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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 后来,这位“小老婆”死了心,离开靳淮铮家时,什么也没有带走。 在二十岁生日那天,郁书悯大醉一场,玩游戏时,迷迷糊糊地被亲了下,正好被出入酒局捞人的靳淮铮撞个正着。 隔天清晨,他在餐桌前,深邃漆黑的眸子里映着小姑娘埋头喝粥的样子,兴师问罪:“胆子不小,昨天的男人是谁?” 郁书悯低着脑袋,不肯吭声。 靳淮铮眉一挑:“不说?” 郁书悯忍无可忍,刺激他:“他是我男朋友,为什么不能亲我?” “行啊,但是......”靳淮铮双手抽离口袋,搭在桌面上,就那么稍稍俯下身,压迫感顿时袭来:“你昨晚也亲了我,又算什么?” 郁书悯憋了半天,“三?” 靳淮铮:“……” *关于我那高岭之花的小叔叔堕神坛后竟为爱甘愿做三(bushi) *未成年前无任何双向感情描写。 *同名原创主题曲《骗子心事》by栖禾,已在Q音/wyy发布。 冰裂纹 《骗子心事》|周悸眠·文 2024年大寒,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骗子的心事,藏在坟前断裂的手串,肋骨结痂的伤疤。是失而复得的空烟盒,是他从不敢说爱她。 ——题记 / 一月末旬,望京城寒意料峭。 此时夜深,通往医院后坪的廊道寂寥无人,黑影在昏昧的灯光下踽踽前行,最后驻足在尽头紧闭的单扇门前。 透过门上的半面玻璃,能窥见苍穹阴沉,飞雪簌簌下落。 郁书悯手搭在金属插销,不怕冷似的将插销往左一拉。 推开门的刹那,凛冽的寒风拂过她毫无血色的脸颊,零星白雪落在她肩头,她不自禁地抬手去接,雪花飘在带血痕的掌心,瞬然消融。 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 她生活的城市,从不会下这么大的雪。 眼前黑黢黢的,唯对面低矮的老楼檐下,有一盏泛着昏黄灯光的吊灯在风中摇晃。 听护士姐姐说,那是停尸的地方。 是了。 她亲眼目睹她的父亲白布裹尸,被专人推送进去。 思及此,一滴滚烫的泪夺眶而出,覆盖原先风干的泪痕,悄无声息地滑落。 寒风像冷冰冰的刀刃刺入她的心脏,她疼得按紧胸口,弓身扶墙,缓缓蹲下。 也不嫌脏,坐在印有杂乱脚印的台阶上,伏膝掩面,椎心泣血般痛哭着。 她今日随父亲来望京,是因奶奶病重,恐将不久于人世。 谁知路途中,一辆载满重物的货车突然像失去心智的猛兽朝他们的车撞来,生死关头之际,父亲抱住她,碎裂尖锐的窗玻璃猝然扎进他背脊,深至心脏。 耳畔炸开轰鸣声,车子轮胎打转几圈,侧倾撞上护栏。灰色难闻的烟雾弥漫,她的手和腿几乎挤得要变形。 昏死过去的前一秒,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望见黄昏将近,一滴滴不知名的液体落在她的眼尾,又顺她的颈线滑落。 是父亲的血。 她知道了。却也失去意识,等再醒来时,死讯如同冰冷的水披头浇下,淋得狼狈。 罹难留下的阴影烙在郁书悯的脑海,挥之不去。耳边似又响起尖锐刺耳的警笛声,抓心挠肝地刺激她。 她双手紧紧捂住耳,神情痛苦狰狞,极力想要屏蔽这一切。也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她哭得悲恸,双肩止不住颤抖。 几分钟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从身后传来。郁书悯以为是护士姐姐见她不在病床上,特意过来寻她回去。 她缓缓张唇,声音轻如飞絮,每吐出一个字,喉头牵扯干涩的疼:“……姐姐,我没有爸爸了。你让我在这待一会儿,好不好?” 郁书悯记事起,就随父亲靳永铖住在江川。 没有见过妈妈,也没见过任何一位亲戚。 小时候过年,邻里阖家欢乐,唯独他们家冷冷清清。 她问过几次,但靳永铖回答得都不明晰,只是说他做了件惹她奶奶不高兴的事情,为了不给奶奶添堵,干脆搬离望京。 至于她妈妈。 读幼儿园时,有调皮的男生爱惹她,说她没有妈妈要。 她当时难过极了,哭到放学靳永铖来接她,问他:“爸爸,为什么我没有妈妈?” 那会儿,她不知道这会戳中靳永铖的痛点。 但靳永铖仍很温柔地抱她在怀中,解释说:“因为你妈妈有更好的选择,她是个很好的人,值得更好的生活,不应该跟着爸爸受委屈。” 随后,又很愧疚地保证:“但悯悯别怕,爸爸在呢,爸爸会一直陪着悯悯长大。” 爸爸,你还是食言了。 想到这,郁书悯心在绞痛。 身后的人一言不发,脚步声被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取代,再然后她感觉到肩膀一沉,一件宽大的男士大衣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温热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她鼻尖萦绕淡淡的雪松清香,似北国清晨泛起大雾,朦胧神秘,又夹杂柔和的檀香,抚平她内心的苦楚。 郁书悯讶然抬眸,泪眼朦胧,第一眼没有瞧清。却有声落在她耳畔:“但这儿冷,待太久会感冒的。” 入目是高挑修长的黑色身影,待他屈膝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的刹那,她才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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