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那时,她心脏跳得很快。 指尖忍不住点开那短信。 许多张熟悉的风景毫无征兆地闯进她视野,是她从小生活过的地方,每条街巷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一刹,滚烫的眼泪从她眼眶滑落,砸在手机屏幕。 是靳淮铮。 她只跟他讲过这些地方。 躺在他的怀里,说她小时候都喜欢去哪儿玩。 下一秒,那陌生电话打过来。 郁书悯愣了下,抬手抹掉眼泪,起身走到没什么人的角落。在寒冷的晚风里,她接通电话,耳边顿时响起熟悉的声音,温柔带笑,说: “悯悯。” “我很想你。” 他们好像并没有分别太久,却觉得时间格外漫长。 郁书悯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滑落,到最后,她干脆蹲在地上。细碎的哭声传进手机里,靳淮铮笑了下,哄她说:“怎么哭了呢。” 郁书悯吸了吸鼻子,嗔怪说:“你换号码了,就像消失了一样。” “抱歉。”靳淮铮认错认得快,解释也紧随其后,说不太想让靳镇北查到,就连这新号码,也是旁人注册的。 “所以,你一直在江川?” “也不是,过些天还要去个地方。” 他要去找一个人。 如果能找到,如果顺利的话,就都结束了。 那个人就是当年经手车祸案的警员。 在调查中发现,这个人也经手过他父母的那起事故,跟靳镇北的关系不一般。 在这之后他调离望京,如今兜兜转转,不知在tຊ哪个岗位上。靳淮铮之前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四处询问,是怕惊动靳镇北。 现在,他借这次机会离开望京,让自己彻底销声匿迹,较比之前的情况更容易点,也方便他去一些地方。 这通来电并不意味着什么。 郁书悯也权当做接了个陌生人的号码。 纪录片拍摄结束,她与孟慈航在这儿多留了一段时间,商讨过后期剪辑。等离开回校时,也刚好是期末。 放假前夕,何颂她们拉她一块去聚餐。 她回来之前就预料到周围人会怎么看待她,却没想到真有人会当着她的面哪壶不开提哪壶。 玩游戏的时候,郁书悯连输两把,她懒得折腾,就选真心话做惩罚。 此话一出,与她隔茶几对坐的女生直接问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还美其名曰帮其他追求者讨个答案。 若非郁书悯摁着何颂,何颂就要站起来怼回去了。 郁书悯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女生,也将其他人的目光收入眼中,想了会,随口一说:“没什么标准,愿意被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行。” 话落,她不愿意再待下去,准备起身离开。 何颂她们自然也看不顺眼这群人,先一步拉着郁书悯的手腕走出包间,嘴里还嚷嚷着:“要不是看大家同学一场,谁会过来啊。” “别跟她们一般见识。”何颂两只手环住郁书悯的胳膊,全肯定道,“你那句话说得没错,找男朋友就得选愿意当狗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程梦和周弋楠就在旁疯狂点头,附和两句。 郁书悯看在眼里,很感动自己拥有她们这样的好朋友。 她们四人两两挽着手,走过长街,也踩过通向天桥的阶梯。热聊之际,夏夜的晚风迎面拂来,燥热的,郁书悯没来由地想念起那个人带有温度的怀抱。 她想,下一次见面,她一定要先给他一个拥抱。也要告诉他,她也很想他。 / 从春至夏,又从秋入冬。 郁书悯基本都待在崇南。 偶尔靳镇北会联系她,明面上是关心她,实际上是监视她的生活。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安排了谁跟着她,前阵子去找沈决明开介绍信,没过几天,靳镇北就语意模糊地提起留学的事。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的掌控欲就像无形的牢笼。 因此,她同靳淮铮并没有经常联系。 这段时间,靳淮铮去过很多地方,同形形色色的人周旋打探。 到年底,陈伯跟随他到了一处偏远地区的小乡镇。走出车站口,还能见几条振兴标语。 南方冬季并不算冷,靳淮铮穿件黑T与黑夹克。 他瘦了许多,脸皮贴着骨骼,面部线条更为凌厉,不苟言笑时,完全一副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肯从望京调到这,估计靳镇北给他不少。”靳淮铮漫无目的地逛了半圈,环顾拥挤杂乱的街道,耳边还充斥着各种各样惹人心厌的喧闹声,使他眉头微微皱起。 陈伯穿着便装,同他说:“这儿是他的籍贯地,前些年转了好几处,最后调到这儿干了两年就提前退休了。” 他们穿过几条四通八达的巷子,如同走进一座迷宫,拐了好几个弯,视野才突然开阔起来。 此时黄昏。 以一棵参天老树为中心建设的小公园,聚集了小孩和老人。小孩在彩色娱乐设施上爬上爬下,老人坐在树荫下的石桌,边聊天边下棋。 “哎呦,又输了。” “真是下不过啊!” … 一盘棋结束,笑声里掺杂几句牢骚,围观的人也激动地插两句,场面热闹。 被簇拥的那个人身形干瘦,头发短黑,鬓边却泛起银白,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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