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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晚,越来越野了,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在加班。”温言换着鞋,无奈地解释。 她在陪宫宣,也确实属于加班了。 黄丽君听着她的话,紧着眉说:“怎么突然就这么忙了?” 不等温言开口说话,黄丽君狐疑打量她:“言言,你该不是背着我和你爸谈恋爱了吧!”又道:“这又不是坏事,你要真谈了,给我们一句实,那我和你爸就要琢磨着装修新房的事情,到时候你从那边出嫁。” 温言说她加班,黄丽君不太相信,觉得她像是谈恋爱。 这种事情,她是过来人,她比她更清楚。 黄丽君的猜测,温言心里一虚,说:“妈,我要是谈恋爱了,我会告诉你和我爸的,你放心吧!” 说完,她回到自己的卧室,拿起睡衣便要洗澡。 她妈见状,伸手把她拉住:“怎么每次说到重要的时候,你就要跑?我怎么看你那么不对劲,你要真没谈男朋友,那这个周末再去相个亲。” 不给温言说话的机会,黄丽君马上说:“相亲这事,你就是要多看多见,见多了不同的人,你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适合什么,这事就这样定了。” 前几年是不着急,但温言眼下26了,黄丽君还是急了。 特别是看见同学朋友的孩子这两年都在陆陆续续地结婚,生孩子,她心里就开始盘算。 听着她妈的话,温言说:“妈,我每天忙的陪你和我爸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我谈什么恋爱,相什么亲啊!感情这事是顺其自然,要看缘分的,你就别搁在这里瞎掺和了,我自己的事情我有分寸的。” “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洗澡。” 上次相亲,宫宣都不知道气成什么样,两人还大吵了一架。 如今宫泽回来,正是她和宫宣谈散伙的时候,她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招惹宫宣的。 省得凭白添麻烦。 温言说完,进了洗手间就把房门关了起来,不再搭理黄丽君。 “工作工作,眼里就只有你那点工作,你再不抓紧时间,以后有你后悔的。”黄丽君见她不理这事,嗓门比刚刚大了许些。 温言不搭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洗完澡就回房间睡觉了。 每天和宫宣周旋就已经够累,她哪还有精力回应他们。 于是倒在床上没一会儿,温言就睡着了。 -- 夜深人静,温言做梦了。 她梦见宫泽找她,梦见自己和宫泽说话的时候,宫宣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梦见宫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的眼神很冷冰冰,很受伤。 他明明没有靠近过来,明明没有拿她是问,但温言却莫名的难过的厉害,她听不进宫泽和她的说话,眼神全部停留在宫宣的身上。 后来,宫宣没有过来找她和宫泽,只是冷清清的转身离开了。 宫宣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温言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两手撑在身后拼命的喘气,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心跳也很快。 回想刚才的那个梦,温言仍然气喘吁吁。 宫宣走了,她为什么要心虚?为什么要难过?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喘着大气,转脸看向窗外,天色已经亮了。 只是宫宣哪有梦里那么好说话,看到她和宫泽在一起,怎么会那么心平气静?怎么会转身就走。 温言这么想,倒不是以为宫宣有多在乎她,而是他接近她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报复宫泽。 平静着气息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直到闹钟按时响起,温言起床了。 由于昨天晚上那个梦,温言白天的情绪不是很高,有点闷闷不乐。 但具体又说不出为什么要闷闷不乐,只是心情很低落。 —— 与此同时,宫泽的办公室。 在办公桌跟前批复着文件资料时,他的办公室房门突然被敲响,秘书进来了。 “宫总。”对方叫了一声宫总,宫泽轻轻地‘嗯’了一声回应。 女人见宫泽脾气温和,她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办公桌里面,宫泽见对方喊了自己,却迟迟没有开口说话,他抬头就看了过去。 这时,女秘书才小心翼翼的说:“宫总,你让调查的事情,我已经找了些人调查。” 听着秘书的话,宫泽就这么看着对方,等她接下来的汇报。 秘书见状,又接着说:“温主管是两年前和小宫总在一起的。”停顿了一下,又道:“当时是小宫总借着工作饭局,让人把温主管灌醉了,然后把温主管带走了。” 说到最后两句话,秘书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抬眸看向宫泽,只见他的脸色早已阴沉煞白。 自己给他当了十年的秘书,还是第一次看他有这样的表情。 不过话说回来,小宫总确实太过分,怎么能找人灌醉人家女孩,怎么能把人家带走? 这是人家姑娘没权没势没有背景,又顾及体面和尊严不敢声张这事,要不然,她当时如果闹起来,对宫氏集团会有很大的影响。 看宫泽变了脸色,秘书又轻声说:“估计温主管后面多半也是不情不愿的。” 宫泽和温言那一段,她是知道的,也知道宫泽是打心眼里喜欢温言,如果不是事发突然,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绝对不会一走了之。 沉默了好一会儿,宫泽才淡声道:“我知道了。” 看上去淡漠,宫泽心里却早是一团怒火,他就说的,以温言的性子,她是不会同意和宫宣在一起的。 知道宫宣霸道,报复心重,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对温言这么卑鄙。 房门被离开的秘书轻轻关上,宫泽拽着文件的右手,手背上的青筋暴了起来。 尽量想平复自己的情绪,尽量不想动怒,可他越想平静自己的情绪,他就越气得厉害,越没有办法原谅宫宣。 最后,猛地从椅子站起来,就去宫宣的办公室找他了。 这会儿,宫宣刚刚从ZF开完会回来,看宫泽怒气冲冲进来他的办公室,他倒不生气,嘴角噙着一抹笑,不温不火的说:“叔,你找我有事?” 宫宣的不以为然,宫泽走近过去,抬手拎住他的衣领:“找人灌言言酒,趁她喝醉把她带走,宫宣,你太卑鄙了,你这是犯法。” 温言和他在一起半年,宫泽是捧在手心都怕摔了,他喜欢她,尊重她,所以一直都没舍得。 谁知道宫宣这个浑蛋,直接找人把她灌醉,就那样把她强了。 尽管没有在现场,宫泽也能想象到温言醒后的委屈和愤怒,宫宣一定是威胁了她,所以她才会跟他这么久。 宫泽的一句言言,宫宣脸色一沉。 拽着宫泽的手腕,宫宣冷声一笑:“叔,我和言言是两情相悦,不然你去问问她。”又说:“不过话说回来,还要感谢叔你手下留情。” 说罢,还凑到宫泽耳旁,挑衅的说:“宫泽,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温言有多好,有多听话。” 宫宣的挑衅,宫泽扬起手臂就是一拳挥在他的脸上。 打完宫宣,宫泽又揪住他的衣领,两眼猩红的说:“言言不知道我当年为什么离开?你还不知道吗?” “我和她之间,我本来就瞒了她很多,本来就对不起她,你还找人灌醉她,欺负她,宫宣你这事太过分了。” 宫泽的拳头和指责,宫宣也不依了,狠狠将他推开,拍了拍自己被拽皱的衣领:“你对不起温言,那是你的事情,明知道我会报复你,你当初就不该喜欢温言,不该和她在一起。” 说完,抬手摸了一下被宫泽打过的侧脸,脸颊一阵犯疼。 宫泽见状,一阵窝火的说:“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我当年没有介入过你的任何事情,你那天看到的只是一场误会。” 宫泽的解释,宫宣冷声一笑:“叔,你都走两年了,你和温言早就什么都不是,你提过去又有什么意思?” 没有还手,他觉已经是给了宫泽最大的面子,也顾及了他的身体,把他当叔。 宫宣的不以为然,宫泽说:“宫宣,我和你之间的恩怨,和言言没有任何关系,你适可而止。” 宫宣和温言在一起只是报复他,宫泽心里很清楚,知道他不会对温言负责。 于是又说:“只要你肯放过言言,任何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宫泽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有算到,自己把温言牵扯到他和宫宣的恩恩怨怨当中来。 早知道这样,他当初再喜欢温言,他也会忍住那份感情,不去打扰温言,不把她牵扯进来。 宫泽的让步,宫宣的心里很不爽。 他这话好像他和温言是真爱,他是第三者。 当初,明明是他抛弃温言,是他离开温言的。 就算有原因,那也是他抛弃了温言。 走近宫宣,叔侄俩差不多高,宫宣轻声一笑的说:“放过温言?你怎么知道温言不是心甘心情愿跟我在一起?” 宫泽斩钉截铁的说:“言言不会喜欢你的,你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也不会是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 宫泽的肯定,宫宣眼神越来越冷,但还是忍着没跟他动手,只是一笑:“哦,是吗?那叔你可能猜错了。”又道:“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情,我和温言在一起两年,叔你就那么有把握,我的这两年抵不过你的那半年。” 宫宣能感觉到,温言和他在一起时是很开心的,她没有他说的那么不情不愿。 “阿宣,如果你是想报复我,你已经报复了;如果你是想跟我一较高下,那我们公平竞争,言言如果不选你,你愿赌服输。” 宫泽这番话没有意识到的是,温言不想在他们叔侄两人中间做选择,她不要他们任何一个。 宫泽的提议,宫宣就这么看着他没有说话。 宫泽见状,问:“你不敢?” 宫宣好笑的一笑:“温言现在本来就是我的女朋友,你拿什么跟我谈公平竞争?”又脸色严肃的说:“叔,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你自己办公室,别在公司闹得影响不好。” 一直以来,宫泽都挺沉稳的,他俩斗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宫泽失态。 今天看他这样,宫宣心里痛快,却又不痛快。 痛快,是因为报复了他。 不痛快,是怕他去找温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宫宣和温言在一起,早就不仅仅是想报复宫宣。 他在意温言了。 宫宣不接招,宫泽说:“我不会让你再欺负言言的。” 两年前那一走,宫泽自知负了温言,他没敢想过重修于好,却很自责她被自己牵连。 如果宫宣是真心待她,他会祝福。 但是没有人比他知道宫宣有多浑,而且他很介意宫宣给温言灌酒强迫了她,那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啊! 望着宫宣,宫泽又补充的说:“还有宁雪的事情,我和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如果她对我有想法,那是她一厢情愿,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 宁雪是宫宣的初恋,后来被撞破和宫泽在一起,所以他和宫泽的矛盾也越来越深,以至于后来报复在温言的身上,让宫泽也尝尝绿帽的滋味。 那时候,宫宣也谈不上有多喜欢人家,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宫泽提起往事,宫宣脸色一沉。 向来自负的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被绿的时候,所以这件事情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宫宣脸色不好,宫泽转身打开他办公室的房门,只见门口外面都是人。 他刚才和宫宣的动静闹得不小,他今天确实是冲动了。 看宫泽离开的背影,再看看门口那些看热闹的人,宫宣的眼神冷冰冰。 他和温言已经在一起两年,他都打算和温言生孩子,宫泽现在出来闹一通又算什么? 宫宣脸色不好,门外的员工连忙帮他把办公室房门关上,然后迅速散伙了。 叔侄俩刚才的动静很大,秘书办那边都听到了。 隐隐约约听见他们动手了,听见他们是在为女人吵架,只是到底为谁吵,大伙就没有听清楚。 办公室的房门被关上,宫宣抬手解了两颗衬衣袖子,继而拉开办公桌里面的椅子,便不耐烦的坐了下去。 他在想,如果他真的和宫泽赌,温言会选他吗? —— 与此同时,楼下的办公室。 温言刚从文印室拿着打印好的文件回来,就听见同事兴奋的在八卦。 “宫宣和宫泽叔侄俩刚刚在楼上打起来了,听说动静闹的不小,秘书办那边都听到了。” “正在看群里的八卦呢!好像是因为感情的事。” “真没想到,大宫总一回来就这么劲爆,只是以前真没有看出来,他也是个有脾气,有个性的。” “这下公司热闹了。” 门口处,温言听着这些八卦,她步子一停,神色一紧,心里也一沉。 宫宣和宫泽打起来了? 这件事情应该不会和她有关系,想到这里,温言又坚定的告诉自己,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和她有关系。 她没有那么重要,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宫泽当年是不辞而别,宫宣也是拿她当棋子,她只是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 “温言,你怎么戳在门口那里不动。”直到别人喊她,温言这才回过神:“没什么,没什么。” 说罢,她拿着刚刚打印完的资料就回到办公桌跟前。 只是心情迟迟没有平静下来,她想辞职了。 要不然,等她和宫泽宫宣的事情曝光,她也没脸做人了。 她不想面对那些复杂的事情,不想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处。 她承认,她胆小。 而且若不是胆小,也不至于被宫宣欺负到现在。 心不在焉的整理着文件资料,温言想找宫宣谈谈,想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他。 而且他说过,等宫泽回来,他就放过她。 如今,宫泽回来了,她也算是陪他演完这场戏了,不管他和宫泽有什么恩恩怨怨,她也算是帮他出了一口气。 -- 傍晚。 温言等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都走了之后,她才慢慢的收拾着下班。 一脸心思的刚刚出公司大门口,跟前就传来车辆的喇叭声音。 温言抬起头,只见车窗被缓慢的放下,宫宣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段时,他已经习惯下班就接她回南湾。 步子停住,温言抿唇了一下唇,继而望着宫宣盯了半晌,还是打开副驾驶车门上去了。 温言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上车,宫宣一笑的调侃:“是我你很失望?” 虽说是在调侃,但心里挺不爽的。 听着他的问话,温言转过脸:“你说什么呢?我没有失望。” 温言说她没有失望,宫宣也很识趣的没接着往下说。 要不然,两人等下肯定会吵起来。 宫泽虽然已经回来好几天,但他一直都避免在温言跟前提起他。 似乎,他们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他,也不会因为他而分开。 没多大一会儿,车子停在南湾楼下,宫宣像往常一样牵着温言上楼。 一旁,温言很无奈。 自从宫泽回来之后,宫宣每天都要拉她来南湾,她爸妈都有意见,开始怀疑她在谈恋爱。 两人进了屋,陈妈也像往常一样,笑着和小两口打完招呼就先回去了。 宫宣情绪不太高,温言刚刚就看出来了。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没有说话,心思很重。 所以吃完饭,温言便主动的收拾碗筷去厨房。 水槽旁边,温言洗碗的时候,宫宣从身后把她抱住了。 温言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她什么都没有说,继续洗她的碗。 本来是想和宫宣谈散伙的事情,但是宫宣今天的情绪明显不对,而且他上午还和宫泽在办公室里打了起来,所以温言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不然,她今晚别想好过。 等吧,她现在就等着吧,宫宣他会熬不住,会提这件事的。 毕竟他又不可能一直和她一起,他总得有自己的生活,总得要结婚生孩子。 温言洗完碗,宫宣依然抱着她没有松开。 温言哭笑不得,看着他说:“宫宣你三岁啊?你还要跟我撒娇。” 宫宣却看着温言说:“温言,如果让你做选择,不管对方是,你都会选我对不对?” 宫宣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问话,温言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了。 与此同时,心里多多少少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正面回答宫宣的话,温言只是一笑的说:“什么选不选的,我现在已经和你在一起,我还要选什么?” 说到底,温言还是有点怕宫宣。 不知道为什么,宫宣每次套她话的时候,她就害怕。 明明不欠他,明明他对她也算好,可她就是怕他。 或许,是因为知道没有真心吧。 温言的敷衍,宫宣面色一沉,眼神也冷了。 温言害怕他这样的眼神,看他冷清清的看着自己,温言轻轻从他怀里退出来,皮笑肉不笑的说:“好啦,碗洗完了,你也别......” 温言话还没有说完,宫宣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 温言被他吻的往后一退,直到宫宣搂住她的后腰,她才站直身子。 两手抵在他的胸前,温言没有以前放得开,因为心里有事情,因为一直在琢磨分开。 一阵霸道的吻,宫宣把温言从地上抱了起来,便回卧室了。 被宫宣轻轻的放在床上,看宫宣倾身朝她吻下来,要脱她的衣服时,温言条件反射的抬手把她挡住了。 还是没有心情,特别是想起他和宫泽白天在办公室打架,就更没有心情。 他说过的,说宫宣回来,他就放她自由。 可是现在,宫宣已经回来好些日子,她也算是陪他演完了这场戏,可他提都没提分开的事情,甚至连后面的安排也没有告诉她。 他只是把她接回南湾,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他总是这样,温言有憋屈。 她还是想问问宫宣,他到底是怎样想的?什么时候才能散伙? 然而,温言的拒绝,宫宣本来就很低落的心情,一下就火不打一处来。 刚才在公司门口,她的情绪就不对。 是听说他今天和宫泽打架的事情,终于忍不住了是吧! 她心疼宫泽了是吧! 冷眼看着温言,宫宣抓着她的两只手腕,稍稍用力,就把她的手按在脑袋两边不能动弹。 两人都没有说话,温言见宫宣粗暴的对她,她瞬间就委屈了,眼圈一红,动着手臂挣扎了好几下。 温言的挣扎,宫宣脸色明显一沉。 紧接着,他扔开她的手,就从她身上起开了。 他不喜欢在温言闹脾气的办事,更不喜欢她里想着别人的时候办事。 随后,走到落地窗那边,他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香烟和打火机,只是还没有拿出香烟,他又把烟盒和打火机扔回去了,就这样背对温言站在落地窗跟前。 看着宫宣的背影,温言拉好自己刚刚被褪开的衣服,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在床沿边上坐了好一会儿,见宫宣一直没有回头看她,也不打算说什么,温言心里一阵阵揪得难受。 几次想开口说什么,但是看宫宣连头都不回,不看她一眼,她几次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最后,只是说:“我先回去了。” 温言说她回去,宫宣这才冷着脸转过身,看着她问:“温言,你还有理是不是?” 宫宣的先发制人,温言抬头看着他,真是要被他气死。 每次都反咬一口,每次都先说她。 明明是他自己说话不说话,是他自己在装糊涂。 吵架这方便,温言从小到大就没有赢过几回。 一肚子憋屈的盯着宫宣好一会儿,温言说:“是你说的,等宫泽回来,你就放过自由。” “他现在都回来好多天,你都不提这事,怎么就变成我没有理了?” 温言的理直气壮,宫宣冷声一笑:“他才回来几天,你就忍不住了?温言,我劝你把那些小心思收起来。” 宫宣的遐想,温言的脸色瞬间被他气白。 她就说的,她只要跟宫宣提这事,宫宣就会有借口。 可是,事实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她想和他分开根本不是因为宫泽,她也没有什么小心思。 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宫宣,温言气乎乎的说:“是,我是忍不住,早就忍不住了,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之前就没有和你提过分开吗?” “宫宣,你答应过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够信守承诺。” 他说他忍不住,那她就是忍不住吧!也懒得跟他解释。 温言的不甘示弱,宫宣的脸色可想而知。 这会儿,不论温言说什么,他都觉得跟宫泽有关系,都是因为宫泽回来了。 盯着温言看了一会儿,宫宣说:“温言,你觉得这样跟我闹,你跟我说狠话有用吗?” 不等温言开口说话,宫宣又说:“想让我成全你和宫泽?我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有些话,宫宣自己顾及脸面没有开口。 比如,温言以前再跟他闹脾气,她也不会不让他碰,不会红着眼圈把他推开。 比起温言那些要散伙的话,宫宣更在意的是温言拒绝他,不让他碰的态度。 想必,她在公司已经和宫泽碰上,而且她刚才对她的抗拒,多半是因为他今天和宫泽打了一架。 和温言一起睡了两年,宫宣觉得自己足够了解她。 只不过,就算他再气,他心里再有怒火,他也不拿温言怎样,只是和她争几句,威胁她几句。 他还是在意温言的。 宫宣对她的误解,温言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她明明就不是为了宫泽。 就算当时很喜欢宫泽,但他不告而别的抛弃她,她再怎么没有自尊,也不会因为一个抛弃自己的人而怎样。 她就是想要自由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 眼圈发红的盯着宫泽,见他根本不可理喻,自己说什么他都要和宫宣牵扯上,温言不想跟他讲道理了。 因为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宫宣他就是故意在找茬,他就是不想遵守他自己所说的诺言。 于是,又气又委屈的盯着宫宣看了好一会儿,温言气冲冲的说:“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不用你成全,我也不用跟你闹,我想和谁在一起,我就和谁在一起。” 他总要冤枉她,总要胡思乱想的,那就让他冤枉个够,让他胡思乱想一个够吧。 她不说,不解释了。 说罢,也不等宫宣那边再回她,温言转过身就朝客厅走去了。 片刻。 宫宣听见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温言走了,就这样离开南湾了。 不管宫宣同不同意,反正她已经把话说清楚,在她这里,她已经和宫宣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工作的事情,她也不去申请辞职,不等批审批。 从明天起,她就不去公司上班。 宫宣要是使坏她找新工作,那她就不找工作了,反正他送了她那么多的礼物,她换成钱也够活几辈子。 他如果要逼她,连活都不让她好好活的话,那她大不了不活。 一条命的事情而已,再说早死晚死都要死的。 刚刚和宫宣吵完架,温言的想法很极端,而且想的全部都是坏的,都是宫宣怎么对付她。 只是,凭她那点脑容量,她根本想象不到宫宣真要对付她的手段,毕竟经历的太少。 她觉得一死可以了之,宫宣又怎会让她死。 然而,这些都是温言生气时的想象罢了,宫宣就没想对她怎样。 两眼猩红,气乎乎的按着电梯按钮,电梯门开了,温言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这个破地方,她以后再也不来。 以后再也不陪宫宣睡觉。 —— 与此同时,卧室里面。 宫宣听着外面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脸色瞬间阴沉的不能看。 之后,转身拿起刚刚扔回去的香烟和打火机,从里面拿出一根香烟就给自己点燃。 妈的,没良心的小浑蛋,自己掏心掏肺的讨好她,从来都没这样对过谁,可她倒好,说不让她碰就不让她碰,说走就走,说甩门就甩门。 眼下,宫宣觉得自己这两年对她的好都喂了狗。 狠狠抽了两口烟,宫宣的两眼也通红。 被温言刚才那几句气红的,想到她说他不是她的什么人,她不要他成全,宫宣心里就一阵堵得慌。 烟也比刚和抽得凶。 没良心的狗东西。 —— 楼下。 温言下了电梯,离开住宅大楼的时候,想到自己刚刚和宫宣的争吵,想到宫宣对她的误会。 她也委屈。 前脚刚迈出大楼,她抬手便擦了一把眼睛,心里极不是滋味。 宫宣太欺负人了。 他们叔侄俩都不是好东西,自己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认识他们两个。 心里越是委屈,温言就越不想服输,越不想哭。 那股劲全都憋在自己的心里,憋得她浑身难受,胸口发闷,她也不哭。 即便宫宣不在旁边。 憋着那股劲,温言快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几声车辆喇叭声。 温言下意识往旁边让开,把路给对方腾出来时,只见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她跟前。 下一秒,车窗被打开,宫宣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宫宣追出来,温言没有想到。 同时,刚刚的那份委屈更重了,吸了一下鼻子,红着眼圈就把脸别开。 她不想搭理宫宣,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而且刚才在楼上,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 温言别过脸不看他,宫宣好气又无奈。 最后,轻轻吐了一口气,看着她说:“上车。” 对于温言,宫宣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听着宫宣的这声上车,温言把头扭的更厉害,更加不去看他,也不上车。 宫宣见状,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就下去了。 绕过车头来到她跟前,看她红着眼睛不说话,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抬手抚了一下她的脸,他说:“祖宗,你是我的亲祖宗。” 尽管自己心情很不好,很介意她刚才那番话,宫宣还是选择低头来哄她。 宫宣的一句祖宗,温言的情绪瞬间没有绷住,眼泪哗的一下,直往下落。 温言一哭,宫宣心疼了。 两手捧着她的脸,擦着她的眼泪说:“小姑奶奶,我没拿你怎么着,我刚刚也没说几句话啊!也没有强迫你啊!” 不等温言开口说话,宫宣又说:“再说了,刚才吵得那几句,我那话还能比你的话重?我想着你那话,我都想哭了。” 本来是没想哭的,可是看到宫宣追过来,温言就绷不住情绪的。 听宫宣说他想哭,温言一下没忍住,扑哧一声又笑了。 笑过之后,她又接着哭,接着生气,接着别过脸不看宫宣。 温言这一闹腾,宫宣完全没有脾气,帮她擦着眼泪说:“你这一下哭一下笑的,我是彻底拿你没辙,你个狗东西就会折腾我。” 又说:“好好好,我跟道歉,道歉最后那两句话说重了,我不该威胁你。” 这歉,宫宣是道得心不甘情不愿意,还是觉得自己没有说错,觉得温言的情绪多多少少就是被宫泽回来影响。 只是这小姑奶奶在闹脾气,他得先哄。 等哄好了,再好好教育,好好跟她讲道理。 温言不吃硬的,宫宣是知道的,所以很聪明的不跟她硬碰硬。 她情绪不好,她心里有委屈,他就先哄着。 毕竟这会儿,他也没拿到她和宫泽的任何证据,他俩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自己这个时候要是跟她闹,那就是把她往宫泽怀里推,他肯定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宫宣的道歉,温言更委屈之际,心里也难过了。 她不想和宫宣吵,不想和他闹翻脸,只是想好好沟通,好好解决问题的。 可是很多时候,他们的情绪都大过理智,或者没在一个平行点上,就导致不欢而散。 自己抬手擦了一把眼泪,温言委屈的说:“我就知道你要冤枉我,要曲解我的意思,可这事当初是你自己说的,说要我陪你演到他回来就行。” “现在人都回来这么久了,可你还是耗着我,我心里能好想吗?我爸妈这段时间都开始怀疑我了,我能不着急吗?” 说到这里,温言又抬手擦了一把眼泪:“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大不了我跟你保证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不见他,保证绝对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不会让你的面子难堪。” “再说我说分开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因为他回来,我早就跟你提过这事,而且我们分开是迟早的事情,你心里很清楚的。” “我都已经陪了你两年,现在好聚好散不可以吗?” 怕自己这番话还是不能说服宫宣,温言又说:“我知道你今天不开心,是因为和他打了架,你觉得我情绪有影响是因为他,可根本就不是,我就是怕和你们的事情被揭开,我怕尴尬,所以我才心神不宁。” “我也跟你说过,我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心里也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我不可能和你们这样的人在一起。” “所以宫宣,我们算了吧。” 说散伙的话,温言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说麻了,宫宣却跟没有心,没有耳朵似的,根本就听不见似的。 看温言把他心里最在意的那点事情都解释了,宫宣轻轻吐了一口气说:“温言,你给我一点时间,你让我考虑一下。” 宫宣还说要时间,还说要考虑,温言一下就激动了。 她说:“你又在拖延时间,又在找借口了。” 温言这么说话,宫宣不高兴了,脸色明显的变了。 拧着眉,他眼神凌厉的说:“温言,我们已经在一起两年,你就那么想得开,说散就散,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 温言每次迫不及待要分手的时候,宫宣心里就隐隐作痛,莫名的难受。 他很不喜欢看她这样子。 宫宣的询问,一时半会,温言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怎么都想不到,吵来吵去,宫宣居然会以这句话来反驳她。 仰头看着宫宣,温言想告诉他,自己没有舍不得,自己就想恢复平静的生活。 但是,看着宫宣伤感的眼神,温言话到嘴边,说不出去了。 四目相望,宫宣见温言被自己怼的说不出话,以为是自己的语气和态度不好,她又委屈了。 于是又抚了抚她的脸,温柔的哄她:“又给我吓到了?我不好,我不该大小声,不该不高兴。” 宫宣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再三的跟她认错,一时之间,温言都出现了错觉。 是不是她脾气太不好,是不是她在欺负宫宣? 他好像确实没有说重话,但又一直在跟她道歉。 看了宫宣的眼睛一会儿,温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后便别过脑袋不看他。 面对不了的事情,她就不想去面对。 温言眼神的闪躲,宫宣捏着她的下巴,就让她看向了自己。 温言见状,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宫宣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 温言眉心微微一拧,但她这次没有推开宫宣,而是任他亲吻自己。 情到深处时,她两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 一阵热吻过后,宫宣见她总算缓过神,他也松了一口气,牵着她的手,帮她打开副驾车门,宫宣护着她的头就让她坐上车了。 随即,他自己也绕过车头上车了。 没有马上启动车辆,宫宣还想和温言聊一下,但是后面传来其他车喇叭催促的声音,温言便提醒说:“先出去吧!你还没说完的话就找个好停车的地方说吧。” 宫宣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牵住温言的手。 没一会儿,车子停在附近公园的停车场。 公园里的没有什么人,停车场在一片大树下面,怪冷清的,旁边也没有什么车辆,灰暗的一片。 连不远处路上的大灯,灯光也没有那么亮。 看了一眼车窗外,明明十点钟不到,温言感觉却像半夜两三点。 她收回眼神的时候,宫宣把她的手握住了。 这时,温言抬起头就看向了他。 宫宣说:“刚刚在南湾,亲你一下,碰你一下,你都不乐意,都要拒绝我,你让我怎么想?” 宫宣轻声细语的询问,温言被他问的无言以对。 盯着宫宣看了一会儿,她说:“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就是害怕,害怕自己和你的事情被发现,害怕被推到风口浪尖处。” 温言的解释,宫宣好笑的笑了一下说:“男未婚,女未嫁,就算被发现了又怎样?” “我又不是只跟你好,我之前还跟......” 温言话还没有说完,宫宣说:“那是你魅力大,换成其他人,还没有这个本事。” 宫宣的解释,温言没忍住,一下又被他说笑了。 她发现,她和宫宣在一起,总是能被他带偏,他不仅会给他自己脸上贴金,也会给别人脸上贴金。 温言好看的笑,宫宣看得陶醉。 他捏住她的下巴,一本正经的说:“温言,不要拒绝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拒绝我。” 刚才被她推开,被她拒绝的滋味,宫宣不愿意体验第二次。 总而言之,挺让人恼火的。 就这样看着宫宣,看他一脸认真的在等自己的回答,温言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嗯。” 温言答应了这事,宫宣一下就笑了。 随后,右手按着她的后脖子,就把她拉到了他跟前,吻上了她的唇。 几番缠绵的热吻,宫宣便熟练的解温言的衣服。 温言条件反射就抓他的手:“宫宣,你要做什么?”怕他误会,又解释:“我不是要拒绝,只不过这里是停车场,是在外面。” 宫宣拿开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附近没车,再说有人也看不到里面。” 吓得往后躲了一下,温言摇了摇头:“不......” 结果行字还没有说出口,宫宣就把她抱过去,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紧接着,就褪开温言的衣裤。 “宫宣。”摒气敛息,温言喊了他一声,白皙的脸和耳朵通红。 之后,两人在前面闹腾了一阵子,宫宣觉得不够来劲,又拉着温言去后座位,后座位的空间大,他可以变换很多姿势,让温言趴着,或者撑起腿都很方便。 “宫宣,我不行了。” “宫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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