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下来,亲我鼓起来的肚子,他吻得缠绵,我便分开腿。他最爱我,什么都知道,便扯过架子上的浴巾铺在台子上,我被他抱着坐了上去,他还在我的腿间。 他是爱我的胆小鬼,不肯肏我,每次都用这种方式骗我,而我也每次都被他骗。他爱我所以好心做坏事,让我饮鸩止渴,也许哪一天我就真的忘了我还怀着孩子,翻身骑在他身上用我的屄把他吃进去。 我晕晕然地想,多少泄露了心事,我爽过以后,楼擎抱着我和我一起洗澡。他炙热的阴茎像一块烙铁,仅仅因为我矮他一些,就自然地嵌进我的双腿间。他帮我打泡沫,腰徐徐挺动,和阴唇相互扯着偶尔会疼,更多是浅尝则止的痒。楼擎一定是听到我的心事了。 他声音喑哑,隔着水声肉体声,那么模糊又清晰。 “现在在肏小虞了。” 不是的,不是的,楼擎又骗我。 我想手伸到后面去够,但楼擎的阴茎已经撞在我掌心,他也感觉到了,动作渐渐粗鲁,阴唇被挤得内陷,甚至分开来夹住柱身,这样我们连最亲密隐私的地方也紧贴在一起,我才安心我们这辈子都永远在一起。 “操进来啊……” 我勾引他。 楼擎昏了一阵的头,阴茎的头部当真在抽插中不小心肏进屄里,结果不仅是他,连我也吓了一跳。我的身体、孩子,都没有做好准备。楼擎肏了一会,克制地拔了出来,最后就像疯狗发情一样发泄在我的腿心和背上。 我脸贴在墙上,肚子被楼擎搂着往后靠,他庇护了我又爱我,他是我的神。我终其一生画里唯一涉及的爱情。 楼擎让我转过去,我们接吻,接湿湿漉漉的吻,他帮我捋头发。 “小虞头发长了,明天帮你剪。” 因为怀孕,我有了很多麻烦。有的是真的麻烦,有的是我和楼擎人工增设的麻烦。但楼擎都为我想尽办法,于是他连理发都学会了。 “好。” 我答应他,他为我剪,我也会为他。只不过我修不好,他阴茎周围的毛发我剪了这么久,还是修得很差。 晚上我们在被窝里交换秘密。楼擎热衷于了解我爱他时藏匿的秘密,所以他自己攒好多秘密来和我换。 “你脚受伤时在我家,我总让你先去洗,因为想在你用过的浴室里发泄。你每次洗澡洗很久,我就有久久的幻想,幻想你站在什么位置,然后和刚才一样,股沟里流着我的精液。” 他这样厚脸皮,我就不告诉他他最想听的话。 他说当时,我便也说当时。 “好巧。我也因为夜里想你才在浴室滑倒的。” “老公。”我不可耻我又想要了,甚至引诱楼擎,就像当初引他来爱我一样。 “可以操的……真的。” 他笑我,但我知道他憋着欲火,我伸手牵他去摸我屄的后面,他的手指起先顿了顿,随后自发在这附近打转探索。他不要我教,他比我更爱这副身体,所以更了解。 我隔着吻,用气声告诉他。 “这里不生孩子,可以的。” 番外·天鹅(二) 六月,学校举行毕业典礼。 我其实不想去。夏天衣服很薄,遮不住六个月大的肚子,我还得不厌其烦地和别人说谎,说我是生病了。我并没有那么多称得上朋友的同学,没必要承受他们的好意,何况我读研依旧在本校,未来一年内又重回这里,我很难有什么不舍。我就是不想去。 但楼擎想。 他顾虑我的心情,当然从不曾说,但我就是知道。家里多了一个防潮箱,里面有相机和若干镜头,楼擎总苦于它们无用武之地。 “那就去吧。” 说得好像我是为楼擎去的。 楼擎讶异地睁大了眼,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就胜了。我躺在他的腿上,翻了个身,双手环住他腰,脸紧紧埋起来,我不要他看见。 是,我就是为他去的。 六月已经很热,我还要在外面套一身学士服,热得整个人都烦,唯一一点好,大概就是这宽大不合身的学士服替我遮挡了不少肚子。 来来往往基本都是同级毕业的同学,像黑乌鸦倾巢出动,这里那里,不管好不好看风景,都突然满腹愁绪要合影留念。 我不想参与,但楼擎兴致勃勃。他今天没穿西装,甚至刻意往年轻了打扮,他站在我的对面,手始终举着相机对我微笑。这样没人会觉得我们奇怪,还以为他是我要好的朋友同学。 “你已经照好多张了。” 楼擎想了想,笑说:“有么?等会学士服就要还了,再多拍几张吧。” 说着,他举起相机,用镜头的言语说爱我。我站在那里,觉得一路拍下来我已经穷尽了姿势,现在只能像个傻瓜一样木楞地伫着。我原本不是这样。楼擎见我不动,从相机后露出眼睛。 “小虞,拜托拜托,好不好?” 他怎么可以撒娇。 我屈服了。 最后,我请路过的一位女生帮我和楼擎拍一张合照。楼擎短暂的错愣后更为高兴,他的欢喜要全世界都知道我们之间的爱情,还要永久留念。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提醒他,他脸上的笑容有多夸张。 楼擎就一直翻来覆去地看这几张我们的合照,还要与我评说。 “对方拍得不如我好。” 除却理发,楼擎又自学了摄影。楼擎为我学了好多好多,爱情怎么让他无所不能。 他说要为我记录每时每刻,和他床上的疯狂不同,镜头真正在他手中,只成全了他的温柔。 我必须要鼓励这位大朋友,就附和他说是。 我去看这张合照,穿着T恤牛仔裤的楼擎,笑得甚至露一些牙齿的楼擎,几乎一个与我同岁的大男孩。我从未见过这副打扮的楼擎,连第一面也未曾是,但我透过这张照片,又想到当初我遇见的他。我恍然记起,当年我遇见的恰好也是二十三、四岁左右时的楼擎。 那我又不得不改口,说这张照片拍得很好。 …… 暑假期间,家里与楼擎帮我和学校开了一年的休学证明。等到天气凉下来时,我就住进了医院。主刀的医生兜兜转转,依旧是当年我从家里逃跑拒绝的那位国外专家。 爸爸妈妈楼琅来陪我,甚至远在更南方的楼擎父母也提前一个月过来。他们人多势众,让楼擎不得不做好伪装。 楼擎重新变得紧张焦躁起来,可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办法陪他去看医生。他每次都蹲在床边握着我的手,从这根手指亲到那根,和我保证。 “小虞不要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健康才能照顾你和宝宝。” 我有点想叹气,但和楼擎说的却是要他把脑袋凑过来。他依言照做了,我就亲亲他眼角的泪痣。 那一天傍晚,楼擎蹲在我的病床前,脑袋埋进我肩膀,抱我很紧很紧。 我的情况特殊,爸爸和楼擎事先打点好一切,最大限度保证我的隐私。产房里只会有我一名“孕妇”,所以可以允许家属陪同,甚至男性。 但我选了妈妈,不顾楼擎失落乃至难过的眼神。他望着我,仿佛被我抛弃了。 手术台上,我握着妈妈的手,看到无菌服下她紧张不安的表情。剖腹加半麻,我意识清醒,也没有那么强烈地痛感,可我的精神茫然又浑噩,只能随着医生的指令照做,因为我依旧清楚地感受到一个孩子从我体内剥离的感觉,她要从我的血肉成为一个真正独立的个体,而我被解剖,有刀与针在我皮肉穿梭。 “妈妈,妈妈……” “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小虞不要害怕。” 妈妈握着我的手,她已经是个母亲了,可还是被我生孩子的样子吓坏,但其实我们知道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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