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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说大反派做饭很厉害,只说了他解剖很厉害。 他唇角微扬,“在国外的那几年,想吃什么都是我自己做的。” 她按了按肚子,有些苦恼,“可是我们才刚吃好饭。” 立刻开第二场,又不是猪。 “你有两个小时的消化时间。”季锦洲挑眉,“吃吗?” “吃!”她点头。 “我也从来没吃过锦洲你做的饭呢。”夏舒徽哼了一声,语气中掺杂着阴阳怪气,“还得多亏了你啊关妤。” “嗯,那你以后要再对我好一点。”关妤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夏舒徽气笑了:“我对你还不好吗?我都可以评为年度好婆婆了!我们班级里的同学都是骑到媳妇头上的,只有我被骑到了脖子上!只!有!我!” “之前在老宅你就骂我。”关妤嘟嘟囔囔,其实就是故意说给她听。 “什么时候?”夏舒徽睨她,“我不记得了。” “就上几次啊,第五章的时候。”关妤理直气壮,“我还记着呢。” “什么第五章?那你还说我生儿子没屁眼呢,而且到最后我不是还被你撬走了镯子?” “……谁告诉你的?”关妤有些心虚。 夏舒徽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我没屁眼的儿子说的。” 季锦洲纠正:“有的。” 该有的都有的。 “那对不起嘛,行了吧。”关妤理不直气也壮。 “没关系。”夏舒徽莞尔,“我没屁眼的儿子比较需要这个道歉。” 季锦洲执着纠正,“有的。” —— 夏舒徽有意让他们母子多培养感情,跟着季锦洲进了厨房,只剩下了关妤和系统,她把系统拎起来放沙发上。 关妤给他倒了杯茶,贴心地把茶杯放在他的小手里。 系统:! 怎么这么烫! 关妤奇怪地看他笨拙地用双手滚着茶杯,“怎么了?” 系统在心里和她控诉。 她把他手里的茶杯拿回来,添了些冷水进去,再还给他。 一大一小双腿交叠,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翘脚脚看电视,场面十分和谐。 大概看了一个半小时左右,看着电视里的偶像剧,系统突然想起了什么, 系统的声音奶声奶气,却又带着理直气壮, 婚假?! 关妤气乐了: 关妤:“……” 那可是一万积分!! 她能买多少贪生怕死丸! 系统弯了弯眉眼,明明是个小孩,脸上的情绪表现得一清二楚,把“求表扬求夸奖”写在了脸上。 “宝宝,我发现你变成实体的好处了。”关妤忽然很平静地开口。 用嘴说话口齿不清,他只能在心里疑惑问她。 “我掐死你!!!!!” 她的年终奖!! 厨房门口。 “妈,干什么呢?”季锦洲从她背后冒出来,顺着她视线看过去。 “粥好了,去洗洗手吃吧。” “这对母子,相处方式好像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夏舒徽若有所思。 “这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季锦洲笑着解开围裙。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和孩子相处的吗?”夏舒徽不解地指了指那边。 沙发上,关妤抓狂地卡住小孩的脖子晃,偏生她家大枪还乐得咧着小嘴,咯咯直笑。 像触电了一样,吐着舌头乐。 “……” “现在年轻父母都这样,放养式教育。”季锦洲睁眼说瞎话,“妈你太见怪不怪了。” 他解开围裙放在椅子上,朝妻儿走过去。 “小孩,应该叫我什么?”季锦洲单膝蹲在系统面前,手撑在膝盖上,眼里带着点调笑意味,轻勾小孩的鼻尖。 “大b……”系统口齿不清地开口。 大boss。 季锦洲:“……” 他的脸色瞬间严肃,屈起手敲他的脑袋,“你才几岁,就会说脏话了?” 居然,叫他大B。 季锦洲抬眸看着关妤,表情有些许悔恨,“这非正规渠道生产出来的盗版娃娃就是不一样,语音系统都是脏话。” 系统:“……” 关妤无辜地喝了口茶水,撇清关系,“你生的,和我没关系。” 季锦洲双手捧着系统的脑袋,上找找下找找,嫌弃地开口,“这货有没有螺丝什么的,拆开换个语音芯片。” “你误会人家了。”关妤看不下去替系统说话,“人家是在叫你……大博士生。” “这更坏了。”季锦洲冷笑一声,“还会阴阳人。” 系统气鼓鼓,他都变成人了,现在的大反派都听不懂人话了吗? 第317章 (310尾巴有新增内容~) “其实这小孩挺好玩的,真的。”关妤拍拍小孩的脑袋,“拍一下就会吐舌头,再拍一下就收回去。” 她拍一下,系统配合地吐舌头。 再拍一下,它收回舌头,恢复面无表情。 “……”季锦洲沉默了一会,“怎么感觉智商还不是很好呢?” “智商不好,但是像智能垃圾桶,拍一下就张嘴,很好玩不是吗?”关妤把他的手放在系统头上,撺掇着,“你也试试。” 季锦洲从口袋里拆开一颗糖,拍了拍他的头。 系统乖乖张嘴,他把糖塞他嘴里。 “哪来的糖?”关妤伸手,“我的呢?” “别闹。”季锦洲拍了一下她的手,悄声道,“顾筠给的,骗我说巨好吃,其实是包装上写着爆酸糖。” 关妤忍着笑意。 系统在口腔里滚着这颗微甜的糖果,有些好奇,不像他吃过的甜津津的糖果。 外面那层糖衣融化在口腔里,里面的酸味就彻底迸发出来,一直酸到了牙根,他脸色一变,小脸皱得死紧,连忙吐掉糖果。 他酸得眼睛都睁不开,“大……大坏……坏蛋!” 他都配合他们当垃圾桶了,居然这么欺负他。 关妤看热闹不嫌事大,“都把孩子逼会说话了。” “那不是更好?该吃饭了。”季锦洲拎起小孩后领子,关妤拉着他的双脚,两人一前一后扛着人去餐厅。 系统气鼓鼓。 她撇清关系。 夏舒徽看着夫妻俩像栓着野猪一样把孩子扛过来:“……” 三大一小坐在餐桌上,季锦洲给每人盛了一碗自己熬的海鲜粥。 “尝尝,味道应该还可以。” 夏舒徽吹了吹热粥,先喂给大孙子吃,“来,宝贝吃。” 系统一缩脖子,表情痛苦,小脸紧皱。 系统哀嚎。 他真的是来这家当孩子,不是来当质子的吗? 难怪说豪门的小孩不好当呢。 “看来我们大枪也很喜欢爸爸煮的粥呢。”夏舒徽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 “不是。”关妤帮着解释,“他说他烫,从舌头一直烫到小肠头了。” 夏舒徽:“……” “原来这个表情是烫啊。”夏舒徽尴尬地笑笑,“小时候锦洲也这样,我还以为他觉得好吃呢。” 季锦洲:“……” 关妤叹气地顺季锦洲的毛,“你活这么大真是不容易。” 季锦洲跟着叹了口气,“我脖子还能长这么长也是不容易。” 夏舒徽笑着拿杯垫砸他,“去你的。” 谈笑间,她手边的电话响起,夏舒徽顺手接起,对面传来犹犹豫豫的女声,“我是齐旒……嗨。” 齐刘海? 夏舒徽愣了愣,“我是大波浪,神经病。” 她果断挂了电话。 “谁给你打电话了?”季锦洲关心。 “发廊的骚扰电话。”夏舒徽无所谓地把这个陌生号码拖进黑名单,“说她是齐刘海,招不招笑这人。” “妈,最近你的骚扰电话没少打进来,要不要干脆换个电话?” “都用了几十年了,不舍得换。”夏舒徽摆摆手。 吃完了饭,夏舒徽见两人面有倦色,于是赶他们上去睡觉,关妤摘掉耳环,拆掉头发,坐在化妆镜前卸妆。 季锦洲觉得有些神奇,好奇地盯着镜子里的她看,突然发现,“好像很久没看到你化妆了。” “就我们两个人化什么妆啊。”她无所谓道。 “那你和那谁出去见面,会化妆吗?”季锦洲酸溜溜。 “化啊。”关妤肯定地点头,和谁出去玩她都会化妆以表礼貌的。 “哦,在我面前不化妆,在辜黎镜面前就会化妆是吗?”他轻哼一声,“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 季锦洲没听到回应,预感不妙地抬头,正好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 顾筠说得果然没错,什么都不解释,这人自己就把自己怄疯了。 “……”他不自然地别开眼,“看我干什么?” “你吃醋了?” “谁?”他佯装在找声音的来源,“哪呢?我怎么没听见。” 关妤坐在化妆镜前卸妆,轻哼一声,“你这个没用的家伙。” “我?”季锦洲被气笑了,“我没用?” “你是胆小鬼。” “我……”季锦洲语塞,解释话语很苍白,“我不是。” “哦。”关妤明显不信,敷衍应和。 “我没用,那辜黎镜也没有用到哪去。”季锦洲反驳。 又是辜黎镜。 关妤放下手中的东西,朝他走过来,突然双手啪地拍在他脸上。 突然被扇了两巴掌的季锦洲:“……”似乎有点突然了吧。 她捧着他的脸,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别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知道了吗?” 顾特助说要钓钓他,那她就不解释,顺顺毛总可以。 季锦洲愣了几秒,身子后靠,双手撑在床上,唇角微扬,“你,在向我解释?” “谁啊?”她故作不知,也学着他的样子到处找人,“谁在解释?” “……” 真的是很记仇的一个女人啊。 “不许再乱吃飞醋了。”关妤挤了挤他的脸,“你听到了没有。” 季锦洲不情不愿,“嗯。” “‘听到了,以后保证不会吃醋’,来,你复述一遍。”关妤抬抬下巴示意。 “……非要复述吗?” “嗯,不说一遍不长记性。” “可是这样好蠢,有点丢脸。” “就我们两个人你丢脸什么?”关妤催促,“快。” “我……听到了,以后也不能保证不吃醋。”他知道错了,但不改。 “那你醋吧。”关妤松开他的脸,“反正我们现在也名不正言不顺的,本人又是个万人迷的大美女,喜欢我的人从这里排到那里,你爱吃醋就吃醋吧。” 季锦洲在心里盘算着时间,从国外调过来大概需要两三天……时间应该够。 那就提前吧,他承认,自己确实被某人的出现刺激到了。 他刚想开口说话,关妤已经拿着衣服进浴室洗澡了。 他只好暂时作罢,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日子,他忽然觉得有些焦虑,坐着如坐针毡,站着手足无措。 等到她出来,关妤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擦着头发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吹完头发关灯上床。 关妤故意背对着他睡觉,身边的空位陷了下来,只能听见两人浅浅的呼吸声,身后的人戳了戳她,声音有些不自然。 “周六你有空吗?” “没空。” “……我有事。” “你求我。” “求你了。” 她久久没出声,就当季锦洲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突然听见几不可察的一声“嗯”。 “那就这么说定了,周六。” 第318章 翌日。 顾特助一年如一日地坚持不懈敲门,宋时观来开门,眼睛发亮正要说话,被他抬手制止,“不吃了,谢谢。” 宋时观失望地叹气,“好吧。” “等等。”顾特助突然注意到他的穿着,“你身上这件……工作服,是什么鬼?” “不好看吗?”宋时观扯了扯衣摆,端详了一下,“我觉得还不错啊,昨天去听了个管家讲座,他们说正规的管家都需要正式着装的。” “你确定你上的这个讲座……是正经讲座?” “应该挺正经的吧……”宋时观犹豫着思索,“毕竟他只要1块钱试听。” “我个人觉得不太正经。”顾特助不忍直视,“——谁家正经管家穿女仆装啊!!” “可是这衣服要15999两件。”宋时观眨了眨眼。 “讲座让你买的?” 宋时观点点头,表情雀跃,“嗯!” 顾特助:“……” 哪个缺德讲座,大学生辛苦赚的窝囊废都给坑走了。 “时观啊,我采访你一下,”顾特助语重心长,“是出于什么心理,让你还给自己这头牛马配上好鞍呢?” “因为老板和季总对我很好啊,每天都会给我带好吃的,而且也不怪我做饭难吃,还是个新手。”宋时观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所以我也想给他们好一点的服务。” “你偷偷告诉我,你一个月能拿多少?”顾特助附耳过来。 宋时观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个数字。 顾特助瞳孔地震,果断开口,“你另一件衣服呢?” —— 季锦洲睁开眼,轻车熟路地把在自己衣服里作乱的手拿出来,撕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娴熟地挨个扣上衣扣,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洗头。 一身清爽地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关妤已经起来了,眼神还没焦距,坐在床上发呆。 他看她一眼,走到桌子上倒了杯温水,轻拍了拍她的脸,把温水塞进她的手里,“起来了。” 关妤打了个哈欠,回神,把温水一口气喝完,脑子也清醒了,但是还是不想起床。 “季锦洲,你在干什么。”她无聊地看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找衣服。”季锦洲抽空回了她一句。 “季锦洲,你在干什么。” “找裤子。” “季锦洲,你在干什么?” “穿衣服。” “……” 两人一来一回,有一搭没一搭地进行毫无营养的对话。 “我今天换哪条领带?”季锦洲举着两条一模一样的领带问她。 关妤随便指了一条,“这两条不是一模一样吗?” “某人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季锦洲一边把另一条放回原位,一边阴阳怪气她: “问我两个一模一样的口红色号,我就多问了一句,那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关妤不满,“你在说我?” “要是还有别的女人问我口红色号,别说房门,大门都别想进来了吧。”季锦洲哼笑一声。 “谁那么小心眼了。” 两个人都一愣,刚才的对话对于关系还没捅破窗户纸的两人来说,实在太过暧昧。 她突然兴起,也有几分转移话题的意思,“季锦洲,我帮你栓领带吧?” “好啊。”季锦洲走过来,把领带扔给还坐在床上的她,“不过我们一般不叫栓,叫——系。” 栓是给狗栓绳的。 “不过我不太会打领带。”关妤给他提前打预防针,“打得丑去公司被笑了不许怪我。” “行。” 他唇角微微上扬,坐在她面前,心情不错。 她不太会打领带,就代表着她没帮别的男人打过,更没帮那个辜黎镜打过领…… “呃!!” 关妤猛地将领带往上一推,正好卡在他的喉咙上。 季锦洲差点吐了。 “咳,好像有点……紧了。”他咳了一声。 是非常紧。 “紧了吗?”关妤凑近他,重新把领结拆开,“我给你帮个我熟练的结吧。” “行……吗?”季锦洲有些迟疑。 关妤把领带往他的脖子一套,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你躲什么,我能吃了你吗?” 季锦洲总觉得她的手法不太对劲,“你确定我不会被嘲笑吗?” “不会,笑你的都是羡慕忮忌你。”关妤充耳不闻,认真地给他脖颈侧打了个结,“对于恶评,要不理不信不睬,不相信。” “行。”季锦洲想了又想,索性放弃挣扎。 随她吧。 关妤认认真真给他系了个结。 “好了!”她满意地加固了一下结,“这样紧吗?” “不紧是不紧,但是……”季锦洲摸了摸脖子,“蝴蝶结啊?” “嗯!”她乐观地点头。 季锦洲看她一脸兴奋,叹了口气,“蝴蝶结就蝴蝶结吧。” 其实仔细看,也挺特别的。 就是有点像服务生。 “你要先坐着的话,我先下楼了。”他套上西装外套,“这个月天天迟到,再扣下去工资都成负数了。” “不行,你得等我。”关妤迅速撩起被子下床,丢下一句匆匆冲进浴室。 “又不是小学生牵手上厕所。”季锦洲靠在墙上,抬手看了眼腕表,听见浴室里传来叮叮咚咚的碰撞声,忍不住道: “你慢点。” 里面传来关妤刷牙时含糊不清的声音,“季锦洲,我不小心把你牙刷弄在马桶里了,你记得拿出来。” “……”他又叹了口气。 “我让人来拿。” 关妤不忘提醒,“你记得换个牙刷啊。” “……我肯定会换的。” 大概过了五分钟,关妤快速飞出来,“我好了好了,扎个头发就好了。” 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和顾特助的呼唤,“季总,您醒了吗?” “醒了。” 关妤拿起头绳和帽子,抬了抬下巴,“你先开门吧。” “行。”季锦洲打开房门,愣了一会,果断关上房门。 关妤扎着头发,瞥见他关门的动作,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开玩笑。”他一脸郑重,“外面两只鬼。” “什么意思?” “你开门看看,外面有脏东西。” 关妤今天扎了个低马尾,扣上棒球帽,朝他走过去,不解地拧开门把手,打开一看,宋时观和顾特助整整齐齐穿着女仆装。 宋时观声音欢快:“女仆小宋——” 顾特助声音更加欢快,“女仆小顾——” 他们齐声,“很高兴为您服务!” “很不高兴为你服务!” “……” “……” 关妤冷静地朝旁边错愕的季锦洲吩咐,“打电话叫个法师来,收了他们。” “这工作量,得叫法海来吧。” 最好镇压在雷峰塔下千八百年的,别放出来。 第319章 “季总,别这样嘛。”顾特助摆摆手,“这样说话多伤感情啊。” “还能有更伤感情的。”季锦洲冷漠地扯扯嘴角,“你现在给我出去。” “季总!”顾特助不可置信,“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没有人性了!难道在权利顶端站久了,你已经失去了初心了吗?” “你穿这样在我面前恶心我,难道就很有人性了吗?”季锦洲反问,“任何一个有人性的男人,会穿裙子……还是这种裙子,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吗?” “我只是太想进步了。”顾特助嘟嘟囔囔,眼神却落在了他身上的某个地方。 “咦?季总。”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凑近他的脖子看蝴蝶结,“季总,我们同行诶。” 季锦洲:? “你看,我们是女仆,你是服务生。”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 季锦洲:“……” 他低声咳嗽了两声,“她绑的。” “谁?”顾特助下意识问。 季锦洲不自然地手握成拳,掩盖住上扬的唇角,“她。” 关妤笑眯眯:“我哦。” 突然反应过来的顾特助啧了一声,“不是,谁问你了?到底谁问了?这里有0个人想知道。” “顾筠,公司年度福利回馈老员工,要不要?”季锦洲解着袖扣,慢悠悠地下楼。 “什么什么!”顾特助和宋时观亦步亦趋地走在他身后。 “公费让你打唇钉。” “打唇钉?不好吧。”顾特助已经预感到了打钉的痛苦,五官紧皱,“公司也不让往脸上打钉啊……虽然我以前还挺想打的。” “我们两个什么关系,给你个特权还是可以的。”他偏头看顾特助,嘴角勾起笑,眉梢微挑。 顾特助捂住心口,有些羞涩,“季总,夫人还在旁边呢,她会吃醋的。” 关妤忙摆手撇清关系,“你们俩的奸情和我没关系。” “既然这样……”顾特助扭扭捏捏。 “嗯,去打个……把上下唇钉在一起的。”季锦洲笑,“没有这个业务的话我帮你,一个订书机的事。” 顾特助:“……” 一个有人性的人,是会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吗? 到底什么人才能拥有人性这种高贵的东西,这幢别墅里里里外外找不出两个人。 下了楼,出门跑步的厉行北提着早餐回来,关妤三天没见他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吓了一跳。 他的身形削瘦了一些,五官更加深邃清晰,眼睛里多了些红血丝。 “行……行北?”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厉行北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眸含着期待地抬头一看,看见楼梯上的关妤时,他放下早餐,和思莱同步跑过来。 一人一狗眼神亮得出奇一致,厉行北的身后似乎也有摇着的尾巴。 “你是不是又长高了。”顾特助比着他的身高。 “有一点。”厉行北腼腆地笑了笑。 “是吗?那真是太恭喜你了。”顾特助阴阳怪气,“恭喜你又长高了。” 他都多少年没长高过了,难道真的是老了不能长个了? “因为人家还年轻嘛,我在他这个年纪身高也是蹭蹭涨。”旁边的宋时观耿直开口。 顾特助:“……” 他狐疑地转头看他,“你刚才是听到我的心里话了吗?” “没有啊。”宋时观茫然摇头。 “哦。” 他以为他内涵自己老呢。 “顾哥,时观哥,你们怎么穿成这样了。”厉行北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们身上的裙子。 “我们穿这样,怎么了吗?” 俩女仆拈起裙子的两边,在他面前整齐地转了个圈,还做了个淑女礼。 “有点想吐。”厉行北耿直道。 “喂。”顾特助不爽,“什么意思?” 厉行北以为他没有听懂,换了几个形容词给他听:“令人作呕,心理不适,苦不堪言,不忍直视,一言难尽。” “你现在变得这么有文化了啊。”关妤惊喜地拍拍他的头。 “嗯!老师有教我。”厉行北胸膛微微挺直。 “那还得夸你呗?”顾特助瞪他一眼,“你哥说这话也就算了,你个臭小子怎么和长辈说话的呢。” “谁是他哥。”季锦洲翻了个白眼。 “素质都一样的差,看着就像兄弟。”顾特助嘀嘀咕咕。 “行了,都站在楼梯口干什么?还不快下去。”季锦洲挨个把挡着路的顾特助和宋时观踢下去,抬抬下巴让关妤先走。 从他们面前经过,他轻飘飘丢下一句,“两个挡路的臭狗屎。” “……” “……” “臭狗屎?”顾特助和宋时观茫然地对看一眼,气乐了,他指着自己,“说我们两个是臭狗屎?” “好像是。”宋时观迟疑地点点头。 “居然说我们是臭狗屎?幼稚!可笑!词汇量匮乏!可悲!”顾特助咬牙切齿地看着可恶老板的背影,“有我们两个这么帅的臭狗屎吗?” 宋时观一本正经:“没有。” “季总这次实在太过分了!就算是下属员工,那也是人,也有人权啊,居然骂得那么难听,说我们是狗屎,还是挡路的臭狗屎。”顾特助忿忿不平,“这能忍吗?!” 宋时观士气昂扬:“不能!” 顾特助突然安静,转头对他挤眉弄眼,“撤回,重新说。” “那……能?” “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其实都是成熟的成年人了,那就忍一下吧。”顾特助自我肯定地点点头,面不改色地追过去。 宋时观似懂非懂地挠挠头,原来成年人的世界都要这么狗腿善变的吗? 顾特助突然站定回头,目光直直射向他,“记住,我不是狗腿善变,也不是臭狗屎,是审时度势,懂?” 宋时观愣愣点头。 原来成年人还要会读心术。 吃了厉行北带回来的早餐,关妤用纸巾擦了擦手,和厉行北简单交代,“我们等一下要去公司了。” 厉行点点头,“姐姐,我在家里等你。” 季锦洲觉得稀奇,“见鬼了,你居然没有说要跟着。” 宋时观解释:“夏夫人请的家教,光是今天就有七门课程,所以行北才累得这么瘦。” 季锦洲满意地扬唇,“我妈真是干得漂亮。” 关妤幸灾乐祸,“怪不得眼睛都浑浊了。” 之前那双没有被知识侵染过的眼睛,是多么清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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