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能是要投诚了，当着你们的面不好说......” 说话的时候，孙德胜已经关掉了免提，他将电话贴在了耳边，笑嘻嘻的说道：“好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现在可以说了......” 听筒里面传来了司马孝良的声音，说道：“长话短说，唐三卦给我算卦的时候，我瞅见了他画图的盲人专用纸。独巷这个卦我研究过的，分十三卦三十九局。那是独巷的第七卦十九局，也叫父子局。卦相当中会有一对父子，这父子当中要死一个人。或许是父亲，也可能是儿子......” 孙德胜不动声色的听着，脸上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一边听着司马孝良的话，一边点头说道：“那是、那是，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明白了。当时哥们儿我已经猜到了八九不离十......”在外人看起来，司马孝良说的也没什么大事...... 电话里的司马孝良继续说道：“我给你提个醒，注意吴主任吧......这次要动他和他儿子了，惹了吴主任的话，不会有好下场。就怕当时候他老人家控制不住，顺着性子来大杀四方，那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最近注意一下他是不是有点反常，如果吴主任突然变得好说话了，那你就要自求多福了......” “这个不用你操心了，哥们儿我心里有数......”说话的时候，孙德胜看了一眼对面这些人，看着百无求有些不耐烦，正要准备走过来抢电话。孙胖子见状，最后说了一句：“你也想想，这次在首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要怎么收场。挂了......” 孙德胜挂了电话的同时，百无求已经到了他的面前。见到孙胖子已经挂了电话，他埋怨着说道：“胖子，你说你着什么急？老子还没骂他......真的，刚才为了他，老子把骂街的词都想好了。你说怎么办吧？要不就着你来吧，骂街的话到了嘴边，你得让老子痛快痛快......” 孙德胜嘿嘿一笑，说道：“当着您夫人、少爷的面，骂街也不好......我的陛下，骂街的话您先攒着，有用上的机会......老萧，你去食堂说一下，晚上包饺子。让他们多准备几种馅，吴主任会下来吃的......” 第五百三十三章 父与子 这么多人聚在孙德胜的办公室里，尤其是百无求没有什么顾忌的大嚷大叫，显得乱乱哄哄。孙胖子让萧副主任带着他们去小会议室休息，这些人走后，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他和沈辣、车前子三兄弟。 看到没有了外人之后，孙德胜对着车前子说道：“兄弟，有点事情要麻烦你。唐三卦的卦相也没有算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得去吴主任那边探探消息。咱爸爸指定要比唐三卦看的清楚，干脆你就守着吴主任，他老人家需要我们这边做什么，你负责传递一下消息......” 听了孙德胜的话，车前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说道：“胖子，你这可是有点反常啊......是不是刚刚司马孝良在电话里面点了你什么？按着我对你的了解，这时候你应该派我去请你们吴主任出来，虽说那个什么独巷里面也有他，可是这里面最不应该死的就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车前子反应过来了。他顿了一下之后，深深的吸了口气，继续对着孙德胜说道：“司马孝良在电话里说我们家老吴才是独巷里死的那一个，是吧？胖子你赶紧给我说清楚......” 孙德胜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之后，说道：“兄弟你真是越来越不好骗了.......不止是司马孝良示警，还有刚才在六室主任办公室里，吴主任的表现也太反常了。你和你爸爸接触的时间短，哥哥我和辣子认识他好几年了，少见他这么好说话的。不是我说，他老人家一定也看出来唐瞎子的独巷是怎么回事了......那个时候，哥哥我以为出事的是他。刚刚司马孝良的电话里说出事的是你们俩，你们俩犯了独巷的第七卦十九局，也叫父子局的。简单点说你和吴主任可能要走一个......” 孙德胜刚刚说到这里，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车前子的脸色已经变了，他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冲出来了这间办公室...... 看着小道士离开，一边的沈辣对着孙德胜说道：“大圣，不会是司马孝良的计策吗？吴主任现在可不是衰弱期，徐福又回到了海上。陆地上没有可以威胁到他的力量......” 孙胖子深吸了口气，说道：“辣子，司马孝良之前说的很明白了，这世上没有死不了的人。想要谁死要看能付出来多大的代价，用老三作饵，在一点一点的磨掉吴主任的力量。只要老天爷再给点机会，后面的话哥们儿我就不说了......” 沈辣还是不相信神一样的吴仁荻会出事，他摇着头说道：“吴主任可是活了两千多年的人，他的脾气得罪的人多了，不是一样活到现在吗？” 孙德胜看了沈辣一眼，说道：“辣子，时代不同了......” 孙胖子说话的同时，车前子已经进了吴仁荻的办公室。看到了他父亲的办公桌上摆着一张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图，原本从来不离手的《冥人志》也看不到了，吴主任正盯着地图琢磨什么。见到自己儿子不敲门便闯了进来，他翻着眼皮看了小道士一眼，说道：“我以为孔大龙起码会教你敲门的，看起来又是我想多了……” 车前子也不搭理自己父亲的话，直截了当的说道：“独巷卦相显示死的是谁......” “不是你，就是我……”吴仁荻好像再说另外一对父子一样，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之后，他继续说道：“长生不老不是死不了，我说过很多次了。你还接受不了吗？” 见到果然被孙德胜说中了，车前子压了压心里的火气，说道：“接不接受是一回事，说不说是另外一回事。你早点说出来，提前做好准备也好。你的本事再做好了准备，天底下就没有能对付你的……” 没等车前子说完，吴主任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什么事情都要准备好，那还有什么意思？我也想看看，谁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了……” 车前子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无奈的说道：“我明白了，你就是想方设法的给自己找点刺激。老爷子，人总有大意的时候。小心你一个大意，把我交代出去了。那你怎么办？” 吴仁荻回了一句：“没有你，我一样活了两千多年......” 第五百三十四章 劝慰 听了吴仁荻的话，车前子气的直翻白眼，他的脾气上来，又不好对着自己的父亲发作。当下小道士转身又冲出了吴仁荻的办公室，临走的时候，重重的甩上了大门。“咣当！”一声，整个墙壁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吴主任翻了翻白眼，一边继续看着地图，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上次这么摔门的是百无求，他躺了三天……” 这句话刚刚说完，办公室大门再次打开。刚才气鼓鼓冲出去的车前子又回到了吴仁荻的面前，两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同时翻着一模一样的白眼。 车前子斜愣愣的走到了吴仁荻面前，伸手说道：“我存在你那里的东西......” 吴主任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说道：“你这是要和我分家吗？” “现在分清楚好一点，别我真走了，你再贪了那些东西……”车前子撇了撇嘴之后，继续说道：“还有，不一定死的那个就是我，一旦老爷子你一个不小心走了，现在是不是把身后的事情交代一下？你存在地下室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以后就归我了？要不现在你给我得了。” “那得等到我不在了......”说话的时候，吴仁荻打开了抽屉，将给车前子写的那一版《冥人志》取出来之后，扔给自己的儿子，说道：“走火入魔了就自己扛过去，千万别找我。” 小道士拿着《冥人志》，回嘴说道：“真走火入魔了，能直接走了就是你的福气。一旦我瘫在床上就赖着你，别人家里有个瘫子，起码还有个盼头。人死就不折腾了……老爷子，我要是真瘫了，后面都是你侍候我。到时候我炕上吃、炕上拉的，还得你收拾……其他的东西呢？刘书民给的种子，你是不是想便宜给别人？” “那个现在给你的话，你就真是炕上吃、炕上拉了。”吴仁荻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用他特有的语调，继续说道：“你放心，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把你交给百无求，让他代替我侍候你......” 两个人嘴上互不相让，车前子拿到了《冥人志》之后，便赖在吴主任的办公室里不走。他躺在沙发上，一页一页的翻看手里的书册。只是除了前两页有字之外，其他的页面都是白纸一张。 当初吴仁荻说过看《冥人志》，要看他的本事。车前子有多大本事，便能看得到后面的字迹，小道士知道问了也是自讨没趣，当下硬顶着将前面两页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看的眼睛发花，不知不觉当中竟然睡了过去…… 看着车前子睡着，吴仁荻也不在理会桌子上的地图。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了良久之后，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没有孔大龙，没有我的话，你活不到这个岁数。别学我，学不来的.......” 这时候，吴仁荻的手机响了。他不喜欢喧闹，手机一直都是静音。看到电话闪烁之后，吴主任接通了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老得不像样子的声音：“老人家我到合山了，我的弟子们提前过来打了前站，他们查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前些日子这里发生了尸体失踪的案件，其中一具尸体是火山的弟子，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头儿，他的死因不详，被当作寿终正寝的......我老人家看过了尸体的照片，没有那么简单，是被活生生的抽走了魂魄。肉身又动过手脚，心脏不供血才死了的......” 打电话的正是归不归，吴主任听了他的话之后，说道：“又是广仁和火山吗？” 电话里的归不归说道：“这个要等着老人家我去看过之后，才能知道。不过我老人家实在是想不到他们爷俩动你的理由，不能眼红你生儿子，就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吧？不行就找个医院好好看看，该治病就治病嘛……” 吴仁荻说道：“广仁、火山还不至于出现父子局的卦相，背后应该还有其他的势力……” 电话里的归不归说道：“老人家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得听我一句劝......不管对方是谁，你多少留几个活口。这是牵扯到了你儿子车前子......” 没等老家伙说完，吴主任已经挂了电话。这时候，他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车前子已经睁开了眼睛…… 第五百三十五章 托付 父子俩对视了一眼之后，车前子先开了口，说道：“你要是觉得尴尬的话，那我就再睡会......” 吴仁荻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你什么时候学过屏蔽气息的？连我都能打了眼......” “跟你学的......”车前子爬了起来，两条腿盘在了沙发上，继续说道：“多少次都是你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我身后，次数多了我也反应过来，这招好用啊。没事的时候我就开始研究这个......上次我和萧易峰进了地下这次，算准了姓侯的一定会跟上来。就拉着老萧躲了起来，等着姓侯的俩人进来，我们俩再跟在他们后面。想让我给人家探路，姓侯的他也配......”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道士笑了一声，随后看着自己的父亲，继续说道：“老爷子，我就猜到你知道了什么......咱们是爷俩，你生的我，可不能不管......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能跟你儿子还保密吧？你说这样的话，我妈在天之灵不得给你托梦吗？” “都说你像我，我的嘴可没有你这么碎......”吴仁荻看着车前子，继续说道：“你把心放肚子里吧，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不会出事的......”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不会出事？”车前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继续说道：“电视剧里演到这里，主人公说出不能死人的时候，一般都得死一个半个的......你不能仗着有点本事，还是长生不老的身体，就替我和人家瞎拼命。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我出点事......” 看着自己儿子脸上都是关切的神情，吴仁荻心里好像灌进了一杯温水一样，舒服了许多。他看着车前子，说道：“好了，你不要说这样肉麻的话。你想知道什么，我说......” 车前子说道：“刚才打电话的是归不归吧？他和你说什么了？” 吴仁荻说道：“这次独巷卦相的发起点在西南，我查过地图，正巧是广西合山。归不归已经到了，线头在火山弟子身上，不过可能牵扯到我的一段公案......” “你的一段公案？你不是在那里还有个家.......”车前子说到一半的时候，见到父亲瞪了自己一眼。虽然是亲生的，他心里也是一激灵。说了一半的话又咽了回去，当下岔开了话题，再次说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就是老爷子当年你造的孽，现在线头翻起来了，人家要报仇，多半会连累到我......” 吴仁荻对徐福都没有什么好话，唯独对这个儿子没有办法。他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要是一定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 车前子听到之后，说道：“既然是咱们爷们儿的事情，那就别连累外人了。这样，我和胖子说一下，咱们爷俩找个没外人的地方。就等着当年你的孽缘找上门，我给你当诱饵，等到孽缘出来了你再露面弄死他。老爷子，干架还得父子兵......” 小道士说话的时候，吴主任一直看着他。等到说完之后，他才说道：“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我还有点事情想不通。暂时还不会出事，等等再说。” 说到这里的时候，吴仁荻打开了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谭木匣子。摆在了车前子的面前，说道：“这个东西现在给你，还是太早了......先暂时放在你身边，如果有什么变故的话，去找萧易峰的师父。他会帮你种下这颗种子的......” “老爷子，你这么说话的好像在交代后事，那我就更没底了......”车前子没有去接谭木匣子，对着吴仁荻继续说道：“当年到底是什么公案？你给交个底。不行的话，咱们也别单打独斗了，叫上归不归、百无求和刘书民，还有个上善大和尚。加上你五个人，就是徐福满血回来，也不是你们五个的对手。” 听了自己儿子的话，吴仁荻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还就是这次不行......行了，多余的话不用说了，还有这个，也是你的......” 说话的时候，吴主任又掏出来个储金，说道：“这个你带上——记住了，这次不要太相信种子的力量......” 第五百三十六章 突变 车前子听不明白自己父亲话里的意思，不要信种子的力量，那为什么还要给自己灌满了种子力量的储金。这种自相矛盾的事情，吴仁荻也能干出来吗？ 吴主任也不管他想没想明白，指了指大门口，说道：“我要办点事情，你该干嘛就干嘛去......记住了，不要太依赖种子的力量。” 说话的时候，吴仁荻又开始盯着桌子上的地图，完全不理会屋子里还有一个儿子。车前子还打算赖在这里，不过这次不管他再怎么想要引起来自己父亲的注意，吴主任都好像没有看到一样不为所动...... 车前子待了十几分钟，实在是无聊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六室主任的办公室。 回到了孙德胜办公室的时候，沈辣也不在这里，只剩下孙胖子一个人站在窗台抽烟。看到小道士回来，孙德胜笑嘻嘻的招了招手，说道：“到底是两父子，除了兄弟你之外，哥哥我从来没有见过谁在吴主任的办公室里待超过十分钟的。怎么样，咱爸爸那边有什么指示吗？” 车前子和孙德胜的交情，刚才在吴主任办公室发生的事情自然不会瞒着他。当下，小道士将刚才自己父亲说的话，又对着孙胖子重复了一遍。 “原本是和吴主任有关系......”孙德胜点了点头之后，继续说道：“难怪归不归都开始忙活起来了，刚才哥哥我还在想，咱们民调局这点面子可请不动那位老人家。除了吴主任之外，估计也没几个人能请动他了。” 车前子说道：“胖子，合山的事情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这个不像是你的风格。” “原本有在附近县市处理事件的调查员，不过刚才听司马孝良说归不归去了合山之后，我就把他们都招了回来。”说到这里，孙德胜掐灭了烟蒂，随后有点上了一根香烟，抽了一口之后，继续对着车前子说道：“不是我说，能惊动归不归这样大人物的事情，咱们民调局还是先回避的好。不过哥哥我还是有耳目在那里的，真出了什么事情，估计——” 孙德胜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孙胖子的表情有些诧异。当着车前子的面，免提接通了电话，说道：“咱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这才过了多久，就打了两个电——” 没等孙德胜说完，电话里传来了司马孝良的声音：“我也不想给你打，听我说好——归不归出事了，他刚刚去了合山医大附属医院，我还没搞清楚他去干什么，他便被人从楼上扔了下来。现在归不归被他的徒弟接走抢救了，他是长生不老的人，当场没死的话就死不了——孙德胜，你在听吗？” 听到归不归出事的消息，孙德胜惊诧的一口烟呛在嗓子里，正蹲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车前子拿起来电话，说道：“你说归不归出事了？司马孝良不是你干的吧？是不是打算把我们家老吴的老哥们儿一个一个分而歼之？最后一个再对付我们家老......” 电话那边的司马孝良也有些急了，说道：“车前子，现在不是信口开河的时候，孙德胜没死的话，让他过来说话......孙大圣，赶紧通知吴主任，让他做好准备。我是他的话，先和上善大和尚联手吧，再加上一个刘书民。” 这时候，孙德胜终于停止了咳嗽，他抓过来电话，对着里面的司马孝良说道：“现在知道归不归的具体情况吗？伤势怎么样了，什么样的伤势......司马孝良，你就在当地，提取医院的监控摄像不是难事吧？哥们儿我出面的话，一级一级传达，没有你快......” 电话那头的司马孝良说道：“不瞒你，我已经让人去查——什么人？快点离开这里......快开车！” 司马孝良说话的时候，他那边的声音突然乱了起来。话筒里传来一阵一阵枪声，当中还夹杂着雷电之声。片刻之后，电话便彻底没有了声音。等到孙德胜再打过去的时候，始终显示无人接听的状态。 孙德胜不甘心的挂了电话，随后他抄起来另外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出去。电话接通之后，他抢先说道：“老郑，立即三级警戒。合山医大附属医院，我要知道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第五百三十七章 归不归的目标 老郑搜集情报的本事，还在司马孝良之上。五分钟之后，他的电话便打过来了。孙德胜接通之后，听到了老郑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胖子，别告诉我从合山医大附属医院楼上被扔下来的老头是归不归......” “现在估计还得加上一个司马孝良......”孙德胜苦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一会哥们儿我再和你解释，老郑，先把出事的监控录像弄出来，找出来是谁差点弄死的归不归......” “还真是归不归......”老郑声音颤抖的更加厉害，他继续说道：“这不是神仙打架吗？胖子，你给哥哥评估一下，这样的打发会不会发生大事？” 孙德胜说道：“老郑，先把录像传过来，哥们儿我现在也是云里雾里。今天一早到现在，我这民调局就没有消停过。百八十年未必能撞上的事情，今天就两三起了。还他么一环套着一环，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老郑说道：“现在医院这边也乱成一锅粥了，归不归被扔下来的顶层发生了一连串的爆炸。医生、护士和病人受伤了不少，顶层的监控室也发生了爆炸，想要弄到监控是不可能的.......我还是从医院对面的学校监控当中，发现坠楼的是归不归......” 老郑说话的时候，电话里有传来一个女人低声说话的声音。片刻之后，老郑继续说道：“胖子，你说对了，在合山机场的高速路上。发现了四辆被严重损坏的汽车，已经排除了四车连环相撞的可能。现在正在调该路段的监控，查到之后就交给你......” ‘ 说到这里，老郑顿了一下。随后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得给我一个准信，事态会不会蔓延到首都来？你的民调局要是控制不了，我这边要有对应的安排。” “该安排就安排吧，老郑，这次真是神仙打架了。哥们儿我也说不准......”孙德胜叹了口气之后，不过哥们儿我倒是可以给你吃个定心丸。事态最后也就是停在民调局了，会内部消化掉，不管好坏，都不会蔓延到民调局之外......” 老郑听了孙德胜话，也不理会孙胖子后面的话，他就记住前面的半句话了。当下，没等孙德胜说完，老郑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去做对应的安排了。 这边挂了电话之后，孙德胜也顾不上许多了，他对着车前子说道：“走，兄弟，咱们去找吴主任聊聊。他老人家指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这次你得帮着哥哥我说话......” 等到孙德胜带着车前子再次来到六室主任办公室的时候，这里已经看不到吴主任了。办公桌上还是摆着一张地图，孙胖子乍着胆子走过去，看了一眼之后，对着他身边的车前子说道：“这也不是地图啊......兄弟，你见过这幅图纸吗？ 之前因为吴仁荻在的缘故，车前子并没有仔细观察地图。现在听了孙德胜的话之后，他走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几眼。果然，虽然画着好像地图一样，上面却写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 “这个是阵图吧，当年老登儿也想教我点这个的，不过我那时候太小，学不进去......”反正自己的爸爸不在，车前子也不再顾忌什么了。他指着地图的图案和文字，对着孙德胜继续说道：“不过具体是干什么的，我就说不好了。” “阵图的话，那就算了......”孙德胜完全不在乎这个，他对着车前子继续说道：“先找到吴主任吧，告诉他归不归出事了。不管后面怎么样，先做好准备......” 这时候，孙胖子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之后，那边传来了老郑的声音：“胖子，高速路上的车祸查清了，不过只发现了车没有找到人。高速摄像头捕捉到了司马孝良的相貌，他们四辆车在去往市内的路上发生的事故，只不过发生事故的地点，属于安全地区并没有安装摄像头...... 你先不要骂人，听我说，合山医院发来了归不归进入医院的视频画面。他是有目的在找什么人，暂时还没有发现他要找的是谁。现在一些损坏的视频正在做修复，估计这些视频里面会找到归不归的目标......” 第五百三十八章 尤自真 听了老郑的话之后，孙德胜说道：“那归不归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老郑回答道：“他已经上了回首都的私人飞机飞机，是被人抬上飞机的。从机场那边得到的监控摄像来看，登机的时候还是处于昏迷的状态。人是死不了的，不过看样子会遭点罪......” 孙德胜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老郑，现在赶紧停掉合山到首都的航班，之前已经起飞的航班要检查登机的乘客信息。看看有没有出事的合山医院员工......” 老郑也反应了过来，急忙对着身边的人说道：“听到没有？赶紧去查所有合山起飞的航班，排查合山医大附属医院的员工。不止是医生、护士，所有医院的员工都包括在内......胖子，那个人不会真来北京了吧？要是那样的话，我这边要提升防卫等级了。要不要组织中重要人物暂时撤离首都......” 孙德胜说道：“先看看再说，哥们儿我还是那句话，那个人到了民调局，也就算到头了。我这边真控制不住了，你那边再组织撤离也来得及。你记住一条，对方不是针对你那边的，是冲着我们民调局来的。” 老郑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说的在理，不过在我的位置上，容不得有一点点的差错，这边已经在做风险评估了。一旦到了零界点，你说的、我说的都没用。希望不要在首都闹起来吧......你等一下，我这边查到了......” 老郑在电话里顿了一下，他好像正在看什么资料。片刻之后，老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说道：“还真被你猜对了，五分钟之前起飞的航班上，查到了合山医大附属医院的医生——资料传真给你办公室了，胖子，要不我现在下令让航班返回合山......” “千万不要......”说话的时候，孙德胜对着车前子做了个手势，示意跟着他回自己的办公室。他一边走，一边继续对着老郑说道：“老郑，现在他还在你我的监视范围之内，如果你让飞机原路返回的话，这个人可是差点打死归不归的人，他发现自己的行踪泄漏了，我们就再也发现不了这个人，到时候才真叫麻烦......” 老郑沉默了片刻之后，低声对着孙德胜说道：“大圣，你跟哥哥交个底，你到底有几成把握？” 孙德胜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八成......现在一切还在哥们儿我的控制之中，只要在这个人到达首都之前，做好完全的准备。不管这个人什么身份，都讨不到好处......” 老郑终于松了口气，说道：“那行吧，哥哥我的前程就交给你了。胖子，记住你说的话，这件事不能出你的民调局......” 说完之后，不等孙德胜的回答，老郑那边便挂了电话。 看着孙德胜挂了电话，车前子说道：“胖子，你真有八成的把握吗？老郑那是不知道唐三卦算出来独巷的卦相，要是他知道这个的话，现在已经开始组织撤离了吧？” 孙胖子苦笑了一声，说道：“知道瞒不住兄弟你，如果没有早知道独巷的话。哥哥我真有八成的把握，现在连吴主任都在独巷当中了.......我不瞒你，这次只有四成的把握。四成还是高着说，一旦吴主任有个意外的话，民调局就要二次关门了......” 孙德胜的话，也让车前子很是意外，他原本以为孙胖子最少也有五成的把握。毕竟自己的父亲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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