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是个亲亲怪_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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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你们聊吧，我回家等你。” 她松了口气，亲自将我送上车。路上，局里同事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同情。我没理会，上车在手机上将离婚协议修修改改。回到家里，把江挽月这五年送我的所有东西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最后一丝火苗熄灭那刻，门外传来快递员的声音。购买人是江挽月，收件人却写的是林枫的名字。我替她签字。打开快递。入眼的全是各大品牌的母婴用品。江挽月解释的消息随之而来。 “阿川，我买了个快递，办公用品，写错成家里的地址了，你先别拆，等我回来搬到局里。” 我随手回复了个表情。将快递再次封装起来。已经决定了离开。她蹩脚的谎言我也懒得再拆穿。当晚，江挽月借口查案没回家。林枫却久违地更新了一条动态。定位在市区的高级酒店。实况照片里，女人的肩章格外明显。手上婚戒被她摘下，露出了风吹日晒的戒痕。高脚杯的倒影中，女人笑靥如花，男人满眼柔情。我如他所愿，给这条动态点赞。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直到第二天下午，江挽月才发来消息。让我赶去江家老宅。刚进门，江家二老看见我两手空空，瞬间冷了脸色。 “挽月天天在局里忙着查案，你这个丈夫连替她买点礼品孝敬我们都做不到吗？刚进门就甩个脸给谁看？” 一旁江家的亲戚也不满地看向我。 “都结婚五年了，还当自己是顾家的大少爷呢？醒醒吧你，顾家都破产五年了！要不是挽月用所有积蓄帮你还清欠款，你现在还指不定在哪卖身呢！” “好歹是自己的岳父岳母，你父母没了，人家也是你爸妈，就这么没教养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挽月上赶着嫁你呢！” 话落，林枫带着满手保健品出现在门口。江家父母瞬间漾出笑脸，朝他迎了上去。 “阿枫来了？坐飞机累坏了吧？一会让你姐夫做饭，你难得回来一趟，就在楼上好好休息。” “怎么每次都带这么多东西，哎呀我跟你妈都一把年纪了也用不上，你们小两口攒着钱自己花就行了。” “到底是阿枫懂事，不像有些人，进门就是来讨债的！爹妈都死了五年了还天天念叨，听着就晦气！” 嘴上说着不用，江母收下礼物的动作却没停。林枫一脸得意，亲昵地挽上她的胳膊。 “妈，您别这么说，顾家的案子过去五年了都没找到凶手，姐夫心里不痛快也正常，他已经很难过了，我们就别往他伤口上撒盐了，毕竟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江字。” “对了，妈，挽妍怀孕了，听说姐姐也要备孕呢，今天咱家可是双喜临门！” “您就别让姐夫下厨了，免得姐姐回来跟您生气。” 提到江挽月，岳母刚刚绽开的笑脸僵了一瞬。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说的就是我这个女儿！” “亏我天天操心她查案辛苦，到头来还关心成罪过了！” 若是以前，我也会以为江挽月是为了保护我才不愿回到老宅。慀棓檩礈檥荣艷嘄鈃牑鷢縹姼峏繜嗇可现在知道真相，心中再提不起半分情绪。她不愿回家，不过是不想以姐姐的名义跟林枫相处。不想让我当众提起那件凶案，让林枫难堪。一群人附和着夸赞林枫保养得当。风吹日晒的环球旅行也看不出半分苍老。我被遗忘在门口。冷风刮过那刻。姗姗来迟的江挽月将我搂在怀里。宠溺地摸了摸我的鼻尖。 “怎么站在这不进去？爸妈又训你了？” 岳母见女儿进门，语气软和下来。 “我怎么敢训顾家的大少爷啊，你这老公可金贵的很，还是赶紧请上楼休息吧。” 林枫在这时故作姿态地安慰: “妈，我已经定了酒店的晚宴，一会就送来，您也好好休息，别为这些事伤神。” 江家的亲戚忙着夸赞林枫懂事，再没人顾上理我。江挽月把我推进卧室休息。转头跟岳母解释我身体不适，不是故意冲撞。江家亲戚本就看不上我，也懒得在我的话题上多加讨论。一群人围着林枫带来的礼品，时不时夸赞岳母好福气。有个这么孝顺的女婿。嬉笑声不时顺着缝隙传来。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准备出门散心那刻，林枫却忽然出现在面前。看着我苍白的脸色，他笑的越发得意。 “老同学，好久不见。” “怎么，五年过去，不认识我了？” “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带我回家，我也找不到仇人。” 我攥紧了拳头，冷眼看他。 “仇人？你什么意思？我爸妈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值得你大费周章要他们分尸惨死！” 当着我的面，他不再演戏，眼神阴狠。 “对不起我？你该问他们哪里对得起我！要不是他们，我爸的公司也不会破产，他也不会被逼到跳楼！你毁了我的一切，现在我不过是报复回去，你就受不了了？” “怎么，看着杀害父母的真凶好端端站在眼前，没有得到报应，你很难受啊。”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的未婚妻和老婆，要不是她们，我还过不上今天的好日子！” “你爸临死前可是还惦记着你这个儿子呢，我还特意录了他求饶的视频，想看吗？跪下求我。” 爸妈惨死的画面在眼前浮现。我气的双眼通红，扬起手朝他脸上狠狠砸下一拳。闷哼声响起。林枫不怒反笑。顺着我的力道直直摔在地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匆匆赶来的江挽月一脚踹在我心口。常年训练的力度让我狼狈地趴在地上。她却将林枫抱在怀里，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怒意。 “顾川，你干什么？疯了吗？” “阿枫好心上来叫你吃饭，你打他做什么？” 江家亲戚闻声赶来，恨不能用眼神剜我几刀。林枫虚弱地攀上她的肩膀，委屈啜泣。 “挽月姐姐，对不起啊，我只是想为五年前的误会跟顾川哥道歉，没想到他会忽然动手......” “算了，五年前挽妍退婚，本来就是我们对不起他，今天的事，就当是赔偿吧，你别怪顾川哥。” 断裂的肋骨传来刺痛，我疼的冒出冷汗。 “误会？你怎么有脸说误会？” “江挽月，五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江挽月眼底闪过慌乱。却还是强撑着开口： “那件案子的凶手我也一直在追查，我都说了跟阿枫无关，你为什么非要怪在他头上？我就是警察，你难道还信不过我？” “事情没弄清楚，你凭什么对阿枫动手？顾川，给阿枫道歉！” 岳母冷了脸色，冲上来朝我脸上扇了一耳光。 “疯子！到现在还想诬陷阿枫，我女儿查案什么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她都说了跟阿枫无关，你有什么资格对他动手！” “不过是个死了爹妈的孤儿，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要不是我女儿救你，你现在还不知道在那个酒店卖身还债呢！都说无商不奸，我看你爸妈死了也是他们黑心肝的报应！” “挽月，别管他，先送阿枫去医院。” 江挽月没再看我一眼，抱着林枫离开了家。五年的感情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嘴角渐渐溢出鲜血，江家父母却连夜将我赶出了家门。我被路人送进急诊。断裂的肋骨距离心脏只有一公分。深夜，江挽月给我发来消息，字里行间都是卑微。 “阿川，今晚的事你别多想，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阿枫毕竟是我妹夫，你伤了他，我不好跟挽妍交代，等阿枫脱离危险我亲自去给你道歉好不好？就去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 “别生气了，我爸妈也是气急了才说的胡话。” 原来她还记得自己有个家。我扯动唇角，笑的讥讽。 “嗯，我等你回来。” “谢谢老公体谅。” 当晚，林枫发了一条定位在医院的动态。照片里，女人依靠在病床边，睡梦中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担忧。第二天一早，我办理了出院的手续。带着行李直奔机场。路上，江挽月发来餐厅的定位。 “老公，我给你准备了惊喜，一会就去家里接你，乖乖等我。” 我点开林枫的朋友圈，看着他两分钟前刚发出的动态。视频里，女人小心翼翼地给他喂着白粥。眼底是我不曾见过的柔情。我默默点赞，删除了他们的所有联系方式。登机那刻，把从江挽月手机上拍下的记录，给局长实名发了举报信。又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给她寄去。餐厅里，江挽月忙着让同事帮忙布置现场。花瓣铺了一地。看着手机上始终没有回复的消息。她心头涌上不安。正想打个电话问问。穿着警服的同事从门口匆匆赶来，面色惨白。 “不好了江队，你快回局里看看吧，顾家的案子被人举报了，局长正到处找你呢！顾先生也出事了！” 一句话让江挽月脸色迅速苍白。她看着赶来的同事，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出口第一句，问的却不是案件，而是我的下落。抓住同事的肩膀不断摇晃，她急的声音都在颤抖： “阿川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 对方长叹口气，犹豫着开口： “顾先生实名给局长发了一封举报信，现在省里都知道这件事了，局长到处找你，我想让顾先生出面把这件事压下来，但给他打电话都没人接。” “跟着监控一路调查才发现他今早办理了出院的手续，去了机场，但那趟航班......刚刚已经失事了。” 飞机失事四个大字震在耳边。江挽月只感觉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阿川他去医院干什么？他不答应好会在家里等我回去吗！” “对，那晚我情绪失控踹了他一下，我常年训练，力度肯定不轻，他受伤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才想到！他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同事没想到她会对我动手，当即冷了脸色。 “你对顾先生动手了？又是为了那个林枫？挽月，你糊涂啊！” “顾先生已经知道五年前顾家案件的真相了，也知道你为了包庇林枫带走了卷宗，你在这时候伤他，不是要彻底毁了你们的感情吗？” “怪不得我去医院看监控的时候就感觉顾先生脸色不对......你是不是连他病危三次的消息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妻子的？” “现在他飞机失事，估计人也没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林枫不过是个杀人犯，残忍至极，你何必非要为了这种人渣断送自己的前程？断送自己的婚姻？” 同事的话接连砸来。像块无形的巨石，压的她喘不过气。她那晚明明只是想演戏给爸妈看。不想让他们继续为难顾川。她也没想到，一个意外的动作会害得顾川直接命悬一线。迟来的愧疚和悔恨几乎摧毁了她所有理智。江挽月神色痛苦地捂着头。倚靠着身后的墙壁渐渐滑了下去。 “不......阿枫不是凶手，我只是还没找到当年的真凶而已，我答应过，会给阿川一个交代，我没有食言，我也一直在调查啊！” “他怎么会突然发现卷宗？我明明已经锁起来了！他不可能知道的啊！” 同事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见此无奈叹气。 “纸终究包不住火。” “挽月，我是跟你一起入局的，你查案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明明动机证据都有了，你何必自欺欺人？你说你调查了五年，除了林枫，谁还有嫌疑？” “你为了这种人跟顾先生撕破脸，值吗？” “事已至此，多说也没用了，当务之急是你得尽快回局里，拿出藏起来的卷宗，让林枫伏法认罪！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 同事说的情真意切，可此刻的江挽月却怎么也听不进去了。嘴里只呢喃着一句话。 “阿川出事了.......” “是我亲手害死了他们......是我.......林枫不是凶手，我才是。” 两道泪水顺着眼眶落下。江挽月颤抖着起身。 “不，我不能回去，阿川出事了，我要去找他。” “你疯了不成？现在整个局里都在找你，你这时候不回去，不怕被人说畏罪潜逃吗？私自拿走卷宗已经是违反规定了，你不能错上加错啊！” “顾先生乘坐的航班已经出事了，你现在就是赶去又能改变什么结果？他已经死了，回不来了！但你犯下的错误还有挽回的机会！” “顾先生在天之灵，要是看见你亲手送林枫进监狱，说不定还会原谅你。” 江挽月也知道现在唯一能挽回的机会就是让林枫伏法认罪。可顾川出事的消息像块巨石一样压在她心口。她不愿意相信他会就这样离开。她答应他的承诺还没有做到。她不能接受，也绝不允许。犹豫两秒，她转身朝门口走去。只留下一句： “你帮我先压着消息，等我找到顾川就去跟局长认错！” 上车后，她一路狂踩油门去了救援队的方向。路上几次险些闯红灯出车祸，她也不管不顾。她也不知道自己情绪为什么失控。明明顾川只是她娶回来监视行踪的。明明林枫才是她不惜一切想要保护的人。可就是在听见顾川出事的消息那刻，情绪陷入了崩溃。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要找到顾川。不管他活着还是死了。她只想找到他，当着他的面跟他认罪。救援队忙着打捞遗体。江挽月就这样站在门口等了八个小时。可等来的，却依旧是下落不明。负责救援的人说散落的遗体太多。从前这样的情况，找不到遗体也是有的。只让她准备给丈夫办理后事。江挽月没再继续等下去。转身去了医院查看监控。路上，林枫几次发来消息催促。问她在哪里。说自己肚子又开始疼了。听着她为林枫定制的专属铃声。江挽月心中前所未有的烦躁。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她飞速按动键盘给他回了一句： “疼就叫医生啊，你就在医院里，难道我会治病吗？” “挽妍才是你的妻子，这种时候最该陪在你身边的人是她，没事别联系我！” 关掉手机，她头也不回地进了医院。两层楼的间隔，她却始终没有去林枫的病房里看一眼。找到监控后，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顾川虚弱苍白的脸。懊恼地朝自己脸上抽了几个耳光。明明他身体前几天就已经不舒服了。可她身为妻子，不仅没有关心，反而给了他致命的一击。顾川一个人被送来医院的时候。该有多疼啊？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拷贝了监控视频后就开车回到了家里。一路上失魂落魄，连父母的电话都没有接听。打开门那刻，人却愣在了原地。墙上原本挂着两人婚纱照的地方此刻空空如也。家里属于顾川的东西也全部消失无踪。曾经充斥着两人欢声笑语的地方。如今冷清的像个冰窖。她发了疯一样，找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櫒漞节匏元缀躈莋溉祫作驴晷銶趠霱依旧没有看到属于顾川的痕迹。浑身的力气被抽空，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抖着手给自己点了根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烟头落了满地。她伸手朝自己脸上摸了一把。才发现泪水已经浸湿了脸颊。电话声再次响起。她按下接听，母亲烦躁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挽月，你没事吧？妈看见网上的消息了，顾川这疯子竟然敢去局里举报你，他人呢？你叫他回来，妈好好教训教训他！” “阿枫被他害的差点没命，现在都没出院，他竟然还敢在这时候找事，这次你别拦着我，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真以为自己还是顾家的大少爷呢！” 类似的话从前母亲说过无数遍。每次都仗着顾川没有父母，要给他下马威。她抵挡过，也闹过。后来甚至为了不让顾川难堪，选择了搬出老宅。如今再次听见母亲熟悉的唾骂声。江挽月怒火瞬间上涌，朝听筒骂了起来。 “够了！顾家破产又怎么样？顾川也是我法律上的丈夫！妈，这几年你们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吗？” “我每次回家，你们都要在他伤口上狠狠刺一刀，你到底要针对他到什么时候？你想找他是吗？行啊，我告诉你，他已经死了！死了！” “你想跟他说话，就写在纸上烧给他吧！” “还有，林枫就是顾家凶案的嫌疑人，唯一的嫌疑人！这五年的日日夜夜里，都是我在压着这个消息，才让他过上现在的太平日子，你以为他无辜吗？我告诉你，这个家里，最不无辜的人就是他！” “顾川举报我，我不怪他，这是我欠他的，杀害他父母的凶手，我隐瞒了五年，今天就算被送进监狱，也是我的报应，我认了！用不着你们管！” 她没给母亲反驳的机会，说完这些直接挂断了电话。走到冰箱跟前，拿出里面的伏特加一饮而尽。江挽月瘫倒在地上。酒意上头，脑海里不断浮现这五年的过往。初见顾川，他在警局里为父母报案，哭的泣不成声。她知道，这是妹妹的未婚夫。也知道，林枫是唯一的嫌疑人。更是妹妹心中所爱。也是她不能言说的情感。她选择了接近顾川，在顾家二老的葬礼上跟他当众求婚。彼时，顾川刚刚得知妹妹跟林枫的婚事。瘦小的身躯在冷风中显得那样无助。 Dng兔c4`兔ON故Yk事R屋6j5提=F取jl本B文S-勿M~私i17自I搬Yv运O 她也曾心软过。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可林枫淋着雨来找她的时候，那份可怜的恻隐之心彻底破碎。她选择了欺骗，选择了助纣为虐。选择了违背自己的原则。她偷偷带走了顾家凶案的卷宗。跟顾川举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五年的相处。她以为自己只是把顾川放在身边监视。伪装的深情和爱意只为了保护林枫。却不知道，日日夜夜的陪伴早已经深入骨髓。挣扎过后，她拿出手机，点开了跟顾川的聊天框。除去她认错敷衍的记录，往上翻，全是他对自己的体贴和关怀。 “查案辛苦，你要记得吃饭，我给你点了小蛋糕，饿了就吃一口，我在家等你回来。” “挽月，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直睡不醒，你有空就请假陪我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我给你做了爱吃的糖醋排骨，都热了三次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 字字句句，让她仅存的理智彻底崩溃。顾川那样相信她，将顾家的案件交给她调查。可她却选择了背叛，选择了谎言。她颤抖着按下键盘，喝醉后打了无数个错别字。才将道歉的消息成功发送。但只收到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江挽月自嘲地笑笑。没想到顾川离开，连一个赎罪认错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崩溃间，林枫再次打来电话。声音哽咽又委屈。 “姐姐，你跟爸妈说什么了？他们刚刚打电话骂了我一顿！” “是不是顾川哥生气了？对不起，我不该提五年前的案子，要是他闹，我出院就去亲自跪下给他赔罪好不好？” 和从前一样的套路，可这次江挽月却不再买单了。 “够了！当年的真相你我心知肚明，林枫，你口口声声说你要赔罪，这几年，你哪一天跟阿川认过错？” “我不过是把真相告诉了爸妈，他们怎么对你是他们的事，别往阿川头上算！这件事压在我心里五年，你也快活了五年，现在也是你赔罪的时候了，我会将你送进局里，希望你能自首，别再继续错下去！” 不等林枫反应，她直接挂断了电话。将医院的地址给同事发了过去。却没想到，会在凌晨接到局里的电话。同事语气凝重，声音肃然。 “挽月，林枫出事了，你亲自来局里看看吧。” 她往脸上泼了几次冷水，打车去了局里。审讯室，林枫嘴角不断涌出鲜血。身旁还放着他的行李。同事见她赶来，将人拉了出去。 “我们去的时候他已经跑了，在机场才把人抓回来，但他一直反抗，同事也没办法，只能动手，结果.......” 江挽月透过玻璃，看向林枫苍白的脸色。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抓到了也好，不然进监狱又要等一年，阿川已经等的够久了。” 看她想明白了，同事也不再遮掩，拿出了林枫的手机。 “你看看吧，顾先生离开，估计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屏幕上，是林枫发布仅我可见的动态。和江挽月一起吃晚餐，一起住在医院病房里。就连她喂粥的画面，都无比清晰。底下只有顾川一人的点赞。他都看见了。泪水砸落在屏幕上。懊悔的情绪压得她直不起身。林枫发布动态的目的不言而喻。可她竟然到现在才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不用管我，卷宗我一会送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局长那里，我会去解释。” 江挽月带来了卷宗，给局里递交了一封辞职申请。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收到了我寄去的那份离婚协议。同事不忍心见她颓废，临走前，好心给了她一份资料。上面写着我注销证件后的新身份。也写着那张真实的车票信息。江挽月没再犹豫，带着资料直奔机场。国外的街头上，她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我正坐在长椅上给流浪猫作画。她就这样站在街边，看了很久很久。她想，如果没有她的介入。或许顾家少爷，本该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直到天边最后一抹残阳照在我脸上。我眯起眼睛抬头那刻。她像个逃兵，慌乱离开了现场。一周后。我收到一封来自国内的邮件。里面是林枫被判处三十年有期徒刑的新闻，和一份江挽月签过字的离婚协议。第1章约会六月，天气燥热。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寡妇李晓霞的大门虚掩着。杨小朋进了院子，推开了堂屋的房门，说道：“嫂子，我来了！” 他站在客厅里，看到李晓霞躺在卧室里面，于是就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咽了下吐沫，说道：“嫂子，我可想死你了……。” 这时候，李晓霞满脸的紧张，她脸色微红地说道：“我先给你说清楚，就这一次，我满足你之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杨小朋没想到，这邻居寡妇，还真的答应他了。走到了大床跟前，他心跳有点加速了，手也有点哆嗦了。看到这美女，就穿着个小背心，杨小朋的手，就去掀李晓霞的衣服。杨小朋就是村里的二流子，十几岁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他大一没上完辍学了，在家游手好闲，把几亩地也包给别人种了。自己成天就是打麻将，爬墙头，偷看寡妇洗澡。他知道，村子里的人，都把他当成不务正业的二流子了。村里的妇女都怕他的，知道他好色。李晓霞嫁给隔壁丁华，不到半年老公就去世了，然后他没改嫁，就这样一人生活。李晓霞的家在杨小朋的隔壁，她的家在村子的最西头，杨小朋住在第二家。巧的是，杨小朋和李晓霞都是二十三岁，李晓霞比他大一个月。他感觉李晓霞已经守寡半年了，按道理说，是应该需要男人的，自己虽然没钱，但是自己有模样，长得还是可以的。午饭后出去打麻将，在自家门口遇到了李晓霞。他开玩笑说，晚上给我留门，我去你家找你睡觉。李晓霞瞪了他一眼，说道：“滚！” 杨小朋满脸的尴尬，说道：“我给你说好了，我这个人活够了，你如果不给我留门，我就和你一起殉情。” 他其实就是说的大话，说完也没放在心上。下午输了三百块，杨小朋心里不爽，晚上喝了半瓶老白干，然后越想越难受，三百块到镇上泡脚房，可以找个美女了。他想去隔壁找寡妇，如果和寡妇亲热下，心里也就平衡了。杨小朋虽然有点好色，说实在的，二十三岁了，还没真正的碰到过女人。他一米八的个头，不胖不瘦的，脸也不比现在的流量明星差。这真的应了一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这李晓霞，还真的是对自己有意思了。李晓霞满脸通红，她半躺在床上。杨小朋真的没想到，这寡妇，竟然真的答应自己了。他走到了大床跟前，心跳有点加速了，手也有点哆嗦了。突然，外面有人喊道：“晓霞，晓霞！” 是个男人的声音，杨小朋顿时缩回了手，他愣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