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了一会儿,又靠近了。 紧接着,温热的毛巾贴上了她的脸,对方的手法青涩又无措,磕磕绊绊的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净了,才像是松了口气,无意识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郁惊画想睁眼,还是抵不过困倦,在清冽的苦木沉香始终萦绕身边、没再远去后,彻底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早,郁惊画的意识缓慢苏醒,隐约察觉到了颈后清浅的呼吸。 她倦怠地一根手指也不想抬起,眼睫轻颤,迷迷糊糊想起昨晚的一星半点。 刚想试图醒来,又被环在腰间的手臂一拉,无法抵抗的继续沉睡。 再睁眼时,是被浴室里细微的水声唤醒的。 身旁的床单还是温热的,但已经没了人的痕迹。 郁惊画躺在床上,呆呆地回想昨晚,越想,耳廓越滚烫。 她几乎要绝望了。 不是,她有病吧??? 先是把自己吃撑了。 等到谢与那么温柔体贴的来给自己揉肚子的时候,还不停地哭? 她!哭!什!么!啊! 郁惊画一把将被子拉过头顶,试图原地闷死自己。 卫生间的门传来了打开的动静,郁惊画忍着脸庞滚烫,悄悄竖起耳朵。 谢与的脚步声很轻,加上主卧铺了一层厚厚绒毯,更是将脚步声完全吸收。 郁惊画左听右听,也没听出他的活动轨迹,想了想,缓缓将被子往下拉了拉。 然后,和站在床尾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的谢与对上了视线。 郁惊画:“!” 她刚想把被子继续拉回去,谢与却已经预判到了她的动作,眼也不眨的单手摁住被子。 淡声喊她,“郁惊画,又想闷死自己了?” 郁惊画心如死灰。 她的眼睫垂落,闷声闷气,“谢先生……对不起,我昨晚……” 谢与自然接话,“昨晚生病了,心情不好,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郁惊画茫然抬眼。 男人黑眸沉沉,他穿着柔软贴身的深灰色家居服,肩宽背阔,锋锐的下颌弧度被晨光氤氲开,只剩那俊美眉眼间格外清晰的柔和。 一字一句,沉稳又温柔。 “郁娇娇,你有权利难受,也有权利在难受的时候发泄情绪。” “你是打人还是骂人了,需要你说对不起?” “如果连安安静静的哭、甚至边哭边说对不起,都要道歉的话,你也太委屈了。” 郁惊画愣愣听着。 谢与绕过床尾,走近了,然后微微俯身,手掌在郁惊画脑袋上揉了揉。 “你只要不再撑着自己,让自己这么难受,就够了。” “你只需要对自己负责。” 郁惊画只露出了一双浅茶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谢与。 然后,她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 “谢先生,你别说了,我又想哭了……” 软乎乎的尾音里,只有撒娇,没有歉意。 谢与便低声笑了笑,他最后捏了捏郁惊画柔软的耳垂,“醒了就起来吧,按时吃饭,不要再让自己胃痛了。” 郁惊画闷闷应了好。 她听到谢与开门出去的声音,悄悄的,将眼尾的晶莹抹在了衣袖上。 郁惊画从小就知道,她是郁家领养回来的女儿,郁父郁母很好,郁皖之也很好,但架不住总有那些嘴碎的亲戚,向来以逗哭小孩为乐。 他们会和郁皖之说,有了妹妹,爸爸妈妈就不疼你了。 也会和郁惊画说,你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孩子,要乖一些嘴甜一些,才会被喜欢,否则哪天被讨厌了,就会被带到街边丢掉。 即便郁家父母知道后,大发雷霆,几乎断开了和那些亲戚的来往。 可阴影仍旧留在了郁惊画的心中。 父母和哥哥的疼爱是消除阴影的利器,但郁惊画有时也会焦虑的想,她那么笨,考试总是不及格,反应又慢,玩游戏总是输……万一哪天,父母真的不要她了,怎么办。 所以她很乖很听话,治病打针都很疼,也只是让泪花在眼里打转。 被孤立时,也从来不哭,只是一个人蹲在角落捡树叶玩。 可……现在有人告诉她。 她有权利难受,也有权利在难受的时候发泄。 她不影响别人,只是自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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