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坚持。 他想:算了, 猫嘛,胖一点儿也挺可爱的。更何况是本身颜色里就带点橘的, 但凡周一不是什么克扣口粮的坏爸爸,它都不可能太瘦。 蒋.很快就适应身份地把自己代入成了周墩墩的另一个爸爸.择:“好吧,那我喂完它之后给它拍拍照片总行吧?” 周一对此轻笑着回答说:“那估计得看它晚上心情好不好。” 蒋择没辙了地叹气, 心说有道理。小猫咪的心思又岂是他们能左右的呢? 他听着电话那头已经有人在催周一该收拾收拾地出发了的声音,自觉地提示道:“少喝酒多干饭啊,真要挡不住地醉了的话就给我打电话,不管多晚,我去接你。” 周一“嗯”了一声地说,没忘了给蒋择吃定心丸地说:“今晚过生日的那位和我不算是什么关系太密切的老同学,请的人大概也挺多的,所以大概也不会特意分出心思来劝我酒。” 蒋择放心了点地说“好”,临挂电话时说的是“那就晚上见”。 熟稔的语气,外加上并不歪腻地让路过的人起鸡皮疙瘩的谈话内容,会让人在恍然间觉得:这俩比起刚确定关系没多久的热恋小情侣,更像是已经相爱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只有蒋择自己知道,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变了很多。 至少在几天之前,周一是绝对不可能在车上亲他的,更不会在电梯悄咪咪地牵他的手。 什么?蒋择当时是什么反应?别问,问就是心跳加速地觉得自己更该给周一一个名分。 蒋择在挂了电话之后又想起了今天临下车前周一跟他说的那句喜欢。 于是他最终还是没改变主意地跟刘学武他们说了他晚上不去参加聚餐了的事。 刘学武没强求,因为他在撞破过蒋择脸红红地从周一的车上下来,并且嘴角破皮了的样子的之后,就已经参透了某些不能说的小秘密。 所以他在听见蒋择说这话的当下,就默认了蒋择大概是要回家跟周一共进烛光晚餐的事。 毕竟跟某个周姓大帅哥比起来,他们算什么? 刘学武自觉狠狠地懂了地想道,没想到蒋择在回家喂过小猫咪之后就开车去了他爸妈那儿。 蒋择到他爸妈那儿的时候他爸刚回家没多久,听动静是正在卧室里洗澡。大概是因为白天出警的时候又出了一身的汗。 他妈妈则还在厨房里忙碌着。 明明一荤一素一海鲜已经端上了桌,她却还在灶火前忙活着最后的汤品。 叶霜竹在听见自家的门铃声响了之后才咕咕哝哝地把火关小了点儿,擦干净了手上的水渍地去开门。 她的一句“谁啊”止于她看清了来人的那一瞬。 她有些意外地把蒋择让了进来,颇为夸张地问:“你小子今儿怎么突然良心发现地来蹭饭啦?平时不是得跟请客人似的给你打好几个电话,才能让你赏脸来一趟吗?” 试图引起蒋择的愧疚之心,然后再顺水推舟地催一下蒋择相亲的事。 蒋择却不吃她这套地挑眉,“我倒也不至于这么没良心吧?”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地说:“每回你打电话来跟我说你有点不舒服的时候,我不都立马赶到了吗?哪怕是被你用这个借口骗惯了,我也还是怕变成‘狼来了’地乖乖来了。” 叶霜竹听着,自知蒋择这么说也没错地摸了一下鼻尖,一边让蒋择坐下吃饭一边把话扯回到了蒋择的终身大事上。 她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话说,前几天你那李阿姨跟我说她有个亲外甥女还没找到对象来着,大概二十五六的年纪,当医生的,长得也” 蒋择一听,已经能料想到他妈接下来要说点儿什么了地主动出击道:“其实我今天来这儿吧,就是想跟你还有我爸说一事儿。” 叶霜竹看着蒋择有些严肃的态度,也下意识地站直了点儿地问:“什么?” “就,我最近找了个对象。”蒋择回答道。 听得他妈妈差点要一蹦三尺高地大肆鼓掌。 “好啊,好啊,找了个对象好啊。”叶霜竹止不住地连声说,要多激动有多激动地继续道,“毕竟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可不得找个陪陪你的另一半儿吗?就算你总说一个人好一个人好,但要我说,肯定还是两个人搭伴儿过日子更舒心一点。” 蒋择看着他妈妈激动地都快哭了的表情,忽然心底泛起了一丝内疚地想要趁早纠正,却被叶霜竹再自然不过地接下去的碎碎念截断了。 她就像是一瞬间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那个蒋择刚出社会地开始挣钱的年份,而后苦口婆心地问蒋择:“那你最近挣得钱还够不够用?” 她近乎于自言自语地碎碎念地道:“女孩子的开支应该不少吧?你可千万别心疼钱,该送礼物就送礼物,该约对方出来吃饭看电影喝奶茶的也就主动、大胆地约!就算人女孩子独立地说不需要你给她花钱啦,你也不能真抠抠搜搜地跟人AA啊,显得你不局气” 蒋择沉默地听着叶霜竹已经问到了那个女孩儿是哪儿人,她认识不认识,做什么工作的,是宁城本地人吗的话题,最终还是没给对方留有希望地果断道:“我找的那个对象,不是女的。” 叶霜竹听着,喉间一哽地觉得蒋择是在跟她开玩笑。 只是蒋择到底是她十月怀胎地生下来,又含辛茹苦地养了二十年的孩子。 所以她只要看蒋择一眼,就能分辨出对方到底是嫌她总给他介绍对象的事太烦了而随口在跑火车,还是正儿八经地在跟她说这事。 也只是因为如此,她攥在手里的汤勺最终“咣当”一声地掉在了地上。 她眼眶有些红地看着蒋择,哑声说:“蒋择,那是不对的。” 她像是自我催眠,又像是在跟蒋择强调她的态度地又重复了一遍。 她下意识地就要跟蒋择强调这事的弊端,只是她看着蒋择再坚定不过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劝不动地放弃了。 她只问:“你们有可能分开吗?” 她斟酌着字句地给自己找寻着最后的希望,“我的意思是,你应该不是非他不可吧?” 蒋择有些不忍心地看着叶霜竹浑身颤抖着的样子,摇头说:“至少在我之前的二十八年里,我没喜欢过别人,也无法想象我在之后的几十年里换了个人喜欢的话会是怎么样一副光景。” 叶霜竹闻言,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得那从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都停止了,她才开口问:“是,周一吗?” 蒋择看着叶霜竹的眼睛,“嗯”了一声,又郑重其事地点了下头,彻底地击碎了对方的最后一点希望。 他意欲补救地跟对方道:“周一四舍五入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所以你应该了解他,知道他不会是那种随便玩玩的,知道他是” 叶霜竹却呼吸急促了点儿地果断打断道:“那不一样!” 她少见地气红了脸地厉声说:“可怜小孩儿时候的他,跟接受他和你在一起,完全不是一码事!” 蒋择看着他妈妈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莫名地想起了一些和周一,以及他妈妈有关的往事。 那个时候的他大概是八九岁的光景,正是皮得狗都嫌弃烦的年纪,周末自然也闲不住地吵吵嚷嚷地约了三五好友地出去踢球。 只是当时的他懒得穿过大半个街道去找足球场,所以就领着那些人在小区楼下的空地里踢足球。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之前相安无事,不代表每次都能相安无事。 比如那天下午,他的腾空一脚踹碎了楼底王阿姨家的玻璃。 于是那些原本跟在他后面充当小弟的跟屁虫们都忽的如鸟兽散地回家装鹌鹑去了。 蒋择见状,也赶在那位素来泼辣的王阿姨出来骂街之前疯跑回了自己的家里。但不是为了逃避,而是找“帮手”。 “咔哒”一声,蒋择打开了家里的门。 他因为急的顾不上脱他脚上那双沾了泥的球鞋的,还挨了他妈几句吵吵。 他当时急的也没时间生气了,就那样站在他妈的对面,梗着脖子预备认错,让他妈挡在他前面地领着他认错去。 结果他话都还没说出口半句,家里的门铃就被按响了。 来人是当时比他还矮了半个头有余的周一。 那个在听到“哐当”一声巨响后赶来他家里找他的小朋友看着他当时那副又怂又勇的模样,悄么声息地用自己细软的小拇指勾了一下他的手指。 蒋择侧目,看着那个还带着婴儿肥的周一跟他做了个“别说话”的口型,而后张口就来地替他揽走了全部过错。 “阿姨,我下午跟蒋择哥哥出去踢足球的时候把王阿姨家的玻璃给弄碎了,您能不能替我跟我妈妈说说情。” 时间,地点,事件,复述得都挺好,却唯独弄错了肇事者,听得蒋择想给他的作文打零分。 而当时刚半人高的小周一委委屈屈地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紧抓着蒋择的衣角不放,落在蒋择妈妈的眼里就成了实打实的害怕。 但蒋择却清楚的知道对方只所以抓他衣角的原因其实是让他保持缄默。 当时的蒋择不知道在想什么地没有立即反驳,而是先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周一的小可怜模样。 大概是被周一那谁听谁心疼的语气给勾的。 他看着周一那双总是盛着星光的眼睛,在那一刻像是碎了的玻璃一般,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连带着那张漂亮的小脸也跟小麻薯似的皱成了一团,赶忙地就打算认了。 但是蒋择他妈妈却没给他那个机会。 是时的她立刻从预备狮子吼的状态中抽离了出来,准备伸出去拧蒋择耳朵的手也自动降低了一格,转而摸上了周一柔软的发梢。 “没关系的,小宝贝儿,别害怕。阿姨会跟你的爸爸妈妈说清楚的”叶霜竹这么说道。 只是她刚安慰了没两几句,就又立刻转过来掐蒋择的胳膊,问他怎么不把人带到小公园或者废球场里玩儿。 蒋择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似乎是人小鬼大地“啧”了一声,而后拽不拉几地赶在周一把偷懒的罪责也揽过去之前说了句“麻烦”,毫无疑问地得到一个来自他亲妈的暴栗。 但周一前脚刚走,蒋择就单刀直入地跟他妈坦白了。 “足球赛是我组织的,在小区里踢球的提议是我提的,王阿姨家的玻璃窗也是我一脚踢碎的。周一今天下午压根就没跟我们出去玩。所以你别跟周一他家长瞎告状。” 至于蒋择为什么没在周一走之前跟他妈说这事,大抵是不希望某个铁了心地要给他定罪的小麻薯生气。 而一次性把这事说完了,也说清楚了的蒋择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人小鬼大地看着他妈突然僵住了的背影,故作轻松地说:“你过会儿领着我去王阿姨那儿挨顿骂,赔扇玻璃钱就算了。至于那钱,我可以靠替你打扫屋子、洗碗、给舅舅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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