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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蹭到他的跟前。 她盯着他,冷着一张脸,很严肃的样子。 “正宫要有正宫的样子,别老是拈风吃醋,让人看笑话的。” “嗯。”赵景行轻轻应了一声,眼尾微微泛红,估计是委屈得很了。 他嗡声道:“姐姐教训得是。你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吧,只要你开心,只要你回家还爱我,那便可以了。” 曲锦书歪头,她又凑近几分:“我真的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上她眼眸里的玩味,赵景行乖到不能再了,他应了一声:“嗯,一切均由你做主。” 曲锦书轻笑了一声,眼睛弯起。 回宫也有些日子了,她的气色养好了许多。 肌肤也在孕期变得更加细腻红润,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带着淡淡的粉色光泽。 身段虽然较以前丰腴了些许,但整个人依旧娇艳动人。 看着她,赵景行的眼神又深邃了几分,喉结不禁滚动了几下。 “那可是你说的。” 曲锦书话音落下,便挑开他的衣袍。 凉意袭来,赵景行低头一看,发现她柔软的手已经在上下其手了。 “锦书”他的声音沙哑不成样。 “你还怀着孕呢。”他的眼神隐忍克制,他想阻拦她。 但曲锦书却格外兴奋。 “嘘,我只玩” “不动。” “听话对张开” “腿” “” “还觉得我不爱你吗?” 后面,曲锦书亲吻掉赵景行眼角的眼泪,无辜地问了一句。 赵景行身体还带着最后的余颤。 他嘶哑着声音说:“我觉得不够,若不然姐姐再来一次。” “就你一人?赵景行呢?” 偏殿里。 等了许久,傅祁白终于见来人了。 但见只有曲锦书一个人来,他感到奇怪。 按照赵景行那小气的性子,在知道他和曲锦书认识多年之后,不是应该很着急的吗? 曲锦书坐下,她低头抚平袖子,很淡定地说:“对我,他有足够的信任。” 他早上非要闹那么一出,只是想求求她疼爱他罢了。 自从她怀孕之后,就冷落他了,小狗委屈了。 傅祁白大概也是想到了什么,他嗤笑一声。 谁能想到,在其他人前如同煞神一般的西陵新皇,在曲锦书的面前总爱使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 但谁让曲锦书又宠着他,旁人能说什么呢。 曲锦书拍了拍手,狼崽从外面跑进来。 它顾及曲锦书怀孕,没有像以前一样往她的怀里跳。 而且,它现在长得可在壮实了,想要抱起它也不容易。 它乖乖地趴在曲锦书的脚边。 “在边疆那时,你将它送到我身边,说是我父亲送给我的。可你也不想想,它那时就那么点大,而从钟离家赶到边疆又那么远的路程,时间根本就对不上。” 曲锦书抬眸看着傅祁白。 “你根本就无心瞒着我。” 傅祁白没有解释。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钟离奎他们让他故意打压曲锦书,给她希望,但最后又要将她的希望给打碎。 他偏不愿意,他偏要做得破绽百出。 “狼崽虽不是他送来的,但他是真的请求过我,让我保护你。”他低声说道。 “那他可有给我留话?” “没有。”傅祁白不假思索便回答了。 其实是有的。 作为一个父亲,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身上流着钟离家的血,将来会承受很多困难。 是他天真了,他一开始以为自己脱离了钟离家就能摆脱那所谓的命运。 后来才知道,他至死都摆脱不了钟离家,还连累自己心爱的姑娘和未出生的孩子。 他痛恨自己,给她们带来了苦难。 可是傅祁白不想把对方临终时忏悔的话说给曲锦书听。 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曲锦书已经有全新的人生了,不该再与过去有牵扯了。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她的苦难,也是她的父亲带给她的。 而他私心,不希望她恨她的父亲。 “我能问一下,他的名字吗?”曲锦书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没必要。” “钟离家的人,除了最后的家主会在族谱和墓碑上留下名字,其余死去的人所有痕迹都会抹去。尸骨成灰,没有墓碑,没有遗物” “太久了,我也忘记他的名字了。” “我想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锦书,希望你日后幸福。” 傅祁白起身,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曲锦书,然后从她身边走过去,头也不回地离开。 曲锦书坐在原位,轻叹一口气:“真要与这种方式断绝过去吗?” 第320章 大结局下 夜幕低垂。 紧张的氛围弥漫在曲锦书的寝宫内。 周静娴带着稳婆在寝宫内忙碌着,她轻声安抚:“锦书,胎儿位置有点不正,恐怕还需要费些力气。” 孩子早产,这是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 太痛了,比在战场上被人扎穿了身体还要痛苦,曲锦书的呼痛声在宫殿内回荡。 云水和云凌等人在外面着急地走来走去,心急如焚。 云水本想进去帮忙,但自己又不懂医术,进去可能会帮倒忙,所以她一直在外面守着,可心始终没放下。 “皇上怎么不在。锦书姐姐生孩子那么重要的事,他这个当夫君的不在,这说得过去吗?”江知眠烦躁道。 云凌也黑着脸,他咬牙道:“皇上他最好有重要的事。” 惊风和沈澜舟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他们知道,自己若是说话的话,锦书(皇后)的娘家人一定会骂死他们的。 “你主子不是一直都亲力亲为照顾锦书的吗,为何这么关键的时候不见人。”沈澜舟对着惊风抱怨。 惊风也很无奈:“是啊,一直都是主子亲自照顾皇后。平日里拿个东西,主子都舍不得皇后动手。可我也不知道为何今日一早他却带着其他侍卫出门去了。” “主子跟着陈太医学医之后,他也总给皇后把脉,也算出皇后应该是几天之后才生的。” “谁知道,皇后今日不小心滑了一下,就动了胎气。” 惊风挠头,心里不停地祈祷。 主子啊主子,您最好赶得回来,若不然您正宫的位置就要被皇后娘娘的娘家人给踢掉了。 虽说早在几个月前,太医院和稳婆们早早做了准备,就等着皇后生了。 所以说,哪怕主子不在,这么多人也能照顾好皇后。 可是,身份总该是不一样的。 主子还是陪着皇后为好。 听着江知眠还在骂赵景行,云水决定还是说一句公道话:“今日皇上出宫,好像是小姐让他去的。” 江知眠噎了一下,但他还是很生气。 “锦书姐姐让他去他就去了吗?他不能晚些时候再去吗?非要这几天吗?” 云水揉了揉耳朵,行吧,解释不通了。 皇上,您还是快点回来吧。 突然这个时候,门口传来急切的声音。 “皇上回来了。” 很快,赵景行一身风尘仆仆闯进来。 云水上前:“皇上,孩子还没生下来,胎位一直不正,您快去看看吧。” 赵景行冲入寝宫内,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他听到了曲锦书微弱的呻吟声还有稳婆们的低语。 他来到床边,目光瞬间落在曲锦书苍白的脸上,她眉头紧锁,显然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锦书。”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赶紧握住她的手。 “锦书,我找到你父亲的墓碑了,我们日后去看他好不好。” 曲锦书艰难睁开眼睛,她露出苍白的笑来。 “你回来了?他们肯定骂你了,你别放在心上,是我让你出宫的。” 她也没料到自己早产。 是她拜托赵景行出宫去找父亲的墓碑的。 傅祁白让她忘记过去。 可她没法忘记。 也许是见她态度坚决,最后傅祁白让人给她送来了一封信。 原来,父亲当年的其中一个心愿,就是将他的衣冠冢放在京城外。 他想在最近的地方,保护他的女儿。 心里始终挂念这件事,但她出宫不便,所以只能让赵景行替她去找。 若不然他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她身边的。 赵景行抬手,替她擦汗,他摇头:“没事的,谁骂我都没事。很疼吧,咱们生完这个不生了。” “那两个小崽子,我不是告诉他们要听话,要好好出来的吗,为什么还要折腾你。” 赵景行眼尾红了又红,他恨不得替曲锦书遭受这些。 曲锦书深呼吸一口气,她艰难抬手摸了摸赵景行的眼睛。 “怎么能怪两个孩子呢,他们也不想的。” “好了好了,胎位正了。”周静娴无比激动。 赵景行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稳定心绪。 他也跟随周静娴学了很久接生的东西,他握紧曲锦书的手,教她调整呼吸。 “再用力,很快就可以了” 终于,在一众人等的努力下,第一个孩子呱呱坠地。 紧接着,第二个孩子也顺利降生。 “皇上,锦书,是小皇子和小公主。” 和稳婆抱着皱巴巴的两个孩子,周静娴别提有多激动了。 “快,给皇后看看孩子。” 赵景行手忙脚乱地把两个崽子给抱到曲锦书的跟前。 他本来想大夸特夸的,结果一看那两个小家伙,他沉默了。 许久,他才憋出一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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