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他一眼,也拖长了调子,说道:“该吃饭了,我是奉命来叫你的,快别贫嘴了。”说完便自顾自跑开了。 江明之斗嘴赢了,在后面笑得成了狐狸,也跟了上去。 身后照片中,笑容灿烂。 番外三、生日。下(3800+) 荏南嫁给江庆之后的第一个生日马上要到了。 她上个生日是在贵州一个人孤零零过的,再上一年生日,更是闹了好大一番阵仗,将江家搅了个天翻地覆,如今这个生日,总算该消停些了。 江庆之在这上面惯来是宠着她的,从小到大各式礼物翻着花样地送,法兰西的红裙子、伊朗尼沙普尔地区最好的绿松石,香港新出的玫瑰粉,不一而足。她十六岁时,江庆之还去林场挑了几块好木头,一点未假手于人,亲自给她做了梳妆台,原来一直摆在她房间里,二人成婚后就搬到了夫妻的卧房中。 更不用提,除了惯例的生日礼物,荏南每年吹灭生日蛋糕的蜡烛后,都会许下些千奇百怪又妙趣横生的愿望,从不想吃胡萝卜,到一个月不要做拉丁文作业,到大哥晚上不许加班到太晚错过给她讲故事的时间,或是她要把头发剪到耳根,谁都不许拦着,再到要二哥再也不许招惹她同校的女同学,她可不想当那传信的丘比特。荏南基本上将每年的生日作为提出无理要求的机会使用,每一次,江庆之都依着她了,偶尔江明之不愿意遵从的,也都在江庆之的单独“恳谈”后,从善如流。 不过,大概是从小到大都未曾说出口过的第三个愿望,如今已经实现,又或许是成婚后到底沉稳许多,荏南今年不想再弄那些阵仗,只想与丈夫安安静静过一个生日。 生辰当天,主人公睡到了三竿,白日的太阳将柔软的蚕被烘得暖洋洋的,仿佛被烤化的冰淇淋一般,荏南就埋在这团云里,丝薄的被面贴着肌肤,亲人得很。她在这夏日的阳光里蹬出一双光滑的小腿露在外面,散着如珍珠似的光泽,小巧的踝骨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让人看了便忍不住握一握。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抚了上去,就这么轻巧巧地托住纤细的脚踝,在掌心把玩着,那只手是使惯了枪的,掌丘处都是茧,就这么尽情亲近着,如同砂纸打磨玉器,危险又旖旎。 梦中的少女便在这样的玩弄下醒了过来,尚且睡眼惺忪,一派的朦胧昏沉,浓密的眼睫微微垂拢,软嘟嘟的脸颊镀上一层菲薄的粉色,似海棠贪睡,又如夏莲初醒。 大概是阳光太耀眼了些,娇娇儿轻轻睨了一眼来人,便又伏倒在松软的枕头上,只是动作间,从丝被中滑出一抹香肩,正好拢在骄阳下,愈发洁白耀眼得不可思议。 那只手紧了紧,镜片下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瞬,然后手掌便向滑腻的小腿拂去,只握了满手的娇润柔软,在手心滚了一滚,就朝着愈发危险的深处去了。 荏南在这麻痒中彻底清醒了,胡乱挣扎乱动着,还不时溢出些笑声,猫儿撒娇似的,那只手便玩得越发起劲了。 荏南如今胆子也大了,便轻轻踹了他一下,细细的脚尖点在心口上,不疼,反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跟软钩子似的。 江庆之没放手,依然就这么拽着那小小的脚踝,低声问道:“不听话?”也不说是哪样不听话,是如今还赖在床上,还是贪凉就这么睡下,还是长了本事居然敢踹他了。 荏南还有些呆,慢吞吞地眨了眨眼,才翻转着趴在松软的被子里,散开的长发披在背上,乌发衬得雪肌愈发尽心动魄,嘴上却避重就轻,“谁叫你昨夜还不回来的?” 明明是在外地连着三天的会议,江庆之硬是在最后一天开了一夜的车赶回来的,到这个小没良心的嘴里却连点苦劳都没有,好在江庆之从不在口头上计较,只拖了她便往自己这边带。 荏南这才求饶,边喘边娇笑着说:“今日可是我的生辰,你可不能欺负我,都得听我的,否则便再也不理你了。” 他停了手,静待下文,荏南得了暂时的自由,望着庆之那深沉的目光,却一时不知道该让他如何听自己的。都怪他,这几天一直在外面,让她光顾着想他了,都没来得及好好想想该要个什么礼物。 荏南昨夜睡得久了,如今刚醒,连思维都是直来直去不懂拐弯,望着他托着自己脚踝的手,冲口而出,“我要今日一步都不沾地。” 江庆之眉毛都没动,只镜片下,眼角飞起几不可见的一丝笑纹,随即起身将温香软玉从丝被中捞起,全数拢进自己怀里。 荏南里面只穿了极轻薄细软的吊带丝裙,软嫩的胸乳就这么隔着一层蝉翼似的丝绸,团在江庆之都衬衫上,正巧他胸口的一粒珍珠扣圆滚滚地碾着鼓蓬蓬的奶儿,不一会儿便顶起个小尖尖,本就将奶儿裹得饱满的丝裙绷得更加紧了,那圆润的曲线越发动人。 荏南眼角飞起一点红,却兀自忍下了呻吟,任由那浑圆的扣子隔着衣服掐进她的奶眼里肆意揉着,只感觉臀下托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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