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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子能有什么能耐? 虽然无相门名声极大,那山中的山人也颇有几分本事,但一个黄毛丫头着实叫人无法信服。 皇帝开口问,自是一语中的,“既是修行之人,又怎么会懂乌古族的蛊术?” 夭枝微微俯身,不卑不亢,“回陛下,鄙人自幼被山人收养,五行道法,岐黄之术,星象八卦皆有涉猎,我们所处之地与苗疆相近,蛊药自然也不在话下。” 为首的太医早花白了胡子,听闻此言,鄙夷不耻,他指着盒上未用尽的半颗药丸,“这药明明就是毒药,里面掺杂了博落回的剧毒汁液,药人立死,你还要诡辩! 我看你分明就是江湖术士,招摇撞骗,如今竟敢欺到圣上面前,当真是无知无畏!” “大人有所不知,博落回生于江南山谷,苗疆寒冷时长达数月大雪纷飞,不似江南气候,不可能有此草药,即便带去乌古族也种不出来,此药植只是相似,但并不是博落回。” “既如此嘴硬,便让你亲眼看着!”老太医闻言当即上前,用木签挖了一点到鼠笼前。 那数只白鼠在笼中极为活泼,看见有吃食当即来吃,食后不过片刻,便忽而挣扎起来,最后僵硬倒地,没了动静。 可见其毒性有多强烈,这药分明是剧毒无疑。 事实摆在眼前,又怎能睁着眼睛将这毒药说成是良药? 老太医拿起笼子给她看,“只取其一点喂鼠,鼠尽亡,更何况是人,你敢说这不是毒药!” 夭枝上前仔细看了一眼,“这确实是毒,且是剧毒无比。” 事实就在眼前,众朝臣皆是看她如神棍,知她必然性命不保。 洛家父和贺家父皆是神情一变,相视一眼,眼中含叹。 贺浮观之有些站不住脚,好在酆惕扶了他一把,暗示他不可殿前失仪。 他才勉强打起精神。 她这么直白承认,老太医有些不太明白她的路数。朝臣也是一愣,皆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皆觉得此女子在糊弄人。 皇帝高居其位之上看着她,不动声色。 有人开口质问,夭枝却又开口说,“是药三分毒,凡是药都有毒性,更何况是乌古族的药。 乌古族医术不同于中原,他们的蛊虫是万毒所在,倘若用药方法不对,这良药自然便是毒药,但只要方法用对了,毒药顷刻间就可以变成良药。” 老太医闻言勃然大怒,“虽有药引一说,但这炼出来是剧毒,这毒性自始至终就在,又能用什么方法改变?” 夭枝神色平常,“容我一试,便能向大家证明。” 皇帝端坐在上,闻言神色不变,“既然争执不下,那就让这女子试试罢。” 既然皇帝都发话了,太医们自然不敢多说一句,“陛下所言甚是。” 朝臣们皆看向这处,自然也是万分好奇。 “陛下,民女需要十支蜡烛,一只铁炉并架子,一双银筷便可。” “这般简单?”皇帝看着她已如看死人,似也好奇她要玩出什么花样。 旁边的大太监当即着人去取,不过转眼间,所需物件便放在了夭枝面前。 夭枝上前拿过蜡烛,将蜡烛点燃,放置在铁炉之下,用筷子将蛊药夹在铁炉之上。 烛火不过是微微加热上头的药,药并没有变化。 老太医嗤之以鼻,“你这是做什么?” 夭枝微微眨眼,火光突然往上冲去,火舌卷过药丸,惹得百官纷纷后退,“小心!” 夭枝见火烧得差不多,在火慢慢降低之后,一挥衣袖灭了火。 上面的毒药已然换了他们山门中的补药。 仙法既不能多用,便用障眼法。 这种障眼戏法于她来说已经是登峰造极,她往日在山门中无所事事就到处骗精怪,那些精怪嗜赌成性,输了她不少银钱,便拿自己的树叶子花瓣子抵债,奈何都很穷,轻易便倾家荡产,且它们赌性极大,时常连命都要押上,惹得她被山门勒令不得到处带坏精怪。 反正她这障眼法那些成了精的灵怪都认不出来,更枉论是凡胎肉眼。 此补药她弄的与乌古族蛊药模样无异,对于精怪来说补气养身,颇具效用,往日里就当吃个补品罢了。但对于凡人来说却不同,那不仅仅是补品,而是灵丹妙药,虽不能立刻将凡人踏入鬼门关的半只脚拉回来,但却能强健体魄,所病皆能医之。 她收回衣袖,转而看向老太医,信口胡邹,“这便是乌古族的起药之法,他们用各种蛊虫放在一起炼成的药,喜凉惧热,只要把握火烤时辰,便能发挥功效,大人若是不信,便请一验。” 老太医闭着眼睛等着,根本不屑多看她,闻言睁开眼嗤笑出声,只觉得她不可理喻,吹胡子瞪眼上前,如之前一般将药放在新一笼的白鼠前。 白鼠当即上前吃,这一次吃下之后却依旧活蹦乱跳。 朝堂间瞬间静默下来,众人皆全神贯注地看着这处。 贺浮本是满面虚汗,瞧见这一幕苍白的脸色才有了几分缓和,他看向夭枝满眼不可置信。 老太医不信邪,盯着许久,眼神中慢慢透露出几分惊疑。 许久,鼠皆是活蹦乱跳,此药无毒。 身后的太医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满面惊疑。 老太医满目不敢相信。 洛家和贺家的人皆是神色一振,不敢置信。 皇帝看着这一处变化,却始终没有说话。 夭枝坦然开口,“若是还不相信,可以找人试药,只是这颗药乃是良药,乌古族只给了一颗,且它如今灭族,再无第二颗药,若是试了,药便就没了。” 如今谁还想这般多,更何况也不可能拿太后的凤体试药。 若真要试药,也自然不能是畜牲,他们不能轻易决定,老太医看向座上的皇帝。 皇帝微微抬手,“寻个久病之人试试。” 想要找个久病之人,自然不难,不过略等片刻,侍卫便抬进来一个人,面色枯槁,确乃病入膏肓。 众太医一一上前把脉,皆道无药可治其顽症。 夭枝看着他们一个个将病症说的清清楚楚,开口问,“你们可确定了此人病入膏肓?” 众太医瞬间吹胡子瞪眼,“我们行医数十载,难道连这都看不出来吗?” 夭枝也不多话,“既如此,那便是最好。” 太监将药喂到那人嘴里,那人连吞药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太医们费了些功夫才让他把半颗药咽下去。 不过须臾之间,此人的面色竟然慢慢转红,连气息都稳了许多。 众人看着不可思议,惊呼出声。 皇帝静观半响,从龙椅上站起身,步下台阶近看。 百官小心跟上。 不消半刻,那男子竟然能坐起来了。 他坐起来看着周围,似乎还没明白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何处?”他开口说话,声音竟比寻常这般年纪的人都要洪亮不少,俨然是身体康健、毫无病症。 老太医面露惊愕,当即上前把脉。 这脉竟然是康健至极,这顽疾是不可能治好的,更何况是这般转眼间就治好。 老太医一时不敢相信,身后的太医们纷纷上前把脉,皆是震惊不已。 朝臣们不住窃窃私语。 皇帝身子微微前倾观之,威压更重,“怎么样?” 众太医当即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臣等才疏学浅,这人的病确实是治好了,这乌古族的药确实是良药。” 此言一出,百官中发出惊叹之声,皆是匪夷所思。 “这乌古族药竟如此神奇。” “可惜此族已灭,此药方已然失传。” “可惜可惜……” 事到如今,局面顷刻间扭转,洛家和贺家二家之人皆是松了一口气,此局险过,后头如何也是后头之事。 贺浮喜怒形于色,见之满面喜悦,如若不是在朝堂之上,天子跟前,早已冲上前来拉住夭枝的手跪谢高人。 众人神色各异,只有酆惕看着皇帝的神情,心中越发凝重。 众人又惊又叹,只有皇帝没有如何表情,他从头到尾都在观察夭枝,显然如今才开始真正地审视其人。 老太医颤颤巍巍开口,“微臣罪该万死,半生医术竟不知还有这般神药?” 夭枝见他这般,开口点明,“大人何须妄自菲薄,这世上无奇不有,乌古族此药并非医术,乃是炼蛊之效,剑走偏锋难免会有不同,其后如何还未可知。 术业皆有专攻,眼见未必为实,大人是行医之人,并不是炼蛊之人,状元都分文武,医蛊又岂会相同,大人不必介怀。” 皇帝听闻此言看向夭枝,许久才开口,“此言有理,你们起来罢,朕不责怪。” “谢陛下。”老太医颤颤巍巍起身,看向夭枝。 夭枝见老太医看来含笑点头,示意他想开些,都是小事儿。 老太医不想一个小姑娘家竟有如此见解,心胸开阔如此叫他倍感惭愧,“多谢姑娘直言,是老朽偏颇了。” 夭枝抬手摆了摆,颇为随意,“小……大人言重啦。”她还好及时住口,险些脱口而出小子二字。 毕竟这老太医虽然年过半百,但在她这般千年老树仙的眼里就是一个小辈,习惯难改。 … 常坻在诏狱外来回等着,见自家殿下出来,当即迎上去,“殿下!” 宋听檐出了牢门,外头耀眼刺目的光落在他面上,许久不曾见日光,叫他眼睛一时无法适应,他闭眼片刻睁开眼,声音也因为许久未曾进食,有了几分哑意。 这比他预料的时间要早,分明不该这么早。 他只道了二字,“怎是今日?” “殿下,夭姑娘说怕你饿死在牢里,得赶紧把你捞出来。”常坻连忙上前,将这几日的事一一交代,“今日夭姑娘在朝堂之上展示了蛊药的正确用法,那药便真成了起死回生之药,叫那久病之人大病尽愈,药没有问题,陛下便下旨放您出来了!”他说话间满是感慨,似是觉得分外惊险。 “众目睽睽之下成良药?”宋听檐即便身在牢狱之中,自然不可能猜不出各中之事,那朝堂之上的药只会是毒药。 不是毒药,满盘皆废。 父皇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常坻闻言当即绘声绘色表述朝堂之上的事,仿佛亲眼看见一般,“那夭姑娘根本不怕朝臣责问,亦不惧怕陛下,据小贺公子所言,夭姑娘并未将众朝臣当人看待,仿佛依旧如……”如看狗儿猫儿一般。 常坻不好形容,只知道小贺公子开心疯了,他好像丝毫不介意自己也在朝臣之中,自己也被当做……嗯…… 宋听檐闻言若有所思片刻,不再开口,撩过衣摆往马车上走去,淡声吩咐,“回府。” … 京都本就盛行半仙之说,前有旱灾祈雨,后有进香求长生,像夭枝这般修行之人于他们来说已然是半仙,颇受欢迎。 如今她不过才出朝堂,此事便已在京中传开。 夭枝不知这些,她只知道皇帝必定不是简单之人,却没有想到这般不简单,试药之时,他神情竟然没有一丝变化。 他明明知道是毒药,亲眼看着变成良药,竟然能稳坐在上,果然是能做帝王的人,其城府深不可测,再加上佛口笑面的太后,宋听檐的处境着实凶险,二虎相斗,只怕连性命都未必能撑到历劫结束。 不过到底是皇帝,明面上不会有什么动作。 背地里虽会有,但她亦不需要怕,神仙怎会怕凡人呢?哪怕这是人皇。 夭枝由着人送回贤王府,常坻已等在门口,一旁备着马车,似还要出去。 她径直走过去,“殿下回来了吗?” “回来了。”常坻靠近来,二人说话便也不怕被人听见,“太后方才下了懿旨,要接殿下进宫,说难过殿下吃了苦头,殿下便言要先回府沐浴更衣才好进宫拜见。” 夭枝拉着裙摆步上台阶,闻言点头赞叹,“果然是太后,这顺水人情真是好快。” 局势一明朗,太后一定会有所表示,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前脚才在朝堂上证明药无异,后脚就要接走宋听檐。 想来连她这个无名之人的踪迹都有人关注了。 常坻不敢妄言太后,将手中的纸条递来,“姑娘,这是酆大人要我交给你的。” 夭枝闻言拿过纸条,翻开看了,“你此举恐也得罪了太后,往后行事,务必小心。” 纸条上的字寥寥几笔,显然是匆忙之间得知了太后要先接走人的消息,当下便通知她。 常坻见她面色正经,实在少见至极,“姑娘,可是有事……?” 夭枝将纸条折好,“现下是不会有事的,往后可就不一定了。”她这一次可是毁了两只老狐狸的盘算。 皇帝那边本就准备用毒药做文章,如今被破坏了自然是不喜,而太后那处想来恐怕也是有谋算的。 她或许还是将太后想得太简单了些,把持朝政数年的女子又岂是池中物? 这谋算只怕还和宋听檐有关,她迟迟不出手,想来就是等着拿皇帝的把柄。 她想到这处,无端生出几分感慨,不知宋听檐若是知晓此事,会是怎样的心情? 他一心为着祖母求药,若是知晓祖母如此,也不知会不会哭? 她想到这处莫名就有一股子兴奋,当真不是她不道德,着实是此人嘴甚毒,太让人想看看他流眼泪是什么样子了? 她想到此,忽然想到刚头常坻说宋听檐在牢里吃了苦头,“你们殿下吃了什么苦头,牢中有人为难于他?” “殿下天家子,谁敢为难殿下?”常坻一脸谁敢,他就剥谁的皮,转而又叹息道,“是殿下不喜牢中的吃食,两日来滴水未尽,如今很是虚弱。” 夭枝:“……- -” 既然是殿下,又还未降罪,那牢中自然不可能亏待他的吃食,不至于不能下咽罢? 再不济,水总是能喝的罢?水又无需如何精细! 真不想她在外头苦背高情商语录,做了这诸多准备,生怕他有个性命之忧。 他竟还在里面挑剔不喜,硬生生把自己饿到虚弱不已…… 这混账玩意儿如此金贵难养,怎么养得活? 他这样难伺候真的能扛到命簿结尾吗,没得几下就自己把自己折腾没了。 分明就是拿她的脑袋当皮球拍着玩! 第27章 我知你是正经人,可否等我穿好衣衫再聊。 夭枝出离愤怒, 此人必定是专门来克她的,她树生从未如此担惊受怕。 她进了府中,径直往主院而去。 碰到侍卫开口便疾问, “殿下如今在何处?” 侍卫见她急匆匆颇有些支支吾吾, 另一个侍卫似不多想, 伸手指向主院, 颇为恭敬,不敢吱声。 夭枝知晓他们心中还觉着她是个采花贼, 才会连话都不敢说,她一时更气, 见他们指了去, 便当即往前而去。 侍卫见她疾步而去,当即开口道, “殿下如今正……这怎能让她进去, 若是糟蹋了殿下清白……?” 另一个侍卫嘴巴比脑子快, 疑惑道,“不是糟蹋过了吗?” 这话一出, 二人皆是一静, 他们也是疯了竟敢编排殿下的事! 嘴巴快的侍卫清咳一声,“殿下若是不允,自不可能让她近身,既让她近身糟蹋, 那便说明殿下不排斥, 我等又怎能拦着, 反惹殿下不喜?” 另一侍卫恍然大悟, 看着他颇为赞赏,“此言有理, 还是你聪明!” 嘴巴快的侍卫颇为不好意思,“我们离远些守着罢,免得听到些不该听的。” “言之甚有理!”二人连忙往外去。 外头在马车旁候着的常坻见夭枝急匆匆进去,一时不解怎么了? 他正准备吩咐马车停在府门口,殿下一会儿进宫时便可用。 可想到殿下,突然想到他家殿下如今正在沐浴啊! 夭姑娘岂能随意闯入! 他吓得脸色惧变,连忙转头便往府里头追去,“夭姑娘,不可乱来啊!” 夭枝速度又岂是常人,她进了屋,一脚踹开一门,又一脚踹开一门。 只觉宋听檐这处门着实有些多,像防着什么似的。 她走到后面,开门开得习惯了,又一脚踢开了挡在前面的屏风。 她踹得脚疼,凡人就是麻烦,屋里还关这么多排门。 像她往日修行都是席地而睡,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岂会像凡人这般……不穿衣衫……? 屏风轰然一声倒下,雾气弥漫而来,带着温热水意。 里头的场景映入眼帘。 宋听檐正在浴池之中,看着她这般撞门而来,视线落在她面上,久久未言。 夭枝:“……” 夭枝凝固在原地,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见他半身赤.裸没在水中,一时间有些恍恍惚惚,脑壳有些乱。 身后常坻急匆匆跑来,“夭姑娘,你不能硬闯,殿下他……” 他越跑越近,到了这处看着一处处被踢开的门和倒下的屏风,就知此人何其心急。 他知道晚了,一边停下脚步,一边喃喃道,“殿下在沐浴……” 夭枝忙扭头看向他,涨红着一张脸,“为何不早早言之啊!” 树的名声啊,尽毁啊! 她慢慢转头看向宋听檐,非常正经对上他的视线,眼睛不敢往他胸膛上移一丝一毫。 她上前去扶屏风,“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殿下继续。” “姑娘是说,你撞开了几扇门,踢开了池前屏风,就为了和在沐浴的我说误会二字?” 宋听檐说着这话,心中叹息,‘这般以后便是穿了衣衫,早晚在她眼中都如未穿一般。’ 夭枝扶到一半的屏风忍不住扔下,她着实是受不了这等污蔑! 她如此清白一棵树,忍不得半点冤枉,“我并没看见多少,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还给你!” 她说着就往身上宽衣解带,“我现下就给你看,我看你,你看我,我们就抵消了!” 如此景象怎么看都像是采花贼恼羞成怒,准备把人就地正法! 常坻吓得脸色苍白,他连忙上前抓住她扒衣领的手,惊愕至极,“夭姑娘!这外人都还在呢,你怎能如此猖狂,我家殿下岂是你能随意玷污的人!” 夭枝:“…………” 夭枝懒得分辨,只能甩开他的手,“你出去,我今日必让他看回来,免得他总觉得我是不正经的人!” 常坻自然不能让她我行我素,连忙上前来拦。 “夭姑娘。”宋听檐开口叫住她,神情认真看来,“夭姑娘,我知你是正经人,但可否等我穿好衣衫再聊。” 夭枝闻言看向他,他这般分明就不觉得她是正经人。 哪家正经人会在沐浴的时候聊天?! 夭枝见他这般,只觉名声清白之路漫长,她长叹了一口气,扭身就出去,来一阵风,去也一阵风。 留下宋听檐久久未言,“我们府中的门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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