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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意不达眼底:“师兄,这样一个贱货,原来你还舍不得。” 顾衍脸色阴沉,似要动手。 我赶紧拦住他,怕他伤了陆冕:“不要……你别伤他……” 顾衍动作微微一顿,静静看了我一会,双眸沉郁,看不出情绪,又大力顶弄起来,似要将我干破。 我一时不稳,向后倒下去,一下摔在车上。 陆冕脸色淡淡,上前扣住我下巴,将巨物抵在口边:“师兄好好舔。” 这太羞耻了……怎么可以……他们两个……怎么能…… 陆冕沉沉看着我:“你给顾衍这样干,却不肯给我舔。” 我心微微一沉,望着陆冕脸上两个字,觉得心痛难当,静静看他一会,掉下泪来,扶住他巨物,张开口,慢慢吞含进去。 陆冕面无表情看着我,我一边吞吐一边掉泪,身后顾衍还在顶弄不休。 我给陆冕吃了一会,实在受不了,吐出来小声呻吟:“恩……不、不行……要到了……”仰头含泪看着陆冕,见他面色冷冷,心酸难耐,上前抱住他,“陆冕……” 陆冕任我抱着,既不推开也不抱我,只淡淡吐出两个字:“贱货。” 似乎眼前有些发黑,眼前又有些发白。 也许我真是贱人罢。 嘴上说喜欢陆冕,却又被顾衍操弄得高潮。被顾衍玩弄,还舍不得丢开陆冕。可能我就是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他们觉得我是贱货,也没错。 眼睛有些模糊,好像都看不清楚,又好像都看得极清楚。 顾衍面色阴沉,陆冕唇边噙着嘲讽笑意。 我爬到陆冕跟前,替他细细舔弄,小心翼翼讨好。 顾衍在后面操弄,我也跪着前后迎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会变成现在这样。 直到顾衍发泄在我身体里,又调转身体让两人交换位置。 替顾衍舔净浊液,想伸手抚摸他脸,被他面无表情将手打到一边。 陆冕从后面抱住我,让顾衍看着我被他玩弄。 “师兄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陆冕贴在耳边轻语,我竟仍能觉得浑身酥软欲燃,哭着答应。 “喜、喜欢……” 陆冕轻笑一声:“那师兄是不是也喜欢顾衍?” 顾衍冷冷看着我,仿若看一个玩物。 可我还是掉下泪来,小声道:“喜欢……” 我明明喜欢的…… 可是我都喜欢…… 所以我不配…… 第25章 翌日醒来,已是晨光大亮,身上已被清理干净,换上新的衣衫。马车已在路上,窗帘掀起,晨光透过车窗,落在陆冕脸上,睫毛似镀了一层金色,眸光明亮,他穿了件淡色长衫,虽是坐着,却也看出姿态端正,面色沉静,早已不是那个初入青门山的惶惑少年。 顾衍面上仍是冷淡,长眉斜飞入鬓,一双锐利长眸,黑衣束得严密,发丝也高高竖起,露出略有些纤细的下巴弧线。似发现我看他,淡淡扫过一眼。 我有些难堪,悄悄躲开他的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陆冕和顾衍二人面色如常,仍是你来我往地对弈。劈啪落子之声在车厢里分明,倒缓解了些许沉默的尴尬。 当初陆冕下棋还是我教的,可惜不过教会他几天,我就再没赢过他…… “师兄。”我正出神,忽听见陆冕叫我。 茫然抬起头,见陆冕正微笑看我,他笑意浅浅,眉宇仍是温柔,看得我有些痴意,只能痴痴望着他。 我真是无药可救,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仍贪恋他几分温存,不肯看清现实。 陆冕静静与我对视片刻,喉结微动,笑意渐渐褪去,声音也冷淡下来:“师兄闲来无事,过了帮我下棋,我输了顾师兄二子,看师兄能不能帮我追上。” 说着,也不问我是否同意,将我扯过坐到他怀里。陆冕环抱住我,下巴轻轻搭在我肩头,一手握住我手,柔声道:“师兄看看该如何下。” 他明知我棋艺不精,若他都不是顾衍对手,我怎么能赢。可这样被他抱着,心中纷乱,只胡乱下了一子。 陆冕低笑一声,轻轻吻我腮边:“师兄下得真好,我看顾师兄要头疼了。” 顾衍脸色十分冷淡,似乎听不见陆冕与我调笑,两指夹起黑子沉稳落下。 陆冕毫不提醒,就任我乱下,我随便下了,他也只是夸我聪明,再亲吻抚摸几下。我明知他是嘲讽我,却还是心头乱跳,面红耳热,在他怀里越来越软,快要坐不住。 顾衍擒着棋子顿了顿,将黑子投回石碗,淡淡道:“是我这里快输了。”眼睛又沉沉看我,“你过来替我下。” 陆冕轻笑一声,又亲我腮边一下:“师兄在我这里好好的,顾师兄何必夺人所爱。” 顾衍抬眼沉沉望陆冕一眼:“他是你所爱吗?” 陆冕一僵,缓缓松开手,又笑着看我一眼:“师兄最近棋艺进步,变得这样抢手,那就过去罢。” 不待我说话,顾衍已经扯过我在他身旁,并不看我,只是冷淡道:“下棋。” 我被夹在顾衍与陆冕中间,左右为难。替顾衍下了一子,陆冕只是微笑,却不抬手,我无法,硬着头皮又再替陆冕下一子。我自己左手右手下棋,自然难分高下,不过是白子仍胜了半子。 日行中天,已至裂云山脚下。 顾衍的家徽天下无几个人不认得,通报之后,便有外门弟子打开山门,放两辆马车进去。 在外庭等了片刻,有一青衣弟子将我们引至一处精致庭院,似是客房。那青衣弟子十分谦和,拱手行礼:“三位道友请在此处稍作整顿。老祖三月前闭关,此时还未出关。但既然有沈夫人凭笺,老祖必已提前知晓。还请三位道友稍安勿躁,老祖一出关,我必及时禀告。” 顾衍微微颔首:“有劳。” 看那青衣弟子要退下,我连忙叫住他:“这位道友,你可见过景玄宗的大弟子萧轲?” 青衣弟子露出惊讶神情:“是景玄宗的萧道友就在裂云山,二位是旧识?” 我差点脱口而出那是我表哥,但还是吞下,只道是我一位朋友。 青衣弟子连连点头:“萧道友的师妹受了重伤,萧道友此刻是在另一别院照料他师妹。” “师妹?”我微微蹙眉。他师妹不在景玄宗,在这里做什么? 青衣弟子又点头:“正是,景玄宗的李芷云李道友,她是我家老祖宗族的小辈。” 我不便探听太多,只劳烦那青衣弟子替我通传萧轲一声,等见到萧轲再亲自问他。 在裂云山中,顾衍和陆冕自然收敛许多,我三人房间相连,顾衍的几个内侍在他旁边房间安顿下。我多日未好好休息,好不容易挨上床榻,也觉得倦意难敌,小憩了片刻。 不到傍晚,萧轲便来找我。 我不敢叫他知道他走后顾衍和陆冕两人对我做了什么,怕他问我,就只先开口问他:“你那日怎么一去无回,叫我凭白担心两天。” 萧轲身上换了景玄宗的束衣,鸦黑一色,头上也束了冠,不复前些日子落拓,顿现出景玄宗大弟子的气派来,长眉微挑:“我该问你,我发了十几只传音鹤,你却一个也不回。” 我哪收过他传音鹤,此时想来,定是叫陆冕或是顾衍扣下了。陆冕还说要替我给萧轲发传音鹤,想必也是骗我。 不再纠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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