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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染柒从那边收回视线,下意识纠正道,“母皇,不是侧君,是正君,”她顿了顿,似是觉得自己没说清楚,“哎呀,反正不管侧君还是正君,儿臣此生定是只有他一个的,您也别想着四处给儿臣择人了,儿臣是不会娶的。” 花灼耳尖微动,苍白如玉般的脸颊瞬间掠过薄薄酡红,他视线飘忽,轻咳了一声,转而看向那僵硬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下属,潋滟眸内盈盈笑意弥漫,略显亲和,“嗯?怎的不说了?” 闻人赫冷笑地轻“哼”了一声,吓得那个本想开口的下属又再次颤抖着把已到嘴边的话语给咽了下去。 女皇点头,也没强求,反倒笑着,“你就这点像朕,心悦一个人便认死了一生的,”女皇挑眉,得意,“朕就很是心悦你父君,世间约莫没谁能比的上他分毫,尤其脸红的时候,别提多勾人了,你母皇我每次都差点没忍住。” 那下属硬着头皮,再次开口,“属下以为,此事应再候多日...待五皇子将那人带入苍国后,便...便方,方能......” 闻人赫转头平静看他,嗓音含笑,“不急,慢慢道来,如今时辰还早着。” 下属:“......” 在一场莫名奇妙,又战战兢兢的商议后,诸位下属背后都出了身冷汗,待他们出去后,女皇和染柒才从柱子后边出来。 染柒和女皇自是不知他们早已听闻到她们间的对话,花灼和闻人赫自然心照不宣地都没提起。 有些事,放在心上便滚烫不已,又何必拿出来当面揭穿诉说。 ☆、第1668章 美人妖艳贱(74) 染柒对于谋略一事也帮不上忙,便又在古道寺里呆了几日。 又过了几日,中蛊之人已进入了苍国,闻人赫和花灼大早不见人影,连带被抛下的还有女皇陛下。 “回去就给朕继承皇位,听到没?”女皇陛下坐在石桌旁再次重复。 远处是青山绿水,空中摇曳着花香,没有权利繁华的纷扰,就这般安安静静的,却是极容易令人安定下来,心生向往。 这便是闻人赫努力毁掉懿国,设局二十多年除去残余势力,最终想要看到的画面。 染柒眸光微动,叹了口气,再次闲闲看她一眼,继而也重复,“不要。” “你敢不要?这是朕的旨意,你莫不是想抗旨?” “嗯。” “......” 见她娘有暴走的倾向,染柒赶忙道,“我觉得您和父君管理苍国就极好,又何必委托于我。” 谁知女皇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冷静而诚恳地指出,“错了,朕并非想委托于你,你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蠢东西,朕只是想变相地把苍国这个烂摊子交给花灼而已,万不可自作多情。” “......” 然而,染柒到底看出了她的意图,“到时候母皇把苍国交予儿臣,不会直接跑了,带着父君浪迹天涯去了吧?” 女皇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染柒扯了扯嘴角,“儿臣并不想要,若不然母皇将皇位传给其他姐妹......” “他们都不是朕生的,”染柒没说完,女皇直接打断了她,对上染柒讶异的神色,她坦然道,“他们都是懿国五皇子的人,这其中是你父君安置的,如何办成的母皇也不知。” 染柒像是想到了什么,“那母皇的奏折......” “哦,那也是你父君批改的,朕就在一旁画画。”女皇陛下回答的极其果断,毫无羞愧之色。 她一提画画,染柒难免想起那个时候被抓去谈话时,女皇在那涂着她的画像... “......” 染柒面色僵硬,又道,“那您说的,我父君其实是个只会绣纹的小商贩......” “那个是真的,”女皇陛下很是认真,“不过你父君不会绣纹就是了,朕将其娶回来才知原来娶了个草包回来,真是心疼死了朕的金银财宝。” 染柒眨眨眼,“母皇...” “嗯?” “父君在您身后,您自求多福。” “!!!” 染柒见着女皇陛下提着裙摆一溜烟就跑了,她父君在其身后沉着脸,一个动作直接将其抗走,难免发笑。 花灼过来抱着她,在她颈窝上蹭,染柒被他弄的有点痒,偏头,那张艳丽的姝容映入眼帘,哪怕早已看过多次,但每每都会不由思绪一晃,她稳了稳心神,问他,“事情处理完了?” 染柒不知那个名为“子休”的人和花灼有何过节,但唯一知道的是,那大概也是个懿国当年的风云人物。 也是如今,最后一个中蛊之人。 这盘棋不仅三皇子和五皇子在下,子休和花灼同样在博弈。 他的背后是蓝天白云,绿葱葱的树叶打着旋落下,清风吹拂而过,耀眼阳光铺散,落下斑驳橙黄的剪影,那人如融入风景内,构成了最为唯美的画卷。 染柒再次失了神。 “嗯,处理完了,”花灼吻了吻她的手,含着笑意的眸光浓黑,凝视她,如有缱绻缠.绵之意,“再过两日,我们便能回去了。” 花灼没告诉所有的人的是,“子休”二字,只为字,他还有个姓氏,是“花”。 花子休,是他的哥哥。 亲哥哥。 这场三皇子与五皇子间的斗争,花灼从一开始便没有犹豫,他选的其实是... 五皇子。 而这,才是他在其中含糊其辞他所处位置的真正原因。 ☆、第1669章 番外:花灼的年龄 染柒到底如女皇所愿,坐上了皇位。 其他皇室子弟不知为何竟相继死去,只余染柒一人,群臣于此自然无反对之意。 再者,反抗也无用。 单凭她身后坐镇的那位,便足以令整个朝堂的大臣光是想想都浑身发怵,连带对着染柒都畏惧不已。 某日,花灼在桌前散漫地批改着奏折,墨笔在他苍白瘦削的手指中来回打着旋儿,时不时在奏折上勾勾划划,轻松随意地像是在制作一副没有任何要求的“豪放画”,而染柒则是在一旁悠闲地喝着茶,懒懒地打着哈欠。 如今临近冬季,殿内燃着的微醺檀香气息混杂着微冷的空气在室内蔓延,侍从站在两旁垂眼静候,安静无声,染柒难免昏昏欲睡。 忽地想起某事,染柒放下茶盏看向他,“花灼,你今年到底多少岁了?” 花灼手上一顿,仍旧没有言语,低头在那批改奏折,微微垂着的面容极其认真,好似压根没有听到她的问话。 染柒见他又在装死,颇为无奈,这不是她第一次问,自从染柒把所有事情窜连起来想时,她就发现,自己只顾着当下时局,却忽略了一个与她更为相关的问题——花灼的岁数。 他是她父君的幕僚,而且当中又过去了二十多年的布局,想来岁数不会太小,但偏偏看他那似是比她还要年轻的容貌,染柒都会有股花灼才二十岁的错觉。 她原本也不是多么好奇,知道了岁数又如何,就算真的比她大几十岁又如何,反正打定主意和他走下去,就没道理因一个年龄问题而抛弃他,但他每次都避之不谈,染柒就算没有好奇心也被他逼的好奇心满满。 如今还真非得要问个明白。 她看着他的侧脸,眸光微闪,径自起身,伸了个懒腰就迈步向门口走去,嘴上慢吞吞说,“你不想说便算了,我去问我父君。” “慢着。”背后传来声音。 染柒露出个计谋得逞的笑,旋即转过身,花灼果真抬起了脸,却是笑意盈盈的,“殿下,他也不知的,你问了也是白问。” “......”我特么给你一锤。 染柒挑眉眯眼,凑近他,两人间的距离不过一指之宽,周围人见状,倒是识相的赶忙退了下去,染柒直言,“那我问你答,不然你今晚别上我榻上!” 花灼闻言有点委屈地看向她,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才幽幽怨怨地说,“殿下好生无耻......” 染柒才不管呢,严肃看他,说,“四十可有?” 花灼摇头。 染柒微微讶异,为了不打击他,面上不显,不动声色又问,“四十五上下?” 花灼再次摇头,潋滟水墨眸子望过来的眼神愈发幽怨,还带着点控诉。 染柒轻咳了一声,她也不想把他想的那么老,但是她仔仔细细地推敲,还是觉得他年龄应该超出了四十。 “五十?”染柒说这话时,看着他那张白嫩的脸蛋,自己都带了点不确定。 花灼忍不了了,他只是不说,谁知她居然把他想的那般老,他抱过她,狠狠地在她面颊上啃了一口,又好生地在龙椅上折腾了她一番,两人汗津津时,他才吻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凑她耳边轻轻诉说。 染柒闻言吃惊地回归了点清醒,微瞪大眼看他,嘶哑声线响起,“你,你八岁就去当我父君的幕僚了?怎的可能......” 染柒说完,自己倒先顿住,恍然明白过来,当年花灼遮住脸面的原因。 任谁看到一个可爱的小正太鼓着包子脸和自己辩论都会不由笑出声来的吧... 染柒想到那画面不由哈哈大笑,花灼忿忿不已,转身俯在其上,殿内又传来暧昧求饶的呢喃,引得人面红耳赤。 ☆、第1670章 番外:这间绣坊我承包了!(1) “公,公主,您慢点啊,奴婢都追不上您了......” 一女子提着裙摆急急跑到一身着红衣的俊俏儿郎身边,白皙的脸颊因跑步而蒸腾上来的热气变得红扑扑的,还在那大口喘着气。 下一刻,一把折扇就敲在了头上,伴随着一清脆声音,“这里没有公主,记得,要叫我公子!我长的这般英俊,难不成你还不能忘记我原来的身份?” “......”公主,您长的再俊俏您也是个女的啊... 那婢女缓过来,抬头看向四周,“那公...子,我们出来是要作甚?” 闻绰闲闲摇着把扇子,往前走,高高束起的长发随着动作一摆一摆的,身上衣袍紧身,像个俊俏的公子哥。 “明儿我就要回苍国了,据说,懿国的布匹很是不错,个个俊俏艳丽无比,我想带几匹回去,放在府里。” “......”婢女捂脸,那您也别站在青.楼前说这种话啊...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闻绰正打算迈步进去,转眼忽地见到旁边一锦绣坊门前空空荡荡,与青.楼前的门庭若市,形成极大反差。 她自然没那个善心过去买段布匹什么的,但却被那门前正低头垂目翻阅着书籍的男子给瞬间迷住。 肤色如玉,唇色淡薄,偏生那眼睫极长,尤为温润如玉。 她失神喃喃,“懿国竟是有这般男子...人如玉树,面容温和,跟暖玉似的.......”而这时,那人不知是否是察觉到了她望过来的目光,抬起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复而无起无伏地垂下。 闻绰捂住自己的胸口,眨眨眼,“他莫不是在勾.引我...” 那眼神,着实勾人的紧。 她想也没想,直接转个方向,朝他奔去。 婢女在她身后连连道,“诶诶,公子...您去哪儿啊?” 闻绰头也未转的对其摆了摆手,“你自个先回去,我有要事要办!” 接着,经过这条街来来往往的人便能望见这般的一幕—— 一小儿郎蹲在那,手捧着脸望向正坐在躺椅上,看书的温和男子,眼神极其专注,眸内如有亮晶晶的光。 远远经过的一人对着同伴疑惑地低声道,“三皇子看书时最厌恶人打扰他的,这是全国上下皆知的,平日里都不敢靠近那处三尺,如今那跟前的小儿郎是哪冒出来,怎的没见过?” “莫不是三皇子的侍读?” 众人皆摇头不知,却也没多想,转而绕道而行,进了青.楼。 闻绰凑近了看他,越看越和自己的心意,单一眼,就极快分析出了如今的情况—— 身上衣着不差,却毫无配饰,看上去也不像是哪家公子哥,爱看书,她想了想,觉得他约莫是个继承祖上家业,卖绣纹布匹的,因生意着实不好,没钱上私塾听课,便用以空闲自学,也没钱买衣,便穿以自家贩卖的衣物。 闻绰在那蹲了会,见他都像是没看到她似的,沉吟了会,喃喃,“莫不是个瞎子不成,”她想了想,“算了,长的好看,瞎子就瞎子吧。” 闻人赫抬眸淡淡看她一眼,没有再垂下。 ☆、第1671章 番外:这间绣坊我承包了!(2) 他眼眸虽淡,却并非无光,闻绰略有尴尬地对他笑了笑,然后搓了搓手,讨好道,“我想买绣纹布匹,店家你自个卖不卖?” 最后一句话,她咬的极重,暗示性极强。 闻人赫倒是放下书侧头看她,薄薄的唇溢出几字,“你出几钱?” 连嗓音都如他这人一般,淡淡的,却透着略微的温和。 闻绰心酥了酥,微愣着,很快反应过来,眼眸亮了亮,这次大胆了些,还摸上了他的手,诚恳说,“若是我将你这些布匹连同整个锦绣坊都买下,你可愿跟我离开懿国?” 藏在暗处的暗卫闻言冷汗止不住的留,敢这般光明正大地拐卖一国皇子,简直是不想活了。 闻人赫未即刻回答,只垂眼淡淡地扫向他们双手的交握处。 闻绰见状轻咳一声,赶忙将手收了回来,见他不答,难免有些泄气,想了想,他们这才第一次见面,她就这般贸然示爱,大概对方会以为她是个极为轻浮好.色的人。 最终向来嚣张跋扈,唯我独尊的公主殿下还是决定退而求其次,先用较为迂回委婉的方式让他知道,她并非贪图他美色的登徒子,反正来日方长,往后还有的是机会来懿国,还是先把美人给套牢先。 她从怀里摸出一张早已染好颜色的鸳鸯图,这图还是她辛辛苦苦被她父皇逼着画出来的,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她将那图放在他旁边的桌上,又扯过腰带上挂着的钱袋,倒出,里面有好几个金元宝,银元宝,还有许多碎银,大面额的钱票,除此之外,她还将她价格不菲的折扇,玉佩,手镯,将近身上值钱的所有东西都摘了下来,一同放置在那。 转头摊开那张图对他认真说道,“你帮我绣纹这图,我要俩个锦囊,一个上面一只,日后我会来取的,这里是我的整副身家,若是不够,我再唤人去取。” 闻人赫没答,抿唇不知在想什么,似是有些为难。 暗卫脸剧烈抽搐了下,殿下何时会绣纹了,他们怎的不知?就连里面这些,也不过是他人绣纹的,存放在此处罢了。 闻绰挠了挠头,见他又沉默了,拧眉有些不悦,“你真是太闷了,”她想了想,自己明天要走了,一别多日,保不准这个美人会变心,难免语气严肃了些,“反正我不管,我的钱已经放你桌上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万万不可拈花惹草,日后我会来取的!” 说着,她就猛的俯身在他面颊处咬了一口,温温热热的,闻人赫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看她。 暗卫也不知该不该出去,殿下好似并无抗拒心思,若是他们贸然出去打断,把殿下好不容易来的桃花断了,殿下怕是会杀了他们... 眼前这位公子妆容实在简陋,除却那身男子服侍,面相,身段,无一不难看出是位小女子。 “我叫闻绰,可别忘了。” 小儿郎到底还是有些羞涩,亲完后放下这句就直接溜了。 独留男子呆愣在那,指尖微触面颊湿润处,上面属于女子的芬芳香气,以及柔软冰凉的触感好似久久难散。 ☆、第1672章 番外:这间绣坊我承包了!(完) 自那日后,因苍国皇帝急事召回,闻绰来不及再去那处看那人一眼,连夜启程,赶回了苍国。 开始了长达几月的议事—— 关于... 联合他国攻打懿国,瓜分其领地之事。 女子在男尊女卑的苍国本就难有地位,共同议事更是想都不用想,以至于,为了有机会能再次去懿国见到那人,闻绰身为公主,却付出了比其他皇子多几百倍的努力和承受难以想象的艰辛。 她的哥哥们可以是草包,可以什么事都不用做,就算是这样,也能轻易得到一切,乃至获得商议前去懿国的权利,于她而言,就只能百般努力,让她父皇看到任谁都无法超越她的价值。 然后,破格让她参与议事。 最后,她站在血流成河的懿国土地上疯狂寻找那人,那处却早已人去楼空,直到她偶然间看到了懿国三皇子的画像,她想都没想,便只身去了王府,找寻他。 之后便是一言不合地打晕他,然后偷偷拐带他,为他更名换姓,只在暗地里偷偷叫他的真名。 他仍旧沉默而冷淡,不知是否是知道自己居人篱下,对她的要求他向来不会拒绝,默默承受着,无言的,无声的,淡淡的,如同行尸走肉,像是变相的剧烈反抗。 那副鸳鸯绣纹图,终究成了一场虚无美好的梦境。 梦境中那日下午艳阳光线灼热而耀眼,秋风温和宁静,来来往往人群的喧杂吵闹,一切一切都被无意间隔离,她捧着脸,满含笑意看他,却又不断地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的。 坚定的,疯狂的,胆怯的,无法自控的。 告诉她。 她心悦他。 - 闻绰坐在案桌前,从怀中摸出那面上绣有其中一只鸳鸯的锦囊,那绣纹漂亮而精致,细节处理熟稔而精细,完全不像是初学之人能绣出来的,倒像是练了个几年,手法极为老道,这般想着,她唇边不由带着笑。 这个鸳鸯,与当初她要的那个,一模一样。 哪怕多年过去,那日下午的每一幕,她初见于他,那些景色好似都被细细刻画,永久留存在记忆内,磨灭不去。 那温润男子低眉垂首闲适看书的模样、抬眼淡淡睥睨的倨傲,惊艳了她的岁月,沉浸了她的流年,开启了她懵懂的年少情事。 之后跟着而来的是,莽撞的,坚定的,忐忑的,不肯放弃的。 这时,在她迷怔恍惚的视线中,又有一同样面料的锦囊慢吞吞地凑了过来,与她那个,无缝隙地紧凑在一起,原本只有一只鸳鸯在那孤单戏水,看着仍旧灵动漂亮,却独独少了什么。 凑过来后,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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