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指指尖较其它更长了些,被塑成了精致的水滴形,尖端已经被染成赭红,点了金灿灿的圆点——他正在染指甲。 “我的意思是,”扶贺语句清晰明了,嗓音不疾不徐,“我替她道歉。” “你和她,分手。” 如琼脂般的面颊肌肤失去几分血色,赵绯错愕地双眼微睁,下意识地说了声“不”。 旋即,他声线微不可查的颤抖,否认道:“不、我……她,这是她的意思吗?我……” 扶贺没有耐心和他继续讨论这是谁的意思:“你要什么?开个价吧。” 赵绯终于忍受不住:“我不缺钱!” 扶贺啧了声。麻烦。 赵绯牙关紧闭,咬肌僵硬,面容也基本上挤不出笑容。 他维持体面,朝扶贺作揖:“我会听她的解释……真君,告辞。” 待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扶贺这才姗姗起身。 “拦住他,”扶贺说,“去酒窖,拿壶新酒送过去。” 扶贺:新人旧酒,你是新酒是旧人,你分不分都一样~ 彩蛋看张含水反应和白露滑跪 一个人都少不了被虐~ 彩蛋内容: 我在张含水的死亡凝视下滑跪,没有任何技巧,全是感情地直接大哭:“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我没有想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敢啊!!”张含水根本不吃我这套,气恼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什么人该睡什么人不该睡你一点不知道吗?让旁人知道了别人怎么看你!你这是……啊啊啊我真的要疯了!你们是师徒!师徒!三百多年的师徒!我真的要疯了!” “我知道你师尊是真的好看,但你就一点控制不住自己吗?!” 我差点磕头了:“啊啊啊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抱住她的手臂,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再睡他了!” 张含水简直想要撬开我的脑袋看我想什么,她平复了半晌,给我支招:“要不你去跟你师尊说你吃错药了?” 我:“他会杀了我的吧……” 张含水:“那你睡他干什么!!”她气得脑袋嗡嗡的,“你必须处理好这件事,不然我真的会担心死的啊啊啊!!” 她做了一个自杀上吊的姿势,我也被吓怕了,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我愈发后悔愈发悔恨,咬牙道:“好!我这就回去!” 我凛然:“记得给我收尸!” 张含水一听,又纠结得挽回一下:“那要不还是压一压,你别太冲动,现在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我意已决:“你放心,这个事情是我色字头上一把刀,我现在必须收刀!冲!” 张含水:“等……” 人没了。 张含水:“……”行吧。 鹅16 9 第55章他那无情的爱人,要侵犯他了颜 1. 我御剑飞奔回去,就瞧见一抹白色的身影气势汹汹地提着几壶酒冲向了我的小竹楼。 我定睛一看——妈呀,赵绯! 他拿酒干什么?我的天,直接放火烧不尽兴,还要加点佐料狠狠烧一顿是吧! 我一边大喊“你停下”一边伸着一只手,脑子一热都忘了老娘的地盘老娘做主,再不济也可以用藤蔓拦一拦。 赵绯听到了我的呼喊,足尖迈出半步,又缓缓收回。 他矗立在木栏杆外,一身白色的达纱袍松散而随风飘扬,长发编成粗绺乌黑的麻花辫,白皙纤细的玉臂从层叠的白袍里伸出,捆扎酒坛的麻绳粗粝沉重,在那肌肤上勒出一道失血的青痕。 赵绯背对着我,竟真的停下了。 我不解其意,第一反应是伸手想要去拿走那几个酒坛子,刚一靠近,赵绯便应激一般喊道: “别碰我!” 向来温润的嗓音戚戚然破碎,赵绯尖了声,骤然转了过来看向我,那双琥珀蜜棕的眼眸里闪着泪光。 我错愕地僵住了手,指尖距离他几寸处一蜷缩,下意识地老实收回手。 他余光一侧,眼眸突兀地往下一看,直愣愣地看着我收回手的动作,唇角一阵轻轻抽搐,神色里多了几分悲凄。 周遭的温度腾升,我感受到了灵力的扭曲和火焰的气息,头皮发麻:“赵绯,你冷静一点!” “……你觉得我在闹么?” 捆扎酒坛的麻绳被高温融断,即将跌落之际,他举起手,将断线紧攥在了手心里,就这样提着拎起那些酒坛,指甲扣入皮肉。 瞳孔如猫眼一般收缩成尖锐细线,因为火灵气而呈现妖异血色的赤红。 一声巨响,传来惊天动地的破裂之声。 ——赵绯将手中的酒坛狠狠地投掷了出去。 经过仙法特殊处理的包扎自然不会轻易破碎,他便直接用灵气引爆了一个酒坛! 我生怕赵绯激动起来炸了我的小竹楼,当即一个大跨步上前将他扑倒在地。 酒精在密闭的陶瓷里被点燃,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伴随着尖锐和冲击力极大的碎片四散开来! 陶片如弹壳一般刺入草皮,我用结界护住了我俩,等爆炸声停下,我才敢探他神色。 赵绯被我当了人肉垫子,却像死物一样麻木,双眼睁得极大,将我的整张脸倒映在了其中。 下一秒,他动了。 我的肩膀一阵刺痛,才发现他居然咬上了我的领口处,还用双手扣压住了我的肩头。 “嘶——”好痛! 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被赵绯像被抛弃的流浪狗一样咬了,他牙齿居然这么尖,咬得毫不留情。 我视线里只能看见他束成大麻花辫的发尾,一动不动的,仿佛连发丝都在用力地咬我。 2. 没过一会儿,肩上的力道一松,我立刻推他一把再站了起来,又气急败坏又憋着不敢发火。 赵绯用手肘撑了一下身子,坐直了上半身,腿半曲着坐在草地上,自下往上地抬头,手背擦拭掉唇边的鲜血,安静地望着我。 四周满地狼藉,我感觉我快疯了,抬起手碰了一下滋滋发凉的肩膀,果然沾到了黏腻的鲜血。 脑袋里哄的一声,我失去了理智,抄起一坛没被引爆的酒坛扯开塞封,手一反,一把将酒水泼在了赵绯的身上。 北黎达纱袍用三段白布缠成,袍子主体简约,在右肩上用珠宝别针固定白袍,腰带华丽繁重,掐得纤细的腰肢如弱柳扶风。 这会儿,衣袍也湿透了,白布本就通透,浸染酒液后半透出肉色的肌肤。 酒气弥散开来,赵绯被劈头盖脸得泼了这一壶酒,挺拔的琼鼻上滴下一滴酒液。 他的脸湿了,发丝也变成一绺一绺的,像瓷器被上了一层莹莹透明的釉。 微垂的眼睫沾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分不清是酒水还是其它。 赵绯轻轻道:“这就够了么?” 我又捡了第二坛酒,面不改色地再度开封酒坛。 就在我想要继续泼他时,赵绯前身俯下,几乎是跪爬一样朝我爬了一步,双手攀住坛子的边沿,夺去了我手里的酒坛。 他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用酒坛遮住了面容,喉结滚动,咕噜咕噜的饮水声响起,将坛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赵绯的耳根泛起红,面颊也被薄红覆盖,脖颈变成鲜嫩如桃花的浅粉。 酒劲立竿见影,他的声音沙哑许多,像被火烧了一把,醉意和少年的清亮柔意中和。 “我好讨厌水……” “九重莲下雨一直不会停,会让衣服变得黏黏糊糊,贴在身上,像被捆住了一样……” 我半蹲下来,手放在膝盖上,稍稍低头,俯瞰着他,平静道:“水怎么能捆住你呢?” 淡粉的唇瓣上沾了淋漓鲜血,唇角点点血梅,他张了张嘴,好像在说什么,但是从唇边跌落,化成一声呢喃:“我想大漠了。” “你想回北黎吗?” “回不去了。” 赵绯凝视着我,瞳孔忽缩忽放,眸光微微颤动:“我被捆起来了……” . 眼前美人一身狼狈潮湿,神色默默满脸醉色,安静地跪坐在草坪上。 我暗暗叹了口气,心里的火气被浇灭了。 出轨确实是我不对,他现在只是砸了个酒坛,也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于是,我好言好语地说:“赵绯,对不起。” “我不该把事情闹出来。但是我已经很努力遮掩了,我也付出努力去维护我们的关系、努力不将事情闹大。” “谁知道会那些歹毒的贱人故意破坏,拿出所谓的证据来搞事,他们这么做我是完全意料不到的,这是意外,不能怪到我头上。” 赵绯抬了下头,他的双手从围绕在肩膀处的白袍中伸出,手掌触碰到湿漉漉的布料。 他又低头,洁白的玉臂伴着水痕,双手绞住布料,一声不吭地拧去酒水。 忽悠人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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