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还要贴上来?” “我也姓靳,你有没有想过,继续跟我在一起,你没法离开那里了。”她忍着内心涌动的晦涩,别过脸,站起身。 那日入靳家,族谱上誊的名字。 她改成靳姓。 靳淮铮默然聆听着,似解惑般仰起头:“你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原因,她要推开他? 他了解郁书悯的脾性,除非受什么刺激,她不可能态度过分强硬坚决。即便是他们闹得最僵的时候,她也没有像那一次专挑刺痛他的话。 “不止。”反正都到这份上,她心情差,也懒得遮遮掩掩。 在靳淮铮站起身的时候,她转身直视他,余光却掠过父亲的碑,“我爸爸他也参与了你父母那件事,那本日记全写着他对你的愧疚——” “你真懂爱我吗,不掺杂任何我爸爸的嘱咐。”暗夜里,她仰头凝望他的眼,“我不要你把自己的人生困在一句承诺里,没必要因为照顾我,或者有愧于我,就把自己锁在我身边。” 那样的话,她就成困住他的笼。 她不要这样。 而在这一刻,靳淮铮全部都明白了。 从始至终,她都在质疑他的爱,怕残存别人的叮嘱,最后将自己困在讨厌的地方。 可是他比她更明白。 他真就爱她。即便那座园子是他讨厌的地方,可她生活在那个地方,那他也心甘情愿留在那,去喜欢那儿的环境。 那一瞬,围拢在周身的迷雾好像突然散去了。早春将至,所有事物都变得明朗。 “郁书悯。”他正儿八经地念她的名字,就在她父亲的墓碑前再度明示自己的心,赤忱又滚烫的,告诉她,他所认为的爱到底是什么。 “我这受过伤,有块很丑的疤。”在这人间鬼界里,他指着自己那块肋骨,却全程盯紧她的眼,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 他言辞眼色殷切,仿若真的很想跟她证明些什么,“那年我二十二,知道所有都是假的时候,我真想过去死。” 可,为什么是他死亡呢。 他要留下这块疤,要日日夜夜警醒自己,不能忘父母的死。于是他就生不如死地挣扎着,前进着,为达最后目的而苟延残喘着。 直到他遇见她。 好像阴暗湿冷的环境里,忽然有温暖的手触碰过他。 那现在—— 他拉过她的手,摁在那块疤上,说:“你要不要猜一猜,我的这块疤上有没有印着你的名字。” 他外套里是黑色的薄衫,她触碰着他那根骨头,感受着他滚烫的身躯,怔愣地抬眸凝视他。 目光交缠着,似点燃了心火,当她真掀起衣服一角,看清那块疤以后。 那上面,真纹着她名字。 YUSHUMIN。 他从不是为她而活。 是他这个人,这条命,都冠以她的名。 他为她所属,亘古不变。 年少时受过的伤。 在爱上一个人后,苦难也会成为他刻骨铭心的勋章。 他深情又极度虔诚地望着她。 累月的心事,化作一语,宣之于口。 “悯悯,你能不能信我,我是真的爱你。” 就在她父亲的碑前。 说他真的爱她,说真的不想再失去她。 他说过谎,是不折不扣的骗子。 可他唯一的心事,从来都与她有关。 冷风吹在她的手背,可咯着掌心的那块骨头是那样滚烫,她愕然且心情极度复杂地盯着他,就像她行走在弯弯绕绕的迷宫之中。 她在沿途最灰暗的地带遇到一盏灯,他耀眼,不容忽视。 她便以为他所照亮的方向就是出口,可她走啊走,蓦然撞上一堵封死的墙,才知这盏灯骗了她。 她失落又迷惘,不知该前进还是后退。 直至此刻,她幡然醒悟,这迷宫沿途是风景,入口即出口。 她执拗寻觅的答案。 一早就在她身边,她身后。 她执拗地想寻找更好的。 但其实,最爱她的人,最好的人,就在她眼前。 她心中有一根弦,被轻轻拨动着。 她惊诧于命运闭环,扭头望向刻碑,仿若此时父亲也在凝望着她。 那以后,叔叔代二哥继续护着悯悯,好不好? 初见时他说的这句话,在经年之后,变了味,揉进爱,朝她的心脏开了一枪。蝴蝶破茧的一刹,料峭春夜里,隐隐有铮铮骨响。 郁书悯不是爱回头的人,沿途而过的那盏灯就让他停留在过去,现在,是这人又重新走到她面前。 于是,她决定重新爱他。 她就问一句:“想好了,留下来,就不准走了?” 而他说—— 他去或留,选择权始终在她。 她望着他,斟酌许久。 最后,轻声融进风中,她说:“那我们,试试吧。” 试着,把过往的一切斩断。 试着,重新和他相处,重新接受他。 / 舆论硝烟弥漫,也仍未休止。 他们并未久待。 回鹤山的路上,靳淮铮叫郁书悯把手机交给他,而她只需要靠着座椅好好休息。 他说这话的口吻就如那一次景浩骚扰她,他也是同她说,睡一觉,一切麻烦都不复存在。 这让郁书悯再度意识到,眼前这人于她tຊ而言,存在即安定。好像这个世界坍塌,他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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