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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起茶盏,一语直击要害,“想来是他们听不懂人话。” 夭枝闻言心肝小颤了一下,这回真是听出他话里有话。 早知道她就应该手动拒绝,而不是嘴上拒绝,她将他们好生打一顿,他们也就知道什么叫做真的不想要! 那五人闻言忿忿不平,“主人,此人虽好看,但性子不好,主人若是喜欢他的皮囊,不如造个傀儡陪伴,傀儡性格可以随便挑选,保管听话且好看。” 夭枝听到倒没什么反应,只瞥了他们一眼,怎的主人能叫得这般顺口,叫她佩服不已。 空气却不知为何静了一瞬。 他听闻此言微微一顿,垂眼片刻,似不喜听之,放下手中茶盏,起身进了屋。 夭枝见他进去,一时顿住,她当即回头看向颇为妖娆的他们,只觉眼疼,冲他们摆了摆手,“快走罢,我当真不需要男宠。” 五个人见夭枝决心已定,有些不甘。 他们五人虽然不比屋里这位容色好,但在魔界已经算是个顶个的好容色,可不想在夭枝面前半点不顶用。 且这男宠如此爱拈酸吃醋,也不知大人怎会这般喜欢? 他们看了一眼屋内,竟是连窗子都不曾开,似乎连个眼神都不打算给他们。 这男子显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连多说一句都没兴趣,且虽清冷疏离,但气势颇为压人,方才不说话时确实吓人。 此人应当不是正经做男宠的。 五人本想耍赖留下,想到他看他们的眼神,如看死物,皆有些心里打鼓,只能悻悻而归。 … 夭枝进了屋,才发现他方才只着一身单薄白衣衫喂鱼。 如今乌发未束,连外衫都未着,显然一起来就看见这些人,让他不喜。 他安静坐着,却依旧端正。 夭枝看着他乌发披散,落至身后,不由走上去,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面上,“我替你梳罢。” 他闻言看来一眼,并未阻止。 夭枝瞧他这冷淡的模样,一时叫她格外熟悉,且无端紧张。 她拿起桌上的木梳,一手拂过他的乌发,光滑如丝绸一般,只是比她硬上许多。 她不由摸了一把,才拿起梳子慢慢替他梳着头发,一时颇有几分认真。 她虽没替人束过发,但多少也会依瓢画葫芦。 她将他的乌发梳好,认真梳起,再拿过前面桌上放着的发冠,替他将乌发束好。 全程皆是安静。 她弄好下意识俯身看向镜子里的他,却对上了他的视线,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她,视线落在她面上,虽清冷,却有几分专注。 夭枝看着他这皙白玉面,不由微微避开了他的视线,刻意避嫌,可下一刻,想起了他如今是种子身份,又何需避开? 他们又何需这般疏离客气? 她想着,呼吸微紧,慢慢抬眼看了回去,视线落在他面上。 他已然收回视线,垂眼整理衣袖,似要起身离开。 他的手指皙白修长,抬手整理衣袖,衣衫简单至极却越发衬出谪仙之姿,随意做的动作都颇为赏心悦目。 她不由看入了神,下意识握紧手中的木梳。 许是她看得直白,让他有所察觉,他整理着衣袖,忽而抬眼看来,对上了她的视线。 夭枝看着他这双清冷,带着几许自持疏离的眼眸看着她,心口微微收紧。 她下意识往前放下手中的木梳,转头看向他,视线慢慢落在他面上。 他便看着她这般动作,也未言语。 夭枝见他这般看着自己,他眉眼清隽,这般距离连他的长睫都能看清几根。 她压住呼吸,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微微往前靠去,离他越来越近,只感觉到他周身的檀木清香缓缓传来,叫她有些失了神。 她唇瓣快要亲到他的脸上,只差一纸距离,都能感觉温软之意,下一刻,却被他推离开来。 她回过神来,没有预料中的柔软温润触感,她下意识抬眼看向他。 他似乎有些生气,看着她的眼眸又冷了几分,似乎带了刺。 颇有几分扎手的意思? 夭枝有些不解,看着他,却见他薄唇微启,开口声音都有了几分冷淡,“做什么?” 夭枝觉得自己表现得很明显了,她看了一眼他的薄唇,又转向他的眉眼,容色清隽潋滟,她鬼使神差道,“我想和你亲近一些。” 他听到这话,似乎并没有半分解气,只开口问道,“你想亲的是谁?” 夭枝却不想他这般直白。 只怕是真气着了,竟将窗户纸都捅破了。 她微微垂眼,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她开口,很轻道,“簿辞,那你如今是师父,还是夫君呢?” 第114章 既知道是我,为何还会同意成亲? 他闻言不曾想她原是清醒着的, 他长睫微垂,话间微止,“何时发现的?” 夭枝抬眼, 视线落在他面上, “我那日在院子里等你, 你匆忙赶来连神情都未来得及变, 我便怀疑了,且你还叫了我一声先生。 后来, 你找来山门,送给我小鱼玉雕, 我便确定了。 你只怕不知你送我的玉雕, 我看了多少次,又摸了多少回, 我一眼便能看出来是你雕的, 也只有你才能雕出自己的东西来。” 宋听檐闻言唇角轻扯, “原来这般早就知道了……”他眼睫微抬,视线落在她面上, “如今不仅学会了骗人, 连我都知道瞒了。” 夭枝微微垂下眼,有些羞意,她其实还有事瞒着,那便是他那时接连两次亲吻她, 和他往日的习惯一模一样, 或许他自己没有发现, 他亲她时每每控制不住自己的习惯, 总是那般先轻轻地引诱,待唇齿间的缠磨越发深入, 不着痕迹占领所有她的呼吸和主动,便会越发过分侵略。 且他说得那些过分的话,总有他自己一番道理,明目张胆地过分。 只是如今,她自然不可能一一说出来,他现下这般端正,她有些说不出口,总觉有些亵渎。 夭枝看向他,只觉总算离他近了一些,她很轻地开口,“你唤我先生,我怎会听不出来是你?” 宋听檐眼睫微微一顿。 她伸手抚上他的眉眼,心疼不已,“所以你到底修偏了多少,又到了什么地步?” 他闻言慢慢垂下眼,任由她摸着他的眉眼,“无情道需克制欲求妄念,无欲无求方可平稳无碍。 我修此道,便要克制一切欲望,只有绝对清醒才能修成。 可当我的欲望无限上升,那欲便压制了理智,我不复理智,便会去做一切自己觉得理所应当要做的事情。 就如在梦里一般,梦皆为本意,且不能掌控。”他慢慢抬眼看来,平静开口,“我几次三番控制,皆是无果,才会如此越发生乱。” 他理智上来就会强行用心法锁住自己,可一旦欲望上来,他又能轻而易举冲破这些禁锢障碍,且反过来压制自己的理智。 这自然都是他自己,他在与自己斗,可自己怎么斗得过自己? 神魔都是一念之间,一念而起,欲望便多到压不住。 他越要控制自己压制欲望,他自己便越能利用自己想要控制局势的心,达到目的。 他推得越远,就抓得越紧。 这样聪明的人,如何防得住自己?且他自持尽失时,自然会不择手段得到想要的,根本阻止不住自己。 无情道执念越重,反噬越大。 夭枝瞬间想到九重天那越发寒冷的宫殿和随处乱窜的浮云,她每去一次皆是越乱越急。 到最后一次,他们那般亲密之后,流云彻底不见踪影,那一片天全靠他神力运行,他既然修了偏差,自然也无法维持寻常。 流云越发走乱,直到最后无法稳下停留殿中。 他走偏了,才会越修越乱,越修越偏…… 夭枝心下越发沉重,无意识收回了手,这倒是她害了他,倘若她不同意成亲,也不至于他偏了这么多。 夭枝听得思绪渐止,却忽然意识到一点。 他这般说来,竟是清醒的…… 那么说,他们床榻之上,他那般过分,竟也是清醒的,他故意那般抵死缠磨,用力非常,她如何求,他都不许…… 她想起他那时眼睫都被汗水浸湿,滴落她身上,却还是那般…… 她心口一紧,呼吸都有些生乱。 她原以为他走火入魔,并不记得自己在做什么,又具体做了什么。 可如今听来,竟是他清醒之下做的事。 他的欲望是她……且还完全控制不住,与她密不可分行那事…… 夭枝呼吸一顿,只觉周身似裸露一样,拘谨至极。 他这般端正,夭枝看向他的长腿,他的手,再看向他的薄唇,他如今这般衣冠端正,禁欲自持,却在床榻上与她那样…… 且如今讲着这些与她沉迷欲海的事,竟依旧平稳冷静。 夭枝却是忽然有些不敢抬头看他,这般着实太过臊人。 屋中安静了片刻,他缓缓开口,“既知道是我,为何还会同意成亲?” 夭枝呼吸一顿,想起往日他在自己怀里闭上了眼。 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难掩感伤,很轻地开口道,“簿辞,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知道我从来拒绝不了你。” 宋听檐自然也想起了往日,他闻言未语,片刻才淡淡道,“往日都过去了,不必再记着。” 她闻言一怔,“为何不记着?” 难道到如今,他们之间还不能开诚布公,还那般生疏吗? 他闻言未语,起身似要离开,似不想在此事上多言。 夭枝见他这般,难免伤心,“你不愿意记着,我记着便好。” 他却停下脚步来,语气莫名生冷,“你记得做什么?” 夭枝抬头看去,只觉他眼神极为冷淡。 她唇瓣微动,看着他这般,竟不知该开口说什么,“簿辞……” 她不说话倒还好,她这般开口叫他名字。 他神情都瞬间一变,眼中满是复杂,如同那时在凡间看见她来杀他一般。 怨恨,复杂,痛苦……! 他慢慢垂眼,许久,忽而开口,“你既然要我死,为何不干脆杀了我,为何要将我送到数十年后?” 夭枝不防他突然这般问,一时半点说不出话来…… 他开口,一字一句皆是怨恨难解,“我自睁眼来便在找你。”他眼中含恨,“你知不知我平生从未有为难之事,却唯独在你这事上无能为力,我连你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我遍寻天下,空有一身计谋,却怎么也谋不到你一丝踪迹! 我每一日都挣扎害怕在你是不是真的死了的痛苦里……你知道吗?!” 他话间质问,开口已是难掩半分怒意,“我连做梦都梦不到!” 他话间极重,竟是此恨难解!他自来平静,难得这般失控,竟是难以控制体内气息翻涌,喉间腥甜,嘴角都溢出血来。 夭枝见状怔住,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想要伸手替他擦,却被他用力拽住了手腕。 他抬眼而来,眼里尽是恨意,“夭枝,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以为以命换命,我会愿意吗! 你为何不和我商量,为何自己做决定! 你以为你做对了吗,你以为用你的命换来的东西,我拿着会开心吗!” “你把我困在另一个时空里,断绝我所有找到你的办法,我永远在害怕你真的死了,又希冀你活着间徘徊绝望,日复一日……!”他甩开她的手,话间皆是切齿的恨,“我倒宁愿你当时就干脆杀了我,也好过你这般用命来换!” 夭枝被他甩开手,直跌坐在椅子上,被他凶了一番,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当然不知这般有多痛苦。 他这般万事都能掌控,却唯独找不到他最想找到的人,遇到如此光怪陆奇,无能为力之事,该是多么崩溃。 又怎么做得到平静? 她一时呼吸滞住,眼里再也克制不住湿意,泪湿衣襟,“原来你这般恨我吗……” 宋听檐闻言许久未语,他视线忽而模糊,用力闭上眼,一滴清泪无声而下。 他找了她二十五年,日思夜想,何其难捱。 他转眼看向她,见她被吓着,满目无措,眼眶通红,模样颇为可怜,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无法弥补一般茫然无措。 他深叹一口气,他自视能控制,可他的怨,他的恨恼,终究还是压不住半分吓着了她…… 她年纪尚小,又怎懂这些…… 夭枝不知自己竟让他这般痛苦,自是没想到…… 她还以为他得偿所愿,会开心,却不想他凡间那些年过得如此痛苦…… 她心中愧疚,不知说什么,却见他缓步而来,在她面前俯下身看来,亦是眼眶泛红,伸手擦过她脸上的眼泪,话间难掩温和,“我怎会恨你,我终究是输了。 往后,若是再左右为难,便干脆些,不必留得情面。” 夭枝闻言当即往前而去,紧紧抱住他的脖颈,连连摇头,带起哭腔,“我怎会要杀你,往后自不会再如此,更不会再不与你商量。” 他闻言伸手将她抱坐入怀,伸手轻抚她的背,许久,叹道,“也对,是不会了。” 夭枝靠在他怀里眼泪不止,感觉他周身温度,很暖,却只觉他虽是这般说,却似乎并不如此觉得…… - 入夜,魔王差人来唤,说是有了结果。 她自是满心愧疚让他如此难受,不知如何面对他,也不知该说什么。 且还在他怀里哭成那样,往日还是他先生,到底有几分没面子。 而且,他如今又是她师父,自比她端正沉稳,他自然平静,只她是平静不了半分,思绪万千。 满屋寂静,得了魔王这话,她便也赶来。 若是能查明真相,他们便可以清白回九重天,他也依旧可以做回储君,也不至于连累了她。 魔王见她过来,提起五彩斑斓的衣摆,下了台阶走来,郑重道,“你要查的事,我替你问过了,如今也传来了消息。” 夭枝闻言瞬间惊喜,当即上前,“如何?” “此事说来话长,且等我慢慢与你说来。”他似乎细想一下该怎么说,片刻后开口,“你要查的那事很大,那日,数十个仙人一道死在妖界,引起了轩然大波,妖界自也是害怕,所以事出之后,他们自己便先查了一番,若找到罪魁祸首,便将此人移交天界处置,可惜…… ” 他说着一顿,抬眼看过来,似觉此事古怪至极,“那十层门极为凶险,自是很少有人往里闯,那个时辰只有那群神仙进去。 而妖界妖主也只放了那群神仙进去,且他们无数次确认过每一层门中都没有人,所以也不可能有人藏在其他门中,再到仙人那处杀人。” 夭枝闻言心中一惊,这么说来,难道真的是她…… 魔王继续开口,“他们也查了独自离去的那两位仙人,他们是机缘巧合之下去了妖市,而那时仙人们都还活着,与他们死亡的时辰根本对不上,所以此事确实与他们无关,而那一处所有的仙人都在,且都死了,只活了一个人……” 魔王说到此,最后下了定论,“此事与天界查得一般无二,没有一丝偏差。” 夭枝闻言后退一步,心中大骇,难道真的是她发狂之下杀了所有人…… 所以他才会不再提及查清此事…… 夜尽天明,天边还有一层淡淡的蓝色雾霾未曾淡去。 夭枝在薄雾晨色之中慢慢走回去,这一段路明明很短,却因为昼夜更替之短,让她感觉从黑夜走到了白日。 那般漫长…… 她思绪混乱走着,周遭的环境却突然模糊扭曲起来,一缕似烟非烟的黑雾,慢慢遮盖了周围所有景象。 夭枝当即后退一步,伸手要摸剑,却想起来剑早已不在身旁。 她心中一凛,收回手静静看着周围环境变化,不过半息之间,眼前黑雾退散,周围景象也变了一番。 眼前山野之间变为一个巨大的洞穴,头顶皆是乱石林立,尖利非常。 洞穴之中,偶有风吹来发出恐怖的声响,只觉风冷刺骨。 “主子。” 有人低声唤她,她转头看去。 竟是那日梦里,她追着跑的两个黑衣人,且他们身旁,如今依旧放着那排门。 他们跪在她身后不远处,恭敬非常。 她瞬间安静下来,“你们到底是何人?” 前头跪着的人,似乎格外欢喜,“主子,如今离您的计划只差一步,只要取其心便可成事!” 夭枝只觉无言以对,若不是她确定如今真的不是梦,都懒得开口问,“取谁的心,成的又是什么事?” “天族储君宋听檐。” 夭枝冷笑出声,“荒谬!” 这两个魔族人似乎知道她会有如此反应,也不急,“主子,您不是想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吗,只要您走进这扇门,便能取回您往日所有的记忆,您能掐会算,必定能算出往日所有事情,也能知道一切。 如今那储君仙力顿失已,所有皆在你的所有安排谋划之内,如今取其心是最好的时机!” 她安排…… 夭枝眼睫猛然一眨,不详的预感升起,她瞬间蹙眉,“我便是我,你们说的我不知道,那便是假的。 天界储君乃是我的师父,你若敢伤他,就别怪我下手狠毒!” 他们半点不急,似乎她早已预料到,与他们交代过这般情况一般,依旧执着道,“吾等势必会按照您往日计划中的步骤来,主子,等你全部想起来就会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师父! 你这般费心蛰伏九重天做区区一个仙界司命官,是何其委屈求全!” 夭枝眉间一深,既然有隐患,那就提前全弄死! 她当即伸手施法而去,欲置其二人于死地,可施法而去,眼前二人连带那扇门却如烟一般腾起,消失无痕。 竟只是一个幻影! 他们本尊如今都不知在何处,倒是护全了性命。 夭枝心中微惊,难道他们说的那个人,连她会如此所为,都提前预料到? 第115章 你受不住。 夭枝站在原地许久, 看着眼前巨大洞穴消失,周围景象慢慢变回山野。 方才的一切似乎像一场梦。 她当即凝神施法探寻而去,竟是毫无踪迹, 以她的仙力根本不可能追踪不到一丝一毫, 除非……这幻象阵法根本不是方才设下, 而是提前很久, 久到她可能都还只是个盆栽时,才会这般无处可寻…… 这阵法设在这处, 必定是算到她一定会在这个时候走过这里才设下的。 她忽然想到往日做司命,那命簿里的安排, 她一个小小的司命却似被无形的手安排成了他的对立面…… 这般看来, 仿佛每一步都在这两个黑衣人说的主子安排之中,且宋听檐如今确实仙力无存…… 难道这局真是所谓的“她”设的…… 夭枝莫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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