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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困在为师这处了。” 夭枝泪缓缓掉落而下,成串成珠。 她起身恭敬在他面前跪下,认真磕下三个头,满心不舍和难过。 暨白也并没有拒绝,安然受了她的叩拜。 夭枝缓缓磕完三个头,红着眼道,“师父所言,小枝谨记于心,在此叩别师父。” 暨白闻言笑着抬手扶起她,面容慈祥,“去罢。” 夭枝看着他缓步进了里屋,关上了门,不再见她。 她慢慢站起身,缓步往外走去,推开了门,一路迎着山风,往山下走去。 带着海水气息的风吹乱她的裙摆、乌发。 她缓缓往山下走,一道阳光从天际云层之间照落而下,拨开云雾,穿透云层之间,透过雾霾映出海面的湛蓝。 夭枝看着长身玉立于不远处的宋听檐。 他显然在安静等着她,听见动静转头看来,抬眼对上她的视线,见她走来,他微微一笑,还是往日那般少年模样。 夭枝轻轻一笑,快步往他那边走去,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便变成了跑向他。 很快便到了他面前,用力跃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了他。 宋听檐伸手将她抱起,任由她懒在身上。 她抱着他,轻声道,“簿辞,我们可以一道了。” 他闻言自察觉到了什么,他这般聪明又怎么想不到暨白叫她去说什么? 他眉眼一弯,抱着她笑起,她的夫人年少辛苦,如今满心重担终于可以卸下了。 第128章 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夭枝别了邬叁、邬肆。 邬叁开口道, “主子放心,我们人多,等其他人在魔界伤养得差不多, 便会来与我们一道照顾主上。” 夭枝闻言点头应声, 回头看去, 师父并未再出来。 她看了一旁巨龙, 摸了摸它的头,“你乖些, 别招师父生气。” 巨龙认真点头,蹭了蹭她。 夭枝这才和宋听檐启程离开, 远处日头高升, 海上日起,似有巨鱼游跃海中。 宋听檐开口道, “放心, 我已将无极大道的心法全交给你师父, 他不会有事。” 但暨白不看,他觉得自有办法。 夭枝闻言点了点头, 他的办法自比她好, “师父可有告知你,他往日的修成上神之法?”毕竟师父也是凡人,且都是修行天才,他们自也可以交流。 宋听檐闻言微微颔首, “自然有。” 是有告知, 但他不需要老办法。 夭枝总觉得他们有些不对付, 但又抓不到证据。 - 宋听檐作为刚升仙的散仙, 是需得留在修仙本地等候九重天的通知,再到九重天报道。 他如今是唯一一个从凡间修仙往上的凡人, 是以通知下来得极快。 九重天自然也传遍了,六界中凡人寿数最短,一个凡人能修仙成仙,这事是瞒不住的。 等到宋听檐出现在九重天之后,也再没有仙人敢质疑半分? 他凡间二十年,但在天界这处,也不过就修了二十日便回来了。 剔去上神仙身,由凡胎□□修成仙,得其长生不老之身,也不过短短二十载,何其之难。 修仙中最为厉害,且精通修仙之道的也需要千年时间,百年成妖,千年成仙。 二十载,这还是人吗? 这种级别的天才根本不是他们能置喙,皆是心服口服。 以他这修行速度,接任储君天雷劫是早晚的事,众仙早已心服口服,等着他归位。 夭枝与宋听檐一道往到大殿走去,天帝正坐在殿中,看着他们进来。 夭枝走进几步,想起自己来时和天帝说过的话,她当时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却这话才说过……她就又出现了。 天帝看见她,眉间拧起,对其视而不见,看向宋听檐,依旧没有表情,“所幸你二十日便成仙回来。” 宋听檐上前一步,行礼道,“高祖父挂心,孙儿幸不辱命。” 天帝见他回来又怎可能不满意,这般假以时日,再过储君之劫,天帝的位置也就可以传给他了。 “过后便回天界罢,需得进虚无之境修炼。”天帝开口强调道,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夭枝,显然要插手安排。 宋听檐早有预料,缓而开口,“高祖父,我为散仙,并无资格进入虚无之境,如今修行还是应当在凡间。” 天帝闻言沉默片刻,“倒也是好,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你在凡间修行也可缩短修仙时日。”他不再提,抬手将桌案上的名册施法递去,仿佛夭枝不在此处,“这是我替你选的妻子人选,你往后若是能过天雷劫,这便是未来天后,你便自己看看罢。” 那册子飞到他们面前,摊开来,已俨然好几位在列。 夭枝看向名册,一看名字就知晓都是精心挑选,这倒像是往日在凡间选太子妃时,她也曾看过名册。 宋听檐未看,伸手合起,将手中册子递上,“高祖父,我与夭枝已然结为夫妻,夫妻间该做的事一件不少,我已有妻,不会再择旁人。” 夭枝一顿,忍不住看向他,倒……也不必讲得如此直白…… 天帝瞬间沉下脸来,“去了凡间二十载,如今已然糊涂了吗? 她是魔界中人,你岂能娶之!” 宋听檐缓道,“她修仙两次,早已是神仙,如今六界之中应广收修仙之人,六界之人皆可修仙,便是魔修成了仙,也为仙者。” 天帝听他这般,自无法在这上头与他言说,他站起身严厉道,“她是你的弟子,你要娶自己的弟子,你叫众仙怎么看你?!” “高祖父,我如今为凡人修仙而上,已不是往日天生上神的天界储君,我如今凡身并没有收她为徒,凡人在凡间娶妻乃是寻常,何人会言说?” 天帝闻言微微一顿,看着他说不出话来,这一字一句都能叫他堵回来,一字不漏。 夭枝闻言才反应过来,倒真的如此,师徒确实是拦在他们面前一道坎,可他如今是凡仙宋听檐,而不是天界上神,这般一来,谁还能说什么? 她有些惊奇,也不知他是何时开始布局的,难不成下凡修仙前就想好了? 可他那时都还未修成仙…… 不过以他的性子,只怕是早就考虑到往后每一步,即便未必能走上这条路,也会安排好,以备不时之需。 天帝未语,宋听檐向前一步,话间坚定,“高祖父,我如今是凡人修仙而上,在凡间娶的妻子,便不可能更改。” 殿中气氛极静,压抑到周围立着的仙侍不敢抬头。 天帝看着他久久未语,怒意不减,显然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通。 他突然看来,话间厉声,“往日毁天之罪,我没有杀你,已是开恩!你若是心中有分寸,也知道不配,便趁早和他言说清楚!” 夭枝闻言上前一步,握住宋听檐的手,看向他认真开口,“陛下,我自幼修仙,期许仙界,因为师父说过众仙平等,不只是众仙,六界亦平等。 我从来不觉得我低于何人,也从来不觉得我高于何人。 众人皆平等,生来死去,空空而走,身外之物又岂能衡量一二。 陛下,我不是配不配得上,而是担得起,我与簿辞相识至此,历经磨难,往后任何事都不会叫我们二人分别。” 天帝闻言微微一默。 宋听檐闻言看向她,眼中含笑,握着她的手未放,他也知道如此情形多说无益,不必再言。 他看向天帝,“高祖父,我如今为散仙,在天界所待时日不该太多,也应当回凡间了。” 天帝闻言气怒非常,“你若执意如此,莫怪高祖父心狠。”他话间至此,危险之意已然十分明白。 他绝不可能同意他们二人在一起,倘若执意在一起,那夭枝的性命他必然不会留。 出来之后,夭枝跟着宋听檐一路往外走去,天界安静庄严。 他们缓步之间,脚下流云慢慢。 夭枝见他不语,握着他的手,靠向他的胳膊,只字不提方才的危险,“你高祖父又怎么可能这么好轻易说服?这事不容易,我们慢慢来。” 宋听檐自然知道天帝的脾气,他也早已预料,他垂眼看来,对上她担心的眼,微微一笑,伸手揽过她,清冷的声线格外温和,“此事不必你忧心。” 夭枝见他这般,便也静下,搂住他的窄腰,轻道,“夫君,我不怕。” 他垂眼看来,话间温柔,若清风拂面,“夫人不怕,为夫又怎会怕?” 夭枝一笑,自也不再担忧此事,反正他们已是夫妻,旁人反对也改变不了。 宋听檐伸手拉过她,笑道,“走罢,我们该去拜访你门中掌门了,成婚后还没好好拜见过。” 这倒也是,回门总是要的。 夭枝面上微烫,轻轻点头。 … 天帝端坐在位子上,二人离开许久,依旧怒意不止。 既孙儿不听,自也要施展严厉手段。 “陛下。”殿外仙侍来禀,“凡间符老仙人来寻。” 众仙侍闻言瞳孔微睁,皆是惊愕。 下一刻,人未到,声已至,“莫不是躲着不见老夫?” 天帝闻言只觉头生痛,还未反应过来,山门掌门便从殿外往里面径直走来,根本不顾仙侍的通传。 符老直冲冲而来,天帝见他来此,只能起身步下玉石台阶,“尊者怎来了?” 符老看着他,“再不来,我那徒孙恐怕就没了性命罢?” 天帝被说中之后,面色肃然,片刻才道,“我既然答应您饶她一命,自然不会取她性命。” 天帝想起当时毁天之后,他欲灭夭枝神魂尸首,他老人家在九重天这如此庄重的地方撒泼打滚整整三日。 这般,谁敢拦? 这位可是开天之时就在的上古神,唯一一位存活至今的活化石,人能不尊? 符老看了一眼地面,显然瞄好了打滚的地方,他开口,“你没动杀心,怎么见我孙徒婿愁眉不展,说你不同意这门婚事?” 天帝话间默了一阵,“尊者,此子魔界出身,又做出毁天灭地之举,如何做未来天后,檐儿胡闹也就罢了,天尊,您难道还不知这规矩?” 符老当即往地上一坐,仙侍皆震住,天帝伸手去扶,硬是没扶住。 符老坐着开口,“什么规矩,何为规矩,我这徒孙也是正儿八经的修仙上来,往日在凡间,也就一个盆栽大。 往日毁天之事,是你们天界不公造成的,和我这徒孙有什么关系? 我没来追究你,将我那徒儿弄得如此地步,你倒说起我徒孙不是。 你当初说天界需要凡仙,我闲来无事,便帮衬着多培养些凡仙,我将最优秀的徒儿送到你们天界,可你给我的,是怎样的结果? 你让我那徒儿蒙受不白之冤,受千里追杀,硬生生从仙入了魔道,你说你身不由己。 好,我体谅你不易,体谅你丧子之痛,顺应天命,不插手此事,可如今我这徒孙又怎么了?在凡间她哪曾做过一件恶事,从来都是好好修仙,九重天都烂到根子里了,她将其翻了天,岂不正合你意,何处不配你那乖孙?” 天帝被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往日之事也确实愧疚,暨白是冤枉,可这未来玄孙媳…… “天尊……” 符老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叹息几许,“你也是老人了,该放手了,这都第五代孙儿了,你半截身子都进棺材的人,管这么多做甚? 你瞧瞧你现下比我还老,就是因为操心过多,不该你管的也要管着。” 天帝:“……” 天帝拧眉不语,“天尊您先起来。” 符老直接躺倒,看向他,“那孩子是你精心培养的,你也应当知晓,他不会听你的,他有主意得很,你阻碍他也无用,最后反倒叫你们二人生了嫌隙,值当吗? 你与其在这事上阻碍他,还不如和和气气将我这徒孙认了玄孙媳,让他安心好好修仙,重回储君之位稳住这九重天才是正经,怎得还大小不分,越老越回去了?” 天帝闻言沉默几许,他悉心培养出这么一个储君,万不能再出差池了。 檐儿虽平静不起波澜,但性子执拗,自是不可能妥协,当初泯灭道上是历历在目,不可能再来这么一遭。 他看向外头天界,久违的平静。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玄孙媳也是有本事的,报个仇蛰伏如此之久,搅得天塌几重,也是她的能耐了。 他静默许久,终是软和了态度,他长叹一声,“天尊既然来了此处,不如留下小酌一杯。” 符老见状听出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天帝看向他,“起来罢,天尊,这样不好看。” 符老叹息几许,说出真实目的,“老夫闪着腰了,赔钱。” 天帝:“……” 众仙侍:“……” 这天尊老人家活到如今还这么穷,究竟是为何? 回回总有赚钱的借口,回回都没钱财。 - 三月杏花雨,落入邻家前。 夭枝在院子里打下几颗胖枣,在水中洗净,咬下一口,格外清甜。 宋听檐在凡间的命簿还未结束,还需在这里住上些许时日。 她正坐在院子里,摇晃着椅子吃枣,却听天外有人来。 她还未起身,一仙人便出现在眼前,冲他行礼,“见过储君妃殿下。” 夭枝闻言疑惑,怎突然换了称呼? 她不明所以,看向里面,“来找簿辞吗,他正在修行。” 那仙人却开口道,“并非寻殿下,乃是奉陛下旨意来寻您。” 夭枝咬着枣子的手一顿,见他伸手递来一折子,站起身伸手接过。 那人见她伸手接过,似乎已然完成了来此的使命,又恭敬俯身道,“恭喜仙子,盼二位殿下早日回天界。” 夭枝有些疑惑,打开折子一看,乃是天帝亲手书写的封册。 册子中写的储君妃,是她的名字。 她视线一顿,再抬头却见仙人已然不知何时消失在院子中。 她有些疑惑,身后宋听檐缓步出来,走到她身旁,“怎么了?” 夭枝闻言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他,疑惑道,“不知怎的,你高祖父改变了主意。” 宋听檐闻言似早有所料,他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折子,垂眼看去,眉目含笑,缓道,“一物降一物,总归有人能说服他。” 夭枝有些疑惑,天帝顽固得跟石头一般,这天下还有谁能劝得动他,倒是稀奇。 她开口问,他却闭口不答,拿着折子,笑看着她,“夫人要跟为夫一道修炼了,否则储君妻这道雷劫可要受罪了。” 夭枝闻言瞬间怔住,但区区此等困难,她自不可能退缩,“这苦我能吃得,要怎么修?” 宋听檐伸手而来,捏了捏她细嫩的脸,缓声道,“无需吃太多苦,夜里多配合些就好。” 双……双修吗? 夭枝有些腿软,她着实有些吃不消,他本就爱在床榻上摆弄她,如今加上修炼岂不累哉? 夭枝犹豫几瞬,不好看他。 生怕招惹了他,想着能拖一时便拖一时。 片刻的安静间,天边忽而一灵鸽而来,落在眼前,她当即认出,这是飞往蓬莱仙岛的那一只。 这般久才飞回来,恐怕是在仙岛迷了路,没找着酆惕。 宋听檐见到灵鸽飞回,自也知道是从何处而来,一时看着那鸽子默不作声。 灵鸽下意识小步后退,避开他。 夭枝拿起灵鸽爪上的信看去,果然是酆惕回话,说是要来看她。 夭枝心中欢喜,正巧! 她攒了些银钱可以还他,她想着当即放下手中信件,转身往屋里走去。 宋听檐见她急忙往里去,看了一眼桌上信的内容,眼眸微转,转身缓步往屋里走去。 夭枝正坐在她的梳妆台前,前头是打开的木匣,里头装着钱和金银首饰。 她一张一张数得认真,小眉头皱得极紧。 平日里宋听檐修仙的时候,她就溜达出去倒卖点药品,赚了不少银钱,正巧也可以还债。 她看了眼木匣里头,还有许多宋听檐送的首饰,本想取一两件抵债,可终究挑不出来,他送的东西,她怎舍得送,倒不如多做几年观赏鱼的活计。 宋听檐进到屋里,见她这般认真,停顿了片刻,缓步往前走去,在她身旁坐下,低声慢问,风度良好,只字不提酆惕,“这是做什么?” 夭枝见他来问,这可是他自己来问的。 应当不会罚她罢? 她看向他,支支吾吾含糊道,“还债,我欠了巨额债务。” 宋听檐听到这话微微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欠酆惕?” 夭枝说到这,一脸委屈,“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凡间砸过一只手镯。” 如此一问,宋听檐自然一下便想到,才想起此事,看向她,眼中神情显然是在说,很贵? 夭枝颇有些愤慨,用力点头,“那镯子非常昂贵!乃是从东海龙王那处借来的,你生生给砸了,回来竟也不主动提一句,我只好向酆卿借了一笔钱,替我先还了东海龙王,如今自然欠他不少。” 夭枝叹息几许,她真是穷得太过真实,修仙修到两袖清风。 莫不是山门风水不好,怎得他们山门出来总是格外拮据? 宋听檐看着她苦着张小脸,认真数着银钱,“你往日每每去蓬莱仙岛……” 夭枝抬头看向他,茫然,“你没听过我的名字吗?我在那处做观赏鱼的活计,还是很有名的。” 宋听檐似乎难得回不过神,慢道,“叫什么?” “陀螺转小尾巴鱼。” 宋听檐:“……” 他还真听过,确实很有名。 宋听檐听到这处才明白过来,原来往日每每在天界跟着他修行完后,便要匆匆忙忙赶去蓬莱仙岛,就是为了去那处做工? 他一时间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枉他每每都以为他们二人交好至此,心头难言。 竟是平白吃了那么多闷醋。 他一时看向夭枝颇有些牙痒,这事竟不和他开口。 夭枝这头点好银钱,便将匣子重新关上。 里头这些珠宝首饰还是很值钱的,如今宋听檐是凡人,若是那一日没了银钱,他们也不至于太惨…… 她想着,起身将木匣往前放好,却不妨身后宋听檐突然伸手而来,打了下她的臀。 夭枝一惊,微微吃疼,双眼睁圆,捂着屁股,转头睁眼看向他,“你……你怎么……”这般端正模样,怎……怎做出这般坏的举动? 他力气可不小,打得她有些疼,必定是红了。 她还未说完,宋听檐忽然起身抱了上来,微微眯眼,话间危险,“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夭枝被他锢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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