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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也被毒坏了嗓子,压着声音说。 “马上,我们一起去睡觉。” 舒虞眼睛浸着水光,眼尾被谁抹了胭脂,他的柔软与风情,我却只想了爱情。 我们就去睡觉,彼此四肢都做枷锁,把爱的人困在怀中,床就作同眠的坟。 下半夜我背后一凉,醒来发现小天鹅把我挤到了床边,还剥夺了我盖被子的权利。而舒虞呢,前半夜他那么孱弱,蜷缩着在我怀里寻求庇佑;后半夜立马做了霸王,一整床被子为他加冕。我抹了把脸叹息,下床绕到另一边去睡。 第二天小天鹅醒了,不解地问我怎么睡到了另一边的角落。 我捉住舒虞的脚腕,拖他过来,恶狠狠在他被我用脚链圈禁的位置咬上一口。 “小虞小朋友,你说呢?” 小朋友狡辩说。 “不知道。” 舒虞大四,课并不多。他在我的家中筑巢,我在公司便也心不在焉,我堂而皇之地迟到早退,放在过去就是为爱昏头的昏君。我做饭做小蛋糕,摸清他的喜好,把他照顾得很好,以期这样舒虞就不会回到他什么都没有的家。 小天鹅知恩图报,他开始向我展露他柔软的一面,最典型的,是他愿意主动和我说他的事情。 “‘她’,是我的妈妈。” “楼擎,摄像头的事也不用帮我查了。” 舒虞把两件事情放在一起说,我理所当然认为是他母亲做的,我义愤填膺,并觉得无法理喻。我自己有一个可爱的母亲,对舒虞的为难和痛苦,拼尽全力也难以做到感同身受。 “她大多数时候对我很好……但因为这副残缺的身体,我只能记得她对我的不好。” 舒虞无所谓地扯开嘴角,他的唇珠要化开成眼泪了么。 我不许。 我不许小天鹅这样说自己。 我撕扯他的裤子,让他在支离破碎的布料中被我蛮横地舔屄,我身体力行告诉他这不是残缺,我就为他臣服为他神魂颠倒。舒虞张大腿任我舔,他这时候最放荡,会有淫糜快乐的喘息,会紧紧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抓痛,我舔得淫水沾满下巴,在间隙中抬头看他,舒虞与我隔着一片水雾的眼睛。 我的神明在看哪里,又为什么流泪。 神明对我布施福音。 “楼擎,再亲得重一点。” 于是在家里,我们时常莫名其妙地开始做爱,我和舒虞都成了哑巴,做爱是我们唯一能高声吐露爱语的时刻。沙发、餐台、地板和床……我忘记还有哪里未曾当过我们性爱的温床。我总是先埋头给舒虞舔屄,然后肉棒硬到痛地肏进去,小天鹅要求我必须在他的小屄深处射精,最好是肏开宫口朝子宫内壁狠烈地射,我如果买了套子,他就会非常生气。 “你走开,你走!” 我还硬着鸡巴,但舒虞就拿脚丫蹬我。 我也火了,把拆都没拆的套子扔到一边,捉住他不安分的脚,肉棒肏到最深处,真刀真枪地折磨他。 “就喜欢被内射是不是!我心疼你,你还不乖,怎么有这么坏的小天鹅?是不是还会偷跑去找别的人内射你!说啊!” 舒虞被我撞得浑身颠动,我这么坏,他还是对我痴痴笑了。小天鹅拿他脚腕上我给他系的锁链来撩拨我,冰凉的细链蹭过我的脖颈、喉结。 “是啊,只让你射。” 他怎么这么会。我窝火又被点燃欲火,甚至怀疑到底是不是我破了舒虞的处。其实我当然知道答案,只是借口和舒虞说癫狂的情话,把他拖进我淫乱的巢穴里暗无天日地做爱。 小天鹅要为他的话付出代价,他也付出了代价。舒虞的屄每天都是肿的,走几步路阴唇就磨得生疼。现在我变成了让舒虞请假的罪魁祸首。 小天鹅责骂我、怪我,也许是真的很疼,他的眼眶都红了,冷冰冰又红着眼和我撒气,我哪里受得了,我亲他哄他,又蹲下去给他舔屄。 “口水润一润就不疼了,小虞乖啊。” 因为阴唇红肿外翻,舒虞连内裤都没办法穿,就被我轻而易举掰开合拢的膝盖。于是陷入恶循环,我把舒虞小屄舔得肿痛,然后又给他舔来止痛。我知道不说,小天鹅却全然未觉陷阱。 “好舒服,要舌头……舔重一点……” 怎么会好,好不了。 于是又有了舒虞第一次帮我口。 他嘴巴里还尝着蛋糕,手上却拿剩下的奶油抹在我的肉棒上。他要我面对他站着,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好奇中带着漫不经心,来探索我们都有的阴茎。 小天鹅在这时推翻了他所有的风情,说得好听是青涩,但实际上就是磕磕绊绊,而我的阴茎给他磕磕绊绊,那滋味不提有多酸爽。小天鹅只肯吃有奶油的部分,我为了哄他,阴茎抹得滑腻腻,小天鹅就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揶揄我。他发现了,我对他畸形的爱。 他很认真地吃,也很认真学习如何让我爽,总是强迫自己整根地吞吐,最后忘了再抹奶油,舒虞也捧着我的肉棒吃得双眼迷离。我摁着小天鹅的脑袋,在他脆弱的喉咙深处射精,他吐不出,只好吞掉。事后他要吃很多很多的奶油来补偿,我都依他。 我和舒虞抱着一起沦陷,我们挣扎都不挣扎。 因为我发现了舒虞的心结。在我眼中奇异美的身体却是舒虞这一生的梦魇,令他失去母爱甚至更多。这里唯独我发出赞美、表达病态迷恋,于是我成了舒虞唯一的浮木,他必须紧紧抓着我,若我救不了他,他也要拉我共沉沦。 需要如果也是一种爱,那这世上舒虞最爱的便是我。 “小天鹅,小虞,喜不喜欢我?” 我忘了规破了戒,在还不是时候的时候,向舒虞讨要爱情。 那时是在做爱后,小天鹅懒洋洋地半阖着眼睛看我。 “嗯。” 于是我们争论起爱情的高低。 舒虞说:“我的爱多一点。” 我笑了。 “那不一定,我对小虞可是一见钟情。” 舒虞一下子语塞,但他依然坚持不改口,捍卫自己在爱情里的高傲。 “……反正比你多一点。” 在性爱里,我和舒虞说过很多这样的情话,幼稚的温情的,都很动人。但太动人了,我不敢想舒虞说的是真的,舒虞可能也不会把我的话当真。 11 舒虞爱上了我吧。 或者是我的家。 每日清晨我们吻别,在车上,在家中;小天鹅没有课时会回到他自己隔壁一个人画画,他不肯把他庞多的画具搬过来,说麻烦。但傍晚他一定会比我早回来,坐在离大门最近的椅子上,装作不在意地期盼我回家。 我已忘了过去我甚至在他卧室安过摄像头偷窥他,就好像舒虞一直是同我生活在一起的。小天鹅愿意在此安巢,与我分享舌尖与指尖的温暖,为此要特别有仪式感,在家里留下独属于舒虞的标记。 趁周末,我们特地去了趟宜家。我们没有牵手,在拥挤人潮中也没什么特别。舒虞对小物件,诸如餐具、牙具这些,总是再三犹豫也定不下来。但我觉得都是成双成对,哪一个不好? “这个吧。” 我指了其中一对。 舒虞就反问我:“另外的为什么不好?” 好像他从来没喜欢过我选的这对一样。 我笑着故意逗他。 “那就小虞说的这个。” 舒虞懊恼地咬嘴唇,埋怨我不认真,然后继续转回头认真比较。 “我要再看看。” 我怎么就不认真了? 但也许小天鹅说的是对的。比起认真选定家具,我更爱舒虞挑选到左右为难的表情。 这时候我们又分外特殊了。这里不会再有第二对我们,在货架旁为一套碗碟耽搁半个小时。比友人亲昵,比同居人亲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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