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晚间带来一位风尘仆仆的灰衣郎中,崇喜领人进来,郎中问了几句,又摸了脉相,本来还要看看伤势,崇喜却把帘子拉下来,道我来看,看完给您描述。 郎中只当躺着的是这位官兵的内眷,介意也是情理之中。 崇喜将他请到外间稍作休息,扭头进来,撩开帘幕,抬手就去解柒枝的衣服。 柒枝这才意识到身上着的干净的寝衣,也不知是谁换的,伤处也裹上纱布,可见早已受人处理过。 她望了望孙崇喜,嘴巴干涩异常,又不好问。男人的手直愣愣地过来,并不粗暴,柒枝拦了拦:“别崇喜,这....不太方便。” 柒枝虚脱得通体无力,除了嘴皮子还能勉强运作,要去挡也来不及。 白色亵衣于肩处滑落,圆润的肩骨暴露出来,白皙玉润的肌肤上一片嶙峋的红肿。 男人的手指不过轻轻的碰触,柒枝头皮便是一阵发麻。 “忍着点,看清伤势好对症下药。” 孙崇喜干脆将人笼在怀里,轻飘飘的柔软的躯体纳入怀中原来是这般滋味。唇齿紧合住,屏息镇定。 亵衣寸寸地脱下去,女子身上还缠了大片的纱布,以及一片朱白的肚兜,柒枝玲珑的身躯瞬间进入眼眶,血液风卷着冲入头顶。 ―――― 捂脸,啊啊 17.下药 孙崇喜去外间跟郎中交涉,声音低沉沉磁。 柒枝窝进被褥里大口大口喘气,满脸燥热滚烫。 要说崇喜行为出轨,然实质上来讲,他又是好心而已,而且也并未去碰触不该碰的地方。 即使心里乱糟糟的,竟然很快绵沉的睡了过去。 想必是――打心底,她对崇喜的信赖,恐怕远胜于对庆芳。 及至夜深亥时,柒枝因伤口疼痛辗转醒来。 靠窗的茶案上,曾经是孙庆芳坐的地儿,亮着一簇温暖的橘色灯火。 孙崇喜换回旧衣盘坐于案前,桌上摊开一卷卷轴,上置大小不一的石子,作为排兵布阵的格局。 柒枝稍稍一动,发出难受的呻吟声,崇喜抬头瞥来:“醒了?” 下榻来,出门去在门口吩咐两声,不消一会儿,端进食盘来。 崇喜一口口地将热粥喂进柒枝嘴里,柒枝含得小心,吞了两口难为道:“小兰呢?不如把她叫过来?” 崇喜毫无反应,捏了手帕擦拭她的嘴角,继续喂粥:“昨夜大乱,很多同乡连夜逃出吴县,她们家若没遭殃,估计也逃了。” “总是让你照顾我,我心里过意不去。” 实在是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话再讲不出来,一个是孙崇喜按辈分算她二弟,又是从小看到大的,说这话有些节外生枝。另外不该看的都看了,这时候再说,也晚了罢。只能找这种借口把人摘出去。 “外面情况还好吧?”她斟酌着问。 崇喜点头:“冲进县城的乱军已被镇压,衙门那边有雍王的人重整吏治。” 雍王乃先帝长子,却不是嫡子。为了稳固如今庆历皇帝的江山,除了皇帝之外,先帝将其他几子全被安排到远离京城之外的封地。非诏书不得回京。 按理说下面发生叛乱,该由中央派遣官员来镇压,雍王的职责不过是镇守江浙沿海的疆土,怎么由他的人来处理叛乱?就不怕御史弹劾? 其实这也不算稀罕事,庆历皇帝登基不过半年,便开始着手修理九大藩王。北地大同乃代王藩地,代王无端端遭到废黜,阖家被杀,贬为庶民发配南方。 晋朝自此进入腥风血雨的混乱时期,北地各大家族避免受牵连,于是大肆迁徙。 柒枝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崇喜已经跟随雍王派了?” 孙崇喜惊愕地扫了她一眼,不动声色道:“你知道雍王?” 她点点头:“听说了一点崇喜,你这样做,合法合规吗?” 崇喜却是叫她不要多想,给她喂了一碗半甜半苦的汤药:“你出了很多汗,要不要洗洗。” 柒枝耳根热辣一片:“不、不用,不是说伤口不能沾水吗?” 孙崇喜仿佛是个不太同人商量的性子,炭盆端进三盆,热水和干净的毛巾也备在床前。柒枝看闷不吭声忙来忙去的架势,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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