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道:“不必怪医生,是我一再请求她和我透露的……我只能这样。” 脱离那天的环境,现在与舒太太面对面,我其实并不憎恶她,至少她也在用她自己的方式爱着舒虞。而爱,我们作为竞争对手,也都没资格评判对方好坏。 她问我什么,我也都大致答了。舒虞中午那一餐的营养有了最好的解决办法,算是今天的意外之喜。但我直觉,这或许不是舒太太约我的真意,起码不是全部。 有的话,她压了很久很久,不能与丈夫谈,也不能与孩子谈。舒虞与舒琅,一个是她的亏欠,另一个又是她总下意识的选择。 但对于我这个陌生人,却有了倾诉的勇气。 “小虞的身体……是因为我当年吃药。那时候我和我先生的感情不太稳定,那时太年轻了……”舒太太自嘲地微笑,“爱的时候很爱,不爱时也惨烈,与我先生分开的那段时间,我发现我怀孕了,两个孩子,我害怕极了,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我一个未婚女子孕育两个孩子。” “我不敢去医院,买了堕胎药自己吃,等吃下肚又后悔,跑去催吐。那阵子我过得浑浑噩噩,对两个孩子好几次下了狠心临到头又舍不得,等我真心想好好做一个妈妈时,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来不及了,两个孩子很可能畸形,建议我这么大月份了选择引产。海 棠 群 主 扣 2 1 5 6 3 2 6 9 5 5日更我先生后来找到我,我们和好了,我告诉他孩子的事,他很自责。我们都有责任,我那时孤注一掷,这是我的孩子,我舍不得了,哪怕孩子生下来不健康,我也会好好爱他们。我先生同意了。” “明明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进了产房生下孩子,可结果医生告诉我有一个很健康,另一个孩子长了双性的器官。” 更难堪的心事,一个女人难以和我再自我剖析。但我已经听懂。如果当年两个孩子都健康,或都不健康,那么得到的都会是平等的爱。可偏偏在做足最坏的打算后,得到了好像没那么糟糕的结果,心里就有了庆幸,殊不知是后面二十多年来痛苦的根源。 健康的孩子得到肯定,不健康的孩子得到偏爱,最后两个孩子都觉得自己没有被爱。 我辞别舒太太,临走前,她终还是忍不住,小声喃喃了一句。 “……我真恨你。” 她说完,忽然惊醒,飞快地瞥了我一眼,把眼睛垂下。 我听到了,但假作没听见。 舒琅在门口,点了一支烟抽,抽得很凶,满腹的心事。 见我出来,他拿出烟盒向我伸来,挑了挑眉:“来一根?” 我拒绝了。 “戒了。” 舒琅想起了些什么,说了句也是,把烟盒收起来。 他最后说的一句话是: “我以前也不抽。” …… 晚饭后,我和舒虞说了舒太太的打算,这件事总是要让他知道的。他看着我,显然知道他母亲一定与我说了其他更多的,但小天鹅并不刨根问底。 就午饭的事,他同意了,没有任何的不情愿,并且说,其实可以让阿姨过来照顾,这样白天我也可以省心很多。 天鹅依旧还是天鹅,并不是变得温柔了,而是我终于懂得他的温柔。 我亲亲我的小天鹅,和他说谢谢。 也许谢谢他体贴,也许谢谢他爱我。 后来有一天,我发现小天鹅有记日记的习惯。一个小本子,并且带锁,很小朋友的那种,在我的书房里到处乱放,今天这里,明天那里,我有时找文件的时候会看到。有一天他忘了藏,堂而皇之地放在桌面上,我实在不好假装没看到了。 我举着日记问他:“小虞,这是什么?” 他很快跑过来抢,我担心他的肚子,顺水推舟还了他。 小天鹅很宝贝地抱在怀里,他这样紧张,我反而起了好奇,一直哄他说。 舒虞不堪其扰,最后眼睛一转,掩饰不住笑意,倨傲又可爱地告诉我。 “这是我的爱情。” 我指了指自己。 “不应该是我?” “是你。它也是。” 所以这个日记本是我和舒虞的爱情,已经更多小天鹅在爱情里的秘密。 “我可以看吗?” 我先假装绅士地问,然后直勾勾地看着锁头,已经在想各种办法。 舒虞太知道我在想什么了,把日记本往后一藏。 “可以,但不是现在。” “除非,楼擎你也拿秘密来换。” 好吧好吧,于是在五月某个很俗气的节日,我不仅给舒虞买了礼物,还给自己买了,并当面给舒虞展示我手上空白的本子。 “写满了,是不是就可以和小虞换?” 那一定很快,我早已写了几万字絮絮不停的爱情长诗,未来还会更多。 我不必苦恼于贫乏,爱情里我做了诗人。 番外 番外·天鹅(一) 我站在镜子前。 这副身体,四肢纤细,不同于赘着肉的肚腩,它鼓起的肚子紧绷着,显露出许多细小的青色血管。这些密密麻麻的蛛网扎在身体里,为另一个生命捕猎,汲取养分。因为和别人都不一样,于是特别就有了优待,畸形也能说美。 这是我的身体。 手抚上肚子,我摸得小心翼翼,我的身体变得这么丑,比之前还要怪异,可我郁闷生气,就是没想过恨他,这个我肚子里的孩子。 徐医生说这段时间差不多可以感受到胎动了,让我和楼擎仔细注意。我就一直摸,这样频繁,肚皮也许都会因此消耗血肉越发变薄,最后孩子提前出世与我见面。那还是算了。 我最近总是这样胡思乱想,但似乎大家都默认这是孕育孩子时的正常现象,但也太傻了,最好不要让楼擎知道吧。我还能当玩笑,万一楼擎当真,他又要偏执纠结为什么孩子还没有在肚子里和我们打招呼。 又想到最近一次陪楼擎去咨询的事,想叹气。医生和我说,依照楼擎的性格和自控,目前焦虑和抑郁的症状能维持在轻度良性,但要彻底恢复,恐怕真要等孩子完全出生。 小宝贝,你爸爸还说你是小小天鹅,其实你是猪吧。 叩叩。门被敲响。 “小虞。” 我瞥了一眼浴室里放置监控的位置,心里想了句果然。 “你进来吧。” 楼擎进来。他方才在厨房收拾,衬衫袖子挽折到手肘位置,手上还有水痕,很居家很温柔。可他一定分心看了我,透过手机,从家里大量的监控中找到我的位置,然后发现我浑身赤裸站在浴室镜子前。 楼擎需要用这种方式缓和他牵系在我身上的过分紧张,我纵容他,甚至觉得监控一直这么装着也很好。当然,除了浴室这个。装在这里太变态了,只是他怕我在浴室里滑倒,等孩子出生,浴室这个就会拆掉。 他走过来从背后拥住我,双手自然地和我一起搭在我的肚子上。楼擎亲亲我耳朵,他的呼吸和他的手一样温热,不,应该反过来说。他来之前特地在厨房开了热水洗过手。 他端详我,镜子里的我,然后吻落给真实的我,越吻越多,从耳垂到脖颈,在这之间来回亲昵。 “站那么久,很冷的。小虞在想什么?” 我不告诉他我在想孩子像小猪,我只告诉他:“我这样好丑。” 楼擎说我乱讲,他甚至不许我说我自己,但或许又怕我真的介怀,届时家里两个准爸爸都抑郁,他赶忙哄我:“不丑,哪里丑了,小虞永远是我眼里的最好看。” 这话真假,可说的人是楼擎,听的人是我,又成了真话。 我便和楼擎一起观赏我的肚子,在他注入给我含有麻醉的话里,渐渐认定确实不丑。 楼擎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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