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祁砚。” “嗯。” “祁砚。” “嗯。” 舒漾在他的怀里缩着,分别前的不舍。 祁砚手扣着她,细细亲吻。 …… 吻后,舒漾扑在祁砚的怀里,祁砚抚着她后脑勺的长发,“乖。” “抱歉,是我没把事情处理好。” 刚才那通电话不管是谁的,他都不可能会接,不能让这件事情,成为舒漾出差之前的一个插曲。 舒漾侧着头放空着脑袋发呆,听着祁砚在旁边说。 “宝贝,还好吗?” “嗯。” 祁砚漂亮狭长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似笑非笑。 “宝贝,时间……” 舒漾想到自己订的机票,赶紧松开手,却在松手的瞬间,被祁砚吻住。 混乱中听见祁砚说: “时间还够。” “……” 舒漾心情颠荡起伏,脸色七彩斑斓。 “混...蛋……” 被耍了! 剩下的脏话,全部在两个人的亲亲下,消散不见。 祁砚看她时候的样子,特别动人,清隽的五官覆上那些色彩,眼里全是她。 舒漾推着他,“你…不回电话吗?” 祁砚顺着她的发丝,“不说这个。” 他老婆马上就要去出差了,什么时候回来都不一定,天大的事,也先晾着。 好几天见不到人,对于祁砚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现在不趁机多抱抱,多亲亲,让他这几天怎么过? 舒漾乖乖点头,避开他的视线,感觉丢脸,直接就打了他一下。 “快起来。” “我本来都打算,吃完晚餐直接去机场了。” 舒漾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理,直接就把锅甩到祁砚身上。 男人轻轻拍着她的背,“嗯,是我的错。” 不把老婆在家里先交代好,出去招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他怎么办? 更何况,这件事情,祁砚也是突然才知道,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一时半会儿,翻译院那边的事情也处理不好,只能让舒漾一个人先去沪城出差,等他忙完再过去。 祁砚抱着她,“宝贝,你要是一直像ʝʂɠ现在,这么喜欢我该多好?” 舒漾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你每次,都像今天这样温柔,该多好?” “祁砚,你别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我喜不喜欢取决于谁,你心里不清楚吗?” “你别偷换概念。” 祁砚那么聪明,但关键就在于,不想收敛。 祁砚:“……” 被说的哑口无言的男人,完全无法反驳。 舒漾说的,句句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见祁砚不语,舒漾轻声冷呵。 “你要是不混蛋还挺像人样的。” 祁砚失笑,“老婆说的对。” 他的宝贝太机灵了,越来越难哄了。 可虽然每次都这么清醒,还是会悄悄的放水,为他妥协。 这些,祁砚的心里都很清楚。 祁砚抵着她的额头,“哥哥考虑一下。” “一会儿我送你去机场。” 到了机场。 舒漾拎着包就下车,她没带衣服,就穿了身黑丝绒长裙,打算直接和秦雅致逛街的时候买。 祁砚拉住她,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整理好。 “这几天降温,凌晨会冷,先带着。” 舒漾点点头,“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外面好冷。” 祁砚不说话,就看着她。 眸中的夜色都变得深沉。 舒漾疑惑的皱着眉,“怎么了?快回……” 话音未落,舒漾就被祁砚一手扯到怀里,发.狠的亲的几下。 “记得想老子。” 舒漾心里瞬间就有些发酸,才哽的声音抱了抱祁砚。 “老公拜拜。” 舒漾走后,祁砚站在车旁回拨刚才的电话。 听着眉心紧蹙。 “离婚?” 第105章 现在醉了吗 祁砚听着电话,不久前被拉黑的陆景深,醉意十足的在那边说着。 “我要离婚。” “我、要、离、婚。” 男人的声音坚定,一字一顿,又似乎带着赌气的成分。 祁砚摸起烟点了根,听着他重复着,蹙眉。 “说重点。” 离婚这两个字,祁砚听着就晦气,根本不想多听。 就连陆景深的电话,要不是公司产业的合作,他都不可能从黑名单放出来。 等什么时候,这个男人不和离婚沾边再说。 “……” 电话那头沉默着,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亦或者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祁砚抽了两口烟,不愿等,干脆直接说道。 “你要是真想离婚,现在就应该带着离婚证,潇潇洒洒的来找我喝酒。” “而不是一个人在那边喝闷酒,幽怨的像是被人欺负了,又不敢作为,只能打电话诉苦。” “陆景深,你别告诉我,你这点表达能力都没有了?” 酒吧内。 黑色衬衣的男人放下酒杯,撑着脑袋接电话,俊容在酒意下微红。 “她根本就不爱我……” “许心寐这女人,心比石头还硬。” “她昨天突然联系我见面,老子以为她想通了,要和我和好,破天荒的跟我回了趟家,她还说好想我。” “你知道我心里多开心吗?我都打算把假离婚的事情告诉她,好好和她道歉认错,两个人重归于好,慢慢过日子。” “结果呢?结果这个女人来我家,第二天丢下两百块钱就走了。” “我他妈的……” 陆景深说着,回想起都想掐死那个女人,一口喝光了酒杯中的冰酒。 “渣女!骗子女人!” 陆景深只要想到这件事情,心里就痛苦的要命。 不走心是他先说出来的,现在被玩的成了他自己,真是天道好轮回。 他天真的以为,许心寐真的想他了,想和他和好。 许心寐却眯着眼睛笑他。 “我们陆总啊,装什么深情?” “……” 陆景深当时就快被气疯了。 可许心寐根本就不管他什么心情,不停的说着那些话。 生怕气不死他。 在许心寐一句句话语下,陆景深完全无法再做到面不改色,脸色黑成一片。 他知道他但凡要是有点骨气,就该直接让她滚。 可是他没有。 看着女人在自己面前,一会儿说爱他,一会儿说想他,嘴里没一句真话。 即便全都是为了讽刺他,他都做不到。 他好想她,只要人肯回来,怎么说他都行,错在于他。 临走之前。 陆景深还没醒,等他一睁眼睛,旁边就没了人。 就剩下空空如也的房间,以及手机中的一条语音短信。 许心寐甜甜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 “老公~下次再见。” 看见这样的消息,陆景深气的太阳穴生痛,想把手机都砸了。 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回了信息。 编辑了大半天,控诉许心寐渣女行为的话,结果到最后,全部都删的一干二净。 回了个—— [好。] 过后, 陆景深简直想把自己这双,不争气的手给剁了。 狗一样。 陆景深越想越气,待在家里办公室任何地方,都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 没办法才不得已跑到酒吧。 用嘈杂的环境,去干扰自己的思想。 陆景深醉醺醺的,“祁砚,你懂吗?我真的……她怎么能这么对我……” 听完,祁砚摁灭手中的烟,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不懂。” 他婚姻幸福,老婆听话,怎么会理解一个快要离婚的人? 祁砚想了想,说。 “你不妨换位思考一下,你在她心目中,至少还值两百块。” 陆景深:“……” 祁砚又补充道,“哦,还有一条语音。” 陆景深:“……” 一时之间,陆景深已经听不出这到底是安慰,还是又一次被嘲讽。 他试图拿祁砚说的这些来说服自己,很显然以失败告终。 “老子怎么可能就值这点,她太欺负人了。” “这女人现在的态度,明显就他妈打算,长期以往下去吊着我!”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这个女人却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低头。 并且还不接受。 祁砚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示意司机开车,一边回道。 “话别说那么绝对。” 陆景深:“?” “不一定是长期。” “……” 陆景深握紧手中的空酒杯,“祁砚,你真他么会说话!” 祁砚:“就事论事。” “你别期望太高,免得最后喝闷酒都解决不了。” “再者说,对方原本都懒得搭理你,现在就算是做法有些不妥当……当然,是你认为的不妥当。” “但好歹,你也见到人了,知道她没别的男人,还要怎么样?” “别忘了,你之前连她电话都要不到。” 陆景深盯着透明的玻璃酒杯,脸上扯出一抹无奈至极的笑。 “说的对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凭什么真以为我离了她,会要死要活的?” 祁砚轻呵,反问,“那你现在是?” “……” 陆景深沉默。 过了两秒钟,开口。 “不想活了。” 一个明明有老婆的男人,现在却落得这种地步,都不敢对外宣称。 还得时时刻刻提防着,怕许心寐发现离婚证是假的,然后和他闹。 陆景深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哪来的底气,说出让许心寐不要赖上他的这种话。 现在的确如他所愿,许心寐玩的认真。 清醒后马上翻脸不认人,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 平时一句不喊老公,反而在他气的要命的时候,这个女人就甜兮兮的,一口一个老公的叫。 “老公,夸夸我,我最近是不是瘦了。” “陆景深,你再板着一张脸,扣一百块。” …… 祁砚靠在椅背,直接给到结论。 “那就离。” 在他看来,人要是自己想不通,倒不如分开冷静冷静。 而陆景深现在的状况,很明显就是需要人逼他一把。 否则永远都意识不到,真正的问题出在哪里。 短短几个字,直接让陆景深久久默不作声。 离婚? 这个答案在陆景深心里,简直就是废话。 过了好一会儿,陆景深又喝了几杯酒,才气愤的说道。 “祁砚!你他妈就不能劝劝老子吗?” “我说什么你还真就听什么,你婚姻也没到这种地步,非要把我伞撕了?” “你别告诉我,你听不出来我不想离婚?” 祁砚回答道,“劝分不劝和。” “离吧。” “离什么离!” 陆景深立马拒绝,“什么劝分不劝和,你别跟我扯这些。” “你只能劝和,知道吗?” 陆景深闷的要死,他要离婚早就离了,何必拖到现在。 还花那么多心思,弄一张假的离婚证,试图骗过许心寐。 心里就等着她回心转意。 祁砚唇角微扬,依旧是不以为然的态度。 “你这不是会自己找台阶下吗?” “怎么?” “在你老婆面前,要什么面子,你早这么识相,就没那么多破事,现在让我劝你,有什么用?” 陆景深:“……” 他怎么知道,他的嘴每次碰上许心寐,就像是打结了一样。 天天被气的说不出话,然后又越想越气,而许心寐早就该玩玩,该睡睡,压根不顾他的死活。 婚前协议好的内容,和互不干扰的生活,许心寐记得牢牢地,完成的堪称完美。 不花他一分钱,也不欠他任何东西。 以至于现在,他根本就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能见到人都不错了,他还ʝʂɠ能指望什么? “不说了,祁砚,是兄弟就出来喝两杯。我睡一觉自己就想明白了。” 陆景深越想越头痛,根本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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