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我步伐欢快,特别是看出他精心打扮后,更加欣赏地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颊。 赵绯歪了下头,笑吟吟地蹭了蹭我的手指:“我第一次来无相峰,你不带我逛逛么?” 我捏了捏他的脸颊,扯得他的酒窝都变形了,吸着美色:“无相峰没什么好玩的,只有花水榭好玩。” 赵绯弯眸:“我可不敢去打扰扶贺真君。” 他牵住我空着的另一只手,指尖轻轻地挠着我的手背,他似乎暂时满足于这样的亲昵,把我的手当成了孩提的玩具般揉捏。 “嗯,季今楼同我说……”赵绯道,“你有个手工很好的朋友,叫张含水?” 我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尴尬之情不言而喻,收回手干笑:“那个,听我狡辩……我一个做不完嘛……” 赵绯忍俊不禁,善良道:“嗯,我只是想认识一下。” 我心里警惕,面上不显。 炮友就不要离生活太近了吧,我门口挂的“有屌不得入内”就是我人生观的最好证明。 赵绯轻轻道:“那,我想认识你的朋友们,可以么?” 我悟了,画饼道:“以后我们肯定会见面的,慢慢认识就好了。” 赵绯又笑起来,握紧了我的手,面颊上晕着浅红。 1. 我盯着他的面颊,感到有点口干舌燥,当即踮脚亲了过去。 赵绯抿唇一笑,悄然避开,让我只亲到他的唇角,若蜻蜓点水。紧接着,他伸出手指,轻抵在我的唇前,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咽了咽口水。 赵绯低笑一声,垂下如鸦羽般浓密的眼睫,转而轻轻抬起我的下颔,缓缓靠近,将一个亲吻印在了我的唇瓣上,力道渐重,又刹那间分离。 11. “师兄……”我软软地唤着,用因为长时间没眨眼而变得湿润的眼睛凝视他,“你勾引我呀。” 赵绯:“唔。”他笑,“算么?” 我:“你什么时候才……” 他温柔道:“你给我一个名分。” 我瞳孔一缩。 赵绯眼中笑意暗沉,但他没让气氛沉默一丝,立即移开话题:“我们一起做一盏花灯吧。” 我欲言又止……不过我确实是惊到了。 啊就这?名分?我还以为要干嘛呢,这年头就算是结为道侣也是合个契的功夫,一方想解直接断了合契绳就行。 不就是官宣嘛。 白露:不睡赵绯我心难安 此次最大冤大头·季今楼:? 彩蛋季今楼看到白露发来的“没感觉”的心理 彩蛋內容: :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季今楼:“……”这话没法回了。 他沉默良久,倒没有怎么恼羞成怒,就是那晚的回忆又如山倒般塌入他的脑海。 技术不好——他那晚前半夜几乎都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她强行扒了自己,哪里来的技术可言? 再说了,他元阳还在,平时也没有什么理论基础,又不修合欢诀,哪里来的技术? 后半夜她更是直接倒头就睡,合欢诀运着吸他的灵气,连双修都不是,直接把他当炉鼎,真要说体验,他的体验感也基本为零。 唉。 跟她说话只能投降。 季今楼琢磨了会儿,还是想见她…… 小 鹅16 9 第8章修罗场怎么可能翻车呢颜 1. 做花灯就做花灯,问题是去哪里做。无相峰除了花水榭,其它地方堪称不是树就是水,正经落脚只剩下我那间小竹楼。 我尴尬地笑着,搜索起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提起来又不会太明显让他觉得是自己嫌弃他。 “我这破烂地方太乱了,我们去花水榭做嘛!”我拽住他的手摇了摇,“花水榭很大的,我们遇不到扶贺哒。” 赵绯失笑:“乱的话,我可以帮您收拾呀……” 我噘嘴:“不要,不准你看到我乱糟糟!”我跳起来用鼻尖撞他脸,“你听不听我的嘛?” 赵绯投降,被撞得眨了下眼,又笑盈盈地看着我,投降道:“好好好。” 我心下松了口气,牵着他的手往花水榭去,我是越过了禁制,赵绯则笑得无奈地一头撞了上去。 他站在禁制外,屈指挠了挠脸颊,抿唇而笑。 分明是在笑话我做事不周全呢。 2. 我很无语,扶贺的神识笼罩在整个无相峰上,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在外人面前我当然要给扶贺面子,于是面上隐忍不发,柔声说“我问问师尊”,拿出玉简装模作样。 :师尊尊,求你了 :啧。 禁制打开,那透明的墙融化时边缘闪着浅蓝色的光芒。 赵绯缓缓踏入花水榭,回身作揖算是拜见过扶贺真君。 我这才发现他气度绝佳,举手投足很有风度,这是只能在生命之初刻在骨髓里的习惯。他和季今楼一样,都是含着金勺出生的人。 “……”我低头用鞋子扒了扒草皮。 下一秒,异动响起。 季今楼出现在视野里,宽衣大袖的道袍随风飘荡,他看见我,随口道:“找你好久,不请我坐……” “嗯?”他眉尾轻挑,“师兄,你怎么在这?”说着,他一同进了花水榭的禁制。 . 禁制合上,幽闭的空间里有我和我的鱼,以及一个给我送了花灯近期似乎处于发情期的死对头。 我确认扶贺就是故意的。 赵绯也有些惊讶,斟酌片刻,笑道:“我找她……” 今天赵绯跟我提到花灯我就知道纰漏是出在季今楼身上了,我懒得搭理,张口就没好气道:“他跟我提了张含水的事情,现在想做花灯。” 季今楼沉默良久,显然被我这个混乱的逻辑绕得有些不清不楚,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肯定要说“讲个人话?”,结果他又移了赵绯一眼。 赵绯颔首。 季今楼露出明悟的表情。 ……等等。 他不会以为赵绯和张含水……? 我真是要无语透顶。 4. 然后我就想起来另外一个没爆的地雷,那就是扶贺用我的账号给他发的消息。 我盯着季今楼瞅了好几眼,难不成他来找我算账的?男人的自尊心我懂,一戳就破,茶壶嘴易碎嘛。 如果他真的是来找我算账的,那当着赵绯的面他应该先不会说什么。 于是我一边带着他们往庭院走,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起来。 5. 赵绯好奇地瞅了一眼自己的小师弟,见他神情淡淡,上前悄声问了句:“你找白露做什么呢?” 季今楼回他一眼,喜怒难辨,目光复杂,他又转头瞅我,视线若有实质,刺得我脊背发凉。 赵绯没懂这么复杂的眼神交流,温声道:“怎么了……” 季今楼淡定地收回目光,悠悠把焦点放置在眼前七尺,算是走路要看脚下了:“没什么,有事你们先聊。” 赵绯:“唔。”他有点为难,“那你们要好好相处啊,不可以吵架。” 季今楼挑眉,睨他一眼。 赵绯拍拍他肩头。 我:“……”好符合找茬的表现啊! 不知道哪里不对,就是觉得哪里都不对。 6. 我们在一处水亭落座,三个人跪坐在亭中的圆桌旁。 赵绯从灵戒里面取出一堆做花灯的材料,哗啦啦倒在桌面上。这些材料是半成品,好歹没要我和他一起手工削木头。 季今楼伸手摸了几个零件,拿起来端详,另一只手撑着脸颊,百无聊赖:“这个怎么拼?” 我探头:“先拼底座啊,你行不行。” “你这句话,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唇角缀着几不可查的笑意,咔哒一声放下零件,如玉般圆润的指尖轻扣桌面,“谁让我做花灯是自己削木头的呢。” 我:“……”心虚。 赵绯闻言,一边安装底座一边调笑:“看来你很喜欢那个姑娘啊。” 季今楼声音懒懒:“还行。” 赵绯哈哈打趣:“你什么都还行,做花灯好玩么?也还行?” 季今楼取个了木刀修饰花灯的外壳,不一会儿就削出了一个兔子的雏形:“师兄觉得?” 赵绯将脑袋伸过去:“不愧是金灵根,手艺就是……” 我和他都沉默了。 好丑。 . 季今楼邪典级别的创作能力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分明能看出来他雕的是什么,但是总觉得哪里诡异且抽象。 赵绯乐不可支,笑得趴在桌面上肩膀颤抖,脸埋在臂弯里,另一只手将雕花推到我面前:“你快看!你觉得怎么样?” 季今楼把玩着木刀,削铁如泥的刀锋划破空气,他也投我一眼,很淡定地等着我的评价。 我遵从本心:“多看几眼可以练神识。” 季今楼把木刀递过来,一脸你行你上。 我上了。 8. 邪典第二,克系雕塑。 九十九点九步笑百步,我像个笑话。 9. 季今楼毫不留情:“哈。” 我木着脸一拍桌子,恶狠狠地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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