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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里带回来的那些东西上。 周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蒋择聊着天, 忽然在心里复盘了一遍他在各大媒体上看到的那些或真或假的报道,和今天早上发生的糟心事, 而后猛地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意识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 王微说自己被那人断断续续地跟踪了近半个月,那么其他人也被这样跟踪过吗? 假使是的话,凶手哪来的这么多时间,是不是可以默认凶手的铺垫行为时限远远早于一个月之前? 但凶手跟踪受害人的理由是什么呢?观察对方日常的行动规律,然后寻找最好的动手时机吗? 可如果中途被受害人发现了, 报警了该怎么办?未免风险也太大了。 除此之外, 今天早上那种情况是凶手原本计划好了要动手的时机吗? 如果是的话,凶手为什么会突然地改变一贯的作案地点类型, 这并不符合一个偏执凶手的初衷。 但如果不是的话,那他为什么要和目标对象提前见面? 挑衅警方吗?还是活的腻歪了想要自投死路? 还有一点,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也就是王微说她被凶手咸猪手了的事。 凶手做这件事的意义是什么呢? 为了自身的愉悦感吗?还是为了引起被害者的耻辱感? 买.凶者难道不会介意吗? 还是说, 他只对王微做了这些事? 疑问重重的周一就此一一问了, 听得蒋择倏地沉默了。 蒋择甚至因此哽了一瞬,这才发现王微的案子摆在这连环杀人案中到底有多特殊。 只是他们上午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呢? 是因为周一误被当成嫌疑人的事扰乱了他的思路吗? 还是因为托周一的福, 他们终于找到了能证明那些身形各异、气质各异,甚至是露出来的模糊脸型都完全不同的就是同一个人的另一个可靠证据的喜悦暂时地冲昏了他们的头脑。 亦或者是王微那止不住的眼泪, 和章援、赵瑜之间的莫名抢占了他们的注意力。 总之,他们得出的结论只是王微被骚扰的事也是这连环杀人案中的一环, 却没人注意到王微这件事到底有特殊。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她会是诸多受害者中特殊的那一个? 周一注意到了蒋择的停顿,于是凭着直觉地问了一个问题:“那位王小姐的前男友的不在场证明, 真的是真实有效的吗?” 蒋择闻言又语塞了一瞬。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假使他顺着周一的这个思路往下想的话,在这个连环杀人案中所有和受害人产生过情感纠纷的男性里,关俊也是特殊的那一个。 只是他们被自己从王微口中听到的那些有关于关俊的既有印象框住了视线,甚至是完全地相信了关俊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的一切。 直到他现在跳出来看,他才发现,关俊下午的表现似乎有些紧张过头了。 对比其他或干脆淡定地咬死了说自己和这个案件无关,并且毫不知情的人,亦或者有着些许慌乱,但大抵还是有着自己的那一套完整说辞的人相比,关俊有些过犹不及了。 就像是周一今天说的,凶手在模仿那个清洁工大爷时过于刻意且僵硬的驼背、低头和避开监控等行为一样。 蒋择在心里思考着关俊能不能靠驼背和屈膝之类的手段匹配上他们侧写出来的身高。 又能不能靠化妆技术那些把自己折腾成各种类型,各种职业的人。 除此之外,就是关俊的不在场证明问题。 同样想到了这点的人还有周一。 周一因为一时想不起来王微那个前任到底叫什么,所以干脆就用“那人”指代对方地猜测道,“那人是不是你们这一个月走访下来,唯一一个没有明确的人证物证能证明上午事发时,他确实不在现场的嫌疑人。” “不是指进出的监控那些,”周一组织语言道,“而是指结结实实地拍到了他在上午八点半的时候确实在家里待着的录像,或者是一个笃定地咬死了,那人在那个时候就是和他一起在某处一起喝早茶或者是吃早餐的人。” 蒋择听着,哑着嗓子地回复:“确实。” 蒋择因此擦干了手地掏出了手机,准备给通讯录的那些同事一一拨去个电话,以告知他现在忽然产生的,或许只是胡思乱想,但或许会是解谜关键的新思路。 但是在他拨通那些同事的电话之前,他的手机里率先进来了一个电话。来自刘学武的。 他按下接通键的下一刻,刘学武叽叽喳喳的声音就通过手机传了过来。 并且对方打头的第一句就是:“蒋队,我们好像被关俊那小子给涮了。” 蒋择在电话里得知,就在他刚离开市局没多久,他们那些自愿留下再研究会儿监控的人点的外卖就到了。 所以他们一人捧着个快餐盒,拿倍速播放着的从那保安大爷那儿拷来的监控下饭。 结果不看不要紧,还真有眼尖又敏感的人看出不对劲来了。 “我怎么觉得,刚才出来的进去的不像同一个。”那人小声且有些不确定地说。 几个看过关俊照片,或者是对着照片往前翻了一下午监控,差点把眼睛看瞎的人起初还不以为意,只以为是因为视频放得太快了,导致那人看走眼了。 于是他们把监控调成了0.5倍速的,让那人再仔细看了一遍。 那个原本还怯怯的人却反而因此更笃定了。 他及时地喊停,手动地把视频里“关俊”出来的那几秒和拎着盒饭回去的那几秒一帧一帧地截了下来,放大再放大地比对,并且送去了专业的技术科鉴查。 出乎警局里大多数意料的是,那两个乍看着无关轮廓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像,在经过清晰化之后却还是有着很明显的不同的。 例如一个是单眼皮,一个是双眼皮;一个的鼻梁更挺一些,另一个则是唇形更上扬一点;还有一个有酒窝的。 “这是不是因为放大之后的图太糊了,而技术科的那些设备跟不上,所以反而导致图像失真了啊?”刘学武讪讪地问。 “就,哪怕我们因为模糊图像看走眼了,或者是先入为主地觉得这进进出出的就是同一个人,人大爷面对面地总不能看错吧?” 刘学武的话语将将落下,就听见娄清泼冷水地补充说:“是我们忘了,大爷有远视眼。” 刘学武却还是不死心地反驳娄清:“可我们下午是一起眼看着他跟个鹌鹑似的回答的那些问题。” 娄清因此多看了对方一眼,少有地收敛起了笑脸地回:“说不定那就是他希望我们所以为的。” “况且,”娄清补充说明道,“凶手的侧写报告不就明明白白地显示着他是个表演型人格吗?” 于是刘学武不说话了。 他三两口就匆匆扒拉完了碗里的炒饭,做到电脑前反推着验证去了。 即,假设今天十一点出来买饭的那个“关俊”和十一点二十拎着盒饭回到小区里的那个关俊不是同一个人,那么就可以推得,关俊今天早上的不在场证明是伪造的,甚至他以往几起案子案发时的不在场证明都全是假的。 而那所谓的中午和晚上的定时外出觅食行动,或许其实是凶手之间在换班。 这点最终证实于新一轮的图片清晰化,和局里张姐调出来的关俊的亲缘信息表。 关俊有个表弟叫关远,和他乍一看还长得有几分相像的那种表弟。 而从他信息表上黏着的一寸照上看来,他也算是一个长得挺标准的帅哥。 尽管他的脸和技术科清晰化出来的第二影像并非完全一样,但总归是比关俊本人像多了。 更何况他目前还是个才刚毕业小半年的应届大学生,在校期间学的是计算机。 搭配上技术科清晰化出来的结果:即更多地进出青山路小区的人其实并非是关俊,而是另外一个身形轮廓和关俊很像的人的影像资料来看,刘学武忽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原来不是关俊为了装上进地和大爷说了谎,而是那个关远某天在闲聊时和大爷说漏了嘴。 但是即便是这样,刘学武依旧没有武断直接下结论,而是和娄清一道又去了一趟那个小区。 他们抵达的时候那个大爷还在保安亭里坐着。 除去看着显示屏里那对着几栋楼的出口处监控录像之外,大爷还一心二用地在听广播。 刘学武敲了两下大爷的玻璃窗。 大爷侧目,拉开窗户之后有些意外地感慨:“是你们二位警官啊!怎么这么晚了还特意过来一趟?” 以及,“另外一位帅警官呢?怎么没跟你们一块儿来?” 此时此刻心情巨差的刘学武不欲解释太多,和大爷随意客套了几句之后就切入了正题。 他拿出几张从关俊的朋友圈里保存且打印出来的照片,问:“大爷您看看,这是您认识的那个小关吗?” 大爷闻言戴上了老花镜,又把照片举远了点地端详着。 而后他“害”了一声,颇为认真地道:“这人哪是小关啊!虽然看起来有点像,但其实不一样。别的不说,小关起码得是个单眼皮,而且他说起话来嘴角还弯弯的,眼睛附近有颗痣,笑起来还有酒窝。” 大爷总结说:“总之就是挺阳光一小帅哥,不像照片里的这个那么爱装酷。” 刘学武闻言,心说全都对上了。 但他还是以防万一地回头和娄清对视了一眼。 后者会意,拿出了他们来之前打印的关远的照片。 她说:“大爷,您再看看这个是不是小关。” “哎,这照片就对了嘛!”大爷脆生生地感叹道。 他在把照片交还给刘学武他们的同时,还笑咪咪地说:“二位警官,大爷我中午跟你们说什么来着?我就说小关不是那种会做坏事的人吧?是不是你们警方发现自己是把和他和另外一个长得有点像的嫌犯搞混啦?” 刘学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笑不出来,却也不好意思让这么晚都还在值班的老大爷的话落到地上,所以最终还是干巴巴地应了几句官话。 例如“具体的情况还得等我们警方进一步地调查之后才能给出结果”之类。 但是刘学武前脚刚和娄清走远了点,后脚就忍不住地给蒋择打了电话。 在电话被接通的那一刻,他语带苦涩地报告,“蒋队,我们好像被关俊那小子给耍了。” 第四十章 抓捕 那你猜我信吗? 周一不知道蒋择接到的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那人在电话里头又说了点什么。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蒋择在听了半分钟电话之后脸色完全黑了,拔腿就要往外走。 他眼看着蒋择在走到门口之后又匆匆复返, 把家里的钥匙塞到了他的手上,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宝贝你过会儿要走的时候记得替我把门锁上啊, 省的再真遭什么贼惦记了。” 周一面色平静地“嗯”了一声,说:“那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发消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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