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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头有些害怕。 “没、没有……” 陆冕脸色非但没有因为我回答好看一点,反倒益发阴郁,似乎怒意极深,胸口也起伏起来。 “继续舔!”说着又将我头压下。 我无法只好继续,小心翼翼侍奉。 可之后陆冕一言不发,只一双长眸目色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下巴都酸了,陆冕才发泄到我口中,又逼我尽数咽下,给他舔弄干净,才沉着脸走了。 我一人坐在帐中有些茫然。 萧轲还未回来,我无法一人去找他,只得先胡乱睡下。梦中纷乱,一时是萧轲不知在哪,一时又是梦阖洲里的顾衍,可最后,却是对上陆冕那双包含怒气的眼。 清晨初日高林,山中空气清新,微风朗朗,带着阵阵草木香气。我一夜半梦半醒,也没有等到萧轲回来。偷偷自己清理了身上,漱过口,随便找点果子啃啃。去到顾衍和陆冕帐前,却见玉峰站在外面。 玉峰脸色有些苍白,见了我福了福身,还是露出一抹温柔笑意:“沈公子,今天我家少爷和陆公子还没起来,劳烦公子再稍等片刻。” 玉峰美貌,我十分喜欢,语气也不由温柔:“那是自然。” 旁边玉舒烧好给二人洗漱的水,正在洒扫,见了我,粉面微红,耳上仍是昨夜的明珠耳坠,微微晃动,衬得皮肤也粉白盈盈。她垂眸顿了片刻,又走到我跟前来,柔声道:“公子休息好了吗?奴婢备了一点薄粥,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怎敢。”我正肚饿,玉舒解意,便接过玉舒的碗筷。 玉舒见我喝得津津有味,在一旁小声道:“可还合公子的胃口?” 我大大称赞:“世间珍馐美味也不及玉舒姐姐粥。” 玉舒面色一红,低头不言。 一旁玉峰却是掩口轻笑一声:“玉舒妹妹怕是以后要日日烧粥。” 玉舒娥眉轻蹙,嗔道:“姐姐!”说着,咬唇跺脚,躲到一旁。 我和玉峰都不由轻笑起来。 玉舒娇俏可爱,真叫我想念起沈家我的几个贴心内侍。魏紫姚黄各领风采,一个温柔似水,一个热情似火,本还有个迟兰也是我心头大爱,但母亲觉得迟兰狐媚,乱我心智,已经被打发嫁人。想到迟兰,不由唏嘘惋惜。 “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顾衍走出营帐,一张白玉面容无暇,长眸深邃冷峻,此刻不笑,便显得十分冷淡。 玉峰连忙将外衣给他披上,笑道:“是玉舒和沈公子打趣。” 顾衍面无表情张着手任玉峰给他整束衣冠,闻言冷冷道:“你今日给玉舒开了脸,就算将她收入房里。” 玉峰柔荑微微一顿,声音仍是温柔:“是。” 我见顾衍出来,便上前道:“师兄,萧轲昨夜没有回来,你能不能帮我放只传音鹤给他。” 我自己不能放传音鹤,一是我被伏魔戒禁锢,使不出法力,二是我就算使得出,魔息太引人注目,只怕不出半日就要被人发现。 顾衍面上冷冷:“你自己的事求我做什么?” 我心头一滞,虽知道顾衍不喜我,却没想到这样直接拒绝我。可能我求他,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 “师兄。”陆冕也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笑意,阳光落在他脸上,除了那两个青黑黥字有些可怖,却还是个气度清华的翩翩公子。 想到昨夜被顾衍抚弄半晌,又给陆冕含吐半夜,同时见到他两人,实在有些尴尬。更何况, 这两人还是那般关系…… 我有些闷闷的,小声道:“师弟,我想给萧轲放只传音鹤。” 陆冕微微挑眉,不解道:“萧公子昨夜没有回来?”长眉又是微蹙,露出担忧表情,“这还得了。”说着,轻轻拉住我手,柔声道,“师兄,你别担心,我来帮你放传音鹤给他,我在纸鹤上做下标记,他收到后自会找到我们。” 陆冕拉着我手,长袖遮掩,却用手指轻轻摩挲我掌心。我有些尴尬,总觉得像是背着顾衍在和陆冕偷情一般,便赶紧抽出手来。 陆冕和顾衍用过早膳,一行人又再次启程。这回萧轲不在,我一个人同时面对他们两个,简直如坐针毡。 但两人却好像只拿我当成空气。陆冕帮顾衍倒茶,顾衍就帮陆冕垫腰;陆冕替顾衍扇凉,顾衍就给陆冕遮阳。我见他俩真的感情深厚,心头失落。一个人不言不语坐着,也不敢说话。 中午用膳时候,玉舒脸色有些苍白,应是知道自己要被顾衍收房,但却不知为何没有开心样子。一旁的玉峰也是柳眉轻蹙,不知道在发愁什么。 我与陆冕顾衍无话可说,想上前与玉舒寒暄两句,玉舒却只是哀怨看我一眼,就跑回女眷的车上再没下来。 我不好追过去,便去问玉峰,玉峰垂眸沉吟片刻,露出一抹苦笑:“沈少爷,我们这些家奴只有听从主人安排,再多的也只是痴心妄想。”说完,也不再看我,又领着玉敕玉钥收拾打点,再也无话。 下午车上只觉得气氛有些低沉,上午陆冕和顾衍还要互相照顾,可下午顾衍只是沉着脸,陆冕虽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眼神却看不出一点高兴,两人下棋只有落子之声,无半点交流。 我斟酌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师弟,有没有我表……呃,萧轲的消息?” 陆冕将手中抬眸,将手中棋子投入石碗,笑道:“师兄真是着急,这才半日,就要问上好几遍。” 我本想说加上昨夜到现在已经十几个时辰,但看陆冕皮笑肉不笑,也不敢回嘴,垂下眼皮不说话。 顾衍忽然开口:“明日就到裂云山,说不定萧轲已经到了,他想着有我和陆冕和你在一起,你也不会出事,所以没有回来也不一定。” “他一向办事稳妥,不可能有走了却不留音信这种事。”顾衍的说法,我却是不信的。 顾衍冷冷扫我一眼:“你倒是了解你这位朋友。” 我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敢招惹他,自己低着头理理衣摆。 这般小心翼翼捱到晚上扎营,想到明日就到裂云山,不由松一口气。日日要独自对着这两位阎罗,不死也要少半条命。 用过晚膳,我看了二人一眼,小声道:“我一人占一个营帐实在失礼,你们拿回去吧,我今天在马车上睡一晚就行。” 顾衍看我一眼:“ 你又要作什么妖。” 我被堵得说不出话,旁边陆冕却微微一笑,对顾衍道:“师兄想多了,沈师兄大约是看我这几日有些劳累。”说着又对我微微一笑,“多谢师兄,那今晚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点了点头,可是看着陆冕笑容,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抱着被子上了马车,外面篝火燃着,透过纱帘,透出朦胧的一点光线。矮桌被撤走,我躺着倒也能伸开腿。脱了外衫,和中衣,穿一件里衣。这里衣前两天洗过,还算干净。转着手指上的伏魔戒,渐渐有些担心萧轲。 说到萧轲,我还真是一肚子苦水要倒。 父亲严苛,我从小和父亲不亲,倒是和舅舅最好。幼年冬天,我总要去南阳避寒,住在舅舅家里,舅舅觉得我和母亲长得像,也疼我。父辈总在意父子相疏那一套。所以说起来,萧轲和我算是同病相怜。舅父虽性格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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