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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没有回应,只是把衣服脱下来之后,闭目养神靠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顾南烟见状,没再跟他说话,转身就去洗手间。 片刻后,她卷着袖子从洗手间出来的说:“热水放好了,今晚给你点特殊待遇。” 看顾南烟跟没事人一样,陆北城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起身就去洗手间了。 顾南烟撸着袖子跟他一块儿进去了。 稍微冲洗了一下进入浴缸,陆北城就把自己整个泡在水里,连脑袋都泡在水里。 顾南烟拉着凳子在旁边安静的坐着,看陆北城从水里起来,抬手推着他湿哒哒的头发时,她看了他下面一眼,调戏的笑说:“又不是没看过,浴巾裹的多余了。” ......陆北城脸一黑,后来才问:“你什么时候看过?” 虽然两人疯闹过,但他没有在顾南烟跟前宽衣解带过,她不可能看到。 陆北城满脸的黑线,顾南烟不以为然的说:“偷看过你洗澡。” ......陆北城。 陆北城的满脸无语,顾南烟一下乐了:“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接着又说:“这么怕被我看,我出去就是了。” “没看够,你甘心?” “舍不得我走就直说。”很多时候,她看似没个正经只是不想让气氛那么僵硬。 看着泡在水里的陆北城,陆北城不由得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他们还在读书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她和陆北城很要好,陆北城为她打过不少架。 如果没有那一次,如果...... 感慨无限,顾南烟到如今都记得陆北城的那记耳光很疼,把她都打懵了,也打破了他们那么多年的情谊。 顾南烟忽然的安静,陆北城重重呼了一口气:“我怕我会来晚。” 陆北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南烟回过神的看向了他:“没事,上次没事,这次也没事。” 陆北城:“上次救你的不是我。” 陆北城说完,气氛突然陷入了安静。 是啊!上次救她的人不是他,尽管她那时候一心盼着他能来救自己,最后来救她的却是沈良州,而她那次陷入危难却是因为他。 认识23年,他们之间有太多的故事,还有他心里放不下,忘不掉的那个人。 右手搭在浴缸上,顾南烟沉默了半晌才笑着说:“赶紧泡完起来,我先出去了。” 顾南烟起身要走,陆北城伸手就把她的手臂拉住了:“再陪我坐坐。” 顾南烟转过身,垂眸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坐下去了。 后来,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一个泡在浴缸里,一个就在旁边坐着。 陆北城今天晚上的心事很重,顾南烟便收起了不恭,一声不响在旁边坐着。 “南烟。”陆北城喊了她一声,顾南烟‘嗯’了一声答应,陆北城却又看着她不说话了。 四目相望,看陆北城几次想说什么都欲言又止,顾南烟一笑的说:“放心吧!就算你没赶来,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她不是叶楚,也不是沈唯一,不是少了谁就活不成,她能保护好自己。 顾南烟的宽慰,陆北城心头一重。 他们终究是有隔阂,终究回不到过去,她所有的大方不过是因为不在乎,嫁给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 —— 第二天早上,顾南烟醒过来时,陆北城已经醒了,正在衣橱旁边穿衣服。 顾南烟抓起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就这样盯着陆北城,看他没有发现自己醒了,顾南烟说:“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陆北城看了顾南烟一眼:“醒了。”又说:“我上午有个早会,你等会自己去律所。” “嗯!”顾南烟轻声答应。 只是陆北城这一走,后面又连续几天没回来,每次关系有所好转,他马上又会淡下来,好像是刻意在压制。 这天早上,顾南烟收拾好自己出门时,陆景阳风风火火的来了:“烟。” 顾南烟打着哈欠问:“大早上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陆景阳:“顺便跟你汇报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 陆景阳过来了,顾南烟干脆懒得开车了,直接让他送自己去律所。 路上,陆景阳两手握着方向盘,那张嘴噼里啪啦就没有停过:“烟,我哥那晚下的都是死手,医生说姓程的今年别想出院,就在医院待着吧!” “你们在旁边就不知道拦着点?真闹出人命也不好收场。” “拦不住啊!谁知道我哥那晚上怎么心情不好了,算姓程的倒霉。” 陆景阳话音刚落下,顾南烟的手机响了,沈良州打来的电话。 顾南烟拿起了手机:“良州。” “我没事,这事都过去了。” “今晚啊!我晚不行,我下午得出差。” 接着两人又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一旁,陆景阳的眼神却狐疑了,看着顾南烟问:“沈大秘书长的电话?约你吃饭?烟,你前些日子答应我哥离婚,该不会是因为沈良州回来了吧!” 陆景阳的猜测,顾南烟脱掉鞋子就砸向他:“你哥都不管我,你还管我?开你的车。” 陆景阳接住顾南烟的鞋,一本正经的说:“烟,虽说我哥那人不怎么样,但沈良州也就那样,你别从这个坑又跳到另一个坑,沈良州也不适合你,他太正经了。” 顾南烟:“别人都不适合,就你适合?” 陆阳景趾高气扬道:“那我肯定比他们适合。” 顾南烟呵呵:“你把这话在你哥跟前说一遍。” 陆景阳:“说就说,谁怕谁了。” 嘴上说的好,但就是不敢打电话挑衅陆北城,直到把顾南烟送到律所,他才拿起电话给某人拨了过去。 随即电话通了,冷冰冰的声音从里头传了过来:“有事?” 听着陆北城没有感情的声音,陆景阳连忙告状:“哥,沈良州刚和我烟姐打电话。” 电话那头,陆北城的声音一沉:“你大早上跑去找我老婆?” ......陆景阳,赶紧解释:“我是过去和烟姐汇报那天晚上的事情,顺便看一下烟姐的态度,我得在哥你这里戴罪立功。” 这一回陆北城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道:“陆景阳,你要是再怂恿顾南烟跟我离婚,你以后就别留在A市了。” 陆北城说完,陆景阳一惊,拔高嗓门说:“哥你不想离婚啊!你怕爷爷奶奶他们不想离婚早点说啊!我也好在烟姐跟前帮你美言几句。” “我用得着你帮我美言?”陆北城说完,又不耐地问:“沈良州找顾南烟是什么事?” 陆北城言归正传,陆景阳来劲了,连忙说:“其他的我没有听到,就听到她约烟姐今晚吃饭,烟姐没有时间拒绝了。” 说到这里,陆景阳又气冲冲的说:“哥,我跟你说姓沈的就不是好东西,早在好几年前就打烟姐的主意,你别把这人防漏了,千万别让她接近烟姐,依我看......” 陆景阳话还没有说完,陆北城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手机啪嗒被他扔在办公桌上,陆北城的脸色臭得不要不要了,自己告诉过她介意沈良州,两人还大早上就联系。 陆景阳这通电话,陆北城一天心情不好,到了下午五点半直接就去律所了。 只是在律所下面等啊等啊等,等了将近个把小时,别人都下班了,却迟迟没有看到顾南烟,于是沉着脸拨通了她的电话:“还在加班?” 电话那头,顾南烟不以为意的说:“没啊!出差了,调查一下周定杰的案子。” 顾南烟口中的周定杰,是时隔13年杀了他父亲和两个叔叔的男孩。 陆北城听着顾南烟的话,顿时就火了:“你出差不知道提前报备?” 顾南烟:“这不是在跟你汇报么?” 再说了,他们两人之间什么时候有汇报的习惯了?她以前打电话他都不接,发信息也没有回应,而且他俩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 陆北城:“这是老子没接到你,打电话过来的。” 顾南烟一下就笑了:“你今天去接我了?陆北城你对我挺上心啊!该不是真动心了吧!” 顾南烟的不正经,陆北城啪嗒就把电话挂断了。 没心没肺,自己管她做什么。 手机被冷不丁的扔在一旁,陆北北想到陆景阳今天早上给他打的那通电话,心里更不痛快了。 沈良州今天才找过她,她马上就出差,他怎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呢!便拿起扔在旁边的手机给夏程打了过去:“夏程,你查一下顾南烟的行程。” “好的,BOSS。”电话那头,夏程收到陆北城的吩咐,挂断电话就去办事了。 —— 旅馆里,顾南烟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她轻笑了一声,继而打了个哈欠就去书桌跟前了。 明天要去走访周定杰的邻居,了解一下当年的事情,她现在得把准备工作先做好。 翻开记事本,顾南烟拿起笔却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陆北城心事沉沉的模样,想起他说怕来晚了。 还有那天晚上,他说梦话了。 尽管没太听得清楚他在说什么,但也听出来是关于沈唯一。 只不过,那件事情跟她没有关系,沈唯一的离开更和她没有关系,陆北城没有权力和资格把过错怪在她的身上, 他和陆北城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他们谁都放不下过去。 她所有的不在意,只是她比他会演而已。 同一时间,陆北城回到御临湾的时候,脸色不忍直视,江嫂喊他吃饭,他也没有回应直接回楼上了。 卧室里空荡荡,陆北城莫名觉得一阵清冷,没有烟火气。 抬眸看向书桌那边,他想起了顾南烟在那里忙碌的样子,想起了顾南烟的笑,看似每次在撩他,其实根本没有上心。 对她而言,父母工作和顾氏集团才最重要。 走到落地窗前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想到顾南烟其实没有那么需要他,那天晚上在他到之前就把程锋放倒,陆北城心里挺不滋味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顾南烟没那么需要他,她可以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甚至还能为她父母撑起一片天了。 重重吐了一口烟圈,陆北城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响了,夏程打过来的。 陆北城接通电话,夏程汇报:“BOSS,少夫人今天下午去临市的周林镇出差了,周五回来。” 陆北城‘嗯’了一声,夏程又小心翼翼的说:“BOSS,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 夏程结结巴巴没有说完,陆北城直接打断:“说。” “沈秘书长也去临市了,少夫人刚走没一个小时,沈秘书长就过去了。” 夏程吱吱唔唔的说完,陆北城的脸色可想而知。 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的,看来不仅是女人的第六感准,男人的第六感也很准,沈良州果然有行动了。 他就说的,沈良州这次回来肯定不仅仅是为了工作。 冷不丁的挂断电话,陆北城周围的空气几乎冻结。 他的老婆,他就算不要沈良州也别想接手。 -- 旅馆里,顾南烟忙着工作时,陆景阳和周北的电话打过来了,陆景阳气气的说顾南烟出差不带他玩,顾南烟都想骂人了,自己是玩么?早知道他那么闲,就带他过来跑腿了。 挂断电话三人又在群里聊了起来,顾南烟整理着资料,偶尔回他们两句。 等陆景阳和周北聊累睡觉了,顾南烟还在书桌跟前忙工作。 凌晨快要转点时,顾南烟整理好案件资料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睡觉时,她房间的房门突然被‘哐哐哐’的敲响了。 “谁?”顾南烟看着门口那边问了句。 “谁?”顾南烟看着门口那边问了句。 哐哐哐!门口外面,对方非但没有回应,敲门的声音反而比刚才更加猛烈了。 顾南烟眉眼一沉,大晚上的干嘛? 这间旅馆她入住之前查过,没有过任何安全事件,周围也没有出过事件。 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防狼电棒,顾南烟问:“老板娘?” 外头,男人听着顾南烟的问话,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传了过来:“顾南烟,开门。” ......顾南烟。 这声音好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顾南烟一手拿着电棒,一手落在门手柄上,但是没有把安全链打开。 听着猛烈的敲门声再次传来,顾南烟咔嗒把门打开了。 下一秒,看到门外那道修长的身影,顾南烟一怔。 盯着门口的男人看了好一会儿,顾南烟才透过门缝问:“你怎么过来了?” 他傍晚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冷不丁把电话挂断了,这会儿就这么出现在她眼前,顾南烟着实有点诧异。 门口外面,陆北城把右手揣进兜里,冷清清道:“开门。” 顾南烟见状,不紧不慢就把防盗锁打开了。 房门被开到最大,陆北城抬手扯了扯衬衣领子,然后面无表情的就进屋了。 进去之后,眼神下意识在房间里扫荡。 顾南烟没有跟着进屋,看陆北城似乎在找什么,她慵懒的倚靠在门上,手里仍然还拿着她的防狼电棒。 她说:“又捉奸?” 大老远的赶过来的捉奸,顾南烟同情陆北城之际,不由得也在反省自己,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陆北城对她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关键两人结婚两年多了,她也没闹出什么事让他丢脸,反倒是他自己绯闻不断,三天两头挂在热搜上面,微博就跟他家的一样。 不过广告费倒是替陆氏集团省了不少。 顾南烟的不以为然,陆北城淡淡地转过身没有开口说话,更没有把沈良州过来的事情告诉她。 不然依顾南烟的性子,她没事都要找点事让他心里不舒服。 看陆北城冷清清的看着自己不说话,顾南烟问:“要不要我帮忙,这事我比较内行。” 他还真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以为别人都跟他一样。 陆北城眉眼一抬,感觉被内涵了。 就这样盯着顾南烟看了半晌,陆北城脱掉外套随意扔在床上:“这地方你挺能将就的。”接着又问:“手里拿的是什么?” 陆北城沙哑的声音传来,顾南烟站直身子走了过去:“防你用的。” 说着,她把电棒放在一边,弯腰捡起陆北城扔在床上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你嗓子怎么回事?” 陆北城卷起衬衣袖子:“发炎了。” 一路飚车过来不知道抽了多少烟,他刚刚开口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声音哑了。 “开车过来的?”顾南烟问。 “嗯!”陆北城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 顾南烟:“陆北城你是不是贱,我在A市的时候你不回家,我出个差你大老远的跑过来,你怎么想的?” 前几天程峰那事她心里还挺感动的,结果他拍拍屁股不回家了。 她便也懒得多想了,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结果他又跑过来了。 陆北城见顾南烟骂他,他冷不丁的抬头,顾南烟立马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行行行,我不说了。” 陆北城:“我没带行李,把你浴巾给我。” 顾南烟有洁癖,出门万事俱备他是知道的。 顾南烟面露嫌弃,但还是把自己的洗漱用品递给他了。 虽说自己和他还没坐实夫妻关系,但两人早就不见外,早在结婚之前陆北城就喜欢蹭她的东西。 没一会儿,陆北城从洗手间冲完澡出来时,顾南烟正好从外面回来。 看陆北城下身裹着浴巾,拿她的毛巾在搓头发,顾南烟把手中的袋子放在桌上:“感冒药消炎药都有,你自己挑着吃。” 陆北城看着顾南烟扔在床上的药,他脸色一下就变了:“大晚上的谁让你出去买东西的,前几天碰到什么事情,心里没数?” 陆北城忽然的情绪,顾南烟也不高兴了:“你就当我犯贱。” 顾南烟这么一说,陆北城看着她不说话了。 他是什么意思,她能听不出来? 陆北城淡漠的眼神,顾南烟无奈说:“你大老远的跑过来,我总不能让你顶着病回去吧!药店就在隔壁,你放心吧!” 那天晚上他为了她把程锋打个半死,顾南烟以为是两人处出感情来了,可转眼他又不回家。 顾南烟便不自作多情,兴许他那天火气大,是因为沈唯一。 因为沈唯一也碰到过类似的事情。 那天晚上,他也许只是把她当成了沈唯一而已。 顾南烟轻描淡写的解释,陆北城想气也气不起来,但是莫名感觉到距离感。 顾南烟看似热情大方,跟谁都处得来,其实想走近她的心里很不容易。 陆北城眼神柔和下来继续搓头发,顾南烟缓缓的呼了一口气,转身就去洗手间了。 这时,陆北城的手机响了,工作电话。 他扔开手中的毛巾,就走到窗户那边接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他接完电话转过身,见顾南烟还在洗手间没有出来,洗手间的房门也没有完全关严实,他直接就过去了。 等走过去一看,只见顾南烟正在水池跟前帮他手洗衣服。 一时之间,陆北城怔住了。 就这样盯着顾南烟看了半晌,陆北城走到她身后,展开双臂把就把她抱住了。 顾南烟见状,抬头看向了前面的镜子。 看陆北城把她抱住,她赶紧扔下手中的衣服,打开水龙头冲了冲手:“电话接完了,那你自己洗。” 顾南烟说完,陆北城把她的两手一并抱进怀里,然后腾出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上了她的唇。 陆北城的唇很柔软,他麻麻密密的吻落下来的时候,顾南烟哭笑不得。 自己不过闲着没事帮他洗两件衣服,结果这人感动的不行了。 陆北城一阵热吻结束,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抱着她时,顾南烟转脸看了他一眼:“陆北城你有点不值钱啊!帮你洗两件衣服就感动成这样。” 知道陆北城没有衣服穿两天的习惯,所以就帮他洗了一下,毕竟他是大老远跑过来看她的。 不管出于什么心理,至少也算是用心了。 顾南烟的嘲讽,陆北城冷声道:“顾南烟,你以为我大老远的跑过来就为了让你洗两件衣服?” 顾南烟:“那是想我了?” 陆北城那点小心思,顾南烟其实比谁都明白,他肯定是听到什么不靠谱的风声过来堵她的,结果扑空了。 她只是懒得揭穿他罢了。 陆北城没有回答顾南烟的调侃,只是贴着她的脸问:“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 陆北城这话,顾南烟不爱听了:“陆北城你就说的没良心了,结婚两年多,我捉奸都不知道捉过多少回,你倒是挺会反咬一口的。” 陆北城脸色一沉:“捉什么奸?你拿到真凭实据了?” 陆北城提起这事,顾南烟说:“你别着急啊!等我拿到了,到时候离得你倾家荡产。” 顾南烟说完,陆北城打横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人你还可以算计一下,钱就别想了。” 骗他什么都可以,骗钱就别想了。 ......顾南烟:“你搁别人也这么小气?半毛钱不掏。” 陆北城不轻不重把顾南烟扑在床上:“想花钱爬我床的女人都在排队,我还犯得着掏钱?” ......顾南烟:“那你的意思,我没睡到你是我小气了?” 顾南烟说完,陆北城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热烈的吻,陆北城褪开顾南烟的衣服时,脸色却突然变了:“顾南烟,你来例假了怎么不早说?” 陆北城吃憋的表情,顾南烟一下就乐了:“你来之前也没给我打电话啊!” 早就看出来陆北城的心思,顾南烟就是故意没告诉他,谁让他以前总是撩到一半就跑了。 顾南烟的幸灾乐祸,陆北城抱着她就把灯关了:“睡觉。” 强行被陆北城抱在怀里,一时之间顾南烟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她和陆北城还没闹掰,关系还很好的时候。 那时候,偶尔被他揽住,他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夜很深很黑,陆北城拉着她的手往下面去时,顾南烟说:“你还要不要脸了?自己去洗手间解决。” 陆北城没和她打嘴巴官司,拉着她就手来了一把。 完事后,顾南烟嫌弃把两手擦在他身上,商量的跟他说:“你跟你妈说一下,让她别跟催命似的催我要孙子,今天电话又打过来了。” 陆北城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说。” 他要是说了,那顾南烟以后打死都不会找他了。 再说了,他们两人之间拢共就这点牵绊。 顾南烟见状,挪着自己的脚用脚趾甲在陆北城的小腿上狠狠扣了几下。 “顾南烟!” “帮你爽了一把,扣你两下不行?” “睡觉。” 陆北城再一声命令,就把顾南烟按他怀里了。 夜深人静,两人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平静的相处了。 —— 第二天早上,顾南烟被闹钟闹醒,起床收拾好自己正要去周定杰家的时候,夏程风尘仆仆的过来了,给陆北城送衣服。 夏程的尽职尽责,顾南烟语重心长地说:“夏助理,我是真想挖陆北城墙角啊!” 夏程:“少夫人过奖了。”接着又提高嗓门补充:“BOSS很在乎少夫人你。” 顾南烟风轻云淡的说:“大老远的扑了一场空,难为他了。” 顾南烟这么说,是想套夏程的口风,看陆北城究竟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居然开车跑过来了。 ......夏程皮笑肉不笑哑口无言。 他也没想到BOSS这么猛,听说沈良州来这边开会,二话不说就跑过来了。 明明是在乎的,为什么就不能冰释前嫌呢! 过去的人和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少夫人你继续休息,我也忙去了。”一脸认真的和顾南烟打完招呼,夏程赶紧地溜了,生怕被顾南烟套话。 哐!房门被轻轻的关上,顾南烟回屋时,陆北城半睁着眼睛醒了。 他问:“大早上你和谁说话?” 顾南烟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说:“奸夫。” 陆北城白了她一眼:“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顾南烟:“夏程把衣服给你送过来了,你看你等会儿是先回去还是怎么着,你自己安排。” “你都没回去,我回去做什么?” ......顾南烟:“你还真在这里守株待兔?不过随你意,我这边估计得两三天。” 自己光明正大,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她得去工作了。 说完,顾南烟拿着要用的东西就去周定杰家了,陆北城则是继续在旅馆休息。 这会儿,陆北城自己都说不清楚,他为什么想都没有多想就跑过来了。 是捉奸么? 想抓到把柄,却又不想抓到。 但他不可否认的是,顾南烟不来找他,他介意了,特别是他妈昨天给顾南烟打过电话,顾南烟也没主动联系他,他就更不舒服了,所以去律所接她。 结果扑空之后,那股非要见到她的欲望就更加强烈了,行为也不受控制了。 他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占上风了。 房间里,顾南烟走了没一会儿陆北城也起来了,收拾好自己就在房间里办公。 他这种人不可能浪费时间的,所以夏程给他送衣服的时候,把他的电脑和资料也一并送过来了。 顾南烟那边,她从早上出去之后就一直在忙周定杰的事情,中午都没有回旅馆。 傍晚五点多,把周定杰的亲戚邻居走访的差不多,收集到一些陈年往事的信息资料,顾南烟打道回旅馆。 了解到周定杰小时候的一些事情,顾南烟心情挺沉重的。 尽管做了律师之后,知道到有些人的生活不易,却从来没敢去想象一个比她还小的男孩,居然过着那样不像人的生活。 周定杰被锁在猪圈的时候,她却早已过上司机接送读书,吃穿用都是国际名牌的日子。 只不过想到今天收集的这些信息都有可能为周定杰减少量刑,顾南烟心里便有一丝丝安慰了。 出租车快到旅馆的时候,顾南烟很快把自己的心情收拾了。 从小到大,不管碰到什么样的事情,不管心里再难过,她都会很好的处理情绪,不把自己的坏情绪带给其他人,总是大大方方很开朗。 除非是她气急忍不住了。 出租车停在旅馆楼下,顾南烟扫了二维码付完车费,前脚刚下车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名字,她回头一看,豁然就睁大眼睛了。 沈良州! 他怎么也过来了? 顾南烟惊讶之际,沈良州的红旗车已经停在她的旁边:“你也在这边出差?” 顾南烟:“是啊!有个案子取点群众资料。” 沈良州淡笑说:“既然碰到了,那一起吃晚饭。” 顾南烟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黑色的迈巴赫突然停在红旗旁边,前车窗缓缓开启,陆北城的声音悠悠地传来:“行啊!位置已经定好了。” 陆北城熟悉的声音,顾南烟转脸看向迈巴赫,只见陆北城两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的手指夹着香烟,眼神冷清清的看着她,一副捉到现场的表情。 沈良州见陆北城来了,笑着看过去:“北城也来了。” 陆北城抽了一口烟,不以不意地回应:“嗯!陪老婆出差。” 说罢,他把剩下的大半截香烟掐灭在烟灰缸,淡漠地看向顾南烟说:“上车。” 顾南烟见状,回头看向沈良州:“良州,那等下见。” “等会见。”沈良州回应后,便叮嘱司机让他等下跟在陆北城的车后面。 迈巴赫里,顾南烟上车了,陆北城转脸看向她讽刺:“你叫良州叫得倒是亲热。” 顾南烟扭头看过去:“我不知道他在这里,也是刚刚才碰到的,你别找茬。” 等下要和沈良州吃饭,顾南烟不想两人带情绪,不想让别人看出他们关系不好,尽管这件事情不是秘密。 顾南烟这么一说,陆北城再次点了根烟不说话了。 没一会儿,几人到了当地一家不错的别墅餐厅,陆北城直接让服务员上了两箱啤酒和一件白酒,而且顾南烟刚刚解释过后,他一直都没有跟她说话。 弄得顾南烟都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因为看到沈良州想起沈唯一而沉默,还是因为沈良州和她见面。 杜秘书见陆北城喊了那么多的酒,脸色一下就变了:“沈秘书长,你不能喝酒的。” 沈良州笑笑说:“和北城,舍命陪君子了。” 陆北城听着这话也笑了,顾南烟知道自己劝不住,干脆都懒得开口了。 等服务员开始上菜时,陆北城就把两人的酒杯满上了,天南地北,过去现在,他们能聊的太多,能喝的酒也太多了。 直到两人喝完一箱啤酒,沈良州的脸色不太好,顾南烟便劝了一句:“差不多就行了。” 陆北城却跟没看到顾南烟,没听到她说话似的,再次给沈良州满了一杯酒:“这杯敬唯一。” 陆北城提起沈唯一,顾南烟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了。 她以为陆北城刚才一路不说话,以为他是误会自己和沈良州是偷偷跑来这里偷情,原来是想起旧人发。 沈良州看着陆北城倒满的酒,转脸就看向了顾南烟。 比起已经不在的妹妹,他觉得顾南烟的感受当下比较重要。 看顾南烟没有什么情绪,只是盯着陆北城,沈良州端酒说:“北城,过去的事情过去了。” 本来想劝他和顾南烟好好过日子,但这样好像是戳穿了他和顾南烟感情不牢固的窗户纸,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沈良州劝陆北城的声音传来,顾南烟才回过神,在心里讽刺地笑了一下。 他心里要是没有忘记沈唯一,他别答应这门婚事,别结婚啊! 结了婚,又玩什么情深?他不是膈应人么? 想到这些,顾南烟冷清清就拿起筷子,懒得去多了。 直到九点多,两箱啤酒和一瓶白酒被两人喝完,沈良州脸色煞白,眉心紧紧拧成一团,杜秘书在旁边急得冒冷汗,顾南烟快发脾气,这场酒局终于才散场。 临别时,沈良州还语重心长的叮嘱了陆北城一句,让他对顾南烟好点。 陆北城只是似笑非笑:“我老婆就不用你操心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小酒店楼下,顾南烟准备去扶陆北城的时候,陆北城却冷冰冰的说了句:“不用。” 顾南烟弯腰的动作顿住,脸上的表情也顿住了,就这样看了陆北城半晌,才面无表情缓缓把身子站直。 片刻后,两人前后进了房间,陆北城解着衬衣扣子,讽刺地说:“跑这么大老远,挺能想的。” 顾南烟正拿起一只橡皮筋在绑头发,听着陆北城的阴阳怪气,她冷冷的说:“你要是晚到一天,就捉奸在床了。” 他认定她这趟出差是和沈良州有奸情,她也不屑和他解释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她还懒得伺候了。 以后,他爱怀念谁就怀念谁,想关心谁就去关心,她顾南烟不奉陪了。 耗了两年,她耗够了。 陆北城眼神一冷,直视着顾南烟:“所以我坏你事了?” 头发绑好了,顾南烟两手环在胸前,微微往往旁边的桌子一靠,看着他说:“陆北城,你早就憋着这股劲了吧!那大家也别拐弯抹角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你给个明白话。” 明明是他自己心里放不下人,明明是他不想好好过日子,还还处处挑她的刺,顾南烟觉得挺可笑的。 还有他今晚对她的漠视,以及他和沈良州喝酒时对沈唯一的怀念,她忽然也觉得挺没意思了。 她再怎么努力,再怎么不和他计较,陆北城也不可能跟她生孩子,不可能好好好过日。 所以计较都懒得跟他计较,只要陆北城给她一个结果就行。 顾南烟的不以为然,陆北城抽下领带,冷声一笑:“所以下家找好了?想抽身了?” 顾南烟依旧懒散的靠在桌子上,淡漠道:“是想抽身了,所以你就当今晚拿到我把柄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顾南烟破罐破摔,解释都没有一句,陆北城火了,走近就掐住她脸,把她从地上拎起来:“顾南烟,你真当我脾气好,真当我能一昧地惯着你?” 脸被掐住,顾南烟的胃忽然狠狠一抽,早上出门没怎么吃东西,中午也没吃,去走访周定杰的亲戚邻居时,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再加上晚上的饭菜胃口重她也没吃多少,所以这会儿突然就胃疼了。 她紧着眉心,两手抓着陆北城的手腕,却没有平常使得上劲了。 陆北城见她掰他的手,他一用力将她的脸掰回来,强迫她看着他:“说话。” 顾南烟好笑了:“陆北城,那你想听什么?”接着又说道:“脾气好,惯着我?你这好福气我还真不想要了。” “我承认,我这趟过来就是和沈良州偷情的,反正我自来放荡,连你陆北城都勾引,当年骗你爸要你娶我的时候,你不就应该知道了吗?” “我承认,我这趟过来就是和沈良州偷情的,反正我自来放荡,连你陆北城都勾引,当年骗你爸要你娶我的时候,你不就应该知道了吗?” 说完这些话,顾南烟胃疼得一阵阵痉挛,但就是不肯在陆北城的面前表现出来, 女人的脆弱,只有在乎的男人才会当回事,她没必要自取其辱。 “顾南烟,你够坦白的。”陆北城掐她很重,顾南烟的脸一阵阵泛白,却还逞强地说:“良州都回来了,我肯定不想跟你耗了。” 陆北城终究没忍住,低头狠狠咬住了顾南烟的唇:“想让我成全你?顾南烟,你别想了。” 陆北城咬得狠,咬得血都流出来了,很疼,真的很疼,但是对于顾南烟此刻的失望而已,也不值一提了。 每次他心情不好,他总会有理由跟她吵,最后总把气撒在她的身上。 看顾南烟面色发白,身体在微微颤抖,陆北城才消了气将她松开:“顾南烟,我用过的东西,就算我不要,那也必须是我的,我的性子你是懂的。” 顾南烟按着自己的脸,想起陆北城小时候养过一只狗,那只狗后来跟人跑了,他花了很大的人力物力找回来,还好好地把他喂了一顿。 再后来,她再也见不到那只狗了,陆家后院的那颗樱花却一年比一年开得好了。 顾南烟想到这里,头皮麻了。 那会儿,她只顾着陆北城的好,却忘了他的心狠手辣。 气氛陷入了安静,顾南烟的胃还在一阵阵抽疼,她沉默地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待自己那股难受稍稍缓过来一些时,看陆北城在窗户边抽闷烟,她拿着衣服就去洗手间了。 热水冲在脸上,顾南烟的心却比刚才更冷,整个人也更加清醒了。 陆北城刚才那番话,她没有被吓退,只是讽刺自己以前高估了他们的关系。 只不过,顾家没有那么好欺负。 大半个小时后,顾南烟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陆北城已经不在套房里了。 顾南烟拿毛巾搓着头发,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敢情失望到极点的时候连对错都懒得争,话都不想和对方多说一句,只想他消失就可以。 胃再一阵抽疼的时候,顾南烟放下毛巾,拿着水壶去洗手间接了壶水烧开就把桌上的泡面泡了。 几分钟后面好了,顾南烟吃着面时,想着自己这两年多的委屈和求全,她讽刺地笑了一下。 他今晚亲口提起沈唯一,当着她面儿缅怀沈唯一,顾南烟算是把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他答应和她结婚,无非是应付他家里人罢了。 只是,想把她顾南烟一直当出气筒,陆北城想得也太容易了。 大口吃完面,顾南烟便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抛置脑后,拿着录音笔就开始整理今天收集到的群众资料。 但不知道是吵架的原因,还是胃出毛病了,顾南烟忙了没一会儿就受不了,后来实在疼得厉害,干脆就回床上躺着了。 无奈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胃疼一直都没有缓解,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还是被一阵聒噪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她拧着眉心,披着从家里带来的薄毯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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