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说出一句又一句臊人的情话。 赵绯这才放过我,像小猫一样窝在我身边,嗅我的发丝。 我看他一眼,起身:“我去收拾一下院子。” 赵绯:“嗯……” 4. 我随手关门,木门嘎吱一声合上。 我扫了一眼小院子里面的陶瓷碎片,无声地叹了口气。 施法还要耗费神识去操纵,而且解决太快了完全达不到我想要在事后冷静冷静的效果。 我干脆弯下腰,一个个去捡陶瓷碎片。捡了几片,发现什么不对劲,走到之前扔酒封的地方。 我:“……” 这不就是之前迷倒季今楼的烟酒配套款吗。 不是,你们师兄弟到底什么缘分啊? 5. 我无语了。 感觉弯了几下腰心就很累,我默默地蹲在草坪上,像极了不想回去面对如狼似虎的婆娘的阳痿男。 我想不通啊,我怎么就这么抵抗不住美色? 我饱含贤者气质地望天,稍一抬头,余光收进了一抹深色靛紫的身影,广袖长袍,领口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肌,在栅栏外遥遥地站着。 我瞳孔一缩,当即开口想唤一声师尊,却见扶贺对上我的视线,竟直接转身欲走。 我怕赵绯听见,咽下呼喊,抬了下之间。 远处蹿起一根藤蔓,不依不饶地缠住了扶贺的衣角,将他牵制在原地。 等扶贺驻足,我赶紧打开栅栏门,快步跑到他身边。 扶贺垂着眼睫,双手抱臂,锦履踩在藤蔓的根部,一言不发地慢慢碾着草茎,可惜藤蔓不知苦痛,黏黏糊糊地牵着他的袖子摇呀摇。 他盯着藤蔓尖,硬是没有瞧我,面无表情,神色阴冷,戴着玉扳指的食指微抬。 6. 法莹如流羽,一个无形的结界将我们笼罩在其中。 我松了口气,终于开口说话,道:“师尊,你怎么来了?” 薄唇噙着似笑非笑,扶贺眼眸黢黑,神色莫辨地眯眼瞧着我,语气冷冷:“怎么,你现在这么担心赵绯了。” 我一噎:“倒也没有,只是……” 我的视线一晃。 扶贺捏住了我的下颔,强迫我抬起头直视他,墨眸如冷冽古井,深不见底。 艳丽绝伦的画皮面容仿佛被艳鬼自行撕下,剩下噬人心魄的森冷和孤孽。 “在为师的眼皮子底下——”他垂着眸,嗓音压低,如蛇类的嘶鸣,“你怎么敢的?” 那冰冷的意味弥散在我身上,让我打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寒颤。 “……” 我敛眉,注意到了他染成鲜红的指甲尖,上面依我所言点了金圆,如血夜旭日,妩媚动人。 我低声道:“你不是不会看我的院子么?” 扶贺从鼻腔间溢出一声轻轻的讥笑,随后,他缓缓低头,薄唇与我的唇瓣只隔了一寸距离。 从他的眼睛里,我看见自己的瞳孔微微放大。 他的语调轻缓狎昵:“我看与不看,你不都如此做了么。” 我:“……师尊,你别这样。” 我话音未落,扶贺便笑得极其放肆,我撇过头想要避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捏住。 扶贺笑意缱绻:“我怎么,嗯?你说的是什么时候呢。” “是你昨夜吻我的时候,昨夜你扒我的衣服的时候,还是昨夜——你将我当炉鼎采补的时候?” . 我咬了下后槽牙,顿时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了为什么张含水让我千万处理好他。 该死,早知道今天我死不成,我哪里会睡了扶贺? 这将近四百年我都忍下来了,难怪兔子不吃窝边草,今天总算是见证了窝边草有多麻烦! 我委婉道:“您毕竟是我师尊……” “呵。”扶贺轻笑一声,“怎么,这会儿觉得不刺激了?” 我:“……” 他平静地说:“我给你很多次后悔的机会了。很多次。” 我硬着头皮,终于鼓足勇气,将心中所想直白地告诉了他。 “我后悔了。” 8. “……” 刹那间,元婴大圆满的威压几乎不受控地震荡,我顿时呜咽地呕了一声,尝到了喉腔里的血腥味,如果不出意外,唇角又沾了血。 我毫不怀疑,有那么一瞬间,扶贺是真的打算将我撕碎。 他漫长而孤高的命途之中,已经许久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愚弄与冒犯。 旁人没有这种胆量,也没有这个能力。 扶贺根本是亲自将诛心的刀递给了我,我于是使用了这把尖刀,毫不留情地扎了个鲜血淋漓。 真当是,以下犯上。 他颀长的手朝我伸了过来,骨节分明,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可以瞧见经络和发青的血丝,冰肌玉骨,指尖染着偏赭色的艳红。 那点缀着金圆的指尖似乎在轻轻颤抖,朝我虚握了一下五指,又松松落下了。 “……你后悔了?” 扶贺接连道:“因为他?因为赵绯?你操他那么一次,见他那谄媚逢迎任你玩弄的模样,你便后悔了!?” 我:“……”因为你是我的师尊。 那次见色起意是我不对,但谁让我也没什么要与世俗为敌的决心呢? 谁让我其实是魔尊不夜天,大概率还有好久得活,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我得为自己的社会评价考虑考虑啊! 之前说不后悔也就是说说而已,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暴露了我和扶贺的乱伦关系,那我真的…… 我万万不敢说出来刺激他,扶贺又怎么看不出我沉默中的否定意味。 “你说话。为什么?是担心劫身融合之后影响我们么?我可以不去叨扰,你……” 他哑声道:“只是一晌贪欢,你也要畏它么?” 白露真的好会伤人~ 关于师徒乱伦是不是特别严重 合欢宗的背景差不多类似漂亮国,劈腿确实是小事,师徒乱伦=养父女乱伦的程度,在哪里都是相当炸裂的() 非要说会有谁制裁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扶贺那种程度的修士除了崔莺没人敢管,崔莺也显然不想管。 所以明显扶贺不太在乎(他不在乎评价),但是白露在乎(要脸) 不过如果在玄清宗就不得了了哈哈哈哈,玄清宗严格禁止师徒恋,两个必须走一个的那种 鹅16 9 第58章你师尊会不会生气呀,不像我只会心疼师妹颜 1. 说的什么鸟话,一晌贪欢,咒我早死啊! 我看扶贺的眼神带上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苦闷,呵呵,又是一个不知道他面对的是神的爱的人。 我撇嘴啧了啧,没有接他那一副“宁要我负天下人,白露不可负我”的濒临黑化的茬。 张含水骂我我滑跪道歉,露水情缘骂我我尖酸刻薄,扶贺凶我我就更熟了,讲究的就是一个死皮赖脸。 我啧完,厚起脸皮不吭声,低着头装死。 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无声地反抗,什么叫死鱼一样任人摆布。 扶贺忍耐着怒意:“你说话!” 鼻腔里面还残留着血腥味,我一抽鼻子,想到他居然对我凶。怎么敢的?凶我! 我顿时犟起来了,知道他最烦非暴力不合作,扯起唇角咧开嘴,点头哈腰。 “是。是。您说的对。” 扶贺将我的举措尽收眼底,从心头涌上一股疲倦,四肢沉重如灌铅,他忽然极累,只能艰涩地开口:“……你什么意思?” 我打断他,深沉道: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懂了。” 扶贺:“……” 疲倦一扫而空。 扶贺:??? 2. 很好,什么心酸什么委屈什么恼怒,这会儿直接把扶贺给气笑了。 他咬肌一动,收敛笑意,冷着脸,神色不动地上下将我端详几番,眼眸半阖:“看来,我今日是要不到什么说法了。” 我摆烂了,不知道为啥挺四肢无力的,干脆一屁股坐地上,抬头瞟了眼他:“你要什么说法,我躺平了。” 说着,我敞开双臂:“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随便吧!爱咋咋!” . 扶贺蹙眉:“……你身上怎么一股酒气?” 我啼笑皆非道:“真搞笑,赵绯喝了我又没喝。”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灵酒不只需要喝进肚子,当初我放倒季今楼靠的只是纯粹的“酒烟”,吸进去就完事的那种。 加上也就过了一夜,四肢靠采补扶贺健全了,灵台可还没自行修复好。 我突然想到什么,自言自语地发问:“这家伙怎么还带酒来见我啊,而且那个酒感觉还特别熟悉……” 酒。 扶贺捕捉到了关键词,顿时将前因后果搞了清楚。 他让侍从送赵绯几壶酒,明着讽刺:白露当找“新人”,就该辞了赵绯这个“旧酒”。 谁知赵绯居然装起醉酒,来一招投怀送抱欲拒还迎。真是让他搬起石头,狠狠砸了自己的脚。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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