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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小文盲。” “不过我们就喝白开水和饮料,会不会太寡淡了?”季锦洲提议,“要不,喝点酒小酌一下?” “家里没酒了。”关妤语气凉凉,“小夏上次要做啤酒鸭,让人买了只活鸭,酒柜里那些几十万的酒全给鸭喝了,都打饱嗝了也没敢杀。” 季锦洲抽了抽嘴角,“妈,那些酒很贵的。” “喝都喝了嘛。”夏舒徽装无辜,“下一次,我绝对给你做出完美的啤酒鸭。” 季锦洲无奈摇头。 “季总,如果不嫌弃的话,小李车里有酒啊。”顾特助主动自荐。 “可以。”他点点头,“钱我会打给你。” 李特助连忙摆手,“钱就不用了。” 顾特助拿了他的车钥匙,出去拿酒,很快抱着一堆小瓶酒进来了,一人发了一瓶,也就巴掌大小的绿瓶玻璃酒,看上去平平无奇。 季锦洲没见过这种酒,“这是?” “二锅头啊。”顾特助极力推荐,“配上下酒菜简直一绝。” 李特助看着这群有钱人好奇把玩,突然觉得豪宅都立变他们家门口大排档了。 “56度的?太辣了,兑点饮料吧。” 关妤突然想起家里还有大瓶矿泉水的空瓶子,找出来洗干净,饮料和二锅头吨吨吨往里倒,还切了一些水果,晃匀后一人倒了一杯。 “都尝尝。”她自己抿了一口,饮料的微甜依旧掩盖不住二锅头的苦涩辛辣,连忙夹菜试图压下去。 “甜滋滋的,没什么酒味啊。”季锦洲喝了一口,他口味也偏甜,并不排斥。 “季总,这酒很容易醉的,少喝点。”顾特助贴心提醒。 “容易醉?”季锦洲轻呵一声,“我驰骋酒局这么多年,要是容易醉,混得到今天?” 你可拉倒吧,顾特助在心里腹诽。 关妤兑了不少饮料,掩盖了一些酒的辛辣,季柏棠和夏舒徽也能接受。 “这么干喝也没意思,不如我们边玩游戏边喝吧。”季柏棠一拍掌心提议。 “玩什么?” “嗯……”她想了想,“派一个人提出一个问题,其他的人各回答一个答案,少数不同答案的人喝,怎么样?” 其他人的表情略有茫然,没听懂。 “我先做个示范吧,比如现在我要问,我们之中,有一位公认的亚洲神颜。”季柏棠压低声音,“你们猜是谁?” 除了夏舒徽外,所有人脸上露出了然于胸的神情。 “大伯母先回答。” “你们吗?”夏舒徽扫了一圈他们的脸,神色犹豫,“非要选一个吗?” “是的。”季柏棠颔首。 “思莱!”夏舒徽斩钉截铁。 “……” 他们所有人的颜值都不如一条狗? 关妤强调,“是人。” “人啊……”夏舒徽有些纠结地盯着他们的脸看。 厉霆南虽然对颜值这方面没有太强的胜负欲,但也抬头等着她的回答。 “我儿子。”夏舒徽勉强选出一个,“随我,长得漂亮。” 季锦洲朝顾特助抛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后者抬头望天花板,装没看见。 “其他人的答案呢?” “顾筠。” “顾筠。” “……” 一溜烟的相同答案。 虽然知道他们都不是自愿的,但还是—— 爽啊! 顾特助直接把“暗爽”两个字表现在明面上,嘴角笑容怎么都压不下去,“我来替夏夫人喝,这杯我喝。” 夏舒徽不可置信:“你们眼睛都瞎了吗?” 第416章 顾特助一口闷了,故作矜持,“虽然我也觉得言过其实,但既然是众望所归……我就不得不认下了。” 夏舒徽怀疑审丑这种东西,是不是真的会互相传染的。 “姐姐,下一个你打头阵?”季柏棠征求关妤的意见。 “没问题。”关妤仔细想了想,在手机备忘录上打下答案,“我出个填空题,瞳孔_____?后接动词,答案打在手机上。” “瞳孔啊,瞳孔好啊。”顾特助自信满满地低头打字,李特助悄悄瞟了一眼他的屏幕,被他警惕地侧开。 “别偷看。” “……”真小气啊。 “都写得差不多了吧?”关妤张望了一圈,见他们都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了。 “差不多了。”季锦洲颔首回答,他第一个亮出自己的答案。 和关妤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被她的行为语言撩拨得瞳孔地震。 “我和你有默契吧?”季锦洲期待地看向关妤,试图和她眼神交流,然而她眼神都没给自己一个。 李特助写的是,和厉霆南的答案一样。 厉总拼命搞事业的时候,他也得陪着加班到眼球震颤,然后,一起手拉手去看医生。 厉行北的答案是 下意识打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眼前似乎闪过很多双瞳孔扩散的眼睛,绝望,溃灭,了无生机,是人濒死的眼睛。 那些画面一闪而过,他想看清是什么,又抓不住,很快就记不清了。 “厉总,好像只有我们两个是一样的诶。”李特助有样学样,学着顾‘前辈’的样子套近乎,“我们果然心有灵犀,他们都不一样的话,我们就赢了。” “我没有和男人心有灵犀的爱好。”厉霆南淡淡启唇。 “……”好冷漠,好无情。 他的一腔热血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顾特助十分自信地亮出手机屏幕: “我懂你吧?”他朝关妤抛去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你懂我。”关妤眨眨眼。 “姐姐,我也懂你。”季柏棠不甘示弱,也亮出自己的答案。 “你也懂我。”关妤安心点头,一人成龙,二人成虎,三人心黄黄。 她拿起倒扣在桌上的手机,她的答案也是 “什么啊。”季锦洲看着他们三人看似平平无奇,又似乎暗藏玄机的答案,他也想懂一懂。 “什么意思?也让我懂一懂啊。” 不就是瞳孔失焦吗?他也懂啊。 人类眼球视疲劳时,调节力下降,在某一个焦点距离视物模糊,等待睫状肌功能恢复,就又能看清东西了,或是假性近视睫状肌筋挛等等情况,不都会失焦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是吧?”季柏棠寻求认可地抬抬下巴,眼里闪着狡黠。 “没错。”关妤从善如流。 季锦洲气得哼了声,姐夫瘾大爆发,拽了拽关妤,也不说话。 “你干什么?”关妤扯回自己的手,“想和我撒泼吗?” 季锦洲:“……” 其实,是撒娇。 厉行北在脑子里回忆着刚才闪过的陌生画面,蹙着眉头出神。 “怎么了?”夏舒徽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身体不舒服吗?” 厉行北回神,“没什么。” 季锦洲冷不丁冒出一句:“他瞳孔失焦了。” 关妤、季柏棠、顾特助:“……” 季锦洲察觉到他们微妙的眼神,反问:“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关妤低头,顾特助不语,季柏棠挠挠头,转移话题,“那这局就是我们三个赢了,锦洲哥哥,你们都得喝!” “喝就喝。” 关妤抬起头,目光灼灼。 季锦洲漫不经心地举杯,仰头一饮而尽,微仰喉结轻轻上下滚动,精心找了个关妤角度看得见的完美流畅下颌线和性感喉结。 关妤一味地鼓掌喝彩,“喝!喝!喝!” 季锦洲:“……” 他的旖旎气氛呢?暧昧滋生呢? 除了厉霆南还需要养伤,喝的是白开水,其他人纷纷干了杯子里的酒,连厉行北都不例外。 “下一个换谁了?”季柏棠笑眯眯,“小顾来吧。” “那我考你们个有文化素养的问题。” 顾特助咳了一声,“缩写题,压缩到字数最少的不用喝,其他人必须得喝,前提必须是主谓宾都有的完整句子。” 他在手机屏幕上打下一串字,给他们看,“缩写题。” “……” “这考题夹杂私货太明显了吧。”关妤凉凉开口。 “有吗?还好吧。”顾特助整整西装,“快点,还有三分钟。” 季锦洲无从下手,偷偷看了一眼关妤的答案,她也大方地让他参考。 “你确定吗?”季锦洲眼睛瞪大,有些犹豫,“不能这么缩吧?” “怎么不能了?主谓宾都有,这就是一句完整的句子。” 关妤对自己的答案很满意,“你要抄就抄,不抄自己想。” “我还是自己想吧。” “三分钟时间到——”顾特助倒计时结束。 厉行北: “不错,不愧是学霸。”顾特助心满意足。 李特助的备忘录一片空白。 “姓李的,你交白卷。”顾特助指着他,“蔑视考场,这么过分的行为,你得喝三杯,再给你个机会。” “我还是喝吧。”李特助老实巴交,“我怕说亏心话被雷劈。” 季锦洲和厉霆南见状,心念一动,也悄悄把打出来的亏心话全删了。 “我也喝三杯。” “我也喝。” 唯一的老实人厉行北瞳孔震了震,还可以这样的。 夏舒徽有样学样,“那我也要喝。” “你们好过分啊。”顾特助诡计落空,遗憾地叹了口气。 “看看我的吧,比厉行北更短。”关妤主动请缨。 “真的吗?”顾特助眼里又亮起希望。 “是的。” 关妤自信亮出手机—— 顾筠:“……” 妹子你—— 要害我。 “我这答案是最短的吧?”关妤期待地睁大眼睛。 顾特助咬牙切齿,“你这答案是最荒谬的!谁教你这么缩句的?!” “我的答案好像才是最短的。” 另一位顾特助担忧的凤雏开口说话了,季柏棠翻开手机备忘录: 她满脸认真,“我这个才四个字,顾筠球……” 顾特助头皮发麻,急忙打断,站起来跑到对面,死死捂住她的嘴,“不许念!不许念!不许念!” 季柏棠把他的手撕开,露出不解神色,“为什么啊?” “你自己默念一下,能登大雅之堂吗?”他低声在她耳边呵斥。 季柏棠自己细品,立刻闭上了嘴。 确实,难登大雅之堂。 第417章 “两个人靠那么近,咬什么耳朵呢。”夏舒徽揶揄的眼神落在这两个小年轻身上,“也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呗。” “没事没事。”顾特助摆摆手。 季柏棠双眼放光,“那这回算是我赢了吗?” “……”不,他并不想让这句话成为冠军。 顾特助铁面无私,“不,顾筠……和球草,两个都是名词,只有主语和宾语,不算一句话。” 季柏棠为了胜利开始瞎掰,“那你把球草拆开看啊,球是动词作谓语,草是非谓语动词作宾语。” 关妤满头问号,“球什么情形下才能是动词呢?草又怎么是动词呢?” 顾特助面无表情:“……”什么时候,黄黄的时候呗。 他强硬地剥夺季柏棠胜利的希望,“你硬掰也没用,你没机会了。” 季柏棠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那我不就是最短的了。”关妤一乐。 顾特助暗道一声不好,忘记这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季锦洲提杯,招呼众人,“喝喝喝。” 季柏棠喝一杯,其他人各喝三杯,脸上或多或少都有几分醉意,只有关妤滴酒未沾,是最清醒的一个。 酒过几巡,他们的位置也从沙发上转移到了地板上,席地而坐,似乎是酒意上头,游戏也不顾上玩了,一味劝着对方喝酒。 李特助刚刚喝下他的第四杯酒,就头一栽,“咚!”地砸在桌子上,趴下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他怎么倒了?” “他就是这么菜,我们继续继续。” 关妤肩头一重,季锦洲慢慢地将脑袋放在她肩膀上,缄默不语,眼睛迟缓地眨了眨。 “你醉了?”她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发烫。 季锦洲点点头,又摇摇头,脑袋混混沌沌,慢悠悠开口,“我,不知道。” “他这是醉了。”顾特助朝她使眼色,“他喝醉了就是这样,跟树懒一模一样,还是会问十万个为什么的树懒。” “真的吗?”关妤觉得有趣,用手指轻轻勾季锦洲的下巴。 季锦洲反应了一会,缓慢地仰头避开了她的手,“为什么要摸我。” “喜欢你啊。”她眼神直勾勾。 “为什么喜欢我。” 顾特助没眼看,突然有人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他不受控制地向后倾倒。 “诶,诶诶。”顾特助挣扎着从季柏棠魔爪下抢回自己的头发,吃痛地揉了揉头皮,“你这人怎么抓人头发呢,不知道这是我全身上下最宝贵的东西吗?” “抱歉……”季柏棠边哭边笑,无意识地拽他的头发,”我控制不住我的手……也控制不住我的面部肌肉……怎么会这样……“ 顾特助看了一眼她的脸,红得惊人,手试探性地在她面前晃了晃,“不是,你这就醉了啊?也太菜了。” “胡说八道,我才没醉!”季柏棠脑子很清醒,但就是莫名控制不住自己突如其来的兴奋,抓住他的手就是一口咬下去。 顾特助惊呼,“呀!你是狗吗?还咬人!” 季柏棠咬着他的手腕呜呜,“我控制不住——” “……” 他毫不怜香惜玉,腾出的一只手推着她的脸,把人家的脸都挤变形了,从虎口中拯救回自己的手。 还好她力道不重,没出血,就是在他虎口处留下了一道整齐的牙印。 顾特助松了松手腕,嘀嘀咕咕,“这咬合力,鳄鱼转世吗……” 季柏棠被他推开,再次扑上来。 顾特助面如死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季柏棠还在坚持不懈地弄乱抓他的头,一边兴奋揪他头发一边和他说对不起。 不是,没人和他说过——季柏棠酒力酒品都这么差,还会打人啊! 趴在桌子上很久的李特助突然爬起来,一脸严肃。 “醒了?”厉霆南瞟他一眼,有些不忍心看被打得很惨的顾特助了,“你去帮帮他,把柏棠拉开吧。” “好的!”李特助目光坚毅,震声回话。 被吓了一跳的厉霆南:“……倒是也不用这么大声。” 他从地上爬起来,坚定地走直线,走向对面的顾特助那里。 “诶……”厉霆南欲言又止,眼睁睁看着他凌乱的步伐逐渐走歪,绕着大厅空地走了一个圆圈,栽倒在地。 “……” 季锦洲把下巴放在关妤的肩膀上发呆,直愣愣指着他,“他是不是死了?” 关妤耐心地把他手压下来,“没死。” “那他怎么了?” 有些醉意的季锦洲意料之外的很老实,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像个好奇宝宝,什么问题都想问一遍。 “睡着了。” 他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说话和眨眼速度都比清醒的时候慢了数倍,恍然大悟,“真讲究,睡前还要转一圈。” 李特助躺在地上缓了一会,又从地上爬起来,坐着回了会神,迷茫的目光落在思莱身上,目光清明了一瞬,“小、狮、子。” 季锦洲监控似的缓慢扫视,再次锁定李特助,若有所思,徐徐开口,“像小狮子的小狗……小狗狮吗?” 关妤不忍直视,“……你闭嘴。” “为什么?”季锦洲执着地想知道,“为什么要我闭嘴?” 关妤偏头对上他清澈得仿佛没有半分酒意的眼瞳,忽然觉得心好累,“算了,不闭就算了。” 李特助晃晃悠悠地朝思莱走过来,突然抱着它,语气还透着几分哭腔,“二姑妈,你长得好像我前女友的二姑妈啊——” “……” 厉霆南甚至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可能不正常的不是他们,是他。 一定是他也喝醉,然后产生幻觉了吧! “当时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啊,二姑妈。”李特助情到深处,忍不住擦了擦眼泪,“你为什么要在她爸妈面前说我坏话,你是二姑妈了不起吗?” 厉霆南:“……” 毛蛋呢? 他目光扫到夏舒徽和厉行北的那边,夏舒徽重重拍了拍厉行北的肩膀,“儿子,妈妈给你花钱,花多多的钱。” 厉行北试图拉住她,“不用了妈妈,我已经很多了——” “去。”夏舒徽甩开他的手,“小孩懂什么,怎么够呢?买,要多少有多少。” 厉行北差点哭了,被吓哭的。 购物车累计订单金额已经上万,虽然这点钱对夏舒徽来说都是小钱,但—— 倘若都是练习册呢? 妈妈别买了,他害怕。 “我去救他们。”关妤试图站起来,腰间被死死箍住,又跌坐回季锦洲怀里。 “不用救。”他语气轻飘飘的,“都死不了。” 可是她感觉有几个人要死了啊! 厉霆南看着眼前一片兵荒马乱,在轮椅上独自凌乱: 殴打顾筠的季柏棠。 被季柏棠殴打的顾筠。 搂着狗饮酒诉衷情的下属。 豪掷千金的夏舒徽。 被感动哭的厉行北。 当监控的季锦洲,以及被他牵制住的监管者关妤。 第418章 场面之乱,厉霆南一时不知道要先去救狗,还是去救顾特助,又或者是救关妤,还是去阻止成吨给厉行北买练习册的夏舒徽。 顾特助看准时机,一把逮住季柏棠的两只手腕,交叠在一起,一只手桎梏住,另一只手指向李特助的方向: “看那边。” 季柏棠飞快摇头,忽然一瘪嘴,眼泪汪汪,“你为什么不让我打你……呜呜呜……你欺负我……” 顾特助:“……” 他又不是季总,被打还会觉得爽。 季柏棠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不是,真哭了啊。”顾特助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她的脸,季柏棠低着头,只能看到一串像是断了线珍珠的眼泪。 “我也不想哭……我控制不住……”她又低声呜呜出声,“我好像控制不住我的脸部肌肉了……我的脸好像死掉了……” 顾特助沉默,这是真上头了。 下次绝对不能和季柏棠喝酒了。 能看出来她的头脑是清醒的,只是没能和酒精争得过身体的掌控权。 他单手箍住的手腕开始挣扎,顾特助心一沉,头皮又开始痛了,他低声警告,“别动。” “她哭了。”待在旁边看戏的监控慢吞吞开口控诉。 “废话,她哭了我也不能让她打啊。”顾特助想也不想地反驳,“那我就不只是哭了,是死了。” 他灵机一动,“小柏棠,看那里,小李在欺负你家狗。” “狗?”季柏棠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头猛的转过去,看向李特助和思莱纠缠的方向。 李特助一只手握着原液二锅头,另一只手搂着思莱的脖子,抱着它摇头晃脑,哀嚎着痛哭流涕,“二姑妈,二姑妈啊……我忘不了她啊……” 顾特助瞥了一眼季柏棠嫉恶如仇的表情,趁机煽风点火,“是吧?小李也真是的,喝醉了连狗都欺负,是我就忍不了……” 季柏棠抽出自己的手,一撑地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地走向李特助,“你放开我们家思莱——” 还没走两步路,她腿一软,脑子里天旋地转,仰躺在地上,“啊,我好晕啊。” 顾特助:“……” 他还是看不过去,正准备去把她从地上拖起来,就看到她已经身残志坚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没忘记自己肩负着拯救思莱的使命。 “你……不要灌我们家思莱的酒。”季柏棠猛锤着李特助的后背。 李特助还在不管不顾地抱着思莱嚎,“二姑妈啊……没有了她……我心痛啊……连后背都好痛啊……” 季柏棠一只手揪住李特助的头发,一只手抓思莱的,向后一拉,硬是把一人一狗分开了。 思莱被扯住了头顶的毛,头皮不受控制地向后拉,眼球突出,有人和自己玩,它一副很兴奋的模样,舌头耷拉在外面,嘴巴咧着,看上去很睿智。 厉霆南:“……”傻狗。 “诶——” 顾特助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连忙跑过去,把思莱的毛从醉酒女魔头的手下抢救出来,揉了揉它的狗头,小声嘀咕着,拉着它远离战场。 “不怕了,我们走我们走。” 李特助被抓着头发,一时心头酸涩,刚才还是干嚎,现在红红的眼睛都有一层薄泪,哀嚎都带了真情实感: “二姑妈……她也这么抓过我的头发……我好想她啊二姑妈……” “谁是你二姑妈,我是你二姑奶奶!” 李特助继续嚎:“二姑奶奶……” “思莱,还是我们两个酒品最好了,对吧?”顾特助心有余悸,转过头和思莱面面相觑。 思莱:oAo 厉霆南作为一个局外人,完整围观了这场闹剧,头疼地按了按眉心,还是松了口气。 本来还在担心李特助会不会灌狗喝酒,又担心季柏棠会不会把顾特助打得半死,这下好了。 狗救了顾筠……不对,顾筠救了狗……还是狗救了顾筠? 他突然福至心灵,这两人,两狗……一人一狗,走的是双向救赎的路线。 厉行北劝阻无果,眼神焦急又手足无措,亲眼目睹了夏舒徽残忍地给他买了整个市面上,全年龄段,全科目,全种类,全出题人的……练习册。 谁说悲伤无声?明明震耳欲聋。 夏舒徽心满意足,“好了,应该没有漏掉的了。” 她转头一看厉行北,吓了一跳,“小北,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我没,没哭啊。”厉行北哽咽了一下,他哭了吗?没有吧。 夏舒徽心疼地用手擦掉他要掉不掉的眼泪,“小北,是不是太感动了?” “嗯……”厉行北轻轻吸了吸鼻子,“很感动。” 夏舒徽笑着抱住他,拍拍他的背,“妈妈以后赚钱都给小北买练习册啊。” 厉行北又想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倘若有成吨练习册,就可以噼里啪啦乱弹。 关妤偏头看了一眼仍聚精凝神的季锦洲,耐心地问他,“我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睡觉?”他清明的眼睛露出一瞬间的茫然,“去哪里睡?” “马桶。” “马桶……睡觉?” 看着他认真的眼睛,关妤忽然有种骗小孩的罪恶感,叹了口气,“床上。” “那你去哪里睡?”季锦洲又问。 “我也在床上睡。” “哦~同一张床吗?”他语气又轻又慢,透着执着认真。 “嗯。”她觉得自己有当幼师的天赋。 季锦洲眼睛微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所以,你想和我睡觉。” 关妤:??? 她狐疑地观察起季锦洲的脸色,严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装醉。 “季锦洲?” 季锦洲缓慢抬眼,郑重反驳,“我不是季锦洲。” 关妤乐了,“那你是谁?” “我是……季大炮。”他垂眸,浓密且长直的睫毛垂下来很好看,因为他无辜的表情还显得有几分脆弱。 他靠在沙发上,柔和的灯光把凌厉的眉眼衬得温柔又无害,因为喝了几杯酒,眼尾和鼻尖,连带着敞开的锁骨都透着红,他自言自语: “我老婆是关能炮,我们儿子是季关枪,有一个算一个,全打死。” 关妤:“……” 真谢谢啊!喝醉了都没忘记她! 第419章 “季大炮,上楼睡觉?” “好——”季锦洲懒洋洋地拉长声调,在关妤站起来等他的时候,自然地伸出双手等着她拉自己,“你拉我嘛。” 厉霆南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那不要脸的哥,声音还敢再夹一点吗? “好好好,拉你。”关妤纵容地拉着他的手,一用力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季锦洲还没站定身子,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趴在她背后,用自己发烫的脸去蹭她带着凉意的脸,“我好像有点喝醉了。” 厉霆南:“……”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卡在中间下不来,总之—— 很难受。 “现在知道难受了?”关妤没好气地埋怨,“不能喝,下次就别喝那么多。” “谁说我不能喝了。”带着酒意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唇瓣随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时不时擦过她的脸。 “我老——能喝了。”他声音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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