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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她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点开屏幕,递到司蘅面前。 “老公,你看,这是我们结婚时的视频。” “你看,这是你生日时,你说想要天上的星星,我就给你买了一颗。” “你说喜欢滑冰,我就给你造了一个冰雪宫殿,你看你玩的多开心啊,头发上都是雪......” “还有这个,是我们儿子出生时拍的,咱们一家三口多幸福啊!” 一段段视频在江揽月指尖翻过。 司蘅看着那十分陌生的画面,心底却泛起莫名的熟悉。 尤其是那个小男孩的脸,几乎是瞬间让他心底刺痛,一股巨大的悲伤包裹住了他。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江揽月的眼神中,多了分复杂。 “江揽月,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司蘅顿了顿。“那儿子呢,他在哪儿?” 江揽月的身体瞬间僵硬,仿佛脊梁骨被人打断,深深弯了下来。 “我们的儿子,被江朔害死了......” 她带着哭腔,将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即使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听这个故事,但司蘅还是感到心脏被撕开般的疼痛,痛得几乎窒息。 他望向眼前这个不停道歉的女人,没有丝毫怜悯,只觉得她活该! “江揽月,你听着!”司蘅声音拔高,眼眶含了泪水。 “如果我真是你的老公,那么请你,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我早晚杀了你!” “阿蘅!”江揽月踉跄了一下,伸手想要拉他。 “滚!”司蘅怒吼着,狠狠瞪向她。 江揽月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心痛如绞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 她不该这样逼阿蘅,这样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好!好!”江揽月边点头边后退。“阿蘅,我会等你的,等你原谅我。” 等司蘅平复好心情,才发现乔薇的衬衫被血染红。 刚才的争执中,乔薇又负了伤。 他立马熟练地再次为她消毒上药。 处理好伤口,他疲惫地拿起手机,给阿诚发去消息。 信息发送成功的同时,“叮”地一声,乔薇手机屏幕亮了。 司蘅皱了皱眉,试探性地再发去一条。 “叮——” 乔薇脸色骤变,连忙想去拨手机静音键。 司蘅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夺过来。 只见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他刚发过去的消息。 空气死一般寂静,乔薇知道再也瞒不过了,沉下肩膀认命般开口。 “我摊牌了,我那天跟你讲的故事,花店里的小男孩,就是你!” “等我回国时,你已经和江揽月在一起了,而且十分幸福,直到那天,阿诚跟我说,你想要在我资助下成功研制的失忆药,我就让他给了你。” “你出国后,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就也跟到了巴黎,借来了阿诚的账号,帮你开店,与你偶遇。” 乔薇急得眼眶都红了,补充道:“但我发誓,我对你丝毫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守护你而已......” 太多的信息一下在司蘅脑子里炸开。 他沉默地起身:“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颊,乔薇心底抽痛,却也不想再惹他烦忧:“好。” 直到乔薇带上门,司蘅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板上。 黑暗笼罩着小店,他的心底亦是一片黑暗。 太多来自遥远的过往,此刻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该怎么办? 那一夜,他彻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乔薇还是照常来帮忙。 她像往常一样替司蘅换水,打花,包花材。 司蘅也跟着忙碌着。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与尴尬,谁也没有先开口。 就在这微妙的气氛中,门口传来“欢迎光临”的门铃声。 男人推门进来,正是昨晚的江揽月。 她比昨晚更憔悴了,眼底一片乌青,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我想,买束花。” 司蘅头也没抬,语气淡漠:“不卖。” “多少钱都可以。”江揽月神情执着中带着执拗。“一个亿,十个亿,一百亿,只要你开口......” “滚!”乔薇狠狠推搡了她一把。“没听到他说不卖吗?” 就这样,江揽月再次被乔薇赶到了门外。 隔着一层玻璃橱窗,她看着二人打着花枝,不时低头交谈几句。 片刻后,司蘅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她从未见过的笑容。 这一幕是如此熟悉,像极了她们初见之时。 可她却亲手毁了这一切,弄丢了他。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挽回这一切。 江揽月心如刀绞,正准备离开。 然而她刚转身,却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藏在街角,眼神死死盯着橱窗里的司蘅。 果然,那男人手中拿着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直冲花店里面去。 一股不详的预感瞬间涌上她的心头。 “砰!” 花店们被猛地踹开,那个男人打开瓶子,对准司蘅的脸就狠狠泼了过去。 低头包花的司蘅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小心!”乔薇一个转身,将司蘅死死护在怀里。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猛地扑了进来,用自己整个身体,挡在了她们前面。 “啊!” 江揽月发出一声惨叫,整个后背瞬间冒出白烟,伴随着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少量的液体溅到了乔薇胳膊上,也是瞬间烧出一块血窟窿。 缓过神的司蘅顿时心惊胆颤。 “是硫酸!” 那男人泼完硫酸就往外跑。 司蘅连忙拿出手机拨打了911. 救护车很快将二人送进了医院。 病房里,重伤的江揽月即使处理完伤口,依旧痛得冷汗淋漓。 她后背受的鞭刑才彻底痊愈不久,如今又被硫酸腐蚀,惨不忍睹。 司蘅望着她痛苦不堪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也只是说:“谢谢你,但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 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疏离。 说完他转身离开,走向隔壁乔薇的病房。 乔薇在接受护士换药,正疼得龇牙咧嘴。 看到司蘅走进来,她立马装作风轻云淡的模样。 “疼不疼?” 司蘅心里内疚不已,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眼眶都含了泪。 “我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怕疼吗?” 乔薇刚伸出另一只手拍胸脯,但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她顿时“嗷”地痛叫出声。 司蘅看着她嘴硬又滑稽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的不得了。 这一幕,被门外的江揽月尽收眼底。 她看着司蘅为乔薇流泪,又看着他因为她重新展露笑颜。 那眼底流露的心疼和温柔,是她曾拥有,如今却彻底失去的珍宝。 她默默转过身,拖着剧痛的身体,一个人离开了医院。 她买了一张最早的回国机票。 她知道,唯有做完那件事,才能彻底地赎清她的罪。 乔薇出院那天,又是小雨淅淅。 她站在花店门口,没有撑伞,细雨打湿了她的头发,几片枯叶随着雨打风吹飘落在她肩头。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推开了花店门。 司蘅听到声音回过头,惊喜地看向她:“怎么出院不告诉我?” 然而下一秒,他才注意到乔薇穿的是婚纱。 乔薇伸出手,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束黄金制作的勿忘我。 “司蘅,我们在一起......不,我们结婚吧!” 她语气虔诚,似乎在说什么庄重的誓言。 “我想嫁你为妻,用一声守护你,爱护你,给你生儿育女,求你答应我吧!” 司蘅愣在原地,花剪啪嗒掉在地上。 心底猛地抽痛了一下,仿佛勾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 他抗拒地转过身,又重新捡起花剪。 “对不起,我,我没准备好。” 然而话音未落,司蘅眼前一黑,直直朝前倒去。 “司蘅!” 由于连日的劳累和情绪冲击,司蘅发起了高烧。 他昏睡了很久,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一个小男孩牵着他的手,一直走啊走。 “爸爸。”男孩突然叫他。 他下意识就“嗯”了一声,蹲下身扶着男孩的胳膊。 男孩笑着,眼底却有不舍:“乔薇阿姨人挺好的,其实我挺希望爸爸和乔薇阿姨在一起。” 不知怎么的,司蘅心底莫名涌上酸楚。 “那你怎么办呢?” 男孩狡黠地在他脸颊亲了一口:“爸爸,只要你幸福,小宝就高兴。” 他还想再说什么,面前的男孩突然化作一团光晕,渐渐消散。 “儿子!”司蘅猛地睁开眼睛,泪水早已浸湿了枕头。 他扭头看向床边,看见乔薇正在为他涮洗敷额头的毛巾。 她似乎整晚都没睡,眼里布满血丝。 见他睁开眼,乔薇顿时精神了许多。 “司蘅,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渴不渴?饿不饿?” 看着这个满眼是他的女孩,司蘅心底的柔 软彻底被触动。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声音虚弱地说:“乔薇,我们在一起吧。” 乔薇愣在原地许久。 片刻后,泪水瞬间涌了上来,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哭着抱紧了他。 司蘅再次看到江揽月的消息时,是在法制新闻上。 她杀了江朔,随后平静地拨打了报警电话自首。 警察到来后,她将一份遗产说明交给律师,将她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都留给了她远在巴黎的丈夫——司蘅。 江揽月被判死刑的那天,是司蘅和乔薇的婚礼。 教堂里,乔薇一身洁白婚纱,手捧着黄金勿忘我,一步步走向司蘅。 她们交换戒指,在亲友的祝福声中,正式成为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新婚之夜,二人折腾了一整晚。 当晚司蘅沉沉睡去,又做了一个梦。 这一次,梦境前所未有的真实而清晰。 梦里,一脸欢笑的儿子站在开满勿忘我的花田里,一步步奔向他。 这一次,司蘅终于伸手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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