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之际,身上除了打底衣物,外面就只套了件极为单薄的花绣纹水红轻纱,也就是说,君清颜的指尖再下一点,若是衣物再被内力给震开,那么,从他那居高临下的角度,足以看见,她的肚兜... 染柒猛的一把抓住他不正经的指尖,那掌心传来的凉度,让她不由地颤了一颤。 君清颜这个人,除了荤话能说的信手拈来,口若悬河,平时都惜字如金,要让他开口用好几句话,从而向染柒细细解释其中的误会,自是痴心妄想。 得亏染柒和他从小长到大,深知这个人又在幼稚地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真相,否则,要是换一般女子被这般对待,早就一拳给他打过去了! 于是,她一手握着他的指尖,一手拢了拢破布般的衣领,这般看起来,还真是有种衣裳不整的错觉,她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以至,一本正经地懒懒道, “是是是,我信了,衣裳不整还有什么头发凌乱都是裴若自己耍心机搞出来的,和你无关!你最清白,最干净,最无辜了!你是这个世上最为圣洁的男子,就连我,也都极为仰慕你!” ☆、第727章 女帝:这个国师多有病(33) 话语说到后面,调子更为懒散,极其虚伪奉承。 君清颜缓缓直起身,面不改色地回握她的手,那张犹如雕刻般的绝世面容清冷地犹如初冬最凌冽的寒风,浅色眸光漠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只是那耳尖泛红,泄露他心底的涩然。 他微微侧过头,淡淡道,“知道就好!” “......”她以前怎么就没看出,这人竟是这么的幼稚呢? 染柒扯了扯嘴角,木然地想。 “再者,若是,我和她有过什么,那大可不必,让女侍们都在场...”这句话还没被木然在那吐槽的染柒完全接收,下一瞬,她便被君清颜压靠在桌上。 他猛的咬上染柒那碎布间流露出的白皙细腻肌肤,宛若一只凶残的猛兽般,染柒黛眉紧拧,痛的吸气。 伴随着他冷凝的指尖划过刺痛的伤口,君清颜不沾情/欲的语调在她颈窝旁响起,一字一顿,宛若强调,“这样,才算是,有一腿!” “......”她错了,君清颜这人不仅虚伪,还暴戾无常,情绪多变! 这种人,多有病! 君清颜暗着眸子起身,舌尖轻勾那指尖上沾染的血迹,随即拿出金疮药给染柒擦拭,染柒紧拧着眉,敢怒不敢言。 得亏椅子够大,否则根本容纳不下两人,他一点一点地涂抹着,那药涂在伤口上凉凉的,倒是缓解了不少的疼痛,意外的是,染柒舒服地竟是有些犯困。 心下虽是还想和君清颜计较他咬她一事,但困意袭来,止都止不住,很快,她的意识逐渐朦胧起来。 为了防止受伤的人因疼痛而孤枕难眠,君清颜手上的金疮药还带有蒙汗药的成分,这也是他能肆无忌惮地咬下去的原因。 想必,睡着了,就不会痛了... 只是,真是让他生气啊,被这般简单地定罪... 他目光沉沉,反复摩挲着那处咬痕,周围还带着一圈的青紫,还真像春宫图中,数次欢好过后,那留存在身上的糜艳迹痕。 而在迷糊之间,染柒仿若听到有人似真似幻地在她上方低低叹道,“孤从未与裴若单处一室,孤想谋求贞节之人,唯独一人罢!” 那人薄凉的指尖在她眼眸处细细描摹着,一笔一划,宛若作画,精刻细致。 熟悉的动作,冷冽的清香。 朦胧虚幻间,染柒虽无力去思考,他的话语,但她却知,在她身边的人。 是君清颜。 只因这个动作,在染柒很小之时,君清颜发现她的异常后,便开始有了。 她无比的熟悉。 没人能比她更熟悉君清颜,同样,没人能比君清颜更为熟悉她。 他们相互熟悉,却同样,能将这熟悉熟稔化为利剑,相互折磨刺伤。 - 男人一袭白衣,站在燃着星星灯火的微暗处,那斜斜昏黄的微光打落在他的衣袂上,面容隐在暗处,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却莫名地令人心底仿若被恐惧吞噬,呼吸不得。 他手上正把玩着一把小巧但看上去就极为锐利的小刀,那小刀在他指尖上多次快速划过,竟是不染一丝艳红血迹! ☆、第728章 女帝:这个国师多有病(34) 随即,他从暗处缓缓走出,月色紧靴就这般踏在铺满滩滩还依旧温热的血液的地上,手上的利刃在微光的包裹下,耀着森森寒光。 男子走路极为轻缓,但每走一步,践踏着温血,但那鞋面甚至衣摆都未曾染上分毫,他走的很稳,甚至连衣袂都未曾因他动作而摆动。 随着他的步步靠近,坐在地上的裴若却是瞪大了眼,大喘着气,嘴唇不由地哆嗦着,宛若见到了死神降临般。 此前不知经历过什么,她本就惨白的小脸瞬间煞白得不见丝毫血色,她眸光紧盯着那人缓缓靠近的身影,眼眸内布满可怖畏惧,浑身不住颤抖地往后挪,甚至地上粗粝的石子顺势磨破她娇弱的手心,刺痛传遍四肢百骸,渗出鲜血都不自知。 她被极度恐惧包围着,恨不得当场死去! 君清颜在她面前站定,用冰寒的刀面毫不怜香惜玉地猛然挑起她的下颚,甚至因用力过猛,刀刃划破了她白皙莹润的皮肤,几丝血液沿着冰寒刀面滑落,像是在为其染色,嗜血妖异。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发丝凌乱,颤抖不已的裴若,此时的她,无半点倨傲凌然之气,甚至连脸上一向带着的温柔假面都被深度恐惧所攻破,面目惨白而扭曲。 君清颜盯着她,目光森寒,语气更是冷若冰霜,“裴若!孤可曾说过,让你安分守己...” 那凌冽的杀气仿若猛然陷入她的四肢百骸,她齿间打颤,说不出一句话,甚至被吓得无法动弹。 之前,这里,灯火通明,她被人压跪在地,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将她的一个婢女,剥皮拆骨。 她甚至,连闭眼的勇气都无,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一边死死地盯着,一边干呕,就这般煎熬,生不如死地看完了全程。 那女婢被剥皮前,那嘶烈的尖叫,苦苦的哀求,目瞪欲裂的挣扎,她死都忘不了那无比可怕的场景... 但她却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在她干呕疲弱,被眼前这一幕折磨得临近崩溃之际,她又亲眼甚至近距离看到,那个女婢血肉模糊的身躯,被拆分,被抽骨! 那节节白骨散落在地,甚至还有几根落在她面前,那缠着血肉的寒骨,那铺满一地的猩红血液,都像是噩梦般,狠狠地袭来。 她晕过去,又被人弄醒,往往复复!没有尽头! 简直生不如死! 醒来之后,她看到那场景,再次趴在地上干呕,甚至恨不得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真想自己就这般死了,好结束这犹如腥血噩梦般的折磨! 而所有人的表情,整个过程,依旧是平静无波,没有丝毫波澜。 他们都是魔鬼! 魔鬼!!! 直到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出现,那些全程面无表情之人对其恭敬地行礼,她才双眼无神,怔仲而无力地摔在地,发丝极其凌乱,脸上还沾着血迹,不断摇头,顾自低喃,宛若已疯痴傻。 那个被折磨致死的女婢,就是那个打断他们用膳,还被处以惩罚的女婢! ☆、第729章 女帝:这个国师多有病(35) 她确实无辜,无知地被裴若利用,最后还落的这般下场。 但权利斗争便是这般残酷,择明主则安息,要怪,也只能怪她跟了裴若这般一个不安分的主子! - 裴若下颚被刀尖挑起,浑身本能地恐惧颤抖,但心下却一直在极其诧异他为何要这般残忍地对她! 直到看到他这般模样和他警告她的话,又将之前心中早已有的疑虑想了一遍,终是想通了什么,呼吸急促之时,她竟是冲破了畏惧,猛的疯癫大笑,完全没有以往那般无懈可击的温柔,“我真傻!真傻!!” 她早该想到的,一个六七岁便能排除异己,踏上国师之位的人,能有多良善! 她笑的眼角都冒出了泪,不顾被刺痛的下颚,大声道, “我就说!!像你这样从不会妥协的人,又为什么会养我!你根本就不是迫于裴家的权势!我现在全部都想明白了!不,你根本就不是在养我!我在国师府吃住,你却从未来看过我!却又故意让人对我这般严苛,仿若是你心头宝一般,真可笑!真可笑啊!!你就是在给那个贱人找一个挡箭的!” “刚开始,是,你可能是迫于裴家的权势,才接纳的我!后来,你有足够的能力和裴家制衡,但你却没有把我送回去!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就是看着,我和她长的有几分相像,才留下的我!” “小时候给她挡箭,长大之后,我还可以代替身为女帝的她,微、服、出、巡!你何其残忍!!何其残忍啊!!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对我!!” 如今安平国并不太平,君清颜只是制造出了表面的安定,让安平国暂时稳定下来,但那平静的表面下,暗藏的是,连君清颜都一时无法控制的波涛汹涌,但为了稳定染柒这个帝位,她必须要去民间微服出访,收拢民心! 但一旦她要去民间收拢民心,朝堂之上,那些蠢蠢欲动的臣子必定不会安分! 在中途刺杀女帝都极有可能!而裴若和染柒身形相似,若是由她代替染柒去,染柒在皇宫之中,则是绝对的安全! 原本想的便是,到时候,君清颜会跟着裴若去微服私访,去彻底地安定民心,他虽是安平国的神明,但安平国还有另一个神明! 就是这个皇位上的人,只有他一个,是远远不够的稳定民心的! 他必须要在这些被唬过去的百姓清醒过来前,让染柒这个女帝深入民心,获得大众支持! 到时候,就算他们识破了他的虚假的神谕,亦或是,察觉到诸多不对,想反抗,但那时,染柒这个女帝早已深入他们的心底,想必百姓知道真相后,对于染柒登上这个皇位,并不会有太大的反抗! 难就难在,各方势力过多,每一个都对这皇位虎视眈眈,甚至连君清颜自己都不能保证,他能否全身而退,更不用说,微服出访之时,保全染柒毫发无损! ☆、第730章 (为加更)女帝:这个国师多有病(36) 一方面是民心,一方面是政权,要安抚民心,政权便会动荡,但若不安抚民心,百姓反抗,再加上乱臣贼子猖狂,趁机夺位,怕是安平国就是真的要倾覆,成为他姓国!不再姓凤! 他将所有人都用作染柒登上帝位,巩固帝位的棋子,其中同样包括他! 就像那句—— 他们所有的人,都是凤染柒皇位的奠基石! 无论如何,她都会是最后的赢家! “那些杀手,有一批也是你派来的吧?!就是为了让祸水东流!故意让人知道,我在国师府上的位置有多重要!重要到甚至极有可能当上日后的女帝!” “以至于,本来还有极少的一批人去刺杀那个贱人!慢慢地,全部一个接着一个来刺杀我!而我自小被教习为君之道一事,本不该张扬,但却人尽皆知,这也是你散播出去的吧!不然他们怎么会知道!又怎么会来刺杀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啊!!!” 说到最后,裴若早已疯狂! 她不甘心啊! 权利的更迭斗争,永远比她想的还要残酷,人命在权利的倾轧下,如蝼蚁般,只有权高位重者才有话语权,他们想怎么弄死你就怎么弄死你!想让你处于何位就处于何位,甚至不惜牺牲一切,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君清颜就是这样的一种人,他有这般无上的权利,有出众的能力,足以在无形中利用所有的人,甚至不管无辜不无辜,他都能下得了手! 正所谓,得君清颜者,得天下... 只是,这男人,怎么就能这么的狠呢! 裴若不知道的是,君清颜不仅利用了所有的人,无辜,亦或是不无辜的,甚至,他还利用了他自己! 他们,所有人,都是这个皇位的牺牲品! 谁都不比谁好过! 君清颜神色未变,目光清冷,甚至连挑刀的姿势都未变过,任由裴若在那发疯,他都未曾发一言,也不说她说的对错与否,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在微黄灯光的映衬下,宛若一副绝美的画。 “你说话!你回答我!回答我...”裴若像是没感觉到下颚被划伤的疼痛般,两眼无神地喃喃,“就因为我们的立场不同,所以你就要这么利用我...就因为裴家千方百计想弄死你,所以你就这么报复我...是不是?!” 裴若呆滞地抬眼,死死盯着身前面无表情的君清颜,一直在喃喃重复着“是不是”像是一定要一个答案! 君清颜收回刀刃,随意地扔在地上,侧过身,斜斜地瞥了宛若疯癫的裴若一眼,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却极为平静地道出了一句话,“世上能驱使我之人,唯有一人,而恰巧,你不是。” 因此,你只能沦为棋子。 而刚好,我有这个能力,像拨弄棋局般,利用你们每个人的剩余价值,为她辅路。 他从不心善,也从未后悔。 只要他们有能力,他这条命,同样可以给出去! 皇权斗争,本就优胜劣汰,胜者为王,若是不想被吞噬,那么——首先,必须吞噬别人,壮大自己! 他从来都不会妇人之仁... ☆、第731章 女帝:这个国师多有病(37) 君清颜漠然地看着一脸惨白,憔悴跪地的裴若,冷声道,“我留你一条命!聪明人,就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无疑是变相承认了裴若方才所说的那些话。 你有这样追逐过一个人吗? 你坚忍,勤奋,刻苦,甚至愚昧地听从一切安排,将自己,甚至一生都当做赌桌上的筹码,幻想着,终有一日,那人会发现你的好,会给予你想要的,会赋予你想得的。 而裴若想得的,只是位于神坛之上的那人一个简短专注的目光。 那人太过耀眼,耀眼到她甚至不敢有任何过分肖想,耀眼到她甚至觉得,此间再无女子能与之相配,耀眼到甚至获得一个简短而专注的眼神她都深觉庆幸。 她的祈愿卑微而弱小。 她换上了伪装,用假面包裹自己,甚至不惜一切地编造谎言,动用着裴家的权势,以至于,破坏君清颜的势力,哪怕伤害微不足道,哪怕裴家因此损失惨重,但她乐此不疲。 多情总为无情恼,有情却被无情伤,她自小追逐着那人的脚步,她无天赋,只有勤勉,直到现在,撞的头破血流,依旧死心不改。 她和君清颜是同一类人,同一类,不折手段之人。 看着那人被簇拥着,转身而去的背影,挺拔疏离,那是她永远都遥不可及的堤岸! 但现在,却告诉她,早已有人不费吹灰之力地获得了那人的所有注目,甚至轻松地就让那人为其付之一切,让她如何能甘心,如何能放下,如何能...死心。 她不懂,被爱的感觉,但她知道,被那人爱上,定是世间最璀璨,定是她最渴求,最不敢想的!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此处,许久,裴若一身狼狈趴地,低低地轻笑出声,笑声渐起,宛若疯癫痴傻,埋藏无尽哀怨,“君清颜,这是你逼我的!” - 自那以后,染柒躲君清颜躲的更勤了。 深怕他有病,猛的就上来咬她一口! 奇怪的是,在第二日,她那处伤处便已完全痊愈,甚至不留一丝痕迹,光洁如初。 日行一事的假装批改奏折—— 染柒一手握着墨笔,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处,本是带有咬痕,凹凸不平的伤处,此时上面肌肤一片腻滑,甚至不觉丝毫疼痛,若不是那晚发生的场景太过清晰,染柒都要以为,那是一场迷惘恐怖的梦境。 君清颜正仰靠在染柒的小贵妃椅上,垂着眸,丝毫不忌讳地看着各种奏折,和各地传来的情报,像是能察觉到染柒的动作,染柒动作之时,他忽地抬眸看了她一眼。 染柒不自知,走神地看着奏折,那白皙的指尖还无意识地按压着那早已痊愈的伤处。 一大片雪白脖颈露了出来,伴随着染柒轻微地摇头晃脑的动作,像是能看见,那细白脖颈下黛色的血管,恨不得狠狠咬上去,再强势地占有,操弄,将这人完全揉入骨血中去。 君清颜垂眸,面无表情地拿过另一份情报来看。 ☆、第732章 女帝:这个国师多有病(38) 他和染柒相隔的位置不远,虚疲之际,一抬眸,便能看到她那白皙小巧的侧脸,长而卷翘的眼睫,甚至那从宽大袖口中探出的莹白细小、不堪一握的手腕。 身上展露的每一处,都完美地无法挑剔,甚至连轻轻蹙眉,眉眼之处都像是在流转着一股极其魅然的风情,足以让人yu火焚(2)身。 起码,在君清颜看来,是这样的。 夏季的风都带着一股炙热沉闷的气息,哪怕再是炎热,早朝必须得上,奏折必须得改。 染柒每天早晨天未亮便要醒来上早朝,早朝结束后,又必须装装样子批改奏折,现下好不容易能放松地坐着,更何况,桌上还堆着一大块冰,那丝丝冷气袭来,就像是破开了灼热的沉闷,传来一丝清凉,别提多惬意。 因此,惬意舒适下,没过多久,困意渐袭,她就顺势趴在桌上睡着了。 桌上放置在盆中的冰融完后,染柒睡的便是不那么安稳了,热气一股股地往上冒,她热的直蹙眉,甚至眼睫都颤了颤,但又因十足的困意,始终睁不开眼。 就在这半梦半醒的挣扎间,好似哪处刮来轻轻凉爽的微风,一阵一阵的,没有间断,渐渐地彻底抚平了她心下的闷热,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姜酒琢磨着内里的冰应是用完了,正端着新的一盆,想替换上,一进门,远远地便见:国师大人一袭规整白衣坐在案桌前,一手执扇,朝着女帝那轻轻地扇动着,同时,另一只手正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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