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了。 姜棠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她估计李松文应该到家里,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不接。 姜棠又发了一条消息,问他到家了没,他也不回。 姜棠想,男人是不是都一个狗德行。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不回就算了,姜棠也懒得管。 新的一周上班,刚好有一个案子需要去海城,姜棠主动跟律所申请她去。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松文了。 出差前,她给李松文发了消息; 李松文的脾气没贺聿舟的大,今天就搭理她了。 第94章 赌一把 姜棠这次出差的地方是济城,忙了一周。 周六下午,她接到贺聿川的电话,问她在哪。 姜棠回:“二哥,我在济城出差。” “这不是巧了,我也在济城。”贺聿川说,“看你前面一百米处。” 姜棠抬头看向远处,就见贺聿川手里拿着一副墨镜笑着对她挥手。 姜棠:“···” 她走过去问,“二哥,你怎么也来济城了?” “来见几个朋友。”贺聿川说,“一起去吃饭。” 他穿着一件松垮垮的黑色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露出一小片肌肤,吊儿郎当的。 姜棠婉拒,“我工作上的事还没处理完,得回酒店工作。” 贺聿川直接点破她的心思,“连饭都不敢跟我一起吃,是怕我吃了你?” 姜棠:“···”倒不是怕他吃她,怕他又设局搞她。 贺聿川说:“你回酒店不也得吃饭,遇都遇上了,一起吃吧。放心,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说着拉开了车门,“上车。” 姜棠坐上了后排座位,内心告诉自己,谨慎些便是。 贺聿川没带司机。 “啧,你坐大哥的车,也是把他当司机。” 姜棠懒得接他的话。 张口闭口就提贺聿舟,这兄弟俩也不知道在斗什么,她可不想卷入他们之间的斗争。 贺聿川坐上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哎,等一下。”他拿出手机,“给大哥报个平安。” 他没打电话,而是发了视频。 音乐声响了半分钟,贺聿舟接起视频,“聿川,什么事?” 姜棠坐在后座,一眼就能看清楚屏幕里那张熟悉的面孔。 “大哥,我来济城了,跟你说一声。” 贺聿舟没看见姜棠,他问:“怎么突然告诉我你去哪?” 贺聿川:“这不是在济城碰上了棠棠,一起去吃饭。” 他说着,就把镜头一转,对准了姜棠。 隔着屏幕,两人四目相对。 姜棠对着屏幕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大哥。” 贺聿舟面色淡淡,“嗯。” 两人无话可说。 可贺聿川的屏幕还对着姜棠,就是要让两人说话。 贺聿舟在电话那头问贺聿川,“要没事,我挂电话了?” 贺聿川说:“你们俩不聊几句?” 贺聿舟直接挂了电话。 贺聿川收起手机,“看来当着我的面,你们都很拘束。” 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姜棠也是有脾气的人。 她说:“二哥,你不用一次次的试探我跟大哥。我跟大哥的关系是比你认知中的好了点,但又没有损害你的利益,你总是这样试探我们,让我跟他以后怎么相处?” 贺聿川从后视镜里瞟了眼气鼓鼓的姜棠。 “不就是让你们视频讲几句,生这么大气?” 姜棠:“你别跟我装无辜,你什么目的,你自己清楚。大哥有他的联姻对象,我跟李松文也定下来了,你这么做,让我们都很尴尬!” 贺聿川语气轻飘的说:“那看来是我多想了。” 姜棠:“你怎么想是你的事,但你别故意设局来印证你的胡思乱想。” “以前倒是没发现你这么能说。” 车子起步,贺聿川专心的开车,姜棠也没再说话。 两人来到了饭店,已经有三个年纪相仿的男子在门口等着了。 三人看到姜棠都是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她。 姜棠今天穿的是一套灰色的职业套装,头发扎在脑后,很是正式。 贺聿川说:“管好你们的狗眼,这是我妹妹。” 那三人都是“我们懂”的眼神,分别和姜棠打了招呼。 “妹妹,哪里人呐?”一个叫郑思勤的人问。 贺聿川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你问我妹妹哪里人?” 他加重了语气,“江州贺家人!” 郑思勤摸着后脑勺,“这是真妹妹啊。” “废话!”贺聿川说,“我像是到处乱认妹妹的人?” 知道她是贺家人,那三人看她的眼神立刻正经起来。 进了包间,离上菜吃饭还有一段时间。 “老规矩,玩几把。”贺聿川说。 郑思勤让姜棠玩,“妹妹你玩。” 姜棠摆手,“我不会,你玩吧。” “哪有东道主坐下玩,让客人单着的。”郑思勤给姜棠拉好椅子,“你坐下,我教你。” 贺聿川已经坐下,指了指他对面的那把椅子,“棠棠你玩。” 姜棠坐下,她的下方开始发牌。 “还是老规矩,一分一百。” 姜棠:“什么意思?” 她都没听懂。 郑思勤跟姜棠解释,这是济城当地的一种玩法,对着坐的两人为一家,配合吃分。 两家人轮流叫分,谁叫的分高谁坐庄,如果吃不够所叫的分,就是输,每输一分一百万。 “我不会玩,你来玩!”姜棠想站起来。 主要是听到一分一百万吓到了,每一局的输赢最少也是五分,那就是五百万。 赢了还好,输了,她哪有钱? 郑思勤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跑,他对那三人说:“先练习几把,让妹妹学会。” 牌已经发好了,郑思勤抓起桌上的牌塞进姜棠手里,“快看你的牌。” 叫分的人先出牌,郑思勤在旁指点着姜棠该出哪张牌,为什么要这么出。 练习了三把,姜棠已经搞懂怎么玩了,有点像在国外玩的桥牌。 玩这种牌最重要的就是要记牌、算牌,推断每个人手里可能是什么牌,有针对性的出牌。 “现在正式开始。” 贺聿川知道姜棠没钱,一千万都要借的人,能有什么钱。 他对姜棠说:“赢了算你的,输了我先垫着,回去后慢慢还我。” 姜棠可没有资本输! 每一局都在尽力的吃分,即便手牌手牌很烂是必输的局,她也尽量多吃分,少输点。 贺聿川没想到姜棠才刚学会,就玩的这么好。 他原本是打发时间玩的,现在也觉得很有趣,全心的投入。 才玩了七八局,对方已经输了五千万了。 “啧,妹妹,你是扮猪吃虎呢。”姜棠的下家说。 贺聿川说:“这叫兄妹联手,打你们个落花流水!” “下次我也要带我妹妹来。”下家又说。 他的对家拆他的台,“赶紧叫你妈生一个。” 姜棠又不是为了赢钱,现在有点资本了,有几局,她故意放了水。 玩了十多把,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郑思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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