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事。” 胖子也点起一根烟,对我道:“抽根烟吧,今晚我们放肆一点。” 第92章 雨村笔记 旅行篇(33) 胖子所谓的放肆,潜台词大概就是,你可能过不了今晚了,所以想吃点啥就吃点啥,想喝点啥就喝点啥,抽烟也可以,无所顾忌。 烟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道具。我想起自己之所以会染上那么重的烟瘾,就是因为烟这个东西,有很多用处。比如说在开棺祭拜的时候,测试气流;还可以用来做土雷管引线;以及在某些敏感的时候,能够通过飘烟看到一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 我点上烟,靠在床头。 如果我是这个邪神,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呢? 大概会是:这个人不是很正常吧,他内心没有什么恐惧,还十分急切地想要看到恐怖的画面。 邪神能看透我的内心么,如果可以,它就能看到我所有的计划,仔细揣摩后会发现这个计划无懈可击,难以周旋,从而主动退下阵来。 如果它不能,那么它很快就会产生疑惑:为什么邪神会被人类猎杀。 出现吧,出现吧。 出点什么事吧。 我就这么恍惚地想着,这些念头在我脑子里转得很快,当我回神的时候,忽然在黑暗中,看到床边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 那个人背对着我,但依然能辨认出,它手里拿着一双门口放的鞋。 它一动不动,就这么站着。 灯的开关就在旁边的墙壁上,这个房间里装着一个老式白炽灯,光是黄黄的。我伸手把灯打开,就发现那个背影竟然是阿贵。 我心说不好,他不是在外面和别人喝酒么,怎么回来了。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阿贵?” 他有些恍惚,回头看了看我,又看向那个泥佛。 “我见到大师了。”阿贵忽然开口道。 “怎么说?” “在回来的路上,我看到大师就站在电线杆子顶上,树挡住了他的脸。”阿贵和我说道:“他和我说,他见到菩萨了。他的元辰宫又大又宽敞,里面供了三连佛,第一尊就是鳞身菩萨。” 我看着阿贵,问他:“你刚才在干什么?” “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回来了。” “大师就是和你来炫富的么?” “他让你下去找他。”阿贵说道:“他说,你得下去,到他师父那里,他师父会带你去找他。如果你不去,他就要杀人了。” “那如果我下去找他,他就不杀么?” “他要带你去见菩萨,让你亲自给菩萨赎罪。”阿贵说道:“你一个人牺牲了,我们都会没事。”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他肯定会有所行动,让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所以,他应该会对我做点什么。” 阿贵忽然看着我说道:“有时候,他不用对你做什么,你就会受他胁迫。”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但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阿贵说道。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来电是一个奇怪的越南号码。 我接起电话,听到里面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哪位?”我问道。 对方说的是越南语,我听不懂,我尝试用英语沟通,没想到对方也会英语。原来他们是越南的一个幼儿园,今天晚上,他们给孩子们洗澡的时候,在很多孩子的背上发现了数字形状的湿疹,那一串字数很明显就是电话号码。他们以为是恶作剧,就尝试打过来看看。 对方还告诉我,他们已经报警了,因为幼儿园位于边境,所以他们在两边都报了警。他们认为,是我用了什么恶意的手段,在那些小孩子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我表示毫不知情,让对方拍照发给我。 很快我就收到了十几张照片,每一张都触目惊心。那些孩子身上的湿疹十分严重,形状是数字,排列出来的确是我的电话号码,而且看上去是人为用手指抠出来的。 第93章 雨村笔记 旅行篇(34) 我们立刻出发去中越边界。现在这个时候,即使有手续也过不去,所以我们约了幼儿园的人,在位于边境的贸易区里见面。这个贸易区我方可以过来,越方也可以过来,但是所有人只能在这个区域里活动。 从对方发来的资料看,那是当地非常普通的一所幼儿园,也没有装监控,所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在路上的某个瞬间,我从后视镜里看闷油瓶,发现他的表情忽然警醒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或者是感受到了什么。 那一瞬间的表情,让我觉得非常不妙。 之后,他就一直看着一个方向。 我知道在很远的地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应当是感应到了,或是想起了什么。 “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我对他道。 他依然看着那个方向:“如果有事,不用我说,今晚会有人来。如果没人来,就没事。” 张家有情报系统,虽然已经凋零了,但仍旧在发挥作用。他的意思是,应该会有人来传递消息,但他现在也无法确定。 这个小插曲让我略微有些心神不宁,我特别忌讳一件事情还没处理完,又出现了其他事情。此刻看他的反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大事。 不过当晚没有人来,这件事情,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到了边境之后,阿贵的大女儿来接我们。我们到了贸易区,就住在里面的招待所里。 这里都是两边的商人,在经营大量的水果和干果贸易。还有中国的电器,像是小家电、刮胡刀什么的,都能卖到那边去。 招待所里很乱,中间划了一条线,一边是中国一边是越南,可以随意穿越,但两边的法律却是不一样的。 我们去越南那边吃米粉,见到了那个越南幼儿园的老师,才19岁,会说一点中文,但口音太重了,英语反倒更好一些。我们三种语言混着交流,阿贵的大女儿会说越南语,也在旁边帮我们翻译。 她的叙述其实并没给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她是住校的老师,当时所有的小朋友都已经睡下了,但忽然一个接一个开始哭起来。她和另外几个教工赶过去,就发现他们身上出现了湿疹。 湿疹的瘙痒难以忍耐,小孩子把身上几乎都挠破了,教工们不得不给他们带上手套。 两边的警察稍后也过来了,我的行程很好查,很快就被排除了嫌疑,但他们还问了我很多有关仇人的问题。我想,如果我在东南亚有仇人,只可能是那两位了,毕竟现在还欠着好多钱,但那两个人肯定干不出这种事。 老师还带了一个小朋友来,是幼儿园里的社牛,精力非常旺盛,到晚上都不肯睡。我们给她买了吃的,问她当晚发生了什么。 那个小女孩就说(越南语):“是咭嘲。” “咭嘲?” “对,有一个咭嘲里的人,他演一只乌龟,在房顶上爬,大乌龟。”小女孩说道。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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