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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然给了你清白!” “凡间小仙,胆敢不知轻重,已然替你平反,岂容你殿前杀人,你还是个神仙吗!” “平反?” 夭枝拔回族长身上的剑,冷然回问,“我需要你们平反? 你们不会觉以为我在摇尾乞怜,向你们乞求清白罢?” 她握紧手中剑,指节发白,怒意让喉间颤抖,“我今次来!不过是告诉你们,污名我不会当,神仙我不屑做! 我恩师暨白更不屑做你们九重天这破神仙!” 一时间,全场静默。 众仙家瞬间后退,惊之警惕万分。 这是那个在数万天兵天将手中抢走暨白尸首,还全身而退,遁逃无影的女魔头!!! 第121章 我要你们九重天替我师父陪葬! 众仙皆是不敢相信, 此人竟潜伏仙界如此之久,且还做了储君弟子。 有人厉声开口,“魔头擅闯九重天, 究竟意欲何为?!” 夭枝拿着手中的剑, 话中嘲讽, “我师父黄土埋骨, 你们高坐堂上,好不自在。” 天帝见状沉声而出, “无法无天,押下。”他抬手而来, 正要擒她。 夭枝抬起手, 纤细的手臂上命线高悬,“陛下好生思量, 我与殿下命线相连, 我若出事, 便只能叫殿下陪我了。” 此言一出,众仙皆惊。 天帝见之瞬间拧眉, 俨然震怒, “放肆!” 夭枝知道他不可能放任宋听檐不管,毕竟是花了这么多心血培养出来的孙儿,这些日子只怕是放了水。 否则以天帝的能力,他想要找, 又怎么可能一直找不到人? 她往日未想明白, 如今倒是看清楚了, 师父当初逃出生天, 在六界之中遁逃如此之久,想来便是天帝放了水。 否则天帝痛失长子, 又怎么可能容他在六界之中遁逃这么久,而不亲自前去追究? 若论天帝之力,全力追击,师父是不可能逃得了的。 他必然也知道谁是无辜,谁是罪魁,否则当场就能杀了师父。 如此仙力她不可能及,要想报仇,只能与宋听檐命线相连,这是最好的办法。 别的孙子天帝看不上,自不可能不顾宋听檐。 天帝见她这般做派分明就是不要命,不由收回手,厉声道,“他如今在何处!” 夭枝半点不怕,“你亲自去找,还能寻到,不过陛下还是先担心担心,九重天还能存在几时罢?” 远处天际龙啸声突然而近,龙飞跃而下,夭枝冷然收回了手,一跃而上龙背。 长龙长啸,在天空扭转而去,转瞬之间便没入云层之中,没了踪影。 众人皆怔在原地,天兵见天帝未语,不由看向上古族人,得到确认便当即前去追拿。 上古族人纷纷跪下,“陛下,此魔头胆敢当面行凶,分明是没有将天界放在眼里!” “便是我族族长出了此等事,那也是往日上古战场留下的功臣长老,魔头怎敢一刀斩杀! 请陛下给我们上古诸族一个公道,否则岂不是让我等寒心!” 天帝看着消失在云层里的龙尾,面容严肃,分不清是否震怒,“收敛尸首,待擒到此人再言说此事。”交代完后,他又开口吩咐道,“去寻殿下,这一次若是寻不见,尔等便不必回来了。” 天将面露惊恐,当即领命,速速离去。 显然天帝已是怒极,毕竟这悉心培养的孙儿竟被女子牵了命线,分明就是昏了头! 此言一出,众仙家皆是一默,空气中莫名安静。 往日关于这师徒的流言蜚语已是不少,更何况殿下他端正君子,却还救了女魔头…… 虽然此事已经水落石出,但终归是师徒,且这女子还是魔界出身。 众仙自然不敢妄议储君,只是多少都清楚,布此阵法,需得殿下配合,待在其阵中许久。 以殿下之能,又怎么可能不知被牵了命线。 只怕是心甘情愿。 这师徒之间…… 周遭安静一瞬,下一刻,四方天忽然发生震荡,整个天界都震荡摇晃起来。 众仙皆是惊呼,这九重天怎么突然震动,难道是何物镇压未果? 天帝当即转过身,看向天际,掐指而算,动作猛然一顿,瞳孔骤缩。 他拂袖挥去,眼前云雾瞬间撩散而开,竟是无数丝丝缕缕的金丝环绕而来,不知从何而起,又不知从何而落,阳光之下,金丝闪耀锋利的光芒,可断铁削泥,四方而来如蛛丝网布,牵连整个九重天界! 一旁的老仙人见此情形,连长须都忘记抚了,一手捏着白须,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惊道,“禁术四方阵!” 众仙家倒抽一口凉气。 竟是上古禁术四方阵,此阵顾名思义,四方为天地,六界皆在天地中。 此术威力巨大,可毁天灭地,需耗费数千年方可布成,一旦开启,金丝所到之处,万物皆成齑粉。 天帝勃然大怒,“当真是胆大包天!” 众仙都还未反应过来,震动越发强烈,天帝未言,当即施展仙法消失在眼前,老仙人与其他几位仙人也一道寻去阵法尽头。 此阵如若不及时阻止,天界恐危矣。 有仙家想起夭枝方才说的话,突然道,“不好,她目的在上尘境!” 上古族人闻言相视一眼,当即施展仙法消失眼前,众仙家自也随行而去。 … 夭枝到了无尘境尽头,此处与凤族不同,极为庄严肃穆,连声音都不曾有。 她从龙背上一跃而下,墨黑裙摆纷飞,如血中开了一朵花,诡异神秘。 她一步落下,身后天兵随后而来,却极为警惕,不敢贸然上前送死。 夭枝没有理会他们,旁若无人转了一圈,看了一眼这四周的一片天。 神石林立,鸟飞云中,如此仙雾缭绕的仙境,却不想住的神仙如同厉鬼。 她的剑上还滴着血,转眼之间,无尘境的人纷纷而出。 当前一中年男仙人面色凝肃,高高在上,喝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无尘境!” 夭枝冷笑一声,“天上地下有哪里是吾去不得的,你这区区无尘境又算什么东西?” “大胆!” 他还未开口说完,夭枝已经凌空一掌而去,那人被击飞出去,猛地后退几步,狠狠撞到了身后的人,一时神情骤变。 这路数竟如此相似,当初那个凡人仙暨白,招式也是如此,这修行路数完全一样。 此人难道是…… 不待众人细想,一声龙啸而起,巨龙猛然往前,猛然一扫尾,众人只能纷纷后退,在夭枝前方空出了一大块地,不得靠近。 夭枝站在原地看着他们,面无表情,“叫圻隐出来,当年的事总该有个了结了。” 当前中年男子虽重伤,却还是傲气十足,听闻此言,眉间倒竖,“大胆,竟敢直呼我们尊主大名!”他怒而看向周围的天兵,“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怎可允许此人擅闯无尘境,扰乱圣境!” 他正说着,夭枝忽然抬手为爪,那人便猛然往她这处吸来。 他被一股力突然吸去,脖颈被瞬间锢住,声音发不出来半点,只能呜呜出声。 他看着眼前人,眼露惊骇,他作为长老自然修为不低,又怎可能被一黄毛丫头抓着无力还手? 此人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深的修为,怎么可能! 夭枝掐着他的脖颈,一字一句淡道,“把圻隐那个缩头乌龟找出来,听懂了吗?” 众人皆是惊愕,“长……长老!” 夭枝看向他们,厉声道,“我数到三,如果圻隐还不出现,我就杀了他。 若是一直不出现,我就一直杀,什么时候等人跪在我面前,什么时候停止!” 眼前众人浑身僵硬,有人当即吩咐人前去寻人。 “魔头竟敢到处肆虐杀人,还不住手!” 一道仙人声音从空中传来,下一刻,众仙出现在了眼前,看见了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那四方阵可不是小事,还不知与她有没有干系! 夭枝就是等着他们来,他们不来戏都开不了场。 她用力捏着眼前人的脖子,那人疯狂挣扎,如在垂死边缘。 众仙皆是不敢置信,“还不放手!” “当日仙魔大战,你们冤我师父通敌,将天际破口的事全原栽赃在我师父身上,由他背了黑锅,如今也该将此事分明清楚了!” 上古族人中当即有人走出一步,怒道,“当初的事早已有了分明,你师父已然伏诛,却不想这么多年之后,你这弟子竟还敢上门来寻事,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上古族人纷纷出来,义正言辞,“你本就是魔界之人,暨白收了你这个魔界弟子,岂不就是和魔界人沟通串联!竟还狡辩当初之事与他无关!” “魔头擅闯天界,杀我族族长,应当一命偿一命才是!” 夭枝从一重天到九重天,早已满身戾气。 看着他们如此敷衍,像是根本不知错处,一时笑起,怒道,“我便知道你们这些虚伪之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只能一个一个杀过来了,左右我费些事罢了。” 她此话一露,上古族人皆是严阵以待,诸位仙人自也不可能袖手旁观魔头生事。 龙啸而起,忽而听一男声而出,“停下罢。” 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人,他白发碧眼,瞧着貌美却格外老成。 上古族人纷纷让开,由着他走出来,对他极为恭敬。 他走到跟前来,视线落在她这处,细细看她,低声道,“你是为暨白而来?” 夭枝见他终于出来,扔下手中掐着的人如同破布一般,那人摔飞出去,猛咳不止。 夭枝看他许久,只怕如今是位高权重,深受爱戴,不像他师父这么多年都寄养在水晶罐中! 师父本是大好仙途,却因为此人苦难深重,他逃亡的日子,比他做神仙的日子都还要长! 夭枝难掩心中愤恨,“不错,我来杀你! 当年,我师父与你同去守护天际,你玩心大起,害死了这么多人,却敢做不敢当,任由此事压到我师父一人身上,而你却全身而退。 我师父视你为友,你却让他成为你的替罪羔羊,替你背负一生罪责,半生奔波逃命,死前都未有一刻安息! 而你!在九天之上享无尽荣华,你可心安理得?!” 圻隐听闻此言,面色苍白几瞬。 上古族人纷纷而出,“你胡说!” “罪仙放肆,竟敢黑白颠倒污蔑我族尊主,尊主何其身份之人,岂容你指摘?!” 他们愤怒至极,圻隐却是尊贵,他父在上古一战中拼死而去,如若未死,今朝天帝是谁还未可知! 毕竟天帝与其父是一同上了战场,其父可曾还救过天帝,是以上古族地位如此之高,连九重天最高一重天都赐于他们所居。 其子自然得起庇佑,他就是无尘境的荣耀,就是上古诸族的底气。 自然不容许被污蔑半字。 夭枝眼露恨意,提手执剑。 圻隐却开了口,“不必再说了。”他阻止之后,看了过来,温柔开口,“此事在我心中千万载,我一直牢记于心,内疚不已。 我那时年轻,害怕惊惧,实不堪为我父之子,长老护我在无尘境,我没有一日不做噩梦。 我对不起你师父,他替我背了这么多年罪责,还枉了他性命,是该我来偿还…… 如今他清白之名,便由我的死来洗净罢。” 他此言一出,不知者皆大惊失色,自没有想到这上古秘境中最是洁净之人,竟有这般不堪的前尘往事。 这事压下了这么多年,口口相传,那暨白早已是仙界的耻辱。 当年这件事闹得何其之大,死了这么多仙人,连大殿下都命丧于此,可是全都算在那位凡人仙身上。 自那以后天被拉开,不许凡人登天,再无凡人成仙,凡人永堕轮回之苦。 也是从那时开始,有了尊卑之分,凡间而来的仙者,永远都在最低一层。 天界分为生来为仙的,和修炼而来的仙。 前者高贵,后者低贱。 再不凭能力论公平。 此事影响甚远,修仙者心思紊乱,踩高拜低之辈无数,欺凌弱小亦无数,仙不是仙,人不算人。 众人皆是错愕在原地。 也各中仙人猜到,毕竟当初是两个人一同在天际,何以就咬定了暨白是闯出大祸的人。 而另一个人却全身而退,还不是因为出身二字? 他们都已经习惯没有公平可言的事,如今听来都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有人急道,“尊主,尊主三思!” 夭枝懒得理会他们,一剑而去,“既如此,自己上路罢,你本已经偷了很多时间了。” 当即有人施展仙法,想要对付她。 圻隐开口阻止,“住手,你们难道要让我背负的罪孽更大吗?” 上古族老者看着圻隐,当即开口劝道,话间慈祥亲近,“孩子,如今已过去这么久了,何必记挂心中? 这都是过去的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又何苦再以自身性命做为牺牲?” 夭枝听到这话,指尖在剑上一敲,发出震荡之声而去,吸了所有人的注意。 她怒意不减,压着几许,“如此说来,你们做错了,倒是我师父的不是了?”她只觉得可笑,连笑都绷着怒气,“这时日长久,反倒觉得自己此行是牺牲了?” 老者看来,当即变了一张脸,他冷哼了一声,“不知尊长的东西,六界如此太平,皆是上古族的牺牲,其间子嗣便是杀了人又如何,那凡仙替罪而死乃是他的荣幸!” 夭枝怒极反笑,“如此说来,倒是我不对了?” 老者见她这般,以为震住了她,只觉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大义? 直厉声道,“本就是你不知所谓,枉你还是修仙之人,目无尊卑,不懂大局!” 当即有人怒目而视于她,“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那暨白都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既已是修仙之人,何不退一步海阔天空,放下仇恨,宽容他人?” “言之有理,你那师父已经死了,何必再咄咄逼人,修仙之人应当宽善才是,岂能逼人去死!” 诸位仙家又避而不言的,有冷眼旁观的。 还有人不屑一顾,“到底是凡间上来的小仙,没有教养可言?” 此等谬论,竟还言辞凿凿! 身旁之人皆是赞同。 他们以为人多,便是道理,便是正义! 殊不知全是强词夺理! 他们面目再无仙者和善,道貌岸然,虚伪至极,似她才扰乱天界的罪归祸首! 夭枝连连摇头,苦笑不已,胸口气血上涌,连身子都微微气抖,“大局,尊卑…… 我师父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话断送性命前程罢,他苦心修炼,终成神仙,以为可以救世,却不想就是一场骗局! 果然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疼的! 宽容他人?死的不是你们亲长!自是轻描淡写!” 她眼中润湿,含恨几许,“既如此,那我便一个个扎,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宽善!” 圻隐率先迈出一步,看向她,“仙子,暨白此事我一人担责,是我欠他的,不可牵连他人。” 夭枝猛然推开了他,眼眶含泪怒道,“不可?何为不可?! 你们九重天既不讲公平,那就我来讲公平。 当初你们怎么串通一气冤杀我师父,今日我就怎么冤杀你们!” 她以剑指天,周围风瞬间涌动,下一刻风越涌越快,越涌越大,连带天边云团快速游走旋转。 周围气流直冲而上,卷入流云之中瞬间炸开,众仙不及反应,被气流震荡而开。 顷刻间,地动山摇。 远处云层中的仙界一块块倒塌而下,巨声传来,无数天宫坍塌,鸟鹤惊而逃命。 这一处地裂重重,满天皆是利刃而下。 仙者欲逃却被金丝困住去处。 上古族见眼前情形,皆是大惊失色,老者也连连后退,坐倒在地。 只有夭枝立于阵中,启阵引天地之力,满心愤恨,“我要你们九重天替我师父陪葬!” 第122章 你死,换他十年寿数? 众人慌不择路, 连忙攻之,一道汇集仙力猛然击去,却发现根本伤不到她一丝一毫。 仙力到她周围便随风四散而去, 归于阵中, 加速他们的毁灭。 再细看, 才发现这四方阵真乃她所出, 阵眼就在她自己身上! 四方阵集天地之力,她将阵眼放在自己身上, 谁又能奈何她?! 他们便是神仙又如何,在她面前也不过是蝼蚁, 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死, 看着这九天寂灭。 巨龙在一旁扫荡左右,根本不让人靠近夭枝半分, 转眼间, 无尘境已是血流成河, 满天血雾。 众人想要自救,却无力遁逃, 如困在笼子等死一般, 死亡的恐惧无限压近,此时方才明白,当日暨白所尝苦楚。 仙人高高在上,视苍生如蝼蚁, 如今他们也是苍生, 也是蝼蚁, 因果循环, 报应不爽。 他们所有人都要死在这一场浩劫之中了。 一时间天塌地陷,众人倒得倒, 伤得伤,死得死,惊恐呼救的人有,跪地求饶的人亦有。 夭枝充耳不闻到处哀嚎声,恳求声,坍塌声,心中只有恨意。 狂风骤然而起,风越来越大,卷起她的衣裙发丝,力道大得将人慢慢托起。 她脚离地面,慢慢往上腾去。 下一刻,有人拼尽全力冲进阵眼之中,伸手而来,扶上了她的鞋面。 圻隐强行冲阵,已被阵法反噬,压得口吐鲜血,他艰难往前爬去,扶着她的鞋面,抬头看去,“……仙子,当年之事,是我撕开天际结界,闯下大祸。 当时我族有十一人参与其中,施压于天界,将此祸事东引于暨白。 如今已有四个长老寂灭于天地,其余人还在,我会给你满意的交代。 我贪生怕死,逃脱至今,此事因我而起,便由我终结罢。” 夭枝闻言未语。 阵中刀刃依旧在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圻隐花尽所有力气,用力抓着她的鞋,艰难开口,“九重天确实诸多不公,我等做得不好,叫这天界乌烟瘴气,才需你们这些更年轻的神仙来改变这天界腐朽……” 余下存活仙者惊恐至极,听闻有一线生机,连滚带爬躲开头上利刃,纷纷跪下,苦苦哀求,“仙子饶命,仙子饶命!是我等不成体统,枉顾人命,请仙子莫要怪罪!” 有人勃然大怒,“方才是谁说该宽善饶之,还不站出来!” 一时间众人安静无声,全没了方才嚣张之意。 有仙人看向上古族人,看向老者,“你们惹出的祸事,岂能叫所有人给你们陪葬!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凭何你们就高人一等!” “这天界太乱了,往日冤屈之事可不止这些!” 他们忿忿不平,与方才判若两人。 夭枝只觉可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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