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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被他伤到可怎么办呢?” “他为啥要伤我?” 怎么家里长辈好像都很怕这个? 爸爸翻来覆去也是讲这些不着边的事情。 “姐,他不就送我个礼物?我现在要恋爱会被爸爸打死的。” 老师都会说我。 大姐失笑,“栩栩,你还小,姐知道你还没长那心眼,不过,将来你要是长大谈恋爱了,一定要记住姐的话,不用相信什么誓言,那都是应景的鬼话,或许他当下是那么想的,但是他忘了的速度会更快,也不要想着男方不容易,生怕男方因为你受到委屈,栩栩,你要对自己好,在感情中自私点,对方才会懂得珍惜。” “大姐,要怎么自私?” 我懵懂的看她,“我以后谈恋爱要对方买房子写我名字行吗?给我买车?我想要小跑车。” “栩栩啊。” 大姐笑的无奈,钻到我被窝里抱着我,“大姐舍不得你长大啊,这人世太苦了,老天爷要开开眼,不让我家栩栩多受磨难了。” 我很奇怪,她明明在笑,说的话却很心酸,可是在她怀里,好似回到了小时候,妈妈不在家,就是大姐搂我睡觉,她还说是我的小妈,我想让她轻松点,就在被窝里故意咯吱着她,大姐怕痒,回手就咯吱起我,打打闹闹的,爸爸拄着拐进来,“你姐俩在被窝里干啥呢?多大人了还没个正形的瞎胡闹?!” 大姐和我心照不宣的躺着不动。 装睡! “我都看到啦!” 爸爸笑着掀开被子头,将我和大姐的脸露出来,“你们姐俩还当自己没长大啊,再闹我揍你们。” 我闭着眼,眯成一道细缝看爸爸,“一二三木头人!” “哎,对。” 爸爸点头,“一不许动,二不许笑,三不许露出小白牙,哎,梁文丽,你嘴角抽了啊,梁栩栩,你瘪嘴也算输了!刷牙没,没刷牙你俩不兴睡觉!蛀牙啦!” 我和大姐憋着笑躺在炕上,“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 三姑听声笑着过来,“六鼻只啊。” 我和大姐哈哈的笑个不停,“不是高露洁吗?” 哪怕心潮起伏,酸涩难挡,我也要笑,没去询问爸爸味觉的事,这一晚我好像懂得了一个道理。 大人有些事不想让我知道的时候,那我就当不知道吧。 三天后。 家里人就离开了。 二哥的案子还没下来,爸爸还要回去盯进展。 山上的这三天,每一秒我都很珍惜。 早上我会帮妈妈洗脸,像她以前给我梳头那样帮她整理头发,会陪她在院子里晒太阳,给家人们跳舞,没有彩带,我就用布条衔接缠在一起,用棍子绑着,在院子里来回蹦跳,一曲接着一曲,妈妈问我累不累,我说不累,在家人面前,我永远不会疲惫。 晚上我会撸胳膊挽袖子,给家人展示我的厨艺,爸爸吃着菜,强忍眼泪说着好吃。 我笑的没心没肺,回到灶台就泪流满面。 犹记得在家里,我每次颠勺,爸爸总要挑一堆毛病,火候不对,调料顺序不对,差差差,菜不是你这么炒的! 我气到鼓腮帮子,非得他回头哄我一通才能有点笑模样。 如今爸爸终于说我菜炒的好吃了。 我却形容不出的难过。 真的好吃吗? 我恨虚伪,恨他们烂到极致的演技,却只能配合的演下去。 三姑没什么话,传递给我的眼神都是坚韧坦然。 好似经历的多了,没什么她看不开的。 我恍惚间想到胡姑姑的话,她说三姑会有大造化,难不成这舌头真的让三姑因祸得福,少说多听,不再上纲上线,和爸爸在一起,终于没有了无止境的拌嘴抬杠。 可是,我看着三姑默默坐在那里念经的样子,仍旧会想念她口无遮拦盛气凌人的时候。 或许三姑就此成长了,但代价着实令我难受。 奶奶这三天则忙够呛,她把沈叔是盯住了,吃完饭就要跟着沈叔去正房。 我偷摸的去听了几回,见她的确是跟沈叔闲聊,没再问啥女鬼邪师,稍稍安心了些。 送家人下山的这天晨光明媚,空气清寒。 我帮着大姐推着妈妈的轮椅,三姑搀扶着奶奶,爸爸拄着拐,许姨和纯良也跟在旁边。 一行人走的很慢,到了山底,爸爸雇的面包车已经等候在那里,我挨个抱了抱家人。 爸爸一直提醒我不要哭,“栩栩,你长大了,要坚强,在这里听沈大师的话,你过得好了,我们就都好了!” 站在车窗外,我见妈妈和大姐都含着眼泪,便牵起唇角,“你们都看到了,我在这特别好,如果二哥的案子判下来,他能写信的话,你们让他写信给我,我特别想他。” “行。” 爸爸点头,朝我们挥挥手,“许妹子,栩栩以后就麻烦你啦!” “放心吧。” 许姨搂着我肩膀,“栩栩这丫头对我脾气,我稀罕着呢,她在这啊,受不了委屈。” “那就好。” 爸爸又看向纯良,“纯良啊,我闺女有时候脾气急,要是哪里做不对了,你多担待啊。” “哦,她……” 纯良挠挠头,“她对我也挺好的,再说以后就是我姑了,一家人嘛,没啥担不担待的,梁大爷,不是,梁爷爷,您家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吧。” 爸爸应了声,看着我想说什么,嘴动了动,眼里只剩下不舍,“栩栩,爸回了,你别惦记家,沈大师说了,你学成前不好离开镇远山,那就在这安心学习,别哪天兴致一起偷摸的跑回去,那我可是要揍你的。” 我点头没言语,孰轻孰重,我分得清。 窗子升起前,奶奶手伸出来握了握我,“栩栩啊,奶跟你说,做人啊,就是要怀着赴死的心活下去,你好好学道法,记住一点,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天生天养,一棵草还是一点露,无论聪明还是愚蠢,老天爷都能给安排好出路,你啊,活着就是有出息!” 我抿着唇角点头,面包车启动,三姑转着佛珠朝我颔首,眼里全是鼓励,妈妈和大姐背过脸,不看我,抬手似乎擦着眼泪,爸爸坐在副驾驶也转过头,手扶着眼眶,“开车吧。” 许姨和纯良摆手喊着注意安全,“担心栩栩了就来看看,沈先生给的护身符揣好了,红玉姐,到家了记得来电话!” 我愣愣的看,直到车尾要开出山底,脚下忍不住追了两步,“爸……” 车子离开时视线时,泪水也模糊我的双眼。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 莫名无助。 貌似看着曾经的生活彻底将我抽离。 从此以后,我都不再是梁栩栩了。 双膝一曲,我对着车子消失的方向下跪。 掌心触着冷硬的地面,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生养之恩,无以为报,愿上苍怜悯,保佑我家人平平安安。 第81章 花蛊 “栩栩啊,快起来吧,地上凉。” 许姨拉着我起身,“好事儿,你爸他们不都挺好的吗,还能来看你,这把你也不用惦记家里了,就抓紧时间努力学道吧。” 我吸着鼻子点头,挺好的? 如果从大家都活着的层面看,是挺好的,走之前,爸爸还局促的问我有没有钱,他想做出一副洒脱的样子,说要给我留零花钱,可我太熟悉曾经那个挥金如土的梁大友了,去银行取六万块装包里带我去看方大师,他哏儿都不打,现在呢,爸爸眼里毫无底气,但还是会说,“栩栩,爸给你留两千块吧,你花完的话,爸再给你打钱。” 我打着哈哈说有钱,问他是不是忘了我前段时间刚给人看完事儿,一晚上就赚了一千块呢! 爸爸顺坡就下了,“那就好,你先花着,喜欢啥就买啥,没钱了记得跟爸爸要。” 我就此算了解了家中的真实处境,可能拿出两千块留给我都费劲。 许姨常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没当过家,贵不贵不清楚,但细一推敲,二哥案子赔出去了两百多万,妈妈每个月还要去医院做康复,费用大姐没提,应该不会少了,爸爸的腿也得吃药,奶奶有点老年病,药也少不了,一家人还得吃穿用度,来看我这一趟,他们还给沈叔纯良买了很多礼品。 听大姐那意思,三姑还想把京中的房子卖了,贴补贴补,但是爸爸没同意,三姑奋斗了一辈子,不能为弟弟家连个窝都不剩了。 我赞同爸爸的决定,也从中窥探出来,可能我家在临海都背了外债。 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在大姐的行李包里偷摸塞了三千块钱。 其中两千是我看事儿的红包,志东大哥给的,钱大姨给的,为刘老五散妖气后冯大姨给的。 还有一千是爸爸先前给我打到卡里花剩的,我手里还留了几百块,在沈叔这也够花了。 另外我给大姐留了张字条,告诉她钱别打还给我,这是我作为小女儿一点微不足道的孝心。 “许奶,您这就有点睁眼说瞎话了吧。” 纯良蔫巴巴的开口,“梁爷爷这一家老弱病残就差孕……啊,孕过也没了,哪里好?” 许姨瞪他,“你不说话没人给你当哑巴卖了。” “唉!” 纯良叹了口气,“许奶,你总不让我说话,事实上,我说两句能怎么样呢,我又没啥坏心眼。” 许姨脸一别,懒得理他。 纯良看向我,“梁栩栩,我其实很羡慕你,一大家子人,哪怕因为你的关系残了病了,也没怪过你,还那么的爱护你,说实话,我觉得你特别幸福,你家里人出现在院门口的时候,我真的特别感动,大爱无声啊。” 妈呀,他还甩上词了! 所以我家人来那天他才特别秀眯的? 小老哥还挺感性。 “行了,我谢谢你。” 我缓着情绪点头,“不过你名字说错了,不能再叫我梁栩栩了。” “沈栩栩啊。” 纯良嘴一咧,“你拜师那晚我都没好意思说,沈栩栩,听着就像肾虚虚……哎!” 我一记飞脚踹到他屁股,“虚吗?你看我虚吗?” 许姨噗的笑出声,“对!这崽子就是欠打,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境冰!” 纯良故意朝我大喊,抬脚就朝山上跑,“镇远山第三神经病医院欢迎你!!” 嘿!! 我抬脚就追! 姑姑先送你去神经病院!! 许姨在后面发笑,撵到院里,纯良抱着头朝我求饶,“姑,姑姑,我错啦,你就让我过过嘴瘾嘛!咱俩以后就是雌雄双煞啦,你给我留点面子啊,不说像对成大哥那样抱抱我,是不是也得对我友好点?” “雌雄双煞?” 我皱起眉,“谁给你说的这名?” “我起的啊!” 纯良劲劲儿的,“那以后咱俩出道,不得有个响亮点的名头!咔咔一出场,我们是谁!雌雄双煞!!” “……” 我脑瓜子嗡嗡两声,隐约的,怎么赶脚有乌鸦飞过呢。 “沈纯良,好歹你也是我师父的孙子,先生掩的就是煞,咱俩还叫煞,那不擎等着被灭么。” 我无语的看他,“再者喊出去也不响亮呀,双煞,好像双傻,听着就不是正经的组合,要我说,还不如叫神奇二侠,我是大侠,你是二侠!” “什么?” 纯良睁大眼,“我还以为你能有啥好点子呢,二侠更二!如果你觉得雌雄双煞不好听,那就叫驱邪双雄,你负责驱邪,我负责双雄!!” “双雄这名听着像俩男的!” 这方面我必须较真儿,“实在不行,就叫美少女战士,我负责美少女,你负责战士。” “凭啥?” 纯良还不干,“我才不做战士呢,听起来就活不到大结局……” “那就……” “啧啧啧,这俩孩子呀,哪个都不经夸,一个味儿。” 我俩正在来劲,许姨跟上来,摇头晃脑的进院,眼尾都不瞟我俩一下,“屎都没拉呢,先唤狗等上了。” 我莫名被戳中笑点,眼眶子还酸着,被纯良这一打岔心情倒是平复了! “算了吧纯良,你一个男四号,撑死算我助理,要按出马来讲,你以后就是干二大神的活,怎么着名字前面都得加个二,有这起名时间我还不如去看看书,早点带你出去行走江湖呢!” 纯良挠头傻笑,“那你不难受了吧。” 这人! 为了哄我才聊的这些? 方法能不这么另类么。 “不难受了。” 我没好气的,“你回屋吧。” “等等。” 纯良见许姨进屋了,拉着我朝旁边走了两步,低低音儿,“沈栩栩,我问你,你和成大哥,是啥关系?” “朋友关系啊。” “不止吧。” 他意有所指的看我,“我和他也是朋友,咋没见他给我又送花又送礼,又路过……你又拥抱的?”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我最烦他这种表情,本身就斜眼,瞅着可欠揍,“我抱成琛是高兴,是感动,哎你是不是失忆了,有一晚我要回家,你找到我的时候我也感动的抱你了,你咋不问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呢。” 沈纯良吸了口气,挠着下巴看我,“你吧,还真没开窍。” 我嘁了声,“你开了?” 咱俩聋子就别笑话哑巴了! “我也没开,但我看剧经验丰富啊。” 纯良下巴一抬,“沈栩栩,我提醒你,你那晚的举动是很危险滴,羊入……不对,投怀……也不对,总之啊,你非常容易让人误会,让成大哥误会,让我们误会,你和成大哥现在的剧情走向,就有点青梅竹马那味儿,虽然成大哥这匹马配你多少有点老,但我……” “行啦!” 我懒得听,越扯越远,家里人说我就够了,他沈纯良还添油加醋的! 关注得都什么点! 看我要去正房,纯良颠颠的跟着我,“按剧本走向来看,成大哥对你用心非同一般,不过你家里人的态度有点让我吃不准,正常你的父母应该极其激动成大哥会来看你,偶像剧嘛,落魄女主角的父母都巴不得天降巨富男友,你爸怎么还有点不乐意呢?他那晚和成大哥聊啥了?” “保持距离呗!” 我瞪了他一眼,“沈纯良,你要不别跟着我混了,屈才,好好学习以后做个编剧吧,我觉得你在我这当男四号做二侠属实有点憋屈到了。” 一天到晚都寻思啥呢! “我好奇嘛!” 纯良说的还挺有底气,“剧情发展我得盯着啊!你父母的人物性格我得有数啊,你要是说保持距离吧,我觉得父母对你是真爱,金钱没有迷失你父亲的双眼,一位老父亲,从高处跌落,虽身无分文,却……” “你能不能别膈应我了。” 我抬脚要去正房,纯良还拉着我问,“成大哥呢,他和你父亲聊完说啥了?” “我不知道!” 成琛发信息也没提这事儿,我猜爸爸就是不让他送我东西了,拿人手短嘛。 和我目前的实际情况比起来,这些都不重要,琢磨这些累不累? 扔纯良在那瞎分析,我抬脚进了正房,“师父!” 一进屋瞅着个白发苍苍的耄耋老人还是不适应! “家里人回去了?” “嗯。” 我走到他身前,直奔主题,“师父,您是不是有事忘了和我说?” “什么事。” 沈叔翻着书页,“授你道法吗,这个急不得……” “不是,是您说过,假如我命格没拿回来,袁穷又没死,您会给我加层保险。” 我记得真真的呢。 “哦。” 沈叔放下书本,沉下口气,“拜师那晚,你吃了什么?” “花瓣啊。” 我应道,“情缘花。” 沈叔点头,眼直看着我,“你家人当时在场,我怕他们担心,话没有说全,那花不仅仅是旺你人缘,它还有个最重要的效果……” “什么效果?” 变漂亮? “师父,我觉得我吃完那情缘花,当时整个人都说不出的好看,不知道为啥!” 我特别认真地看着沈叔,不是夸自己,那晚我洗完脸镜子,头一次觉得自己长得还挺带劲。 不过就那一晚,起来后我再照镜子,大早上头发枪毛枪刺眼泡浮肿的,又变回老样子了。 “情缘花入腹便会启动,会回馈给你神采奕奕的感觉。” 沈叔牵起唇角,“事实上,情缘花就是花蛊,你多少也能猜到,此乃我沈万通的独门秘法,我在这花蛊里留了罩门,你吃下后,罩门便在身体里根种了。” “师父,什么罩门?” “从你吃完花瓣的那刻起,便没有人再能伤到你,如果有人想了结你的性命,花蛊就会反噬给他,你死,伤你的人就必死,你变成鬼,伤你的人也会变成鬼,真正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袁穷要是想害你,他也得掂量掂量,愿不愿意做陪葬了!” 我睁大眼,还有这种秘法呢? “师父,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要害我,我闭眼的时候,对方会跟我一起死?” 我问道,“那要是鬼呢?袁穷用鬼来跟我一魂对一命,我这花蛊就伤不到袁穷了吧。” 袁穷那人多精啊! 邪师呀! 从我发病撞邪那天开始,黑脸白脸娘娘腔鬼,前前后后,他放多少了? 这还不算他那宠物呢! 在我这袁穷本人就没露过面。 “老朽这花蛊秘法的独一无二处,就是追凶。” 沈叔面色含笑,:“只要有人害你,不论是人是鬼,杀你者当场必死,但同时,花蛊会开启追念的功效,谁起的杀念,这花蛊最后便会反噬给谁,令真凶和你的死状一样,举个例子,如果袁穷放周天丽杀你,你咽气的那一刻,周天丽必然魂飞湮灭,与此同时,花蛊会利用残念,追踪至周天丽的身后主使,从根结处断了杀机,花蛊花蛊,落叶生根,破蛊就要除根,主使人一死,花蛊才能自觉破蛊,否则,花蛊就会不生不灭的追踪下去,任他袁穷如何躲藏,最终都难逃一死。” “追踪?” 我难以置信,脑中想的是看过的大片儿,歘一个啥弹飞出来,瞄准谁了,哪怕你各种跑,那玩意儿都能拐着弯撵着打你,挨着你,才能爆破! “师父,那袁穷会不会破蛊?” “我的秘法,世间只有我一人能破。” 沈叔眸光轻闪,“那晚我同袁穷交手时便说过,我沈万通不会做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事情,他在我这儿,且有的学,情缘花一吃,花蛊就是你,你就是花蛊,此蛊在你体内生根,看似无声无息,不知不觉,但你若是枉死,冤屈一出,花蛊的残念顷刻间便会启动,抽薪止沸,剪草除根。” 我微微蹙眉,觉得哪块不对,是不是放走了重要人物? “师父,我这事儿,归根结底是袁穷背后的主家所为吧,袁穷也只不过是那个主家雇佣的术士,如果我的花蛊是针对真凶,那偷用我命格的背后主家呢?主家才是真正的凶手吧。” 闹了一溜十三招,我们和袁穷对命了,主家可是黄雀在后,真正的坐享其成了啊。 我热气腾腾小命格,就被对方心满意足的享用了! “不愧是我徒弟,脑子可以。” 沈叔牵起唇角,“主家是把这件事拜托给了袁穷,杀机是袁穷起的,死的自然是袁穷,至于偷用你命格的主家……为师问你,那主家必然在暗处盯着你,看袁穷迟迟没了结你的性命,甚至还助你拜了我为师,那主家一定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为什么却没有雇其它术士前来协助袁穷杀你?” “这个……” 我没想到沈叔话锋一转把话题抛给我,琢磨了一会儿,“主家是在怕!” “师父,偷我命格的主家现在也是跟袁穷捆绑在一起的,因为是袁穷帮主家换的我命格,如果他们再去雇佣其它邪师,稍有不慎,便会被抓到把柄!” 邪师啊,能助人,也能翻脸害人。 那主家不管雇谁,对方都会知晓要和沈万通为敌,沈万通是谁,说不好听的,资深老牌邪师,是邪师届的老大哥呀! 就算对方冲钱想谈拢谈拢沈叔,那是不是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命去花? 一但生命出现威胁,他们势必会咬出主家。 毕竟偷命格的事儿跟他们无关,他们没啥顾忌,拿钱办事,办不了也有后路! 但这对那主家来讲就不是好买卖,风险极大,让袁穷磕就不一样了,命格是袁穷偷的,他和沈叔还有一层仇人关系,双管齐下,主家这才能真正的坐山观虎斗,并且吃死袁穷不会说出他们。 说不好听的,兴许他们背后都达成了啥协议。 要是袁穷死沈叔手里了,那主家还会拿出丰厚的报酬抚慰袁穷的家人。 就像那大胡子,现场能炫五雷掌的,临了临了不也是有家人要他那徒弟白泽照顾? 关系捋出来真是千丝万缕,并且逐层加深。 “徒儿,谁也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主家办的事叫人唾弃,多一人知晓,就多一层风险,所以,那主家只会不断的给袁穷施压,命袁穷灭了你。” 沈叔看着我,“但我说过,是人都怕死,袁穷修术到今,手上鲜血淋淋,他比谁都清楚,他要是死了,会面临什么,若是他被你花蛊残念追赶,他又破不了我的秘法,死到临头时,必然会想要保命,这时,他就会道出背后主家,还你个真相大白,只是可惜,真到那天,花蛊能告慰的也仅仅是你的亡灵,命格拿不拿回来都无意义,你只是一捧黄土而已。” “如果袁穷道出主家就不会死了?” 我追问道,“花蛊最终是拉着偷我命格的主家陪葬?” “栩栩,你恨袁穷吗?” 沈叔突然问。 “恨。” 咬牙切齿的恨。 沈叔点头,“你恨那偷你命格的主家吗?” “恨。” 抽筋剥骨的恨。 沈叔牵起唇角,“这就是你花蛊的残念,你恨这两者,这两者也是必要你死,所以你一但咽气,残念会首先追踪袁穷,袁穷就算闭眼之前也咬紧牙关不道出主家,你的怨念也会生成,花蛊残念会在袁穷四周萦绕,只要是偷你命格的人出现,花蛊便会嗅到气息,追踪到底,直到还你个瞑目为止。” “……” 我半张着嘴,此蛊,果然牛气! “师父,有了这情缘花蛊,我倒真不太怕死了。” 一托二。 我死了也报仇雪恨了! “真的?” 沈叔直视着我的眼,“你死了,表面上是报了仇,可你的家人,你失去的东西,会永永远远成为遗憾,即便袁穷死了,主家也死,但主家那边死的只是主谋人,我推断是用你命格那女孩子的家人长辈,真正用你命格的那女孩子现时年岁尚小,不会做什么决定,所以,怨念追踪不到她,她呢,算白捡了个好命格,主谋给她铺好了路,主谋一死,那女孩子会便会用你的命格安稳的生活下去,在这人世间享受本该属于你的一切荣誉与福德,梁栩栩,你甘心吗?” 他故意强调了‘梁’,扎的我立马想起了爸爸的拐杖,妈妈的轮椅,大姐的眼泪,三姑的舌头…… 以及爸爸在下山前问我有没有零花钱时的局促模样。 我唇角颤了颤,周身紧绷,“我不甘心。” 梁栩栩成了沈梁。 我连临海城都不能靠近。 谁会甘心? 沈叔气息沉着,“此花蛊用意防守,栩栩若生,才能扭转乾坤,栩栩死了,所谓瞑目不过是对亡灵的一丝慰藉,狗屁不顶,你的魂魄依然没有文书,入不了轮回,世间无你这人,也没你这魂了!” 我握住拳,“师父,我懂了,栩栩会好好活着,研道术,踏苍生。” “这样才对,不过你要记住,世间万法,都有软肋。” 沈叔面色严肃,“好比五雷掌,烈阳之法,神乎其神,其罩门却在腋下,男左女右,只要在对方出掌时用刚猛法器戳穿其腋下,五雷掌就会瞬间倒流反噬,花蛊的罩门也在你身体上,对方要是破了罩门,就不会受此花蛊牵制连累,所以,你万要保护好身体上的软肋!” “在哪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腿,“师父,对方打我哪个位置罩门会破??” 心口? 肋吧扇儿? 喵呜~! 窗外忽的跃过一只野猫。 透过玻璃,我看到许姨挥舞着大笤帚正在驱赶,“沈先生!这野猫怎么进院啦!好几只呐!在你那屋房顶好像偷听你和栩栩说话呢!!” 我惊惊的,“师父,别是袁穷派来……” “无妨。” 沈叔淡笑的看我,“附耳过来,我告诉你身体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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