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一顿,不知道该不该下手了。 人家说了要负责,还挠吗? 挠,必须得挠啊!负责是次要的,挠人才是他们的任务! 女人冲过来就抓大勤的头发,但是被已经有所准备的保镖一把拦住。 两个人把女人架空,让她不能靠近大勤。 男人不干了。 “放开我媳妇!”他嘴里喊着,人却朝大勤冲去,也是薅头发这招。 不知道是他兵法学的好,知道围魏救赵,还是另有目的。 一个保镖赶紧松开女人去拦男人。 地上的老头突然动了,也冲向大勤。 大勤会功夫,一个老头并不能怎么样。 老头朝她扑过来,她立刻抬脚想把他踢开。 但是她没敢太用力,怕把人踢出个好歹来。 结果就被老头抱住了大腿,一顿挠。 老头的指甲又长又硬,大勤又爱美,并没有穿棉裤,而是厚一点丝袜,外面套了厚外套。 这身装扮进出坐车,并不冷,但是现在却被老头轻易刮破了丝袜,挠破皮肤。 “啊!”大勤大叫一声。 突然,胡同里又冲出来几个人。 花昭跑在最前,冲过来就把老头两只手控制住了。 悄悄替换了他手指甲里的东西。 然后把老头往后一推。 “都停手!干什么呢?警察来了!”简白喊道。 齐飞鸿黑着脸走过来。 他还没有伤好去上班,但是他日常就喜欢穿制服,别的衣服根本不想穿。 老头一家三口都被按住了,不能动弹。 “杀人啦!还有没有王法啦!有钱人撞了人还打人啊!大家快来看啊!”老头撕心裂肺地喊道。 不太宽的道路上已经围了一些人。 但是这次的围观有些不一样,吃瓜群众很安静,没有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众人看老头和他儿子儿媳妇的眼神都有些畏惧,不敢说话。 花昭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村里有村霸,街里也有街霸,这一家三口的做派,普通人是不敢得罪的。 “谁说我们不负责了?一会儿叫了交警来,看看你疾冲出来需要负多少责任,再问问这片的警察,你这伤一天要受几次?再商谈一下你伤了我妹妹,需要赔多少钱。”花昭道。 一家三口眼神顿时有些闪躲。 “老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属于诈骗和故意伤害?要坐牢的!还得赔的你倾家荡产....” 花昭还没说完,老头就喊道:“什么诈骗?我们又没要你钱!一分都没要!松开我,我要回家!死冷寒天地你们把我往地上按,一点都不尊老爱幼!” 花昭朝保镖示意,几个保镖松开了手。 老头立刻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连手骨折的事都不追究了。 人群这才闹哄哄乱起来。 第2096章 到手 “这孙老头,又出来坑蒙拐骗了。” “真是下了血本了,我看那胳膊是真折了!” “那是前几天碰到个狠人...你们忘了?” “对对对,孙老头又碰瓷,结果遇到个硬茬子,不但不给钱,还给他胳膊打折了,他儿子去拦,人家就敢撞,吓得孙刚最后一秒才躲开,不然啊...我们现在都吃席了!” “你们说这孙老头也是,这么大年纪了,也有退休金,这么拼干什么?” “他倒是不想拼,但是他儿子不让啊!我听说啊,每天不碰100块钱回来,不许他吃饭!” “啊....还有这事!这孙刚也太不是人了!” “都说养儿防老,这是养个仇人啊!” 众人七嘴八舌,突然有人道:“你们说孙老头今天怎么回事?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了?” 他拿眼镜睃着花昭几人。 花昭已经简单处理了大勤腿上的伤口,保险起见,一会儿去打个破伤风,再打个狂犬疫苗。 旁边的人怼怼说话的人,小声道:“你傻孙老头可不傻,看看人家这架势,他想另一个胳膊折了才会继续闹。” 花昭和大勤周围围着五六个保镖!各个孔武有力,面容严肃。 齐飞鸿一身制服,脸色更是难看。 大勤正拉着他不许他去找孙老头一家人的麻烦。 大勤小声道:“你傻啊,换身衣服再去!” 众人虽然听不见两人说什么,但是看两人旁若无人地手拉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孙老头一家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所以跑得飞快。 花昭回到车上,突然侧头,看向孙家人离开的方向,露出个冷笑。 大勤一愣:“姐姐...” 花昭转头看着她:“叫你小心点你不听,被伤到了吧。” “你是说...他们不是为了碰瓷要钱,而是要我的头发或者血?”她茫然了。 “要钱怎么可能轻易离开?不真把他们另一只胳膊打折,他们是不会退的。”花昭道。 但是如果退出会得到更多的钱,当然跑得飞快。 “停车。”花昭突然道。 “你去医院打针,我还有事,再转转。”花昭道。 “姐姐...”事到临头,大勤还是有点害怕了:“要不你别去了,万一有什么事...” 她瞄了一眼齐飞鸿的脸色:“姐夫的脸得比他还难看。” 齐飞鸿立刻瞪了她一眼,她还知道他脸色难看! 那之前花昭让她小心的时候,她怎么不听?还对敌人仁慈,不敢下手! 现在好了吧?那伤口那么深! 齐飞鸿突然挤出两个字:“疼吗?” 大勤一愣,然后脸一红。 花昭翻个白眼,摔上车门出去了。 真是的,天天被迫吃狗粮。 她家大狼狗呢?还不回来! 花昭转身又回了胡同。 车开太远,还是耽误她的异能发挥,看不清楚。 离开胡同的孙家三人左拐右拐,进了一个私人会所。 这几年,各种私人会所开始盛行了。 有钱人不方便在家里开聚会,更不方便去其他公共场合干点什么。 最好的办法就是专门弄个会客访友、吃饭聊天、干点什么的地方。 私人会所就诞生了。 私密性足够,不对外营业,来的都是自己人,玩得更开... 孙家三人从后门进来,然后直接被人领进了一个包厢。 安大师正在里面,身边只有几个保镖,绝对的自己人。 见到他,孙老头赶紧把一只能动的手举起来:“我弄到了她的皮血!您说一点就够的....” 安大师朝身边的人示意一下,立刻有个人站出来,仔细检查一遍,确定这是从被人身上挠下来的,不是他自己的血。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这些东西弄了下来,装在一个精美的磁盘里。 孙老头是个识货的,认出这盘子不但好看,还是个古物,最少值个万八千的。 嘶.....用这么好的盘子装点皮血?有钱人的什么怪毛病?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但是人家真有钱真大方,提起就给了1000块定金,这才让孙老头这么卖力。 这个会所其实离刚才的事发地不远,刚刚安大师站在房顶用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 可惜花昭冲出来晚了,而且确实有功夫,孙老头缠不上,不然直接弄点她的皮血,才是最好的。 “才这么点,就值100块。”安大师道。 他有钱,但是他一点都不大方。 定金给的多是为了钓鱼,鱼都钓到了,而且确实不满意,就别想要他的钱! 孙老头不满,嘟囔几句,然后被安大师身后的人打断了另一只胳膊,扔出去了。 要不是孙刚和他媳妇跑的快,这两人的胳膊也得折。 保镖把他们扔出门外的时候冷冷道:“敢把这件事说出去,甚至告诉今天那些人,你们就准备后事吧,不,不需要你们准备,我们会替你们安排好的,挫骨扬灰,扔到田里当肥料!” 孙老头一把年纪,战乱中长大的,知道什么是杀气,顿时吓得哆嗦,赶紧道:“不敢不敢,绝对不说!死都不说!” 保镖这才离开了。 但是实际他并不满意这样的处理结果。 回到房间里,保镖就问道:“师父,就这么放过他们?他们的嘴严吗?” 他是安大师的记名弟子,师徒关系总比雇佣关系多层保障。 但是一个保镖,又没什么天赋,不配当他的正式弟子。 “这里是大陆,没有海,不好处理。”安大师道。 以前他们把人绑上大石头,往海里一扔,过几天就被雨吃干净了,毁尸灭迹地干干净净。 而且他在港城的关系不说一手遮天,遮这事肯定简单,但是大陆不一样,他在这还没有关系。 但是没关系,很快他就会有关系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盘子里的一点东西,脏兮兮地甚至有些恶心,但是他一点不介意。 这种血肉,不需要太多,是血肉做个引子就行。 刚刚他看过了,大勤是个面相很好,气运很好的人,而且以后会越来越好。 只是人生有三道坎,现在已经过了两道,最后一道,跟他也没有关系。 他又不要她挡灾,他只要她这十年的气运就好。 第2097章 抢夺气运 孙老头一瘸一拐地走远了,出了胡同,才看到躲在一个大杂院门后的儿子和媳妇。 “爸,他又给钱了吗?”儿子立刻问道。 孙老头垂着两个不自然弯曲的手臂,突然悲从中来,嗷一声就哭了。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爹!我就是你赚钱的工具!”孙老头哭道。 头发花白的老人穿得破破烂烂,涕泪横流,哭起来好不凄惨。 但是孙刚一点不为所动,他小时候哭得比这还惨,也没见他爸打他的时候轻点! 那家伙,打起他来就跟打牲口似的,抄起什么用什么,板凳,铁条,菜刀,往死里打! 他没死是因为他命大!不是他爹手下留情! 据说他上面还有个哥哥,就是这么没的。 他妈也是被他爸打的绝望跳河的。 现在让他同情可怜甚至孝敬他,门都没有! 孙刚上来就搜身,把孙老头的里里外外翻遍了,确实除了之前说的100块,没有多余的。 “怎么这么抠!还以为是个大老板,妈的,越有钱越抠!”孙刚骂骂咧咧和媳妇走了,根本不管身后的孙老头。 孙老头从眼缝里看见,顿时哭得更惨了。 但是他也知道哭没用,有用早管用了。 “你得给我看病啊,我这样没法赚钱啊!”孙老头追了上去。 ...... 花昭收回视线,又是一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闲事果然不能多管。 她也藏在一家人门后,看着安大师带着人出了会所,上车开走。 这个小小的只有100来平的四合院,就是她的.... 她下手早,京城的每条胡同里几乎都有她的房产,或大或小。 现在倒是方便了。 安大师一伙人并没有走远,就回了他们之前落脚的那套离花昭某处房子不远的地方。 离这里也不远。 花昭带着两个保镖,翻了几处自己家的院墙,就到了地方。 比安大师开车回来都快。 安大师一进屋,安龙和安阳同时问道:“得手了吗?” 安大师点点头。 “阿嚏!” 两人又同时打个喷嚏。 太激动了。 “我,我我我试试,给我试试!”安龙立刻道。 安大师看向两人。 安阳没说话,但是手指使劲儿扣着沙发扶手。 她也想“充能”,但是她又莫名担心,真的就这么轻易得手了? 虽然下手的对象是大勤,不是花昭。 “师父,你说说怎么得手的。”安阳道。 安大师没有隐瞒 ,把他怎么找的人,怎么观察的,孙老头怎么得手的手了一遍。 人是他通过这里的关系找的,不然他人生地不熟的,可找不到这么好用的人。 安阳却听见当时花昭出现了,顿时更犹豫了。 “阿嚏!爸,快别说了,快给我补补气运!”安龙道。 他对他爸特别信服。 因为他试过几次抢夺别人气运加在自己身上了,那段时间运气特别好,逢赌就赢,逢凶化吉,走路都能捡到大钻戒! 什么小病小灾的,根本没有。 有一次不小心出了车祸,被两辆货车夹在中间,车都成馅饼了,他竟然没事! 自此他没事就让他爹给他补补气运。 方法也很简单,他爹会操作的,只需要知道气运强的人的生辰八字,再加上对方的血肉就可以。 当然血肉越多抢来的越多。 现在这么一点点.....够他不打喷嚏了吧? 安大师问道安阳:“你知道那个刘勤的生辰八字吧?” 安阳点点头:“我记得,70年9月20日,下午4点左右。” 远处偷听的花昭一愣。 这个日期吗,确实是大勤的生日,不过是户口簿上的生日。 大勤具体哪天生的,张桂兰也不知道..... 张桂兰就记得花昭的生日,那是她第一个孩子,老公也重视,两口子左盼右盼出生的。 生辰八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等后来张桂兰再嫁,生大伟的时候,她还记了个日子。 但是从小伟开始,日子越来越难过,她每天都浑浑噩噩混日子,过一天是一天。 什么几月几日,星期几,跟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反正她365天全年不休息,发工资的日子也跟她没关系,婆婆会帮她领工资的。 她就记得大概是秋天,天气开始转凉的时候生的,然后是下午,因为是在单位工作,吃过午饭,突然发动的,直接生在单位里。 是上户口的时候,人家问日子,张桂兰随口蒙了一个。 其他几个孩子的生日也是如此。 这些她没好意思跟别人说,包括几个孩子和外人,她只是对花昭言无不尽,说起过。 现在安阳能说出刘勤户口上的出生日期花昭不奇怪,这个不是秘密,一查就知道。 只是这个下午四点.....张桂兰很少对外人提起,因为也是蒙的,别人不问不说。 安阳却说得这么肯定.... 安大师满意地点点头,道:“那这次就先给你师兄用了,放心,我找的这几个人耍无赖有点本事,那个刘勤也是普通人,下次让他们再上门去闹她,得到更多的血肉回来给你用。” 事到临头,还是亲儿子最亲。 安阳非常理解,她亲生父母对她尚且那样,就别说这个只想从她身上得到更大好处的自私鬼。 “都听师父的。”她乖巧道。 安大师对她的懂事也很满意,点点头叫着儿子跟他一起回房间了。 安阳露出一个冷笑,在门口等着。 房间里,安大师焚香沐浴,然后开始画符。 这个花昭一点看不懂,只看出他是画废了3张,才得到一张满意的,然后在符纸后面写上了大勤的生辰八字。 安龙正虔诚地捧着一炷燃烧的香,安大师把符纸在香火上点燃,扔到装着皮血的精致盘子里。 说来也怪,小小的黄纸竟然熊熊燃烧起来,那一点点血肉更是像被喷了酒精,“腾”地一下爆出一团白色火光,瞬间烧成一缕白烟,随着香火的一缕青烟直扑安龙身上。 安大师却瞬间瞪大双眼,大喊一声:“不好!” 气运强大的人绝不可能是苍白的白烟!这是最衰的人才会有的颜色! 第2098章 看戏 安龙也发现了不对,但是来不及了。 他早就准备好了,父亲扔符咒的时候,他就已经做了一半深呼吸的动作。 符咒一燃,他就开始猛吸。 等发现是白烟的时候,他已经一口气吸入了大半。 然后赶紧憋气。 但是... “阿嚏!阿嚏!阿嚏!” 不知道是太激动,还是香火的刺激,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白烟被他吸得干干净净。 安龙顿时惨叫起来:“啊!好疼啊!阿嚏!浑身疼!阿嚏!....” 他直接在地上打起滚来。 只觉得被喷嚏折磨的已经很虚弱的身体,更是没有力气了。 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里被抽走。 是他的气运吗? “爸!怎么回事啊?救我!”安龙参加道。 安大师也急了,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法术已经施完,这件事就是不可逆的。 抽了强大的气运可以滋补自身,但是抽到气运比自己低的,自身的气运就会被抽走,反哺对方。 他不会打断的方法,没学过。 ...... 不远处一个拾荒的老人正在抓挠自己手上的冻伤。 一双手又肿又紫,又痒又痛,被他挠得鲜血淋漓。 但是这样都不解恨,恨不得把这双手剁掉心里才能好受些,还有双脚,突然不知道怎么格外痒。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拖了鞋就在地上猛蹭,怎么蹭都不解恨。 但是很快,他就感觉手脚不那么痒了。 这阵痛苦终于过去了。 他抬起鲜血淋漓的脚,唉声叹气地穿上鞋。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 泥土地被他蹭出了一个小坑,坑底正有什么金光闪闪。 他赶紧看看周围,没有人。 他顾不得双手的疼痛,拼命挖了起来。 东西被埋得很浅,可能下一次大雨就会被冲出来。 老头三两下就挖出来了。 是条金条,大黄鱼! 不是小黄鱼! 一条大黄鱼大概312克。 现在的金价是90块钱左右。 一条大黄鱼就将近3万块钱。 现在的“万元户”还是很少的。 拾荒老汉一下子就暴富翻身了! 以后只要他不被偷不被抢,自己不赌了抽了,后半辈子吃饭是够了。 老汉手脚麻利地捡起金条,揣在最贴身的兜里,拎起自己装破烂的麻袋,脚步如风地走了。 一点也不觉得疼了! 他突然恍惚想起,自己刚刚遇见的那个美女,莫不是仙女? 从他身边一过,他就沾了仙气福气? 这条小胡同虽然不说人来人往,也是经常有人路过的,没想到浅浅一层的地下,竟然埋着大黄鱼! 不知道是谁当年掉下来的,还是哪个财主埋的... 老汉突然回头,死死记住这个地方,等一会儿他要再回来找找。 ....... 因为想观察这夺气运的法术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花昭不但关注着安大师这边,也关注着刚刚被她取了点血的拾荒老汉。 对于老汉平地捡黄金的事情也很惊讶。 无中生有? 她的异能在那块地下一探,松口气。 在金条不远处有一个年久腐朽的小匣子。 不大,女人的小首饰匣子大小,还是扁平的,里面不但装着这条大黄鱼,还有2条小黄鱼和几样金银首饰。 可能是年代太久了,木头匣子烂掉了,这里又人来人往,大黄鱼就被踩偏了,匣子就在不远处。 如果老汉真的回来找,又能来笔横财。 嗯.....这个“气运”真的很神奇,老汉真的沾到了安龙的光。 花昭眼神慎重,看来以后她要在这方面注意,还要提醒全家人。 那边,安龙不喊了,身上不那么疼了,但是他的气色肉眼可见的衰败下来,看起来就像身体被掏空... 安大师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老头手指甲里的不是刘勤的血,是个衰星的! 这,绝对不是意外! 要么他被老头耍了,要么就是老头被花昭推开的时候,换了。 他突然有些心慌,大声喊道:“来人!来人!” 他带来的七八个保镖赶紧冲了进去。 看到安龙的样子一惊,却不敢乱动他。 “快去检查周围,肯定有人在监视我们!”安大师喊道。 保镖们应声出去,结果什么都没发现。 “去,去花昭家看看!”安大师沉吟一下道:“如果她在,立刻把她抓来!” 这回,保镖首领,那个记名弟子反而犹豫了。 “师父,这是京城,明着来,不好吧....这里离港城太远了,我们走回去需要时间。” “确实,不能硬来。”安阳强压下眼底的鄙视。 这个吝啬鬼平时特别精明,把那些富商忽悠的跟傻子似的,让他们跪下给他磕头都能。 但是只要一碰到安龙的事,他就跟傻子似的,麻爪了。 倒是个慈父。 “师父,从长计议啊!不然只会害了师兄!现在还是再找个人救师兄要紧!”安阳道。 果然,还是安龙的安危管用。 安大师控制住情绪,在屋里疾步几个来回,对保镖道:“去把刘明和他大儿子叫来,就说我为了感谢他们,要给他们祈福。” 刘明,就是这房子的主人,之前找他算过命,特别迷信他。 听到大师有请,还是要给他祈福,颠颠就来了。 而花昭也让人迅速去调来这个刘明和他大儿子的资料。 果然有点问题。 这个人已经在内部悄悄调查中了,问题不少。 他这个大儿子不在体系内,还没查到他身上,但是这个人在圈子里挺有名。 倒卖批条赚了很多钱,这个价值几十万的房子,就是他儿子去年买的。 有钱的年轻男人,又没老婆,女友就有点多,据说一个月换一个。 有人自愿,有人不自愿,最后都能被钱安抚住。 但是听说最近有个女人闹得挺大,跳楼了,不过是二楼没死成,被父母接回乡下了。 这其实还是个熟人,刘家人,刘云的堂哥。 刘云前几天出事,他拼了老命才把自己摘出来。 他喜欢和刘云交换女友,有几张照片的男主背影就是他,只不过警察可能没细看,没发现。 花昭扣上资料,妥了,那她就不管了,看戏就好。 第2099章 下面钱毛,多烧点 刘明和儿子到的时候,安大师已经布置好了。 两人进来寒暄几句,安大师就开始给他们“祈福”。 又是跳又是唱的,还烧了大把大把的香火,等仪式结束的时候,两人被熏的头晕脑胀,也没有多想。 高高兴兴回家,等着福气降临了。 隔壁房间,安龙的气色明显好转,喷嚏都打的少了。 但是跟他之前相比,还是不行。 “看来这刘家父子也不是个好命。”安龙失望道。 安大师皱眉,这刘明之前看着不错的,起码还能潇洒20年,他的儿子也是个富贵命,按理不应该只抽出这么点气运。 除非他们遇到了什么意外转折,命运改变了,马上要倒霉... 可惜他刚才着急,没有好好算算,现在再算也来不及了。 他今天已经做过两次法了,再没精力做第三次了。 不但今天不行,这个月都不行了。 这次大陆之行,果然不顺。 “爸,现在怎么办啊?”安龙央求道。 他也知道他爸这个月都不行了,但是他还能挺一个月吗? “阴谋不行,就来来阳谋,安阳不是说那女人特别贪财?我们重金求她,她肯定有办法的。”安大师道。 本来花昭都打算让这个安大师“秘密消失”了,听见这句话又顿了顿。 安大师死了,他的财产就被儿子继承了,徒子徒孙估计也能分到一些。 便宜外人不如便宜自己..... 再观察观察... 安大师是个说干就干的人,当天晚上就行动起来。 也可能是心疼儿子的原因。 他托关系得到了花昭的住址,亲自来拜访,身边只带了2个保镖。 结果在小区门口就被拦下了。 小区门口的保安给花昭打电话,花昭不客气道:“就说我不在家。” 保安..... 好在这是个会说话的,挂了电话对安大师道:“叶夫人不在家,叶家谢绝访客。” 安大师气得鼻孔冒烟,他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人是下午回来的! 跟他拿娇。 哼,以后走着瞧! 不过现在还是得低头。 “能不能再打电话问一下她什么时候回来?安某再来拜访。” 保安只负责看门,不负责替别人做决定,所以他依言打了个电话。 “明天上午9点,京城大饭店见。”花昭道。 她实际是不想让这个人进她的家门,这是个比较邪性的人,那些神神道道的方法,她已经见识了,确实存在。 那就得严防死守了,谁知道他来了家门,会不会悄悄破坏点风水,放点什么东西,拿走什么东西的。 所以还是在外面见。 安大师一听,更是气得胡须都飞起来,这么直接就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这是下人能定的吗? 这是直白地告诉他,她就在家,就不见你! 一点面子都不给。 安大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花昭虽然气运强盛,但是紧仅是个女人,还是个整天围着孩子转的女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等他把她的气运夺了,她就啥也不是了。 ...... 第二天一早,花昭早早就到了京城大饭店,定了个包厢,防止安大师先到,先搞事情。 定的时间是早上9点,安大师8点就到了。 进门看见花昭,一愣。 他这么早来,确实是想搞点事情的..... 刚刚服务员指路的时候只说叶夫人定的是这间房,也没说她早就到了!打他个措手不及! 安大师有些尴尬地把手里的兜子放到脚边,坐下跟花昭寒暄。 花昭都怕自己多说话会着了他的道,开门见山道:“不知道您找我什么事?” 安大师只是觊觎她,却不忌惮她,既然她问他就不绕圈子了。 “听说叶夫人青出于蓝,医术高明,特别擅长解毒和疑难杂症,我两个晚辈的情况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请您务必要相救,诊金好说!” 花昭笑笑:“好说是多少?” 安大师抬抬眼皮,这女人果然如安阳所说一般贪财。 这就好办! “一个人,10万,怎么样?”他说道。 花昭昨天见识他给孙老头100块就知道这人吝啬了,张口给她10万她都意外呢。 但是,并不满意。 “令公子和令徒的命就值10万啊?安大师有些太瞧不起他们了吧。”花昭笑道。 安大师的脸顿时黑了。 就没见过这么直白地要钱的女人!太小家子气了! “那你说,多少诊金合适?”安大师问道。 “一个人,一亿吧。”花昭道。 “嘶!”站在安大师身后的两个保镖忍不住出声,瞪着眼睛看着花昭。 贪财的女人他们见过很多,但是嘴张这么大的头一次见! “一亿?冥币吗?”安大师脱口道。 花昭翻个白眼:“我看你一点求人的态度都没有,那就算了,给你儿子和徒弟多准备点冥币吧,1亿估计不够,下面钱毛,多烧点。” 花昭说完站起就走。 安大师忍着怒气,在她要走到门口的 时候开口:“等一下,我们再谈谈。” 花昭转身回来了。 她也想再谈谈,能一次谈好就别谈两次,她的时间很宝贵的。 “100万,两个人!”安大师咬牙道。 “不行,1亿,两个人,没得谈,不过可以不是现金,房产、股票、珠宝、古董,都可以抵价。”花昭道。 安大师松口气,要1亿现金,他真没有。 傻子才留现金在手里,不够贬值的,都是配置成优质资产。 1亿资产的话,他有。 但是也几乎是他的全部资产了。 而且他是个特别吝啬的人,拿出100块都心疼,别说全部身家了。 91年,家产上亿的人还是很少很少的,他可以说是非常有钱的人。 “你能保证救好两个人?让他们康复如初?”安大师问道。 “这个我不确定。”花昭道。 安大师就要发怒,花昭又道:“不过你可以选择分期付款,我们可以约定一下治疗到什么程度付多少钱。” 这个倒是让安大师更能接受。 他认真跟花昭商量了怎么分期付款,最后开口:“那就先救我儿子,等我儿子试验好了,再给我徒弟治,保险。” 花昭笑笑,保险?是怕花钱吧? 不过无所谓,他早晚会掏出来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第一期的治疗先付1000万,前到药到,药到病除。”花昭起身说道。 安大师想想那1000万,那么多那么多,能装满一辆运钞车,这就要送给别人了,还只是第一部分,顿时心疼得忍不住怼人。 “之前叶夫人明明说没有办法,现在见了钱就敢说药到病除,医德呢?” 花昭看着他冷笑:“医德之前先有道德,我对没有道德的人,从来不讲医德。” 说完转身就走。 安大师一愣,突然想起昨天那个猜测,有人替换了大勤的血肉! 而这个人,最可能就是当时出现在大勤和孙老头中间的花昭。 他一下子忌惮起来! 这个女人并不像他以为的那么简单! 他手里的符篆顿时拿不出来了,万一再被反噬一次,不管是他儿子还是安阳,都受不了。 花昭出去之后一直用异能观察着他,看他偃旗息鼓老老实实走了,这才松口气。 对于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她一点不懂啊! 谁知道这人还有什么办法,让她吃亏。 看他掏符纸的动作,应该是有的,只不过被她最后一句话吓住了。 第2100章 传出去 第二天下午,安大师才凑齐了1000万的东西。 昨天连夜让人从港城带过来的。 他打电话让花昭去他那交易,又被花昭拒绝了。 她不敢去。 两人又约在了另一个饭店。 安大师倒是对她更忌惮。 她没准是个同道中人! 这倒是解释了她为什么总能治好别人治不好的病。 再见面,安稷的眼神郑重了许多,看着花昭,再没有轻视,反而很忌惮。 “不知道友师从何人?”安稷突然问道。 花昭但笑不语。 她从包里拿出三个浅绿色的瓶子,放到桌子上。 “一天一瓶,3天他就不打喷嚏了。”花昭道:“但是身体还是会很虚弱。” 安稷瞳孔一缩:“为什么?” “为什么?”花昭似乎很疑惑:“他这邪病就这样的症状,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她还没收到后续的钱呢!怎么可能让他一下子好了。 安稷看着花昭,真的有点怀疑儿子是中毒了,还是这女人下的! 但是他没有证据。 不对!这女人如果是同道中人的话,确实不需要接触他儿子,就可以远程让他儿子犯“邪病”。 只是对方道行很高,他都没看出这是什么毛病,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 “道友,凡事留一线...” 花昭打断他:“病还没治好呢?这就开始威胁我了?” 安稷话一顿。 花昭又嘲笑道:“而且有些人就是双标,自己做事不留余地,却要别人给他留条线,毛线!” 说完她就起身查看安稷拿出来的那些东西去了。 毛线?什么意思?安稷有些听不懂,但是他体会到了,这句话肯定是这里的方言,骂人的! 他这么大年纪了,从出师之后就被人捧着,第一次被人骂“毛线”! 但是花昭越这样,他越忌惮....越不敢干什么。 人家嚣张也许是因为有本事,有底气,而事实摆在眼前,他儿子的毛病他确实看不懂。 安稷赶紧把桌子上的三瓶绿色液体收了起来。 花昭开始挑三拣四。 现在不管是珠宝还是古董,她都算是行家了,怎么也比安稷专业,一条一条,说得头头是道,把他拿出来的东西批得皮无完肤。 本来他打算要价1000万的东西,最后不得不600万成交,不够,只能再拿一些东西补上。 一个小时之后,花昭满意地离开。 安稷这才拿着3瓶东西来到隔壁房间。 安阳一看眼睛一亮,立刻道:“就是它!药酒!花昭就靠这个在叶家立足!叶家也是靠这个在京城立足的!这东西很神奇,说治百病也不为过!” 安稷这才放心了,他刚刚想起,花昭会不会拿瓶染料骗他... 但是刚刚被她一句一句压制的,根本忘了问。 现在安阳这么说,他才松口气,打开一瓶子递给儿子。 安龙对父亲十足的信任,再加上被喷嚏折磨地不行不行的,拿到手就一口闷了。 然后脸色巨变! 安稷一愣,心都要裂开了!糟糕,忘了试药!难道这是瓶毒药? 好在下一秒安龙咽下嘴里的东西,大喊一声:“好苦啊!” “只是苦吗?没有别的不舒服?”安稷赶紧问道。 安龙摸摸身上,浑身暖洋洋的,各种不适都在减轻,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东西管用。 一个喷嚏又要上来,安龙顾不上别的了,他恨死打喷嚏了,他一口把剩下半瓶喝了。 这个喷嚏就被压下去了。 这是这两个月来的第一次。 以前不管用任何办法,喷嚏都压不下去,现在竟然可以了。 “真的管用!”他惊喜地看着父亲。 安稷松口气,钱没白花就行,以后还可以再赚回来。 安龙喝完一瓶还想喝剩下两瓶,现在身上这感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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