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到坦诚,感情只会更加好。” “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只有他们自己能解决。” …… 郁惊画坐在行李箱旁,抱着膝盖发呆。 她其实早该走了。 但她还是想,和谢先生道个别。 下巴抵在膝盖上,郁惊画垂下眼,反反复复想着之前在衣帽间的对话。 谢先生为什么突然那么生气? 是因为她提到了,他要联姻吧。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郁惊画有些轻微的焦虑,齿尖压在柔软下唇,抵出浅浅的齿痕。 她有几次都拿起了手机,指尖犹疑在屏幕上,想点开和江欢的聊天框。 又硬生生止住了。 妈妈说过,她想不清楚的事情就别去想、顺其自然,也可以问问江欢。 但妈妈也说:“画画,要是有一天,你遇到了真的想不明白、又不能放弃的问题,那就去问清楚,能让画画这么惦记的,一定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 郁惊画蜷起身体,指尖陷入掌心,让她缓慢地积攒着勇气。 她想问清楚。 是谢先生往日里过于温柔纵容的态度,给了她想要问清楚的勇气。 手机被丢在地上,郁惊画抬手撑地想起身。 侧头时,余光瞥见了站在门口的一道颀长身影。 不知道站了多久,一动不动,似是一尊雕塑。 郁惊画立刻转头看去,眼眶还是湿漉漉的红,泪痕斑驳在小脸上,看着格外可怜。 连声音都带着轻颤。 “谢先生……” 谢与终于动了。 他走了进来,黑眸沉沉,带着几分破碎沉痛。 路过桌边时,将桌上的湿巾拿在了手里。 然后在郁惊画怔怔的视线下,男人学着她的样子,坐在了地毯上。 修长白皙的手指抽了张湿巾出来。 谢与喉结一滚,抬眸看向她。 声音低而缓。 “郁惊画。” “对不起。” 他伸出手,婴儿专用的湿巾很软,在指尖轻柔的动作下,擦干净她脸上的泪痕。 谢与唇角勾着点苦涩的弧度,还在慢慢地一字一句说着。 “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是我自以为是,从来没想过,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到这儿。” “你要小心讨好、会战战兢兢、学着看人眼色、最开始连疼也不敢喊。” “是我一叶障目,以为将你捧在手心好好养着,让你依赖我信任我,就足够了。” “不够。” 谢与收回手,他的坐姿很松散,长睫半敛,是竭力放松、不想让人感觉紧张的姿态。 舒缓又平和。 带着无比的专注和认真。 “郁惊画,我从来都没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我想和你结婚,让你成为谢家的家主夫人。” “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第72章 等画画喜欢上我。 郁惊画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谢先生明明那么生气了,怎么反过来,和她说对不起? 还说……喜欢她? 但在她不解的视线中,谢与微微俯身,用柔软指腹很轻地蹭过她眼角湿漉。 嗓音里添了几分哑。 “我狂妄自大、不可一世,以为画画肯定会喜欢我,所以等到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理解为喜欢。” “我以为我做得很好了,实际上,什么都不是。” “画画,你才是做得很好的那一个,一直在很好地保护着自己。” 两小时前。 谢与坐在书房中,桌面放着两枚对戒,在窗外日光照耀中,晕开盈盈光华。 最开始,谢与确实是觉得生气又可笑。 对戒越是精致无瑕,就越显得他自作多情。 他怎么能不生气,在他已经开始构思求婚的时候,被郁惊画无辜告知,她一直想的都是离开。 谢与面无表情的想,他在郁惊画眼中,是不是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所有的温柔纵容,所有的亲昵信赖,好像全都是一场梦,只有他记在了心里,而郁惊画,她实在没心没肺。 嘴上撒娇说着谢先生最好了。 实际上,能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 谢与目光扫过桌上对戒,被银戒反射出的光晕晃了眼角,直接抬手一把攥在手心。 他倏而扬起了手。 手掌紧紧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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