意问这样有什么不好。她没回答, 脑子里绷直一根弦,觉得自己像悬崖, 随时有崩塌的可能。 天旋地转,程知阙坐到沙发上, 让她自己来,付迦宜摇头说不会,他便教她如何开场和控场。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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