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中发凉, 自不信这等荒谬之事, 也更不可能随意相信两个人说的话。 可她往日确实是被掌门所救, 且在做盆栽之前,所有记忆全无。 这如何叫她不多想? 如今看来, 他们嘴里说的那个人还对她的性子极为了解…… 倘若此局真是她所布, 那岂不是“自己”害了他…… 她不敢深想下去,她眼眸垂下,神色微凉,自然不管什么往昔不往昔。 她如今就是她自己, 既没有往日的记忆, 那自然就不算是她, 又何必被束缚? 等再见到这些人, 无论是两个还是二十个,她赶在问题出现之前, 掐断问题便好了,自不需要诸多费心。 况且她就是恢复所谓的记忆,也绝对不允许什么所谓取心的情况出现。 这一次,她是绝对不允许他死在自己面前。 夭枝心中坚定,思绪回转,便也放下心去,继续往回走,等到了门前,才发现自己早已走到了草屋外。 她走到这处,停在虚掩的房门前,一时竟站在门外踌躇不已,天光已经大亮,她却实在不知如何面对他。 他现下着实话少,且如今又是她师父身份,又夹着往昔之事,与他共处一室,着实叫她不知该做什么…… 她连站在他面前都有些许不自在。 魔界昼伏夜出,他如今将养身子,倒是随遇而安得很,说不准还未起。 她想到此,默站片刻,才伸手推开门,屋里很暖和,不同于外面带着晨露的凉意。 她慢慢进去,轻轻关门,缓步进了里屋,才进去便一眼看床榻那处无人,入目整齐,一丝不乱。 她心中微紧,果然下一刻便看见他一身白衣静坐在窗旁靠榻上,面前摆着一盘棋局,显然在与自己对弈。 屋里早已亮堂起来,他周身无一饰物,窗外的日光缓缓,落在他身上,光透过月白衣袖如清晨薄雾般干净剔透,称得他的眉眼越发清隽好看。 夭枝见他醒着,止步于屋外,一时竟不知该进还是该出去。 毕竟一进去就出去,岂不明摆着避开他? 宋听檐手执白棋,见她过来,慢慢抬眼看来,眼中神色一如既往深如古井。 他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垂眼继续下棋。 她默默无声走进去,到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才显得不那么拘谨。 就是这般安静的氛围叫她不知该说什么。 她喝着茶,看着他手中的棋局,案上棋局已经极为复杂,黑白棋子势均力敌,复杂的局势叫人看不分明谁胜谁负? 布局走棋皆是他自己,自己又如何斗得过自己? 夭枝喝着口中的茶,竟有些尝不出味来。 他不可能永远呆在这里,天帝早晚会找来,他早晚是要回天界的。 她在凡间,在魔界可以肆无忌惮地和他在一起,但回了九重天,又岂能如此? 莫说她如今身上的事真相未明,便是没有这些事,他和她也断然不可能在一起的。 天帝如此看重他,未来的天后人选都是诸多挑选,又怎可能允许他如此妄为,且他还是她师父。 救她,只怕都已惹天帝不喜,如今还仙力不在…… 她倒不担心自己,她大不了就在魔界做一条观赏鱼。 只是担心他作为师父,作为天族储君,没办法面对自己。 他的责任太重了,他自幼便被教导成百家之首,万仙之长,言行皆不容有失,如今变成这样,他怎会允许,又怎会甘心? 所以才会变换错乱的时间越发短,短到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罢…… 她总归不能害他至此,凡间已是一次,如今再不能如此。 夭枝站在原地默了片刻,提步走近他。 他将手中的白子落下,又执起黑子,“想说什么?” 他如今让她说,她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她缓慢走到他棋案前,在他棋案前坐下,斟酌片刻开口问,“你救我之后那些时日在何处,为何不来寻我?” “在魔界。”他落下棋子,平静道,“我修行偏差遭了反噬,留在你身边,你会很危险。” 夭枝微微一顿,忽然不敢再问天谴究竟是如何光景,他那般浑厚仙力,已至无极大道都到这般境地,不知该有多可怕。 若说天罚不过洒洒水,那天谴可是集天地之力,全力诛杀上神。 他如今能安然无恙回来,已然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夭枝心有余悸,默坐许久,“你的仙力可还能恢复?” 宋听檐抬眼看来,“无妨,只是暂失,时日长久会回来的。” 他自然不可能骗她,可他真的能等上这么久吗? 天帝又怎可能给他这么长的时间,若是他一直不恢复,岂不是储君之位会立刻换人? 他这么多年岂不白费,又怎会不难受? 她思索片刻,竟还真想到了办法,只是…… 她看着他这般清冷庄重模样,真是说不出口。 “你……”她话到嘴边,视线落在他端正坐着,衣下修长的腿,往上是窄腰,再到他执着棋子的手。 指节修长,耀眼日光落下在他手上如玉雕琢,皙白好看,显得手中玉石棋子都昂贵难寻。 他这边无情无欲,无悲无悯,瞧着着实不容染指…… 也实在看不出,他曾经与她那般缠磨过…… 她想到此处,慢慢坐起身,并拢了腿端正了身子,支支吾吾开口,“你在凡间既是压制不住,颇为混乱,那可曾感受过一些小细节?” 她问得有些含蓄,整张脸瞬间通红一片,不敢开口直言,毕竟他在此事上确实过于欺负她,叫人想起来都是面热。 宋听檐闻言有一瞬间的停滞,不知想到了什么。 夭枝以为他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便又硬着头皮开口,“便是成亲之后……” 他缓缓抬眼看来,“我若是没有感受,为何叫你退亲?” 他说完这句话,夭枝脑中轰得一声炸开。 他说的是感受,而不仅仅是记得…… 夭枝一时间不知怎么面对他,瞬间从头红到了脚,她无法想象,他这般冷淡模样,是怎么面对自己那般过分妄为在床榻上欺负她的…… 宋听檐微微垂下眼,看着案上的棋局,已经乱得不成样,已没有思绪和清醒的意识。 他看着棋局,轻浅叹息,终究是功亏一篑。 夭枝见都问到此处,便微微屏住呼吸,不去看他清冷端正的神色,直白道,“那……那你要不要与我双修,助你加快恢复仙力?” 她是听过这种修炼之法的 ,据说很有用,且进展神速。 他如今无情道反噬,仙力暂失,自是不怕生乱,通过此法恢复,且修行时抵抗欲望,更能稳固心神,这是如今她想到的唯一能帮他的办法。 宋听檐听到这话,执着黑棋的手微微弯曲,似乎有些出神,久久没有开口。 夭枝见他未语,身上一时越发热起来,且想到他们之间那般亲密无间过,便更加拘谨。 也是,他如今这般清醒,这些时日亦是端正守礼,恐怕会拒绝。 她不由悄悄看了他一眼。 宋听檐却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慢慢抬眼看过来,对上她的视线依旧是平静毫无波澜,“你受不住。” 看来确实可行…… “你经过泯灭道一遭,还未恢复,难免生乱。”他很平静,像是在诉说一个事实,仿若双修那事并非能让他失了分寸之事。 夭枝闻言站起了身,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不解道,“我好好的呢,你那日不是还给我输送仙力了吗?我如今身子比往日还好,怎会受不住?” 她这一问,他微微一默。 屋中气氛颇为微妙暧昧。 宋听檐闻言并未再语,只一句吩咐道,“此事不可。” 夭枝闻言不再开口,但多少也来了几分执拗,她自来就犟,如今有办法帮他,却不用是何道理? 他仙力若不恢复,等回到天界不知有多危险。 反正此事他们又不是没有做过,她自然不怕…… 夭枝心中暗想,但见他这般清冷之姿,想要勾上榻恐怕真是不容易…… 他太过敏锐,恐怕轻易便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夭枝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垂下眼眸低声说,“没什么。”也不知是不是她回答的过于快,而显得有些慌乱。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她只感觉到宋听檐的视线落在她面上,好像下一刻就能看出她的心思。 他看过来许久,“你……” 夭枝眼睫一颤,当即俯身吻上他的唇,想要堵住他的话。 温热的唇轻轻碰上,她竟微微发颤。 他们之间身份太过复杂,他如今在九重天上教导自己这般严厉,若当真与如此清冷做派的他,这般耳鬓厮磨,也着实是叫她有些受不住。 她亲上他微凉的薄唇,心跳快得离谱,呼吸都有些乱。 宋听檐微微一顿。 她轻轻一碰,便收了回去,伸手抱上他的脖颈,慢慢坐进他怀里。 她不敢抬头看他,她与他靠得极近,呼吸间都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 他低头看过来,视线落在她面上,如有实质。 夭枝靠在他怀里,双手下意识往下,指尖顺着他的衣领慢慢往下,见他不动。 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不由呼吸一紧,伸手重新抱住他的脖颈,与他贴得越发近。 耳旁贴上他的耳旁,烫着脸微微直起身子,轻轻磨着他的前襟。 他身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衣衫轻易传来。 夭枝只觉自己浑身烫得厉害,心跳极快。 如此,他才有了动作,他伸手而来,将她往上抱了抱,她靠在他身上,便越发近。 夭枝被他抱起,闻到他身上的檀木清香,一时心下慌跳。 她颇有些紧张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她伸手紧紧环抱住他时,他微微一顿,夭枝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缓声开口,“想好了?” 他身上的檀香气息缓缓透来,萦绕在她周围,叫她忽略不去。 夭枝轻轻点头,想到他先前还在九重天上呵斥她,如今这般,着实羞臊。 宋听檐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到她的腿弯处,将她抱起往里屋走去。 夭枝心跳如雷,且他还这般安静,她便更显紧张。 等被他抱着放到床榻上,她才勉强留出一丝清明。 这般头一次揭开所有身份的亲密,叫她心口慌跳,呼吸都有些发紧,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做。 倘若没有师父这重身份,倒也不至于有这般偷摸亵渎之感。 她看着他长身玉立于榻前,清冷着张脸,伸手解衣,她竟不敢多看。 她连忙闭上眼睛,强作镇定,伸手解自己身上的衣带,却因为慌乱,且看不见,越解越紧。 许久,他伸手而来,替她解。 夭枝只觉呼吸越发紊乱,想到接下来的事,就越发紧张,下一刻,便感觉床幔放下,榻中昏暗,枕侧微微一沉,他俯身而来,低头吻了上来。 夭枝感觉他温软的唇瓣吻上来,心口瞬间慌乱,被动承接他微凉缠绵的吻,竟下意识呜咽出声。 也不是没有过,可她现下却比那一回还要紧张。 她下意识睁眼看他,竟对上他清冷的视线,他动作很轻很稳,唯有亲吻格外磨人。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全程都无意识的任由他带领,吻到深处,脑中轰得一声,一片空白,抓着他的手如烫手山芋紧握,不由逼出两滴泪来。 下一刻,宋听檐眉眼清隽沉稳,似真的在行双修之法,夭枝忍不住叫停,这般缠磨着实受不住,他颇为无奈,停下片刻强行压制,伸手而来轻轻替她擦去,可动作依旧未停。 她再哭,他便低头吻去,温柔缠绵,克制压抑。 第116章 很快就好了。 夭枝不曾想到双修竟是这般难捱, 他已经极致温柔,可这般缠磨叫她怎么吃得消? 他温柔至极,不快不慢, 连姿势都不曾变过, 却一直……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再加上他这张脸, 和她做这样的事, 着实让她实在有些受不住。 她忍不住求,可怎么求他, 他都没有停。 这样极致的温存,叫她如同溺在其中一般, 起不来, 挣扎不开,连声音都有些哑了。 他却依旧不停, 俯身靠近她耳旁, 清冷的声调都带上温度, 莫名暧昧,开口之间炙热气息烫得她受不住。 他温柔至极, “再忍忍, 很快就修好了。” 这怎么忍? 这大半日都快过去了,她如何吃得消? 可想到若能助他,倒……倒也是能忍一忍。 且他还这般温柔,只是她颇为耗些力气罢了。 可她到底想得还是太天真了些, 一整日过去, 这般温柔克制又压抑着力道的缠磨才是更耗力气, 他却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力气一般, 依旧缠磨未止。 结束之后,她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俯身过来, 替她擦去汗水,她瘫在榻上,连手指都无力抬起。 她筋疲力尽,宋听檐也只穿了一身单薄里衣,取了净布来替她擦拭身子。 都这般坦诚相见了,她自然也顾不得什么羞耻,由着他掀开被子,替她慢慢擦拭。 她靠在他怀里,想起方才,视线抬起落在他脸上。 刚才那一场克制而又温存,自也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的,他薄唇现下是摩挲之后的红,沾染水光,颇为潋滟,显得他整个人清冷之间格外欲色,叫人羞看。 夭枝不敢多看他,视线落在了别处,一旁榻上叠着的被褥依旧整齐,未乱半分,只有这一处床单颇皱乱,就好像方才并不过分,无声缠磨至极,压抑克制,连地方都没移多少,如他现下一般,即便如此也是克制再三。 可她还是心有余悸,这般温柔到极致的缠磨,简直能将人拉入欲望的深渊,她险些都要溺死其中出不来,完全被逼到彻底不像自己。 她不由幽幽开口,“竟如此累。” 她开口声音都是哑的,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了。 他闻言抬眼看来,视线落在她香汗淋漓的粉面上,伸手将她贴在脸上的湿发微微拂开,行止依旧清润有礼,“修行自然不会容易。” 夭枝呼吸一顿,看向他,“那你可有好一些?” 他闻言颇为平稳,“已有些许回转的痕迹。” 夭枝心中惊喜,不由想到,“不知要几次才能好?” 他看了过来,自然是平静沉稳,似乎此事在他眼里就是修行,“此事不宜多,按照规律便好,三日修行一次最为妥当,多了你也吃不消。” 三日一次倒也行。 只是照他这意思,难不成是要时日长久地来? 那她可真吃不消这般来,她如今都累坏了,哪怕他真的很温柔,很克制。 夭枝思索片刻便不多想,反正如今与他有益便是好的,往后的事自是往后再考虑。 夭枝由着他穿好衣裳,他们靠得近,她微微抬眼看去,他们险些就要亲上。 他微微低头,视线落在她娇嫩的唇瓣上,似乎呼吸越止,却没有亲上来。 他收回视线,替她将衣裳系带系好,仿佛方才在床榻之间与她亲得那般用力的并不是他一般。 他如此倒真是在修行一般,结束之后便能恢复理智自持,果然是修辞道之人。 夭枝躺下之后无力多想,眼皮瞬间无力垂下,硬生生睡了一天一夜。 月色高升,她自也是要起来办差去,毕竟魔人精力旺盛,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再说了,那般缠磨之后,她实在有些羞于见他,她实在做不到像他这般将此事当做修行一般。 她可没这般沉稳。 夭枝趁他不在,哆嗦着腿从屋里溜出来,到了山脚下就碰上准备上来干活的小魔物。 它真是又懒又勤快的,瞧见她,便往她这处跑来,拿着手中的种子递来,“大人,这是你掉的吗?” 夭枝一顿,这不便是魔王给她的种子,她伸手接过,“你在何处找到的?” “前面看见的,就掉在那一块,还生了根。” “生了根?”夭枝难免有些好奇,不知究竟种出了什么东西,“随我去看看。” “大人,我要去干活了。”小魔物呆呆道。 真不是一般听话,也不知他是用了何手段雇的。 夭枝忍不住转头看向它,“他到底怎么雇得你?” 小魔物睁着一茫然的眼,“我那时找过来,想吃了你填饱肚子,大人把我揍了,他说,若是还饿,可以揍到我不饿为止,我便怕得哭了,大人看着觉得不错,便雇了我照顾你。” 夭枝默了一默,还真是他能做出来的。 她笑着摇了摇头,让它上去,自己往那一处方向走去,走近便发现那生了根的地方。 正要上前,却发现这根一碰便消失无痕,是幻术。 她微微一顿,转头看去,果然见周围尽是黑衣人。 他们见她看来,当即跪下,齐声道,“我等欲助主子恢复记忆!” 夭枝不离会,转头就走,却发现眼前无形屏障拦路,她冷笑出声,“就凭你们,能困得住我?” “属下等是绝对困不住您,是您往日思绪周密,也担心会有如今这般变故,特地布下的这阵法,我们只需引你过来便是。” 夭枝闻言瞬间感觉到不对。 她往后退了一步,果然见地上阵法,繁复的花纹在她退后一步之后,发出了层层光亮。 已然启动了。 她当即上前欲要出阵,脚下一抬,却被阵中的一丝金光而起缠绕脚腕,硬生生困在原地。 不过一夕之间,她的手脚皆被困住,生生拽住,那阵法启动,叫她眼睛根本睁不开。 那扇门大开,无限放大,从天而降落下,将她整个人盖入门中。 夭枝只感觉那阵阵金光落入她的身体,抽丝剥茧,一时间无数思绪直冲她脑海而来,天光大开,山雨迷雾见错而开。 … 凡间有仙庙,庙中有仙人。 仙人有天梯,可通天外天。 魔界昌盛,贩卖兽奴的集市极为热闹,这些兽奴都未来得及开灵智,便被卖兽人拐卖,得不到长辈传授修行之法,又耽误了灵智开启最佳时间,修行永远不可能赶上其他魔人。 魔界崇武,所以其在魔界也是最低贱的存在,凡魔界所有最低等的活计皆是由他们来做,乃是供人取乐的玩物、奴隶。 他们不得与上等魔族人通婚,不得往上修行,唯一与上等魔族人有的接触,便是被放入斗兽圈中相互缠斗至死,以供人取乐。 他们的性命如同凡间的蝼蚁,一文不值。 凡人初升为仙,天生聪颖,修行极快,在魔界自是修为强盛不受干扰,来去自如。 魔族崇武,屡生事端,他奉命下魔界督察,最不忍看的便是斗兽此事。 偌大的买卖兽场之中,兽奴全都管在笼子里,笼子由大到小,铁笼子里头最小的兽也化了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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