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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不太牢靠。” 常坻连忙跪下,“殿下,我这就命人换成铁门!” … 夭枝出了屋,到了院中廊下,这处廊下很是舒适,竹帘半落,一旁苍天茂树,阳光落下,悠闲舒静。 常坻在远处一刻不离守着她,似乎非常害怕她又突然想起什么,冲去和殿下聊天。 夭枝非常难言。 她真的不是要趁宋听檐脱光的时候和他聊天,这都是意外。 可这话又不好放在明面上解释,越解释,常坻此人只怕越想越惊乱。 她只得坐下看书,平静一二。 片刻后,桌上便摆上了热腾腾的吃食。 夭枝正认真看着,身旁缓步而来一人坐下。 夭枝目不斜视,安安静静翻着书。 宋听檐难得见她这般认真,“夭姑娘很爱看书习学?” 夭枝一脸正色,“那是自然,与人相处,我还需得多学学。” 宋听檐闻言微微挑眉,有些意外,看向她手中的书,《人情世故几多愁,话中高低见神通》 宋听檐:“……” 也不知道学到些什么。 闯浴室倒是快得很,叫他都反应不过来。 好是害怕。 宋听檐坐在桌案前,拿起玉筷。 几日的诏狱似乎并没有让他有太多的改变,面容清隽如玉,依旧从画里走出来。 “此间事当真是多谢姑娘。” 夭枝听他这意思是真要谢她,她一时间有些期待。 她靠近去看他,直勾勾对上他的眼,眼神真挚,话里有话,暗示非常,“殿下若真觉得感激,倒也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宋听檐看着她凑近来,想起方才,片刻后,温和开口,“夭姑娘想要什么?” “自然是殿下有的,殿下应该能猜到罢?”夭枝还是蛮懂凡间世故,凡间很多事都不好明说,说得太明白可就俗了,倒像是要挟。 宋听檐话间微顿,静默了片刻看过来,神色温和却有些言外之意,“不如夭姑娘何意,可否明说?” 夭枝当即摆手,客气道,“这明说不好听,那不是强迫你了吗?这事还得你心甘情愿。” 宋听檐难得默了一默,拒了,“此事不可。” 夭枝急了,放下手里的书,“怎么不行?这对你来说,不过洒洒水罢了。” 宋听檐难得静默,看过来,“我非随性之人,还是送旁的于你,必定叫你欢喜。” 这和随性有什么关系? 夭枝有些难过了,她只想要酬谢的银钱多一些。 她欠东海一大笔钱,又欠师兄一大笔钱,负债累累,除了送银钱还有什么能让她欢喜? 但话都到这了,便也罢了,他不愿意送银钱,她也不能强买强卖。 夭枝瞅着他,满眼遗憾着,求而不得,悲愤欲绝。 宋听檐看着她久久未言,和方才看着她闯进浴池的神情一样。 夭枝直觉难过,继续翻书,突然便听见他心声缓缓传来,‘往后还是多再上几道门罢。’ 门? 夭枝一顿,怎么突然跳到门这处了? 心疼门了? 她暼了他一眼,不会要她赔罢? 好害怕啊。 她当即避开他的视线,转移话题正色道,“殿下刚受了牢狱之灾,还是要多多休息,多吃些东西,旁的事情莫要思虑太过。” 宋听檐闻言微微颔首,总算没了心里话,他颇为认同,“确实受了些苦。” 夭枝一时语塞,就他在牢中住的那几日,那常坻可是变着法的让诏狱做些好的吃食,竟还觉得苦了。 再说了这苦不是他自己硬吃吗?竟娇气到连水都不喝一口。 据常坻所说,殿下金尊玉贵,要喝的水需得是初雪春融,远山微甜的山泉水,那诏狱里哪有这玩意儿? 夭枝叹了口气,微微转动玉镯,闲来无事准备探听探听他的心声,却是只字片语也无。 她抬眼看向他,他手中挂着白玉佛珠,一身月白长袍,腰束玉带越显长腿窄腰。 倒是个心口如一的,嘴上话少,心里话也少,这镯子在他这处根本没什么用,奈何她欠了东海这么大一笔账,竟拿来放手上当摆设,摆设用摆设,根本多此一举。 夭枝不知宋听檐究竟有没有猜到皇帝换药意图,试探问道,“殿下可知蛊药之事?” 宋听檐闻言越发温和,“我知晓,若不是姑娘在朝堂上表明蛊药用法错误,我便如何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 看来常坻并没有与他说她认为皇帝将药换成毒药的说法。 也是,他们自幼在京都长大,自然慎重,她所言在他们看来终究只是推测,事关天子,自然谨言慎行,不说也好,宋听檐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 夭枝想到此,却有些疑惑,“殿下为何这般相信乌古族族长,倘若嫪婼给的是毒药呢?” 宋听檐垂下眼,修长的手指慢慢转动佛珠,竟分不清是因为玉珠剔透价值连城,还是因为他的手过于好看,而显得此珠世间难求。 他坦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答应族长替她困住嫪贳,她自然也会真心实意地帮我。” 夭枝听到他这话,竟没听到他心声。 他真这般想的,竟如此相信人心? 那嫪婼擅蛊药,性子也绝对不是纯良之人,她那性格报复性极重,临死都会拉上垫背的,怎会愿意做好人? 她既知晓宋听檐看重祖母,必定会拿其命门,害他想救之人。 而命簿中给的蛊药也确实是毒药,且还是明面上根本查不出来的毒药。 然这些都是不可言之事,既顺应命簿,她便不能透露。 她一时间只觉自己往日太过惊弓之鸟,他这般吃斋念佛的性子,心思这般温纯,还怎么可能反将她一军? 只是这般纯良,她便会有些累,毕竟朝堂上两只老狐狸可不是省油的灯,轻易就能害了他的命。 她忍不住感慨,“殿下未免将人心看得太过纯良。” 宋听檐听闻此言抬眼看向来,依旧是满目平静,他没有言语,也没有反驳,指尖的佛珠慢慢转着,玉白佛珠下的朱红色流苏轻轻晃动,他唇边弯起一道弧度,几不可见地笑了笑,只是他神情太过平静,这笑便不像在笑,倒比这拂过竹卷帘的清风还要浅淡,轻易便消散无痕,莫名显出几分讽意。 他心声亦很平很淡,‘是吗?若真是如此也好。’ 这是何意? 夭枝有些不解,想要细听,他心里却没了半点动静,就只这平平淡淡一句话,叫她摸不着头脑。 他又不再说话,便也不知从何问起。 她便也只能提醒道,“殿下往后还是小心些,你们人心难测,这次下了诏狱无妄之灾,往后也要多防备才是。” “防备不了一二,父皇又岂会这般轻易揭过?”宋听檐摇了摇头,浅淡笑言。 夭枝一顿,“何意,你知道自己这次为何下诏狱?” “皇祖母与父皇不和已久,如今局面,神仙难为。”宋听檐看向院中停在树上偶尔一声清脆鸟鸣的鸟儿,“诏狱只是第一步。” 夭枝一时浑身绷起,他自然也知道皇帝还有后手,只是暂时猜测不到。 但看宋听檐这般说,他想来已有判断,“那依殿下看来,陛下下一步要如何?” 宋听檐早已了然,“前几日禹州水灾,浊河水漫,如今已经淹了很多地方。皇兄感染风寒,身子不适,此事自然会由我去,我与姑娘恐怕要久见了,旨意一到,我便要启程去赈灾。” 夭枝闻言却知道不可能,笃定道,“不会是你去禹州赈灾。” 宋听檐闻言显然神情微惑,视线落在她面上,“为何不会?” 夭枝当即止住了口,随口遮掩过去,“我只是觉得你刚出诏狱,便要奔波于治水赈灾,着实有些辛苦,陛下应当不会,且水患这般危险……” “父皇会想要给我些许历练的。”他轻轻慢慢开口,心中毫无波澜,“禹州地大,灾民成群,此去需得数年。” 何止是数年,这一去能不能回来都是个未知数,禹州水患难治,先不论治水之事何其艰难,便是里头的官员成群结党就头疼不已。 这个差事是必然会因为办事不力而面临皇帝的责问,朝廷的责问。 命簿中确有禹州水灾,可去的人不是宋听檐,而是太子。 命簿中,太子没能治住这水势官势,且治水决策上发生了重大错误,导致难民无数,山匪成群,甚至有人趁乱起兵。 皇帝听之勃然大怒,险些废了太子,好在与宋听檐相识的那位老者陪同太子而去,及时出手稳住局势,才免太子被废。 这是太子的命数安排,非是宋听檐,所以她并不担心此,“你才出了诏狱,且又从乌古族这般凶险之地回来,皇帝自然不可能再安排你去禹州,否则岂不太过偏颇。” 宋听檐显然清楚如今局面,似乎也并不在意她如何称呼当今圣上。 他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并没有开口说话,夭枝却听到了他的心声缓缓而来。 ‘总归我这个人,与他们来说可有可无。’ 这个他们是指皇帝和朝臣,还是包括了太后? 可无论是谁,他心中却只这么一句,没有忧心生死,亦没有旁的怨言,似早已习惯,却无端让她心中难言滋味。 夭枝思绪一顿,不由开口安慰,“殿下莫要伤怀。” 风吹过竹卷帘,忽而摇晃来回,阳光落下一闪而过。 宋听檐眉间微微一敛,他慢慢睁开眼,视线落在她面上,看着她如同看罕见之物一般。 心中同时而起的想法快速袭来,‘为何她总猜到我心思如何,难道我如今已经这般容易被人看穿?’ 夭枝听到这话,瞬间正襟危坐。 有这听心镯也未必是好事,她一时忘了,便会下意识去回答他心中的话。 就像有人叫了她的名字,她下意识会应一般。 她当即收回视线,不再与他对视,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一时颇有些僵硬,她摸了摸脸,看回去,“殿下为何这般看着我,可是想明白了,同意我想要的?” 宋听檐视线落在她面上,颇有几分探寻,下一刻,他笑着微微摇头,“你想要的恐怕是不行……” 夭枝虽有些遗憾,不过见转移了他注意力便也松懈下来,还准备听他心中如何想,却见他不再有动筷的打算,一时忧心忡忡,“你不吃了吗,这般滴水不进,总要多吃些。” “这些不合胃口,我如今亦不想吃甜食。”宋听檐缓声开口,心中却想的是,‘也不知清茶团子是何处买来?今日忽然有些想吃。’ 怎的突然想到了清茶团子? 且清茶团子,不就是甜食? 怎的想法一会一个样,叫人琢磨不透? 夭枝一时不解,又觉他心思一下子跳的太远,方才还在疑惑,如今便想到了清茶团子。 叫她都有些跟不上,不过到底还是松了口气,他有想吃的自也是好,否则饿坏了,还是得她愁烦。 宋听檐心中这样想,面上却没有丝毫表现。 夭枝便等着他开口问自己,却不想半天都没有等到他开口问。 见他不问,便只能暗自记下。 夭枝不再打扰,离了这处便寻了小厮,嘱咐其去往日的铺子上买清茶团子,趁热送到宋听檐这处。 宋听檐若是想吃,便得抓紧送到他面前去。 否则以这玩意儿这般难养的程度,过会儿子又说自己没兴致吃。 鬼知道吃饭需要什么兴致?难伺候得很。 … 一缕阳光透过竹帘照下来,斑驳的光影在地上轻晃。 后院的石凳上坐着一人,似在品茶。 这时辰好,太早难免平添凉意,到了正午又极热,这般不早不晚,凉爽春风吹过,倒有几分悠然闲散之意。 “殿下。”常坻提着食盒快步走近,“管事去买了吃食,您多少吃一些,免得一会儿进宫见太后娘娘,没功夫用膳。” 宋听檐放下杯盏,看向食盒,“是什么?” “清茶团子。” 宋听檐闻言视线微抬。 常坻说话间已经打开食盒,果然一个个清茶团子摆在上头,还泛着热气,“管事说了,是夭姑娘吩咐小厮去先前的铺子买,那家最是正宗,殿下应当爱吃,管事便连忙去买了送来。” 宋听檐看着食盒,眼中神色难辨,面上依旧是清和平静,完全没有刚从诏狱出来的不安和忐忑。 周围颇为安静。 常坻有些疑惑,“殿下可是不喜欢?我见夭姑娘特地吩咐人去买,还以为是殿下问姑娘要的。” 宋听檐微微垂下眼眸,平和温润,“进宫在即,我如今已没有胃口,去库里拿一份备好的礼送给夭姑娘。” “是,属下这就去。”常坻闻言自连忙下去。 人离去。 宋听檐看着食盒若有所思,并未有过多动作。 第28章 我们这样被人看到不好罢? 慈宁宫里很静, 浓重的燃香随着风吹散,在殿内蔓延。 太后看着对面安静用膳的宋听檐满目慈祥,“饭菜可还合胃口?” 宋听檐自幼秉承的就是食不言寝不语, 闻言放下筷子, 规矩极好, “皇祖母宫里的膳食自是最好, 孙儿往日在府里都吃不着,甚是想念。” 太后闻言手中的佛珠转动, 笑容满面开口,“往后若是念着了, 便来宫里哀家让人做给你吃。”她见他离得远, 难免愧疚,“簿辞这次可怪了祖母?” 宋听檐闻言起身到了太后, 半蹲下身, 伸手握住太后布着皱纹的手, “皇祖母,孙儿不怪你, 我知道父皇若要让我出来, 必是要让舅祖父交出部分兵权,这般整个朝堂都会失衡,孙儿明白这个道理。” 太后满眼叹息看向他,“你明白这个道理, 可心中还是难受, 对不对?” 宋听檐闻言未语, 他垂眼并未开口, 如同儿时一般话少。 太后满心愧疚,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 “是哀家无用,竟给了人可乘之机,险些毁了你。” 宋听檐抬眼,“祖母莫要如此想,您身体康健,孙儿便欢喜,旁的事孙儿自己能挡。” 太后握住他的手,轻轻拍了拍,端详着他,“起来罢,这几日在牢中吃了苦罢,瞧着都瘦了些,皇帝如今是越发不讲道理,自己的儿子都忍心关了去。” 宋听檐起身,在一旁坐下,闻言垂眼,“父皇恐有难言之隐。” 太后冷哼一声,“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是我带大的,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如今皇帝必不会放过你,他又要你去禹州治水,你一个毫无经验的王爷,去了又能如何,分明就是要拿你错处!”她说完看向宋听檐,颇为严厉,“他可有为了乌古族宝藏传言,为难于你?” 宋听檐抬眼如实回答,“父皇确实问过我。”他说到此处却没有再说下去。 太后闻言自然明白,他必然见到宝藏也定然是没有给皇帝满意的答复,才被下了诏狱。 太后看着他,片刻后慈祥道,“传闻乌古族宝藏富可敌国,也难怪你父皇会生气,如今国库空虚,兵力难继,这宝藏到了皇帝手里也不知会怎么用。”太后满面愁容,“毕竟你父皇不是我亲生的孩子,难免隔着一层,往后只怕艰难,这是偌大的家族又该怎么办?我这个老太婆去了自然一了百了,留下你们总是要吃苦头。”太后说到此停顿片刻,叹道,“祖母不会逼你,你若是不知道便就算了,反正我这身子,说不准哪日就要下去见老皇帝了。” 宋听檐闻言满眼触动,看向太后,“若是为了保全祖母,孙儿自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缓声轻道,“孙儿确实找到宝藏所在,富可敌国绝不是虚话,只是路途凶险,雨林中危机四伏,即便手有地图,也恐难拿到此宝藏,孙儿迟迟不说,就是怕此去凶险,皇祖母派去的人会全军覆没。” 太后闻言喜上眉梢,自然没有把他说的凶险放在心上,“皇祖母果然没有白疼你,往后定然为你好好筹谋,不叫你为难。” 宋听檐闻言笑起,“孙儿别无所求,只求皇祖母安康万岁。” 太后又问,“你是一人看见,还是其他人……” 宋听檐笃定道,“只有孙儿一人。” 太后连连点头,“如此便好,毕竟宝藏事大,不可让外人知晓。”她忽而似又想起什么,“那位夭姑娘,你可知底细?” 宋听檐微微颔首,显然是一五一十绝不会隐瞒自己祖母,“夭姑娘性子天真,师门所传,擅长用药,儿臣请她回来,便是想着祖母往日若有身子不适,可让她看着,必不会出大问题。” 太后闻言点头,“原是如此,那此人倒是很有用。说来也巧,今日若不是这术士知道怎么用乌古族的药,恐怕皇祖母也没有办法这么容易将你接出来。” “让皇祖母担心,是孙儿不是。”他说着,似有些担心,“皇祖母,父皇那处若是查起宝藏下落,儿臣怕瞒不住……” “放心,祖母自有办法瞒住。” 宋听檐闻言平顺颔首,当即便在慈宁宫将去乌古族的地图一五一十全都画得清清楚楚,再三交代雨林危险,不能掉以轻心。 太后等他出了宫,便将手里的地图交给嬷嬷,“你找人将这图送到太子那处,让太子去寻他舅祖父,哥哥自然有办法避开皇帝眼线派人去。” “是,奴婢这就去。”嬷嬷当即接过地图。 太后又开口吩咐,“你告诉太子,此事切勿被任何人知道,他自小聪慧,自然知道这笔宝藏有何用。” 富可敌国的财富,用得好了,皇位都可以换人。 嬷嬷当即点头,“太后良苦用心,太子必然明白。” “我宓家唯一的血脉,自然是明白哀家的。”太后满脸慈祥,如今脸上才有真正祖母的慈祥。 - 夭枝在府中来回踱步,思索后头的事该如何如命簿一般发展,却等到了皇帝的传召,她一时有些发虚。 这皇帝不是寻常之辈,即便她并不是凡人,无惧生死,可见到如此城府的人皇,还是会心生难意。 更何况,他们都心知肚明殿上的药就是毒药,如此结果,他不可能不寻自己。 夭枝进宫跪地行礼,却迟迟不见皇帝让她起身。 内殿无人,只有一个老太监立在一旁,殿中气氛压抑至极。 她虽然不清楚宫中的规矩,但熟读话本,知晓皇帝若没有叫起身,必然不能自行起身,这是规矩。 夭枝心中略微打鼓,却也安静等着。 许久的静默过后,座上的皇帝才开口,“你们无相门可会炼制灵丹妙药?” 夭枝见皇帝没有让自己起来的意思,便低着头开口,“门中并没有炼制灵丹妙药的能力,至多是平日卖些滋补身子的药方赚得一点口粮钱。” 皇帝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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