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断崖山不比门派的其他地方,不仅温度极低而且常年积聚风雪,甚至连灵力都运转不开,是令无数弟子畏惧的刑罚之地,多少年来也没有几个人能在上面坚持超过三个时辰。 就是徒弟犯下了再大的错,门派内仙尊们也是把人拎上去吓唬一下就算完了,怎么说也还是自己的亲徒弟,要是真的伤到身体还是会心疼的。 狂风夹杂着风雪突然卷来,刺骨的冰凉瞬间侵进衣物之内。 薛闻则被风吹得后退了好几步,甚至身形不稳只能倚靠在山壁上。 从天蒙蒙亮到正午,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三个时辰了。 薛闻则喘了一口气,吐出来的白雾瞬间凝结成冰霜,他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喉管里都是冰冻一般的刺痛。 师尊没有说要他在这里呆多长时间... 早上的时候,师尊甚至连门都不愿意开。 师尊一定是生气了...毕竟自己昨天做了那样的事情... 薛闻则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想到师尊身上的那些印记。 “一个炉鼎而已...” “炉鼎就该有炉鼎的样子...” 薛闻则脑海里又浮现出祁疏看向怀瑜的眼神,缠绵得像是一潭能溺死人的水。 师尊喜欢怀瑜,他们又是陪伴了数百年的亲密无间的师兄弟,怎么看怎么比自己相配。 又是一阵狂风卷过,薛闻则已经站不住了,脸色苍白地滑坐了下去,指尖都成了乌紫之色。 明明不该肖想的,明明不该有所奢望的。 这时,管理断崖山的长老发现了薛闻则。 “你是哪位仙尊的弟子,不要命了?” “这地方是人呆的吗?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师尊吗?” 薛闻则有点听不清那人说的话,但还是下意识地反驳。 “我...我师尊很好,是我做错了...” 他执拗地想要证明自己没事,可是刚站起来就“咚!”的一声栽了下去。 —— —— 溪陇仙山。 祁疏担忧地守在怀瑜床边。 “阿瑜,为什么病情会突然加重?” “那些药呢,都吃了吗?” 看着怀瑜虚弱的样子,祁疏心里酸涩得不行,将储物袋里的丹药哗啦啦地都倒了出来,喂到怀瑜嘴边。 “我没事...” 怀瑜靠在床上,摆了摆手,可是下一秒就猛地吐出来一大口鲜血,刺眼的红瞬间溅满被褥。 看着手中丹药被染上的颜色,祁疏顿时愣住了,接着眼圈一点点变红。 “阿瑜...” 在一旁候着的医师连忙上前探查怀瑜的脉搏,眉头逐渐紧锁。 怀瑜咳嗽了几声,嘴唇都被血色浸染,“咳咳...没事,师弟不用担心...” “你现在这样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祁疏失控一般将储物袋推到地上,连同里面乱七八糟的灵草丹药,骨碌碌地洒了一地。 看着照顾自己长大的师兄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仙尊抓住医师的袖子,愤怒地质问:“不是告诉你要好好照顾阿瑜?你就是这样做的!?” 医师被吓得不知所措,“可是...可是这身体根基出了问题...” “祁疏!” 怀瑜咳嗽着制止祁疏。 “阿瑜...” 祁疏还是松开了手,他看着满地的药物,却生出了无助的感受。 怀瑜咳了一阵,脸上露出了疲倦之色,“师弟你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祁疏张了张嘴,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祁疏放轻了动作,推开门走了出去,可是那脸上的悲伤任谁都能看见。 一直等在门口的慕子真见状也没有开口,就沈默地跟在祁疏身后。 “子真,你之前一直跟在阿瑜身边...” 祁疏顿了一下,看向身后低着头的少年,“为什么阿瑜的病情会突然加重?” 慕子真表现的有些犹豫,似乎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祁疏立刻就察觉到了什么,他的语气严厉了下来,“现在我是你的师尊。” 慕子真像是害怕被祁疏怪罪,直接倒出来一连串的话。 “怀瑜仙尊服用了上一回您带来的药后,那恶疾神奇地被镇压了数日,可是不久后又再次爆发,甚至更加猛烈了...” 祁疏的心沉了沉。 “继续。” “后来仙尊发现,能够暂时压制是因为那些丹药中含有极灵之体的部分灵气。” 慕子真抬头看了祁疏一眼,“仙尊目前的病情,仅靠那点微不足道的灵气完全不行。” “根治的唯一方法是,取得灵体的心脏...” —— —— “嘭——” 薛闻则刚从昏迷中醒来,房门就被祁疏猛地推开了,仙尊像是过于担心,急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汗,看见他在屋子里后才松了一口气。 薛闻则心头一颤。 师尊,是... 这时,祁疏已经来到了薛闻则床边,“刚才去断崖找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祁疏说着又去探查薛闻则的身体情况,喃喃道:“幸好...幸好...” 如果薛闻则出事了,那阿瑜怎么办? 薛闻则却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师尊,您去断崖了?”7﹐10⑤?88⑤90﹑日﹀更< 那里这么危险,师尊怎么能去呢? 祁疏一边往薛闻则的身体里灌输治疗用的灵力,一边说:“幸亏你不是个傻的,知道自己下山。” 看着师尊着急找寻自己的样子,薛闻则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抱住了正在为自己的治疗的师尊。 触碰到祁疏身上冰凉的温度,薛闻则感觉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原来师尊也是担心自己的吗?甚至为了自己不惜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 抱住了人,薛闻则才越发觉得师尊清瘦得不行,在自己怀里像是被吓住了一样僵直着。 薛闻则贪婪地嗅闻着祁疏身上冰雪般的气味,“师尊,您别怕,弟子就抱抱您...” 让薛闻则更加惊喜的是,师尊居然回抱住了他,薛闻则恍惚间甚至生出了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他的师尊... 他真的好喜欢师尊... 祁疏安抚地摸着薛闻则的头发,下巴轻轻垫在薛闻则肩膀上。 “双修吗?” 交欢之时,是剖取灵体心脏最为绝妙的时机... 祁疏主动吻上了薛闻则。 薛闻则像是一条发狂的狗,用力地啃咬着祁疏还带着凉意的嘴唇。 祁疏的手臂搭在薛闻则的后背上,姿态顺从。 但是他们却像是交换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吻... 边吸奶边操,把师尊干到狂颤吐精/恶毒值满值 木床上,被褥床单都拧做了一团,大堆的耷拉到了地上,而床榻上,一对师徒正在激烈地交合。 那受罚回来的徒弟刚从昏迷中醒来没多久,皮肤上还有明显的瘀伤和冻痕,可是现在却霸道地把他的师尊整个压在了床上,健壮有力的身体几乎把清瘦的师尊遮盖得严严实实,用那柄肉刃猛烈地贯穿师尊的身体。 “唔呃——” 祁疏刚从断崖山回来,身上还卷杂着冰雪,身上也是冰凉的,他被徒弟的炙热烫得颤抖,纤长漂亮的手指紧紧地抓在薛闻则的脊背上,压出来难耐的指痕。 薛闻则内心被兴奋充斥,满心满眼都是师尊担心他的样子,所有的情绪在此时都变成了无处发泄的情欲,他托着祁疏的腰,身下狠狠一撞! 得到了师尊允许的徒弟急躁得不行,每一次都贪婪到了极致,昂扬的性器势如破竹地侵入柔软的后穴,砰地操开了师尊的后穴。 硕大的顶端碾压着肠壁上的所有敏感点往里狠命地砸,攒着劲儿地往里顶撞,全根没入后再猛地拔出,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一样摁着师尊死命地干,拔出来的那根肉棍上都沾满了凿出来的淫液,湿滑黏腻地裹成了一层的水膜。 薛闻则常年刻苦修炼,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是实打实的,就连两只手掌上都是握武器练出来的茧子,祁疏被他压着操,没经历过什么磨练的皮肤上都被搓出了不少的红痕。 薛闻则一边操一边怜惜地去揉祁疏身上被他弄出来的印记,带着薄茧的手却把师尊的两只乳头都揉捏到了艳红。 祁疏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眉眼间尽是隐忍,“别...别弄啊啊——” 话音未落,师尊胸前一粒红肿着的乳尖就被徒弟吸到了口中,随即就是疯狂得舔咬。 狗崽子一样的徒弟仗着在床上的蛮力把师尊强势压制住,牙齿碾住师尊粉红的乳头研磨,同时胯下操干得越来越猛,不带停地次次贯穿师尊被撑到老大的穴眼,操穴和吮吸时发出来的水声在这场师徒乱伦的交欢中听起来淫靡到了极致。 原本仅是简单的插入顶操都会让师尊受不住地呜咽叫骂,现在再加上被咬奶头的刺激,师尊呻吟的声音都带上了明显的颤抖,嗓子也是紧得不行,腿间那根干净漂亮的肉棒没坚持几下就颤巍巍地开始往外面吐出精水。 “慢点...薛闻则...慢点呜!” 师尊的阳具流水,眼睛也流水,明明看起来是最不知情欲的人,可是现在却被胆大包天的孽徒玩到浑身都在颤,师尊实在受不住了,双手推搡着徒弟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可是后穴又被重重一顶! “呜...呜啊...” 师尊的双腿都合不拢了,原本夹在徒弟腰上的双腿也滑落了下去,大腿内侧也满是手指印。 “啵——” 徒弟终于尝够了师尊的乳尖,嘴唇从师尊皮肤上松开时发出了啵的声音,完全可以看出来这徒弟是有多么的冒犯,甚至把师尊的乳尖都吸到红肿,和另一边比简直是大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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